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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确定。”伊罗卡把赖在甲板上晒太阳的嘉弗艾抱了起来,头也不抬地说,“如果是我想的那个原因,金堇帝国也许已经知道了真相,只是选择了不去管。”
“为什么?”塔夏很惊讶。
伊罗卡看了他一眼,把猫塞给了葛霖。
“按照你们说的,只要不在瀑布附近饮水,等它流到远处,河水就变得无害,问题只在瀑布附近发生。很显然是那块地方有问题,影响了水元素。”
嘉弗艾不满地看着葛霖,葛霖小心翼翼抱着它,一人一猫互相审视。
那边战神还在指点自己的祭司怎样看问题。
“如果解决这个问题会发生更大的麻烦,那还不如维持现状,只要不让人靠近瀑布就行。”
老库萨纠结地说:“不管那块地方怎么了,既然瀑布的水不对,我们”
“到了那里,我会仔细看一看。”伊罗卡转头望向天穹海。
他看的方向,是西格罗。
“如果瀑布这条航道不能用,我们只能绕远路,去大陆最东边的云墙。我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众神也不会那么安分。嘉弗艾在我这里,万一海蜥再次攻击西格罗,我的族人只能进入幽语森林了。”
“距离上次海蜥袭击”
葛霖本来想说还不到半年,随后想到在西格罗的时候,伊德告诉他,真正安全的间隔期只有三个月。海蜥是众神留在西莱的力量造就的,它们没有理智,也没有道理可讲。
“虽然我上次杀死了很多,海蜥在短时间内不会形成规模,但是意外总会发生,我不想去赌这个可能性。”伊罗卡加重语气说,“众神在西莱的降神术傀儡已经不多了,把隐患解决,不管对西格罗还是西莱大陆,都是一件好事。”
确实是好事没错,可是事情的症结还在众神那里。
众神一天不死,就还会送人过来。
吾神打算怎么做呢?格兰特祭司思索着。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迅速闪过,格兰特又很快否决了。
不会的,就算去了地球,伊罗卡在那个陌生的世界,也是没有神力的普通人。为了把众神揍一顿,放弃力量,这也太亏了。
伊罗卡坚持要去北方的潘森德尔,众神曾经居住的地方,可能那里有什么办法吧!
格兰特祭司心事重重,午餐越吃越慢,最后几乎是坐在那里发呆。
老库萨坐在旁边晒太阳,顺带冥想恢复魔力。
嘉弗艾因为听到了主人谈论海蜥,显得有些焦躁,挣脱了葛霖的手臂,在甲板上来回转悠,几乎每个角落都被它钻进去“检查”了一遍。
海上航行的时候,众人都有事情要做,检查风帆、掌舵、擦甲板、练习武技
现在换成一艘这么小的船,不管做什么,都在同伴的视野范围内,尤其一群人里面还有两个一不注意就发狗粮的人。
从前也是教武技,现在也一样教武技。
可是气氛都不对了。
塔夏慢慢地捂住了腮帮子,他觉得是刚才的鲨鱼肉太硬,不然他为什么会牙痛?
那边葛霖努力地移开目光,把伊罗卡矫正他动作的手掌,推到腰部往上的位置。伊罗卡虽然没做什么,但是往下滑的动作,停留得稍微久一点,就让葛霖十分地不自在。
不能全神贯注,武技的学习效果,也跟着一落千丈。
“等等,我们这样不行。”葛霖决定要端正态度。
他看到伊罗卡询问的目光时,葛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早就应该问,却被种种变故耽误了的问题。
“那个画师是怎么回事?他还给罗法娜画过肖像?”
“他的绘画技巧很高,是当时最受追捧的画师,本身又是一位圣阶强者,不止罗法娜,他还为生命女神画过肖像。”
“没有你?”葛霖记得伊罗卡提过,他曾经喜欢过一位画师。
只是这话不能当面质问,能够迂回,还是迂回一点比较好。
“没有我。他当面拒绝的时候,说了一堆很好听很空洞的话。”伊罗卡没有表情地说,“其实原因很简单,他画不出来。”
葛霖无语,这是自夸?
