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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快速地朝着远处逃走,也不管是什么方向……
紫碧灵疑惑地问道:“宫主,怎么啦?”
紫碧灵也往那个方向望过去,但那个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呀。
樱涵儿收回目光,一只手摸着她自己的胸口,脸上的神色异常,但嘴上却说:“没事,回宫!”
说完,樱涵儿率先离开。
但她心中,还是对刚才那种感觉耿耿于怀,那种感觉一闪而过,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樱涵儿一边走,目光再一次朝着那个方向再留恋地看了一眼,那里依旧是芳草萋萋,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樱涵儿摇摇头,这可能是她自己的幻觉吧!
……
飞木云拽着两个人,跑了四里路才敢停下来,躺在地上休息。
许天溪躺在地上,大口大口气喘气,这一段路少说也跑了好几里。
许天溪喘着气问道:“我说……你见到怪物啦?跑……跑得这么快?”
飞木云躺在地上,目光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他生前的玄力也是后轩境,当樱涵儿的目光投来之时,直觉告诉飞木云,她的玄力也在后轩境。
所以他才跑不赢地跑,要是被发现了,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飞木云坐起来,心想这里应该是安全了,伸了伸懒腰,目光扫视着广阔的草原,盘算着既然都已经出来了,不如多在外面待一会儿,红苕待在地下陵园应该很安全。
飞木云下定决心,站起来,说道:“走,本家主就带你们去见见世面,别以后领着你们,像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
许天溪不以为然地瘪了一下嘴,跟在他的后面,只要不回那个不见天日的陵园,去哪儿他都乐意。
忽然发现许槿没有跟上来,许天溪回头一看,发现他朝着蒙浩族的那个方向,看得出神。
许槿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吓得他醒过来。
“槿,你怎么啦?”
“啊……我……我没事!”
许天溪狐疑地看着他,许槿却刻意地躲开许天溪的目光。
“真的吗?”
许槿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走在前面的飞木云,回头催促道:“我说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许天溪揽着许槿的肩膀,迅速跟上去,追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飞木云一副神秘兮兮地冲着许天溪笑,假装要说话,却突然改口道:“不告诉你,哈哈!”
随后背着双手,大步大步地往前踏。
许天溪、许槿对视了一下,看着飞木云洋洋得意的背影,都无奈地摇摇头。
待在飞木云身边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他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性格。
第134章齐水流家族()
许天溪在心里腹诽,齐火流摊上这样一个家主,不灭才怪呢!
红日西垂,悬挂于天边。
火红的晚霞像一层嫁衣,披在那轮红日的身上。
地上光霞万千,全都被斜阳染上了同一个色彩,野草染上落日余晖,像喝了酒一样变得陀红。
晚风徐徐,不急不慢地吹来,送来三分凉意。
稀疏的荒草,沐浴在风中,也跟着左摇右晃。
三个人,走到连绵的大山脚下,身影在斜阳下被拉得颀长。
许天溪奇怪,飞木云怎么带着自己两个人来到了大山里面?
许天溪记得红苕说过,山林里经常有玉面人出没,可以称得上是玉面人的地盘。
他们一行人往人家的地盘里面走,不是在冒险求死吗?
周围葱茏的树木,发达的藤蔓四处疯长。高过头顶的野草更是随处可见。
树梢上,不时露出动物的身体,都偷偷地探出头来,盯着三个陌生的客人。
耳边嘈杂的虫鸣鸟叫声交叠,把罕有人迹的山林衬托得更加空寂。
许天溪再一次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飞木云依旧说着同样的答案:“到了,你就知道了。”
许天溪显然不满他这种敷衍的态度,但是又拿他没辙。
脚下突然踩到什么光滑的东西,低头一看,一条蛇匆忙从脚下爬过,转眼间,便爬进茂密的丛林中消失不见。
许天溪警惕地看着四周,这里荒山野岭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怪物会出没。
但飞木云像老马识途一样,朝着某个既定的方向一路走,弯弯曲曲的小路,像是多年前就已经存在,很久之前被开辟出来过一样。
等到斜阳压在地平线上,三个人穿过重重的山峦,来到一座山的半山腰上。
三个人站在一开凸出的平地上,脚下踩着一块磐石,放眼下望,前面是山间的一块盆地。
盆地被众山环抱,位置隐秘,一般的人绝对不会找到这个地方来。
而平坦的盆地下方,居然有一片破败的宅院,年久失修,已经被风雨摧折,不少亭台楼阁都已经坍塌,花园变成了一片荒芜,杂草丛生。
暮春三月,山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或许描写的,正是眼前这副景象!
