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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轿子浮现出沙面后,地下的沙地又变成了实地。
“哈哈哈……”
轿子的大门忽然打开,一个人手中拿着扇子,弯腰从轿子中走出来。
当许天溪看清站在轿子上的这个人之后,不由暗自吃惊:“又是你……”
齐诺站在轿子上,“啪”地一声打开折扇,摇着扇子,一双鄙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天溪,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
许天溪看到这个对自己纠缠不清的人后,不由皱起了眉头——悔不该当初没有一拳揍死这个家伙,省得他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齐诺看着许天溪脸上的表情,十分受用,说道:“怎么,没有料到吧。你是不是在惊讶,我怎么会找到你?哼,你以为得罪了本公子,就能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吗,今天就让你连本带利地付出代价。”
许天溪也十分不解,自己两天前就已经离开了迦楼城,怎么齐诺还能找上自己?
其实有这能耐的不是齐诺,而是他的大哥——齐然。
齐然自幼和蛇打交道,还能和蛇类沟通,只要有蛇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线,所以借住沙漠中的蛇,齐然就能轻松地找到许天溪的行踪。
许天溪叫道:“上次没有被揍爽,这次又来找我麻烦。”
这句话,勾起了齐诺那一段耻辱的记忆,嘴角气得抽搐,猛地合上扇子,指着许天溪叫道:“哼,上一次我只不过是一时大意,才让你有机可乘,这一次你没有那个机会了。”
许天溪不明白,自己的玄力远在他之上,为什么他还能这样自信地叫嚣,看来自己当时是打坏了他的脑袋。
其实齐诺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但是现在不同,现在他有身后的大哥撑场面,就有资本狂傲。
齐诺指着许天溪的鼻尖叫道:“本公子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跪下来认错,给本公子舔脚,我就留你一具全尸,怎么样?否者,让要将你千刀万剐,报我断臂之仇。”
许天溪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说道:“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我现在就站在原地不动,让你一双脚,怎么样?”
齐诺气得牙痒痒,脚下一蹬,跳到空中,用扇子朝着许天溪刺过去。
许天溪从容不迫地站在原地,面对进犯过来的齐诺,依旧纹丝不动,等到齐诺的扇子快要戳中他的脸之时,许天溪的身子往旁边侧让。
齐诺一愣,他的反应居然这么灵敏。
齐诺的身子直接扑空,落在许天溪身后的沙地上。
齐诺咬牙切齿,自己不能一输再输,于是回身,展开扇子,用扇面的边缘割向许天溪。
许天溪依旧岿然不动,耳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啸的声音后,猛地一甩长发,直接将飞过来的扇子甩飞。
齐诺失去了兵器之后,连连往后退几步,惊讶地看着许天溪,这个小子的真实实力就只这样吗,不用动手动脚,就能将他逼入窘迫的境地。
齐诺不服气,不信在实力的鸿沟面前无法跨越过去,又抡起他仅剩的一只胳膊,朝着许天溪一拳揍过去。
这一次,许天溪抬起了左手,等到齐诺接近自己的时候,猛地转身,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
一口胃水直接冲出齐诺的嘴巴,喷到地上。
紧接着,许天溪又是连续用左手打击,左手带着十几道残影,在空气中来回伸缩,一次又一次地猛击在齐诺的肚子上。
眨眼就是十几拳,仿佛是一个长了十几个胳膊的怪物,一起在出拳。
最后一拳揍在齐诺的肚子上,一股磅礴的力道传遍齐诺的全身,直接将他的头发都弹飞起来了。
齐诺整个人的身子,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正当齐诺要站起来的时候,一个人影跳到了天空,他的后背遮蔽了阳光,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孔。
等到这个人影落在齐诺的身上的时候,齐诺才看清他是许天溪。
许天溪依旧是重复当日的那一幕,落地的时候,双膝弯曲,利用身体下坠的力量,膝盖压在齐诺的胸口。
第295章忍无可忍()
咔嚓——
一声清晰的声音,从齐诺的身体内部传出来,让齐诺全身一哆嗦,痛不欲生,喉咙里那一声哀嚎都没有力气叫出来了。
许天溪骑在他的身上,然后左一拳、右一拳地往他的脸上揍,一边揍还一边叫道:“让你不长记性,让你不长记性,还来找我麻烦吗,嗯?”
