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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楚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那个小伙子的影子,总感觉他与这个名字有着某种联系。欧阳楚知道当天夜里,爸爸和哥哥请了
方的人吃饭,也许他也在其中吧,爸爸和哥哥见过他
送董局长他们走的时候,欧阳楚把吕队拉到一边,悄悄地问道:“吕队,有没有李畅先生地照片。我想看看我的救命恩人是谁?”
吕队古怪地看来欧阳楚一眼:“没有照片。他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不是本地人,现在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妳爸爸和妳哥哥都见过,回去问问他们就可以了。”
“有他地电话吗?”
吕队掏出手机,查出李畅的手机号码,欧阳楚把电话记下了,马上就拨打,结果是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再拨,还是如此。
“他开车走的,估计那一段没有信号。妳过些时候再联系。”
欧阳楚回到家里,等爸爸和哥哥都在客厅,嗔怪道:“爸爸,您也真是的,也不带我上门去谢谢人家李先生。太失礼了。”
欧阳一拍额头说:“在医院的时候,不敢刺激妳,后来又忙忙碌碌,等想起此事,问吕队他们,才知道李先生已经走了。这事是有点不妥当,这样吧,我把李先生的住址搞清楚,妳找个机会上门表示一下谢意。”
欧阳杰不以为然地说:“爸爸,没必要这么做,我们已经表示谢意了。小楚,爸爸给了他一张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他也收下了。用这笔巨款表示对他的救命之恩的谢意,也应该够了吧。空口的谢谢,还不如一张支票来得实惠。”
欧阳楚心里越发不安了,哥哥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她有点心寒:“哥哥,妳们的谢意是妳们的,他救了我的命,我连当面一句谢谢也不说,一张支票就打发了,是不是太市侩了?”
“我看这个人也谈不上怎么高尚,一张一千万的支票,他还不是一句推辞都没有就收下了。小楚,听哥一句劝,这事已经过去了,妳就别钻牛角尖了。”
欧阳楚没有理哥哥,气呼呼地一转身走进了卧室。
“妳去劝劝妹妹吧,她一向心重,其实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找个机会再当面谢谢他行了。”欧阳老人说。
欧阳杰敲了敲妹妹卧室的门:“小楚,能进来吗?”
“门没有锁。”
欧阳杰推开门,见欧阳楚坐在床上,垂着头,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笑道:“这个人妳其实见过的。”欧阳杰想,当时见面欧阳楚和李畅还有些误会呢,说出实情来,也许欧阳楚就会好受些。
“我见过?”欧阳楚惊讶地抬起头。
“对,就是那天色迷迷的那个家伙。”
“原来是他?”欧阳楚把这个他字咬得很重,“妳给了他一千万表示谢意?”
“是啊,怎么?给多了?”
欧阳楚拉开抽屉,翻出一个首饰盒,打开,一枚熠熠生辉的钻石像个女神一样站在那里。
“妳知道它值多少钱了吗?”
“知道了。我们不是一起去鉴定的吗?鉴定师说,能值得八百万。”
“能把八百万随随便便送人,他会在乎妳的一千万谢仪吗?”