斜阳余辉之下,是一片曾经辉煌过后的残垣断壁。
昔日鼎盛的家族,也敌不过岁月的无情,终将衰败。
“这是?”
许天溪惊讶地俯视下方的那片宅院,规模之大,不输于当初在三十三层楼上看到的齐火流家族!
但如今,这里也和齐火流家族一样,变得凋敝破败,根本没有人住。
“齐水流家族——”飞木云语气中带着冰冷的语气说道。
许天溪惊讶地看着飞木云,此时他面无表情,一改平常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脸肃穆地看着身下的那片宅落。
“这里就是齐水流?”许天溪睁大了眼睛遥望身下的建筑群落,脑中试图还原它昔日的辉煌。
那这里,岂不是飞木云的死对头所居住的地方,怎么变成了这种破败的模样。
飞木云的脸上突然冷笑一笑,环抱双手,冷冷地说道:“齐水流呀齐水流,往日的风光变成了现在的残砖剩瓦,当初的盛况都去哪儿了呀!”
他的语气中带着嘲讽,又带着一些感慨。
看着一生的死敌齐水流,也落得个荒凉的结果,飞木云的心里就感觉十分解气。
既然齐水流也覆灭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飞木云心头的怨气也随之消散。
飞木云发出一声时过境迁的感叹,一声轻轻的叹息,随着微风飘逝。
飞木云在心中想道:“非影呀非影,我们都输给了岁月,没有一个家族能在时间面前永垂不朽。但我不一样,我还活着,可你……啧啧,估计已经老死了吧。哈哈,笑到最后的人还是我!”
此时,许天溪的目光被宅院后方的一尊百米高的石像所吸引。
那尊石像背靠群山,面向宅邸,双手向前抬起,好像在做“众人平身”的手势,雄姿英发,气质非凡。
许天溪好奇地问道:“那尊雕塑是谁呀?”
飞木云的目光,随他的话望去,望见那尊雕塑后,解释道:“哦,那是齐水流家族的创始人,族人为了纪念他所建造的雕塑。”
许天溪、许槿两人不禁赞叹,那尊石雕那么巨大,做工又精细,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工夫?
飞木云朝着两个人唬了一眼,大叫道:“没见识,有什么好惊讶的,一个个像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走,带你们下去瞧瞧当初风光无限的齐水流家族。”
飞木云转身朝着山体的曲折小路走下去,许天溪、许槿两人挠了挠脑袋,不就是多夸了一下别人家的雕塑嘛,就骂没出息,明显带着酸味!
同一时间,山下荒废的宅院内,一间阴暗的屋子里,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中,一双眼睛突然睁开,双眸望向半山腰……
飞木云领着两个人,沿着盘曲的山路来到山下的盆地,站在大门外面。
许天溪举头一看,用石柱制成的高大牌坊上面刻着“齊水流”三个字,刻入匾额中,还用朱砂涂抹,格外显眼。
许天溪正欲开口夸赞一句,这牌坊做得真是精致、大气,忽然又瞥见飞木云回头看着他自己,鼻孔中“嗯”了一声。
许天溪又不得不闭嘴。
飞木云笑眯眯地指着牌坊说道:“没咱家做得好!”
