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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厚的小子。但打的差点儿出人命,确实是过了些。”
“那可不,对方被打残好几个,还听说对以后啊。。。。那个啥,都有影响呢!”那买首饰的小哥哥搭腔。
“我们这边也倒下一个,听说骨头都断啦!这得好好养呢,要是留下点儿什么,以后可还怎么办哟!”卖茶的大妈唏嘘不已。
“那点儿伤算什么,养个百八十天足够,想当年我可是跟那花猫子斗得那么惨。。。”猪肉兄又开始回忆当年的打跑老虎的壮举,旁边的人也一改先前的气氛,纷纷打趣怼起猪肉兄。渐渐楼歪得没边,都说到,街头永荣楼老板的十八姨太身上去了。
我们家后门就是整个镇人最多的一条街道,没什么特别贵的物品,小吃、小物件多,高逼格的店铺没几家,基本上都是平民系列的。最贵的那条豪富街,听说在小镇的另一边,远在天边的感觉。我来这里还没出过几次门,之所以知道外面都是谁在说话,是因为姐姐带我爬过围墙旁的那棵大树上,就可以看到街面,特别是附近的几个摊位,那最清楚不过,姐姐还给我在树旁边搭了梯子,树干上有用布绑的垫子,树是整年常绿,枝叶多茂盛,不认真看,是看不到树上有人存在的。
“嘭!”一声响,在隔壁灯亮起的前一刻钟,姐姐终于出现在墙头,她今天身上有些狼狈,头发有些散,看来战况不妙。这种时刻,少说少错,多做没错。她落地,我就站了起来,走到她一步开外站定,轻唤“姐!”她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理了理衣裳,微侧头,答“走。”她先走一步,我跟在她身后。走进前厅,见义父端坐在上方椅子上,神情。。。额,看不清!姐姐跨过门槛,站在屋中央,停住,我在她旁边跟着停下。看着义父。义父缓缓站起身,优雅的点亮屋里的几盏灯。屋里亮堂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强?”义父重新坐下,开口问道,
“没有。”姐姐答到。
“那你能负责?”义父又问,看了眼姐姐的严肃的表情,接着说,
“能?”义父语气平稳的说这个字,虽是疑问句,可听着就觉得好像他在嘲笑。
“怎么负责?”义父继续问,
姐姐没有开口回答。
“你这么愚昧,你父母知道吗?”这回讽刺的话,我都听出来了,不过,义父,你这句话,在21世纪也是流行过的哟。好潮啊你。简直就是走在时髦前沿。噢,不不不,这不是走神的时候,好好听着。
“我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姐姐平静的说着自己父母已故的事情,好平淡,跟说别人家的事一样云淡风轻。好厉害。
“呵!我以为你知道。”那嘁鼻的语气,好欠打。好无情的人,好无情的语气。
“你们就好好在这里跪到明白吧!”义父说完就朝门外走去。完全没有再理会我们的意思。
“这不关源源的事,她没去。”姐姐见状,急忙的解释。
“真的?”他回头憋了我一眼。
“有?~有!有关系!”我回答的一点儿都没气场,怂到底的样子,好丢脸。
“义父,如厕后,再来,可以吗?”这话一说完,瞬间觉得没有最怂,只有更怂,这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
“拉裤里,脏!”见他不出声,我又憋出一句。他没说话,没点头也没摇头,走出去了,我立马飞奔出前厅,溜到房间里拿了伤膏,揣着乌龟和中午没吃完的饼子,又跑回前厅。见姐姐端端正正的跪在屋中央。听到我跑近,她没看我。我也在她身边跪下。但我是跪坐。这种时刻,不是百分之百执行惩罚的时候,再说了,指望一个两岁多的小人能跪得多端。
跪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反正我开始打瞌睡,姐姐没开口,我也没说话,我是个粗人,不会安慰人,前世就不是个有好多知心朋友的糙女汉子,我好像神经系统没有进化完善一样,都是粗神经。就没有细过。
“你是不是傻?这不关你的事,你来干什么?”姐姐有些火气的出声。
“姐姐。在,就关(我的事)。”我听的迷迷糊糊,回答的却理所当然。
“就算关,你在这里也没用,待在这里干什么?少在这里挡我的光。”这小妞儿,别扭的性子喂,明明从我重新回来,身边的气场就没那么冷冽了,话还这么说的伤人。
“我在,就暖。”说着还想挪动已经麻木的腿靠近她,结果可想而知,来了个倒插葱,倒下,把我怀里的饼子和药瓶都倒出来了,
“嘿嘿!~~”看着地上的饼子和药瓶,我都忘记这茬啦,原计划是用我的爱心安慰她,结果她气场太犀利,没敢说话,想等着气氛没那么冷再拿出来,结果。。。看来坏菜!!无比尴尬的抬头看看姐姐的脸,又低头看地上的东西,
“冷了吧!想蹭我的热气,就直接过来,这么摔干什么?”她一把把我扯到她小胳膊里,我又捡起地上的饼子和药瓶,看着她,“嘿嘿”的赔笑。
“刚刚怎么不拿出来?藏着捏着干什么?”嘴上说的嫌弃无比,却露出她胳膊上的伤,我也打开药瓶盖,沾了些药膏轻轻摸在她伤处,摸脸上伤的时候,因为靠近眼睛,我摸上药就对着伤处吹了吹,虽然不知道这是啥药做的,但是快挥发,才不会刺激眼睛。也许吹也没啥用。不过,我好像看到姐姐的脸有些泛红?咦?额,应该是光线问题吧!