“妳不觉得他这枚钻石送得蹊跷吗?谁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随随便便地送给陌生人?还有,一个普通的商人能有这种身手吗?警察都没有解决的事情,他单枪匹马就解决了?妳不觉得这个人很神秘吗?再说,妳去了拍卖场,他也去了,这不是太巧合了吗?小楚,世界很复杂,妳还在读书,太幼稚,对这个世界还不大了解。等妳到社会上闯荡几年后,妳就明白了。”
“可是……”欧阳楚想反驳哥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我们以后提高点警惕就行了。再说,他也没有吃亏啊。”
欧阳楚明白哥哥的意思,爸爸给了他一千万,他还赚了两百万。可是,这帐不是这么算的。
李畅要是自己随便送出的一颗钻石会惹出这么多的疑问,他也许就会谨慎些。李畅是个性情中人,而钻石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小玩具罢了,他并没有把这事看得太重。
欧阳楚想起了当时李畅送她钻石的情形,怎么也不觉得像是有阴谋的样子。神态自然、坦荡,更像个邻家哥哥,送了一朵绢花给小妹妹的感觉。
后来在拍卖场的相遇,那神情的惊讶,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周先生当时也在现场,他也许知道一些。
第35节、男人对男人的评价()
觉很复杂地看着欧阳楚,他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楚会对兴趣,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救了她?周军突然涌起了一股醋意。
这是在一家咖啡馆。当欧阳楚给周军打电话要约见他时,他高兴得差点翻一个跟斗。
周军比欧阳楚大了七八岁,他甚至比欧阳杰还大一点。欧阳和周家都是关系非常好的大家族,周军上初中的时候,欧阳楚还没有上小学,有一段时间,周军经常领着欧阳楚出去玩。那时,欧阳楚在周军的心目中,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妹。
之后就是上高中、大学,毕业后回家族企业工作,中间有几年没有见面,都是阴差阳错地错过去了。再次见到欧阳楚时,他发现昔日的小鼻涕虫已经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从此周军就陷了进去。
无奈欧阳楚对他始终没有那种感觉,也许是小时候彼此太熟,欧阳楚总是把他和欧阳杰一样看待,这让他非常郁闷。
见面后,周军才知道,原来欧阳楚想从他这里打探李畅的消息。
周军与李畅的相识非常具有戏剧性,先是无意中的冲突,后是并肩战斗。周军看不懂李畅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连周军这种男人也为之折服。
那是一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对任何事总有种强烈自信的感觉,既超脱又平和。他长得很平凡,站在人群中,妳也许根本就认不出他来。可是,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后。妳会感觉,他总是在远处看着这个世界。
周军看了看欧阳楚怅然若失的样子,有点心疼:“妳不要想这么多。以后出门多注意安全,妳爸给妳配的保镖,妳不要动不动就甩掉他们。”
“周哥,妳说,这个李畅,他会不会……”欧阳楚不知道怎么措辞,想了想说:“嗯,他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啊?”
“应该不会吧。看不出来。我跟他接触过两次,我看他不像这种人。妳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周军把自己和李畅地两次接触都说了出来,然后自嘲地笑笑:“妳周哥是不是很臭?居然连他的一招也挡不住。后来在拍卖场,当劫匪枪杀了我的保镖时,我真的非常恐惧,好像厄运会随时降临到我的头上。就在这时,我捕捉住了他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我马上就觉得他一定有办法能解决这个难题,纯粹是一种直觉。在他三米外就有一个持枪劫匪,可是他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恐惧。
话又说回来,他要是真有什么目的,妳也没什么好怕的。凭我们两家在上海滩的地位,还怕他吗?他即使是强龙,也压不过我们这两条地头蛇。哈哈。”
欧阳楚被周军逗乐了:“看妳,说得好难听。什么地头蛇。我们天兴集团有老天相助,我们才是龙。不是那种听着恶心,看着害怕地小爬虫。”
和周军分手后,欧阳楚再次给李畅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是接通了,可是响了半天却没人接。
“真是见鬼了,莫非不是真号码?或者吕队记错了。”欧阳楚又给吕队打了电话。
“不会吧,这个号码是他在笔录上留下的,为的是万一案子中有什么问题,能够找到他。不会错的,只是从来没有拨打过。”
“可是,从昨晚到今天,我拨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打不通。要么就是无法接通。要么就是没人接听。”
“别着急,过一会儿再打。只要通了,有来电显示。他会打回来的。就这事吧,我还要开会,再见。”
“再等一分钟,我想和妳谈谈。妳什么时候有空?”
吕队想了想说:“中午要陪市局的同志吃饭,下午吧,两点钟妳过来,就到我们分局外面的茗香茶楼吧。到了那里给我打电话。”
两点钟,欧阳楚准时到达茗香茶楼,打了电话,十分钟后吕队满脸通红地坐到欧阳楚面前,讪笑道:“抱歉,中午喝了不少。来了几个警校地同学,在市局都混得不错的。欧阳小姐,想喝点什么?到了我的地头,该我请客了。”
欧阳楚道:“是我有事求妳,当然该我请客。怎么让妳自掏腰包呢?”
