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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6
齐桓举着英语杂志说锄头变了,薛钢握着西红柿说锄头变了,石历海咂咂嘴说锄头好像变了,徐睿摸摸下巴说锄头确实变了,炊事班的举着锅碗瓢盆说少校变了,许三多刚回来就说我觉得,吴哲,好像变了,铁路放下望远镜说吴哲怎么变了,袁朗抽着烟沉思吴哲为什么变了,C3笑得一脸可爱,他当然得变了。
早晨还没到起床时间吴哲就自己爬了起来,洗漱完毕背着背具要出门,薛钢抬脑袋说你又自己去跑负重跑啊,吴哲说是啊有什么问题么,薛钢说没有没有。中午午休大家说不睡觉了偷着聚一起打牌,吴哲向来爱热闹,齐桓说去你那屋打吧,吴哲说我跟大队申请特批子弹练射击,你们自己玩吧。晚上没什么事了大家也抓不着吴哲的人影,几天后A大又传出了几年前那个纠察晚间屡遭偷袭的传说。
铁路把袁朗叫去说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今年又谁踩猫尾巴了,那纠察都被偷袭三批了还没抓着人呢,袁朗说那也不能出了事就往我们三中队赖吧,铁路说你少叫屈就你们三中队最不安分,袁朗说我们成绩也最好啊,铁路说我跟你说成绩的事了么,到底这人是谁?
袁朗说好像是吴哲,铁路不相信的看袁朗,袁朗说这段日子他天天给自己加餐提高的挺快,纠察俩人一组不也没抓到他么,铁路说拿石块打了人家钢盔就跑怎么抓,袁朗说最起码他做到了悄无声息的接近敌军,铁路说你少说乱七八糟的,从现在开始如果再有人被袭击你就天天当纠察。
老A们呆着没事趴窗户看吴哲自己扛着圆木跑步,徐睿问多少圈了,连虎说刚开始还数现在一聊天早忘了,薛钢说看看他那腰,本来就一尺九的码,现在累得更细了,齐桓说耍什么流氓呢,薛钢说我这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突然一阵风刮过来,石历海下意识的就喊,“下雨啦收吴哲啊!”
众老A愣了一秒,然后薛钢说我怎么觉得这个场面这么熟悉,齐桓说我也觉得熟悉,石历海说其实我自己喊的也无比亲切,徐睿说我怎么没印象,薛钢说那时候你指不定在哪的新兵连里抹眼泪呢,这时候大伙又一起看C3,C3无辜的看着大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大伙心里都明白吴哲是替谁当炮灰了。
袁朗决定找吴哲谈谈,但是吴哲坚决不和袁朗谈,反正谈话不管怎么开始,最后都能让吴哲扯到北京烤鸭或者十八街麻花上去,袁朗说我不想看你这么闹别扭,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吴哲说我努力提高自己军事技能这不对么,袁朗说这对,但是你思想有波动,吴哲说思想有波动找指导员跟我谈,再不行直接心理干预算了,我就当帮我们中队消费医疗资源了。
袁朗把silence的资料扔到桌子上,“这个拿回去看吧,我们小组有我、许三多和你,第四名成员尚在考虑,从队长的角度来讲我很高兴你能在演习前积极提高个人能力,另外我希望你摆正心态,演习马上就要来了我不希望出任何问题。”
吴哲说是,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走了。
袁朗坐在原处想着吴哲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正纳闷的时候看见齐桓从门口走过,袁朗看着齐桓直觉上觉得跟他有什么关系,等人走远的时候袁朗还看着那方向发愣,然后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有只猫被自己拿齐桓做引子A了。
吴哲晚上照例潜伏在矮树丛后面等着找纠察晦气,算算日子正好初一无月,吴哲嘀咕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几个土块,不一会便有人走了过来,纠察平时带白色钢盔,吴哲扫了半眼便确定独自走过来的这个人不是他的目标,随着脚步声慢慢走近,吴哲握紧土块悄悄弯下了身子,袁朗站在吴哲潜伏的矮树丛外面说出来,吴哲假装没听见继续窝着,袁朗说等我亲自动手逮你吗?