认识伊罗卡之后,葛霖发现了许多新颖的自夸方式。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却很失望。”伊罗卡继续说。
他用神力隔开周围,船上别的人只能看到他们在说话,却听不到内容。
“他的每一幅画作,都让我觉得是有灵魂的,我很喜欢这位画师,然而他这个人”伊罗卡停顿了一下,看着葛霖说,“你还记得罗法娜对他的形容吗?”
“艾威的高级版,看起来天真单纯,心思却很多?”
葛霖对那位画师的印象并不坏,从画师狠狠坑了爱神的事,就能看出画师的聪明狡猾。
“艾威只是个劣质的相似品,差他很多。”
“你对他的评价很高。”葛霖有点不是滋味。
伊罗卡平静地说:“他很聪明、也很有能力,艾威连他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他的灵魂之火是黑色的,纯粹的、彻底的漆黑。”
“啊?”
葛霖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没有想到,能够画出港口的热闹繁华、画出狮鹫与地行龙殊死搏斗的景象、甚至是晨光里一束野花绽放的画师,居然是一个内心黑暗毫无品格的人。”
伊罗卡叹了口气,他低头说:“他画一切美好的事物,也画那些真实又黑暗的东西,画出来的每一笔都像拥有灵魂。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画师。可是他不相信那些美好,觉得世界充满了背叛,如果没有背叛那就是还没发生。情人之间的爱,朋友之间的诺言,只有刚说出口时是珍贵的,转眼就会被打破。所以每个人都是他的敌人,是可以被他利用的对象。”
“他是遭遇了什么不幸?”葛霖有些迟疑。
“并没有,就是天生的性格。”
葛霖十分纠结,他忍不住问:“可是这样的人,是怎么画出你说的那些”
“因为他觉得这些东西很快就会消失,热闹的市集上会出现欺骗与斗殴、美丽的花朵要凋谢。在他最出名的一副画作里,是母亲抱着初生的孩子,眼神的爱意能够传递给每个看画的人,但他认为这只能停留在画面上,也只有这一刻,等到孩子长大,要求更多财物不听劝说时,母亲就再也不会觉得孩子可爱了,人类只对自己无害的东西产生爱意。”
葛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闭上。
——这是画师?这是个哲学家吧!
葛霖也终于明白伊罗卡跟画师的那点事了。
说到底,这就是见面幻灭的过程,伊罗卡想象中的画师,跟真实的那个人差得太远。
“那他不肯画你?”
“他不相信我是他看到的模样,他认为我是众神之中的阴谋者,画师在绘画时,是根据他自己的印象去创作的。生命女神说他私下里画过,但是每一幅都不像,然后他就不愿意画了。”伊罗卡心情很不好地说。
葛霖:
这就是个三观不合的故事嘛!
作者有话要说:战神与画师的故事
差不多是,伊罗卡是个作品粉,看到作者之后。他默默把画师拉黑了。
就在他一心一意决定只当个作品粉的时候,画师者告诉他,不行你这个题材我搞不出来。因为你不真实,不真实的人画不像啊。
————
画师:战神。jpg
画师:战神修改版。jpg
画师:战神再次修改版。jpg
画师:战神最后修改版。jpg
画师:战神绝不再改版。jpg
生命女神:还是不像啊。你画的是伊罗卡?我觉得是伊罗卡某个心机诡秘的兄弟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第122章 专心点()
对不起你看到的是随机生成的防盗章
葛霖索性把领结扯掉;牵起嘴角,露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勉强的笑容。
——失业第45天。
——成为富二代的第三个月。
糟透了!
鬼知道他的人生经历了什么!
