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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阿土伯,你去村里找两个手巧老实的人,教会他们做这玄机鸟,每做一只给他们三文钱。不过你每只都要要验收,要一模一样,做得不好不收。”
“这样不好吧?这手艺不就传了开去?”
“所以要找老实的人么!和他们说好只准卖给我们。”
其实含剑心里想,传开了也没什么关系,像这样简单的手工制品,就是没有传开,也很快就会有人仿制的。他可没料到五木先生在钱塘府办了专卖文书,若干年之后竟然形成了以“玄机鸟”为首的系列名牌产品,不过那是后话了。
第七章娃娃亲和山坡羊
萧至善夫妇是三天之后才到家的,虽然风尘仆仆,但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见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注意到千里画有什么问题,小含剑彻底放了心。
晚饭后,萧至善夫妇把他叫到屋里,李氏一边给他擦脸上的菜汤和饭粒子,一边说道:“看你这副吃相!都五岁的人了,你爸这次还给你算了,让你爸跟你说吧。”
萧至善微笑着说道:“儿子,这次爸爸妈妈去临安镇,是见爸爸的一个同窗好友,他正好有一个四岁的女儿,我们就说了亲家”
“什么,娃娃亲?”萧含剑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娃娃亲一向在他心目中是传说中的事物,就是转身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也没有想到它会落到自己头上,咋一听到,心中一片茫然。虽然这世界并不禁三妻四妾,可想到自己要和一个并不了解的女子过一辈子,不免大为担心。
李氏见儿子好像不乐意,就安慰道:“小宝,你别担心,那李家的小女娃我也见了,粉嫩可爱的一个,生的也福相,你一定喜欢的。”
“好了好了,婚姻大事本由父母之命,这事就这么定了。”萧至善拿出了他家长的权威,小含剑也无话可说。
第20章 错乱的时空 (20)()
十多天后的中午时分,含剑未来岳父李不凡带着夫人**前来萧家回拜,萧至善让已经吃过午饭的含剑乖乖待在房里别出来。含剑练了一会儿术法,觉得气闷,不由得生出去看看李家女孩什么样的念头,毕竟是将来自己的妻子,他有些期待,更多的是好奇。
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窗外,舔破窗纸的时候含剑一阵皱眉,那纸上灰尘太多了!朝里面看去,只见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和父亲高谈阔论,一个眉清目秀的妇人坐在桌前和母亲谈笑盈盈。
再看桌上另一边,小含剑不禁暗叫可恶,原来一个小女孩正据案大嚼,那女孩倒也白净可爱,四五岁年纪,只是她在吃的正是小含剑最喜欢的粉蒸蹄膀,脸上沾了许多油迹粉粒。刚才从厨房传来香气的时候含剑还高兴了半天,没想到却是她捷足先登,女孩在含剑心中的形象顿时大跌。
只见那小丫头吃完了一块蹄膀肉,嚷嚷着好吃还要吃,含剑母亲笑着要去给她添,亲家公李不凡却看不下去了,喝止女儿,萧至善劝道:“小孩子爱吃就让她多吃点么!”
却见那丫头小嘴一扁,竟然哭了起来,这下让在窗外偷看的含剑目瞪口呆,心说这小女孩现在就已经这样又馋又爱哭了,长大还不变成一个肥婆泼妇?心情直落谷底。
午饭后,萧至善叫来小含剑,命他和李不凡一家见礼。含剑不得已,恭恭敬敬地向李不凡夫妇行礼,口称:“李叔叔好!阿姨好!”
李不凡见小含剑机灵利索,虽然年幼,眉间大有英气,十分喜欢,李夫人也拿出一个小银镯子给他戴上,直赞:“好可爱的孩子!”拉过一边的小女孩,说道:“阿雪,叫小宝哥哥!”
女孩脸上的油渍已经擦干净,眼眶却还是红红的,不情不愿地小声叫了一声:“小宝哥哥!”
萧至善对含剑说道:“小宝!快叫阿雪妹妹!怎么这般没礼貌!”