吴哲站起来耸耸肩说所以我讨厌狙击手,袁朗说没被抓到是你运气,不然真证据确凿被拎到大队长那,谁都保不了你,这时候吴哲等的纠察出现了,袁朗轻巧的跳入草丛里按住吴哲一起躲了起来,吴哲被袁朗死死按着腰都弓了起来,吴哲说你能给我个解释为什么我们要躲起来么?袁朗小声说这么晚了我们俩个无缘无故出现在这种不边不靠的地方你能解释的清么?脚步声近了,吴哲闭嘴不说话,袁朗也不再开口,吴哲感觉着袁朗近在咫尺的呼吸,想到上次那个吻,脸有点发热。
等两个纠察走远了,袁朗松开吴哲站了起来,吴哲随后跟着站了起来,拍拍衣服跟袁朗说我们走吧,袁朗说我还想和你谈谈,吴哲问谈北京烤鸭还是十八街麻花,袁朗说你天天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想家了,吴哲说不谈我就走了,袁朗说我觉得你挺聪明的啊,吴哲警惕的看着袁朗,问你什么意思?袁朗说没什么意思,就是别人说的话你最好筛选一下哪些该信哪些不该信。
吴哲说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就跑来A我吧,袁朗有点内疚的看着吴哲,吴哲盯着袁朗说你千万别告诉我你造了什么孽,袁朗说我就是当初为了鼓励C3上进给他讲了马健和齐桓的故事,可能表达的不太好所以当时产生了点小误会。
吴哲嘀咕C3竟然敢A自己,袁朗说小马这人深藏不露不好对付啊,吴哲斜眼看看袁朗,冤冤相报何时了队长同志,小生就当替你还债算了,袁朗笑着说我是你什么人啊你为什么替我还债啊,吴哲诚恳的看着袁朗,当然是因为你是我队长啊,袁朗说那我谢谢你了,然后先往宿舍的方向走,吴哲站在远处没动,大声说,袁朗,我们恋爱吧。
袁朗回身看着吴哲,吴哲微笑着回视着袁朗,没有月光人脸有些模糊,袁朗还是觉得很好看,吴哲问你不回答我吗,袁朗说恋爱可以,但是你有必要嚷嚷的全A大都知道吗?
吴哲一听脸噌的红了,拉了袁朗就跑,嘴巴里还嘟囔快撤退快撤退。
***
一中队临时接了个大任务,二中队为防突发任务随时待命,没办法半成品的小南瓜就全托付给袁朗了,袁朗也没二话立即答应,只是等看到名单的时候就人就火了,袁朗不喜欢成才,非常不喜欢,打从他看见成才抛弃了伍六一的时候就对这个兵印象极差,但是说实话袁朗后来看到成才在A大的训练成绩是欣赏他的,他说服自己去相信成才,他也希望成才能担负起这份信任,只是很可惜,成才令他失望了。
老A们本来站在远处拿着望远镜是想望一望这批新南瓜都什么样,自打那年望出个C3、去年又望出个吴哲,这三中队的平均养眼值一下子上升了N个百分点,只是大家谁也没想到那里面竟然有成才,袁朗愤怒的态度都知道是针对成才的,许三多死死捏着望远镜,心情有点复杂。
在宿舍门口遇见了成才,成才看起来很好,甚至像没受到袁朗那些话半点影响,但是许三多确定成才心里不好受,想到成才难过许三多心情也低落了下来,在走廊里直接撞在了吴哲身上,吴哲说三儿你这神不守舍为哪般啊,三多说成才,然后又低头走路,走了两步又停了回身看吴哲,“吴哲,这事,我想找队长谈谈。”
吴哲说那烂人和我一样,太相信自己的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谈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对不对?许三多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吴哲想想说这样吧,你去了先找个理由,例如你说silence你有疑问,比如上面有很详细的力量对比、装备数据、作战习惯,但是没有战史,我们面对的是人而不是机器,所以需要战史这样的感性认识。
许三多担忧的看着吴哲,“这样,说能行么,我觉得,队长肯定能发现。”
吴哲说就是要让他发现,他发现了就要问这不是你说的吧,你来是什么事之类的,那时候你不就好张口了么,许三多听完笑得露出八颗大白牙,说吴哲谢谢你,说完脸色又有点黯淡,我还以为,你不会想让成才,进老A。
吴哲拍拍许三多肩膀说他可是跟我住过室友的,拓永刚的事情他也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比人强让人瞧得起的劲头,成才没有那么不尽情意,受训的时候烂人说风凉话挽着我跑上375的是他,烂人坐在一边打电话A我们把我拖走的也是你和他,烂人骂我娘娘腔腔把我拦下来的还是他,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信赖成才的,顺便说一句,这么一聊我突然发现那烂人真是无比的烂。
NO。67