齐诺用胳膊捂着脸,这一幕像极了当日斗罗场的那一场景,再一次回味当日羞辱的感觉,让齐诺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平日里横走迦楼城,没有遇到过一个对手,今日却被这个小子二度羞辱,真是奇耻大辱。
齐诺的自尊在他一拳又一拳的挥舞下,碎成了一地。
“大哥,救命呀——”
最后,熬不下去的齐诺朝着天空大吼一声。
许天溪骤然停住拳头,余光瞥向天空,感觉到自己头顶的天空之上,掠过一天人影,遮住了阳光,正朝着许天溪坠下来。
“居然还有人?”
许天溪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滚,躲过这个下坠的身子,然后站起来来,看向他刚才的位置,那里除了哀嚎的齐诺,居然什么人都没有。
难道是错觉?
齐诺趁机站起来,跑向那顶轿子旁边,靠在轿子上,对着轿子内叫道:“大哥,他打我,你不能放过这个小子,要将他碎尸万段啊——”
许天溪的目光也望向轿子内,原来轿子里还深藏着一个人,而许天溪居然没有发觉。
这时,轿子内传来齐然的声音:“哼,废物,也好意思叫我大哥,简直丢人现眼。”
齐诺羞愧地勾下头,反驳道:“是这个小子太阴险了,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呀!”
这个时候,一个人从轿子里弯腰走出来,站立在轿头上,立于阳光之下。
许天溪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
一身鲜艳的衣裳,最让人感到心惊的,是他的一双眼睛,锐利如同鹰隼,泛着冰冷没有温度的目光,一双剑眉横亘在他的眼眸上。
在他的右眼上,一条伤痕垂直穿过他的眉毛、眼睛,显得十分诡异。
当许天溪注视着齐然的眼睛的时候,身上竟然感觉到一股冷意,这个人仿佛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齐然看着许天溪,背负着双手,然后目光看向别处,说道:“你就是那个在斗罗场夺魁的小子?”
“是又如何?”
齐然冷笑着,旁边的齐诺也跟着冷笑着。
齐然根本没有正视过许天溪,连正眼都不看着他一眼,仿佛许天溪根本不配入齐然的眼。
齐然淡淡地说道:“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自信的资本?我能让你死上一百次。我问你,为什么败王城的城主夫人会保你,还放你走,你是不是跟败王城有什么关系?”
许天溪根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回答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怎么,弟弟被揍了,知道赢不了,就拉上哥哥来帮忙吗?要是你们无故纠缠我,我许天溪也不是一个懦夫。”
齐诺被他这句话气得胸口起伏,仿佛他很无能一样,才拉来齐然给他撑腰。
虽然事实就是这样,但是这句话就是不能由许天溪说出口!
齐然的目光徒然瞥向许天溪,当让他心头一惊——这个小子的目光,突然之间变得十分冰冷,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齐然咧着嘴角,说道:“纠缠?本公子才没有心情纠缠一个朽木,你还不值得。”
朽木?
许天溪听后,心里十分不爽。
朽木不可雕也,这等同于在骂许天溪是废物。
这个人无论是外表,还是语气,都比齐诺更高傲,更不会尊重人。
难道出生在世家门第的公子哥,都一样没有基本的素养吗?
许天溪心里虽然对齐然感到气愤,但是没有表露与脸色上,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高高在上的表情。
齐然看着无动于衷的许天溪,自己骂他“朽木”,他居然都没有反应,看来果然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连一点自尊都没有,或者是因为在自己的气势面前吓得没有了知觉?
齐然的嘴角一撇,说道:“呵呵,朽木就是朽木,懦弱到连反驳都没有勇气了吗。哈哈哈——”
站在轿子下的齐诺,看到像一个哑巴站在那里的许天溪,也跟着齐然哈哈大笑,但是一开口下,臃肿的脸庞就传来一阵剧痛,疼得笑不成,反而火辣辣地疼。
许天溪不反驳,并不是因为他懦弱,而是不屑于和这种目中无人的人对话。
许天溪转身便走,没有出一言以对。
这可让齐然感到不爽,许天溪无动于衷的离去触怒了齐然,叫道:“站住——我有允许你走吗?”