含剑无奈,说道:“阿雪妹妹,你好!”只见那女孩也正盯着自己看,见到含剑看她,小嘴一撅,脸往边上一侧,一副“我才不理你呢!”的样子。含剑心中有气,也别过了头不理她。
两家大人不知有没有发现两个小孩间的小小交锋,都对这桩亲事很满意。未时过后,他们兴致勃勃地打开千里画看了起来,尤其阿雪那小丫头看到千里画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萧含剑闷闷不乐地离开,也不回自己房里,直往村外走去。
一个小山坡上,韩小露正看着自家的七八只羊,稚嫩的嗓子唱着歌儿:
村边儿山,山上儿坡,
山坡上面好放羊。
白绵羊,黑山羊,
乖乖给我,快吃草。
第21章 错乱的时空 (21)()
风儿吹来看见了羊。
咩,去吃草。
咩,去吃草。
这是含剑为她编的歌儿,名字倒也好听,就叫山坡羊,小露十分喜欢,每次来放羊都会哼着这支歌。
小姑娘眼尖,老远就看到山下有一个人影走来,近了一看,却是萧含剑,她高兴地招呼:
“喂!小宝哥哥!你到山上来干吗?”
含剑看到她,就走了过来,却没有回答她,只是闷声在草地上坐下。
小露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叽叽咕咕地跟他说这两天来的趣事,什么村里二狗子在真溪里游水捉到了一条大鲤鱼啦,自家的母羊大白又生了小羊仔啦,等等。直到好久她才发觉往日里能说会道的含剑今天好像没了精神。
“咦?小宝哥哥你怎么啦?”
“呵没什么呀。”含剑打着哈哈。
“哦,对了,今天好像你们家有客人来,是谁呀?听阿土伯说,是你家的娃娃什么的。”
“嗯,是我爸爸的朋友,他们和我家订了娃娃亲的。”
小露不太明白“娃娃亲”是什么,小含剑就和她解释,“娃娃亲”就是将来要成亲的意思。小姑娘听了,很久没有说话,只是拿鞭子狠狠地赶那羊儿。
含剑仰身躺在厚厚的草地上,心中数着空中飞过的鸟儿,一只,两只,三只虽然是夏日,山间凉爽的风儿吹来,通体舒畅,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只听韩小露的声音传来:“小宝哥哥,快来看,一大群蚂蚁在搬虫子呢!”他翻了一个身,含糊说道:“不看蚂蚁有什么好看的!”
小露又远远地喊:“小宝哥哥,这次你一定要来看,是一个野兔窝呢!”含剑又翻了个身,干脆没理睬她。
隐隐听到小露说:“坏小宝!不来陪我玩”
过了一阵,听得小露稚嫩清脆的声音,还是那首山坡羊:
“白绵羊,黑山羊,
乖乖给我,快吃草。
风儿吹来看见了羊。
咩,去吃草。”
第八章幼学
童年的欢乐和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童年的岁月。转眼间,小含剑六岁了,该上幼学了。
这一年神州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长老会议决定大赦天下,并令全国所有孩童六岁起无论男女都要入幼学,学费半由国库补贴。这样,真溪村里除了小含剑之外,李家的二狗子,王三麻子家的丫头等等也都要入幼学,每个村大概总有个五六个总角幼童刚好六岁,环山镇的幼学便不堪负荷了。于是镇上的学官在几个较大的村子里另开幼学,派驻了司蒙(幼学校长),小含剑要上的幼学就在邻村陆家村的学堂山上。
第22章 错乱的时空 (22)()
这一日正月二十,在家里祭了萧家祖宗之后,萧至善就带了小含剑去陆家村学堂山。幼学校舍是一排齐整的青瓦白墙的平房,已经热热闹闹来了好些人,房前停了许多牛车和手推车,家长孩童一遛地排着队在等着,边上有一个年轻人在奔走安排,后来含剑才知道,他是幼学里负责教授算术的先生,姓陆,是陆家村本村人。
含剑好奇地看着那些同来上学的孩童,只见他们有的兴高采烈,有的却明显是被逼着来的,愁眉苦脸,甚至还有一个号啕大哭,拉着父亲说要回家的。
那陆先生走了过来,请萧氏父子去排队等候,司蒙正在对每个孩子单独面试。他问了含剑的姓名后就去安排。
终于轮到小含剑了,陆先生把他带进一间房里,向里面一个清瘦老人说了声:“先生,这是第二十九个孩子,外面还有十七个。”就出去了。
含剑上下打量这间房子和那老人,见房子干净明亮,木桌木凳,唯一和普通农家房间不同的是一面墙上排了一列书架,上面塞满了大大小小的书。那老人青布长衫,粗手大脚,精神矍铄,应该就是这所幼学的司蒙了。
在他打量老人的时候,老人也在打量他,见这个小孩神情淡定,不像其他孩子那样要不是兴奋就是忐忑不安,心中暗暗称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含剑。”
“名字能写吗?”