Slience第一小组的最后一名成员是成才,接到通知的时候吴哲和许三多都是一愣,而后又都笑了,袁朗说这不代表我认可他,只是我觉得一个小组该有各种各样的人存在,这对我们才是考验,越是不怎么样的人越好,成才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看着袁朗离开,许三多脸上的那丝喜悦又被忧郁所代替了,吴哲说三儿别灰心,那烂人那么说不等于他那么想,我估计他还是对成才感兴趣了所以才要带在身边好好考察一下,许三多问真的,吴哲说至少我觉得是这样。
袁朗这时候突然又走了回来,看见两个人诧异的望着自己便说自己忘了件事,吴哲问什么事,袁朗说忘了把你揪走,许三多看着被袁朗拽走的吴哲,心说队长和锄头真是很好很好。
演习中老A们以小组为单位各自行动,在哪里、做什么、什么目的完全自己决定,铁路的大放权让老A们很兴奋,每个小组都神神秘秘的聚在一起讨论最绝的作战方案,一时间有点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意思,袁朗这一组决定潜伏在预计将会失守的区域里,等到第一次大对决之后所有人都进入修整的时候,他们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许三多说我觉得,以逸待劳,挺好的,成才说对敌军而言不仅火力攻击,精神上的打击也很大,这对今后的对抗也十分有利,吴哲说我真羡慕你怎么能想出那么多缺德的点子,袁朗说吴哲你是操作手,到时候远程定位导弹的引导工作会有你负责,成才是狙击手,负责火力掩护,三多是突击手,我领队,有没有问题,三个人摇摇头,眼中同样充满了兴奋。
演习伊始袁朗小队便在预设位置潜伏了下来,一连四天的等待,让吴哲有点无聊,动不动嘀咕一句咱们友军怎么还不失守,换来的是袁朗长时间注视,吴哲小声说别看了我知道,这是在争取时间让主力部队集结,我就顺口说说,袁朗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安静,吴哲说等你学会不A人的时候,袁朗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不是很美好,吴哲起身走到许三多那要求跟他换组,自己和成才警戒,许三多去袁朗那里休息。
后来敌军的攻击终于开始了,守方殊死抵抗终究是没有守住阵地,他们的撤离,便是S组的开始。S组的计划基本上是成功的,除了撤离时丢掉了许三多,他们的下一个任务是进发G4偷袭敌军指挥所,这是对整场演习都起着关键作用的一次行动,为此,即便担心也只能把许三多交给敌军送往医院。
袁朗、吴哲和成才到达G4点渗透潜入的时候便被阵地雷达发现了,三人知道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没办法只能和敌军赌一赌到底谁更强一点,许三多的突然出现以及确定阵地雷达的存在让袁朗掌握了局势,自己冒出来给高城大摆乌龙阵,为吴哲和成才赢得了时间和机会,高城带人亲自冲下来见到许三多的时候很惊讶,但是他没心思去追究袁朗A没A他,因为许三多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好,高城很担心,因为这个是史今在部队时候最在乎的兵。
许三多睡着的时候,袁朗看着高城说也好,这样能忘掉疼,高城想起来自己跟袁朗说过史今的事挺疼,不明白袁朗跟自己说这个究竟什么意思,尴尬的看向别的地方,这时候步话器里传来消息说指挥中枢已经被摧毁,高城倒是立即坦然的接受了这个败局。
一行人回到甲板上,很快吴哲和成才便也回到了甲板上,成才给高城敬礼叫了声连长,吴哲觉得让自己和高城互相敬礼这事太幻灭了,索性站着没动,高城看看成才和吴哲说对啊还有你们俩呢,成才很坚定的说是我们四个,高城提议把许三多送进自己这边的医院,被袁朗和成才婉拒了,高城说那他也不能参加往下的演习了,后来自己都合计明白了,真打仗的话他们也会抢回这具遗体,吴哲说是的我们绝对不放弃兄弟,高城有点忿忿的白了吴哲一眼,心里骂我还是你发小呢。
高城站在舰艇边看着远去的橡皮艇,心里有点憋屈,两个自己带出来的兵,一个自己发小,怎么就都上了袁朗的贼船了,甘小宁说连长咱走吧,高城说行,回身看看问马小帅呢怎么一直没看着,甘小宁说指挥中枢被摧毁这抱着他的宝贝仪器哭呢,高城说算了哭去吧,反正许三多现在这样也没什么好看的,回头蹭死老A饭的时候你俩都去,到时候再叙旧吧,现在还是得把演习进行好,往下可不能让他们这么容易了。
水路返回的时候,袁朗终于诚恳的向成才发出了邀请,成才紧紧搂着许三多哭,袁朗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