但是许天溪没有理睬他,依旧自己走自己的路,右手握紧拳头,随时警惕突发情况。
齐然见自己的一声呵斥,居然没有任何作用,眉头不禁一皱,一抹冰冷的眼光闪过他的眼眶中。
忽然间,许天溪周围的沙粒开始颤动,猛然冒出来几条毒蛇,长着大嘴朝着许天溪的脖子咬过去。
许天溪一惊,横腿一扫,将这几条蛇踹飞。
踹飞出去的几条毒蛇,在沙粒上蜷缩了一下,然后化为沙粒消失不见。
许天溪立马察觉出其中的猫腻,肯定是那个人在暗中操控这些毒蛇攻击自己。
许天溪转身的时候,拔起身旁的钢针,指着站在轿子上的齐然,怒眉叫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齐然淡然地看着一脸怒气的许天溪,说道:“哟,终于有点反应了,我以为你永远要当一个缩头乌龟,朽木!”
是可忍孰不可忍!
许天溪二话不说,就凭他三番两次侮辱自己是一个“朽木”,今天就得给他证明一下。
许天溪双脚并用,朝着齐然冲过去,身后带起一串烟尘。
手中的钢针一划,地上突起来一道气刃,带着沙粒扬尘,朝着齐然所站的轿子飞过去。
齐然的身子飘然升入空中,躲开了那一道强劲的气刃。
气刃落空,击中了这座轿子,豪华的轿子立马炸开,碎成了木屑在空中乱飞。
站在旁边的齐诺吓得哇哇大叫,趴在地上,哆嗦着身子,松开手臂一看,幸好他自己没事。
但是那一顶轿子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齐诺不禁感叹好一道强劲的气刃,要是射中他自己,他恐怕要被劈成两半吧。
第296章沙蝰()
齐然的双脚落在地上,飘飘然的身子没有惊一丝尘埃,连裤角都没有开空中飘动一下。
齐然立于地上,回首看了一眼被炸成碎片的轿子——他的代步工具居然就被这个小子给毁了。
齐然用着冰冷的语气对着许天溪叫道:“朽木,你居然毁我的轿子。像你这样的贱民,能赔得起吗,今天你只能偿命抵债了。”
齐然的身影倏然从原地消失。
忽然消失的齐然,让许天溪一惊,目光左右张望,但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这是时候,齐然的身影从许天溪的背后缓缓地升起来,看着没有发觉自己存在的许天溪,嘴角浮现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然后,齐然伸出手掌,用他的虎口锁住许天溪的脖子,将他掐住。
许天溪没有想到,齐然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背后,出其不意之下,许天溪的脖子居然被他抓住了。
齐然死劲地掐住许天溪的脖子,睥睨着身边的这个十六岁少年,光从年龄上彼此就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似乎胜负早已分晓了。
远处的齐诺瞧见许天溪被擒住了,连忙站起来,叫道:“哈哈,小子,现在让你得意啊,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许天溪看着冲自己而来的齐诺,心念一动,九古咆哮沿着齐然的手臂传递到齐然的身上。
忽然之间,齐然感觉到一股磅礴的气息窜上他的手臂,震得手臂发疼,随后,齐然的脑海中被一股来自上古凶兽嘶吼的声响震荡得头痛欲裂。
许天溪趁此机会,用他自己的手肘击在齐然的胸口上,将他击飞出去,然后一脚又踢飞冲过来的齐诺。
齐诺飞倒在沙地上,握着他的胸口,又添新伤,心里叫苦不迭:“没道理呀,没天理呀,为什么他都被抓住了还等动?”
往后连退十几步的齐然稳住身形,捂着他自己的脑袋,使劲地甩了甩头,才缓解了一下脑海中的疼痛。
齐然嘀咕道:“这是什么东西……”
齐然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小子居然还会这种诡异的招数。
齐然猛然抬起头来,就瞧见许天溪一针刺向自己。
距离之近,那锋利的针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