许天溪、许槿两人只得点点头,背着良心承认。飞
木云看见两人满意的答复,得意地笑了一下,双手抱着后脑勺,大步走进去。
三个人在院落里转来转去,各处都已经破败荒废了许多年,很多木头都变成了朽木,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踢断。
花园里杂草丛生,树木四处野蛮生长,一群麻雀还栖息在枝头,听到有人靠近,结群飞走。
许天溪仔细观察了一遍这里的院落布置,各类亭台楼阁、假山怪石都有,只不过年久失修,灰尘堆积了老厚,蜘蛛网都在这里安家。
把这里和当日第一次进入齐火流家族的景象对比一下,没有多大的差别,估计荒废的年代也差不多吧。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里没有骷髅,没有尸体,而当日在齐火流,许天溪见到的全是横尸遍地的场景。
第135章藏物镜()
许天溪发现飞木云似乎朝着一个既定的目标在前进,好奇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飞木云还是那句老话,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许天溪了解他的臭德行,知道再继续追问,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
三个人绕着走廊,七拐八拐,穿过不知道多少的门墙,终于来到了一座三层楼阁的面前。
许天溪举头看向楼阁的大门上,那块匾额半只角悬挂在空中,灰尘堆积,蜘蛛网密布,隐约看见“書閣”两个字。
许天溪疑惑地问道:“我们来人家的书阁做什么?”
飞木云抬腿往大门里面走进去,抛下一句“进去你就知道了”。
许天溪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早应该料到他会是这么一个答案的,自己又何必多问,简直浪费口舌。
三个人走进书阁当中,里面鳞次栉比地排列着一排排书架,书架上摆放了许许多多的书籍。
许槿伸手去取一本书架上的一本书,刚把书拿出来后,整个书架腐朽的书架应声而倒。
杂乱的声音吓得其余两个人望过来。
许槿扔下书,举起双手,无辜地看着他俩,表示他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是它自己垮掉的。
飞木云明白了原由,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
反正这里不是他飞木云的家,他们想怎么搞就随意吧。
飞木云来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上,抬出一只脚在楼梯上试探了一下,楼梯还算结实,支撑得住他的体重。
飞木云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二楼走。
“你们还不上来,二楼才有好东西哟!”
两个人听到“好东西”,眼前一亮,迅速跟上去。
踩着兵兵乓乓的脚步声,来到了二楼。
放一眼看,这二楼果然不一样,布置的格局也大不相同。
这里没有了像一楼那么多的书架,周围挂满了字画,显得空荡荡的。
地上还有一些散落的纸页,轻轻一踩,就散成了灰。
飞木云扫视了一遍这里狼藉的地面,很多的桌椅都散架了,似乎这里曾被洗劫过了一遍。
“不会吧!”
飞木云心里大感不好,赶紧来到墙壁边,揭开墙上那些字画。
在字画的后面,居然有凹进去的窗台。
但窗台里面都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
飞木云不死心,一张画一张画地揭开,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但结果还是一样,字画后面凿出来的窗台都是空的,里面的东西全都被取光了。
飞木云突然怒吼一声,将手中的一幅字画撕成碎片,摔在地上。双手叉腰,似乎在自我平复心情。
许天溪、许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也不敢上前去询问,万一迁怒到自己身上,可就是自找没趣了。
许天溪对这里一间一间的阁楼房间很感兴趣,穿过圆门,四处欣赏着周围雕刻的艺术。
木质的柜台上,还摆放着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精美瓷器。
走着走着,许天溪的目光突然被一面铜镜所吸引。
那面铜镜的口径,只有碗口那么大,镶边精巧,竖着放在柜台上。
许天溪忍不住朝着它走过去,双手将它取过来,再用衣袖擦拭它表面的灰尘。
许天溪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对它前后打量了一番,觉得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玩够了就觉得索然无味,立马失去了兴趣。
许天溪正要把它放回去,拇指扣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