“就是自掏腰包,这杯茶还是请得起。”
“算了吧,还是我来买单。妳那点工资都交给嫂子了吧?再说,我也一直想约见吕队,表示我的感谢。”
“妳不用谢我,真正救妳的是李先生。我想妳也知道。”吕队的口气突然有点冷淡。
“吕队,妳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形再跟我说说,我当时一直迷迷糊糊的,外面发生的事情也不清楚。等我清醒过来,就看见妳和周先生在我面前。”
“前天吃饭地时候,我听见方琪在唧唧喳喳,她不是把什么都说了吗?我要说的与她介绍的也没有什么差别。”
“不知怎的,我总是有点不安。”
“不要多想,妳现在地感觉可能是休息不好吧,经历过这种事,
忘记总是很难的,想点其他事,干点让自己快乐起来切都会好起来的。回去睡一觉,醒来后妳可能就发现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吕队,妳能不能谈谈对李先生这人的印象?”
“妳怎么关心这个?”吕队奇怪地问。
“不管怎样,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对救命恩人想多了解一点,有什么奇怪的?”欧阳楚脸红了红。
吕队神秘地笑笑,一副一切都在我的猜想中的臭臭的表情:“是是,不奇怪。”心里暗叹,欧阳楚这番相思可能要打水飘了。
“那妳倒是说说啊!”欧阳楚嗔怪道。
吕队事后对李畅也做了一番调查,从他做事地风格来看,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先查了公安专网,没想到还真的有他的消息,看完那个报道后。吕队才知道,较之以他以前做地事情,现在做地事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吕队总算放下来心,对李畅身份的怀疑,此刻也有了底。不管他是什么人,至少不是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的人,只要知道这个就可以了,调查得太深,并不是好事。
“妳看武侠吗?”吕队突然问。
“武侠?谁看那种东西,成天打打杀杀。没意思。妳们男人是不是喜欢看这种书?”
“我喜欢看,特别是金庸和古龙的。不过妳不看这种书,跟妳说妳也听不懂。”
欧阳楚看见吕队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拿了过来:“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还不是那些事。报纸一天一天地印,事情还是一件一件地发生。我们现在就像消防队员一样,哪里起火往哪里扑。”
“一神秘男子向见义勇为基金会捐献一千零十万元人民币。”欧阳楚念了出来,笑道:“这个人也真是奇怪。捐多捐少不说,怎么捐个零头?”
“这有什么奇怪的。干我们这一行,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碰见什么事都见怪不怪了。”吕队把报纸又拿了回来。
“听方警官说,妳们正在给李畅申请见义勇为奖金,批下来了吗?”
“批下来了。这是最快的一次批复,上下都开绿灯。”
“奖了多少钱?应该还免征个人所得税吧。”
“欧阳小姐怎么也关心起钱来了?这点奖金在妳们看来简直微不足道。不过,对我们来说,这已是最高限额了。十万。”
“十万?这个数字有点巧合。一千零十万。一千万?十万?”欧阳楚忽然明白了,“这个捐款人是不是李畅?”
吕队突然答非所问地说:“妳们是不是送给了李畅一千万?”
“是啊,妳怎么知道?”欧阳楚很奇怪。这种事情哥哥也不会往外说吧。
“妳看看这个东西。”吕队长递给欧阳楚一个红证书,打开一看。是一个捐款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捐款人李畅。
“李畅把这张支票寄给我了,委托我来办理这些事。”吕队长把证书放进包里,“我知道妳为什么不安,是不是因为没有当面道谢,心里有歉意?没必要!”吕对挥了一下手,好像做报告一样的动作,“李畅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妳也没必要把这事放心上。还是那句老话。回去睡一觉,醒来后就忘记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好了,我还有事。该走了。”
吕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