处理好伤口,我看了看放在我面前的饼子,示意她拿起来吃。她愣了一秒,看懂我的眼神,
“你自己吃吧!”她别过脸,说道。
“手脏。”我看了看我的手,刚刚碰了药,不洗手,实在是拿不起来别的吃的东西,这职业病。。。没有随地方变化而改变半分哟。
闻言,她才转头拿起那个冷的硬邦邦的饼子,递到我嘴边,我咬了一口,然后用手腕往她那边推,
“你也吃。”含糊不清的说,
“你咬过,脏。”她回答的毫不客气。
“另一边。”继续推。一副她必须吃的架势
“呵!”她轻呵一声,却在我咬过的地方,大大的咬了一口。我一愣,然后笑了,看着别人真不嫌自己脏,一起分享,真是件很开心的事。
第4章 老实的被吓尿()
后来我俩依靠着睡得迷迷糊糊时,义父进来抱着我牵着姐姐回房间的事,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因为次日,我生了一场来这世界的第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了快一个月,先是高烧寒战,然后是咳嗽,最后还呕吐腹泻。这么反反复复的搞死个人,我都快觉得我得绝症的程度,因为这事儿,姐姐更加自责。特别是我腹泻整脱水时,她居然流眼泪了,害得我,费力的爬起来抱抱她。估计是我本来就瘦矮黑,脱水后就是瘦瘪黑。看着怪吓人,把她吓到了吧!?应该是这样。
姐姐去属灵镇找场子的事,还是义父给她擦的屁股。后来姐姐也跟我说了整个事,我简直后悔的不能自已,那么一台好戏,我居然缺席。作为八卦之魂,良心好痛。
这事,过程是哪儿哪儿都简单,一点儿不难理解,可结果就费解到不行。余多是余秀才的独子,余秀才又是镇上唯一的学堂中的夫子之一。他儿子少,但是女儿多。还个个漂亮。几乎周围的几个小镇都有他家的女婿人选。有的已定下,有的还没订婚。别的镇的青年才俊,那是你争我夺啊,最后一个女儿也在前不久定下婚约。可属灵镇的那个李员外的大公子失意。他非要说余秀才的小女儿是对他有意的,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他的弟弟就是那个打余多的少年,心里不平,就找余多的麻烦,把他揍了一顿。余多觉得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所以没回家告诉余秀才他们,就跟学堂里的孩子们说了,就我姐姐那一点就着的性子,特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就去找场子,结果对方也拉了一群少年,在两镇的交接处,一个小山坡上约架。对方看到我姐姐带队,就好好嘲讽了一顿我方少年。这都是人烦狗嫌的年纪,哪能淡定,果断干,先是单挑,对方输,然后是双打,两败俱伤,最后才是群攻。场面一度失控,最后的结局,单挑我方的那个少年重伤,双打的我方以及对方都伤残指数五颗星。群攻,那就是混战,各种千奇百怪的武器均有,就连十八般武器都见识过的姐姐,也在好几处挂彩。事后姐姐认真做过检讨,她说,一,当天她衣服没穿对,应该穿黑色,比较霸气。二,不应该跟他们瞎逼逼,上去就是干,不然,在双打时,我方的小羽毛也不会受伤惨重。三,那就是没搞清楚对方是哪种打输了回家告状的弱逼。不然坚决不来明的,就搞阴的。她的心情,隔了好多天后,说起来还是“好气愤!”来形容。后续就有些不淡定,这事儿惊动镇长,属灵镇的镇长,同往摇镇的镇长,坐下来讨价还价,什么抵抗外族的兵力,物资,粮草,理由是这次打架事件,我方少年重创对方有力军。就这点儿理由,能震慑住镇长?一定是我方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要么这么扯淡的鸡毛能当令箭?