三个月前,葛霖还是一座小城市的电台主持人,拿着饿不死买不起房的工资,生活平平淡淡,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偶尔跟同事聚餐;唯一的愿望就是找到亲生父母。
后来这个愿望实现了,事情却变得非常尴尬。
母亲去世;父亲再婚;继母有个儿子。
本来这不算什么;但父亲不是小职工;而是白手起家的着名民营企业家;后来又投资it跟影视,现在身家九位数。弟弟在美国留学,就读常青藤名校。
他就像一个闯入了幸福家庭的外来者,哪怕他什么都不做;造成的后果也是地震级的。
葛霖几乎想要转身就走;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然而
不知谁把消息透了出去;葛霖在单位里不得安宁;大家都盯着他窃窃私语;许多部门的女同事对他表示好感,还有找他借钱要他请客的。所有人都觉得葛霖肯定高兴疯了,一觉醒来变成富二代;换谁都要笑醒,不是吗?
单位连接他岗位的人都准备好了,因为从领导到清洁工都觉得他马上就要辞职过上骄奢的生活,单位宿舍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分配给了新人,新人下个月就搬进来。
到后来,葛霖连电台节目都主持不下去,因为这事上了报纸,还在网上疯传,连节目听众都知道了,不断在节目播出时间里打电话进来询问他。
闹成这样,不辞职能怎么办?
无数眼睛盯着这个“父子重逢”的家庭,八卦小报记者兴奋地等着狗血八点档上演,除了在美国读书的小儿子逃过一劫,家里其他人都像演戏一样,穿上得体的衣服,挂上笑容,出入社交场所。
——心里想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默契”地做一家人。
葛霖忍不住捶了方向盘一下,他解开了安全带,闭上眼睛躺在座位上吹风。
葛霖的父亲看重名声,对每个细节都要求苛刻,豪车名表高级成衣就差给葛霖身边硬塞上一个女伴。他要表现出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十分看重,毫不吝啬的样子。
光鲜的背后,这一家人甚至没有坐下来好好谈过。
当然,这一天迟早会来。
葛霖心想,人们已经对他的名字产生厌倦,记者的热情会跟着迅速消退,长达几十天的追踪轰炸就快结束了。
海滩附近一片宁静。
这里是白沙湾,一个新兴的旅游度假胜地。
白沙湾实际上分为两块区域,南边有大型游乐园、沙滩排球馆跟民宿酒店,也是背包客跟团游大巴的路线首选,隔着一道海边悬崖的北边海湾就显得冷清许多,除了星级度假酒店,附近还有两个水疗馆、一个高尔夫球场、一个马术俱乐部,是高档消费场所的集中地。
清晨,海风将远处的欢笑喧哗声吹到了这边海滩。
很遥远,模糊又破碎不清
葛霖用手捏了下眉心,他忽然听到了一声不同寻常的动静。
“喵。”
随后是接二连三响起的猫叫,像一首合奏曲。
葛霖纳闷地抬头,看见一排大大小小的猫,蹲坐在海滩边木板铺成的观景码头上,一齐盯着停在公路边的车。
它们恰好背对着晨曦的光芒,不分毛色,都像打上了一圈柔光,从圆滚滚的脑袋到尾巴尖都在发光。
猫属于白沙湾旅游项目的一个特色,这里原本是一个海边渔村,有许多流浪猫。旅游开发后,这些猫就过上了好日子,有旅游部门定期给它们打针检查,游客可以购买景点出售的猫粮投喂,这些喵四处游荡,十分惬意。
葛霖摸了下口袋,随后意识到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猫粮,不仅车里没有,后备箱里也没有。
面对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葛霖只能扣上安全带,一脚油门逃之夭夭。
“喵——”
葛霖心虚地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猫们并没有追赶,而是在原地打闹玩耍起来,似乎对它们来说,放过一个“打劫对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托这群毛绒绒的福,葛霖的心情变得稍微好了一些。
白沙湾北边的海岸公路空荡荡的,好天气,好路况,好风景还有一群毛绒绒。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是葛父助理的名字,不是工作助理,类似生活秘书。最近一段时间专门盯着葛霖,职责就是不让葛霖在公众面前“丢脸”。
铃声不断地响,葛霖不想理会。
其实这辆车上装了定位,葛霖相信自己无论去哪里,那边都能查到。
简直糟透了!
葛霖对葛家的产业跟股份没有兴趣,因为他对金融对商业一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