“我试试。”
司蒙摊开一张纸,小含剑也不客气,拿起油画刷子一般的毛笔一挥而就。
司蒙看着这萧含剑三个大字,颇为惊讶,这孩子虽然年幼,笔力却十分老练,写的时候并没有见他回笔补笔,回转之间有些不按常理,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如果不存先入为主念头的话,实在是一幅出色之作!老人眉毛扬了一下,口中却不露声色,又问:“还识得其它字吗?”
“认得一些。”小含剑恭恭敬敬答道。
“那你看这几个字是什么?”司蒙往墙上一指。
含剑这才注意墙上挂了的横幅,上面写着“一飞如羽”四个字。吸引他的却是书写的笔法,他到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的书法作品,只见那几个字有些像隶书风格,只是端庄有过之,厚重颇有不足,而且有的地方像不是一笔而成,有涂补的痕迹。
司蒙见他**,温言道:“不认识也没关系,以后会教的。”
“不,先生,我认得这‘一飞如羽’四个字,只是在琢磨这字的笔法”
“哈哈!”老先生再也不掩饰心中的兴奋,“不错,这是书法!虽不算上乘之作,却是老夫写得最好的一幅。小家伙很有潜力啊,有我教导,以后书法一道的成就一定在我之上!”
第23章 错乱的时空 (23)()
小含剑嘿嘿傻笑,心里却想,你们用这油画刷子写字,能写成这样果然是不错了。
司蒙又问他会不会算术,小含剑即席表演了四位数的加法和两位数乘法的心算,又把老人家惊讶得不行,连呼神童。
面试结束后,司蒙亲自送小含剑出来,他见到萧至善就大赞含剑天资聪慧,假以时日,成就不可限量。萧至善虽然平日也颇为自豪自家孩子的机灵,却没有想到幼学的司蒙会给如此高的评价,连称先生过奖,不要宠坏了小孩子等等。
然后老先生和他商量,希望小含剑能住在学校里作为他的内弟子,每十天回家一趟,以便更好地教导,而且单独一间屋子,还不须他出食宿费用。萧至善虽然不舍,但为了孩子更有出息,也咬咬牙答应了,不过坚持要自家负担食宿费。
含剑听到这个,心中暗喜。他常常要做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在家里的时候因为母亲和仆人阿土会帮他收拾房间,很不方便,到了学校里住单人宿舍就好多了。嗯,简直太好了!
因为陆家村幼学是第一年成立,学生全部都是一年级,四十六个孩子们,经过面试后依着天资性格,被分为甲乙丙三个班级,小含剑被分在了甲班。第一天上学,也不上课,等各位家长走了之后,四十六个孩子一齐搬了小凳子坐在校舍前的小小操场上。先是介绍幼学的三位先生,那清瘦老先生是司蒙,姓吴,兼着识字课;那位早上安排面试的年轻先生姓陆,教算术;还有一位中年先生,体格魁梧壮实,却一脸和善相,姓陈,教的是体术。除了三位先生,还有一名中年阿姨负责照料几十个儿童的生活,后来大家知道,她是陈先生的老婆。
司蒙吴老先生给大家介绍完三位先生,又讲了学校的诸般规矩,却和当年含剑在另一个世界上小学时的校规大同小异。随后陆先生讲授各门功课的简单介绍,含剑最感兴趣的是体术,原来体术课并不是他原来想像的那样只是跑步做操,它也包含强健体魄的锻炼,但最重要的内容是“养真功”,一种大约类似气功的功法。神州国规定六岁入幼学,“养真功”是必修的课程,其实这个入学年龄和养真功有很大关系。按照陆先生的说法,六岁是养真功开始练习的最佳时间,再早再晚都不合适,而且几乎每个人都能练出“真力”来。这些让含剑对幼学的生活有了一种期待。
第一天的学校生活很快就结束了,这天晚上小含剑还是回家休息,第二天才开始睡在学校里。回到家里,母亲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