所以镇长发话,学堂要加一堂武术课,就教战场上的杀敌本领。有守边境线的驻扎部队出教练。哈?要不要这么夸张?以我多年的八卦之鼻,闻着了丝搞事情的气息。可到底是什么事呢?想不通,不过,历来属于想不通的,我会不去想,反正到时候不就知道咯,操那闲心干什么。
再当我重新站到太阳底下的时候,已经是正式步入夏天的帷幕之中,太阳那已经是有情绪和脾气的大神,一到夏天,我就喜欢在书房待着,那里凉快,跟地下车库一般,冬暖夏凉,整年恒温18度。姐姐依然出去浪啦,噢,不,是出去上学堂,我在书房亚门的书架丛里,正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义父走进,我明显全身一抖,靠在书架的上半身稍稍坐正了些,他停下脚步,
“你怕我?”他抽出一本书,翻起来,边问,
“哈?~啊!”我一顿,这么直白的义父,从未见。但知道我这种站他面前跟个白纸一样透明的存在,没必要说谎,反正他也能知道真相。
“为什么?”他又问,
“背书,难。”我回答的没半点儿假。
“我看你很喜欢书房。”他说的有些奇怪的笑意?
“自愿,容易。”我说这话没有抬头看他,对于生在国旗下,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觉得说话不看人,是种不礼貌的行为,但素我一点儿也不喜欢‘班主任谈话’,不管现代还是古代,都不喜欢。
“你很喜欢药理?和邪术?”他一副好奇宝宝的继续问。
呵呵,邪术?那你怎么不直接说我喜欢炼丹呢?那就类似于制茶、炼铁同奇门遁甲的技术嘛。
“都喜欢。”别觉得我在敷衍,本来我就是在敷衍他。
“那怎么没瞧你看诗词歌赋?”他说这话的声音是明显有笑意在,我听出来啦,可是,你笑毛笑?不喜欢就不喜欢,哪有那么理由。
“看不懂。”我也干脆。
“邪术看得懂?”他问的更快。
“识字。”我认识上面的字,你就当我是为了认字不就完了嘛。
“哪个字不认识,我教你。”他扬了扬他手里那本诗歌集选。
“好。”来来来,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谈人生谈理想,从人生哲学谈到诗词歌赋嘛,来吧,陪你谈。认命似的我放下手里的书,无奈的抬头看向他。
“哈哈哈。。。。”结果这货还开怀大笑起来,这可是我第一次见他的笑脸,听到他连续的笑声,至于笑声里的意义我是瞧不明白,但是他这个行为已经够异常,足够我惊呆。
“哈哈。。。”渐渐他平复自己的笑声,“先从门口的书架的书开始背吧,”他轻快的脚步声响起,又说“这算是我给你的三岁生日礼物。”
啊!。。。简直要疯,讨厌这个没有人权的世界!这个没有隐私的世界啊!我再也不羡慕古代的人啦,想想我以前年轻时,还幻想古代多好,女子无才便是德,不用读书,问前程。婚姻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谈恋爱,去思考那些直男的脑回路。基本上啥不用操心,米虫生活呀!结果事实啪啪打我的老脸!我现在无比怀念我的祖国,我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我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真的~
接下来一整天,我都提不起劲,这么被迫的去做事的感觉,简直太不美好。就连姐姐给我带的绿豆糕,我都只吃了一块。早早就爬上床,打算让周公慰问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才刚躺下,姐姐就从窗户气势汹汹的翻进来,我条件反射性的看向门口,哎?我门没锁,难道窗也没关?果然,人不能生气,一生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