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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
不管这里是四海的哪里,还是伟大航道,甚至后半段新世界,我相信总有办法能回马林弗德,话说还真是有点儿想念自家那熊孩子了。
心思不可避免的转到熊孩子身上,隔了会,我恋恋不舍的收起‘立刻马上砍一颗树去崖岸最高处点燃了向过往船只求援’的想法,接着直奔目的————水源,草药。
当务之急需要的东西,它们就象亮着灯的坐标,点在投影地图上召唤我过去。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总不好真的就把那人丢山洞里不管,回家什么的,等我满足自己那点恻隐之心,然后再着手也不迟。
再次重申,岛岛果实真心是好物。
我很快找到淡水,不是入海口那里,而是溪流上游的源头。
藏在崖壁下方与山谷缝隙间,油绿的菖蒲和樱草深处,点缀一泓幽缓溪水。
这是岛屿唯一的淡水源,大部分植被也集中在附近,或许还有动物昆虫,不过我没有深入研究的时间,只是粗粗找了点可食用的果实,外加草药。
沿途采集草药过程中,我更欣喜的发现了几件‘这里是安娜生活的世界’的铁证:
比如长得就是一颗颗风铃风吹过会玲玲响的风铃草,比如象荆棘灌木果实却直接能当肥皂用的清洁果,再比如摘下来能吃但味道就是辣酱的辣辣花
非常具有魔性,都是安娜的世界特有的非常无法解释的神奇存在。
顺便,它们还相当普通,基本上算是民生常备,我从娜娜的'世界植物图鉴大全'里边看过介绍,这几种生活类植物遍及四海和伟大航道,家家户户屋前屋后多少会长那么几株。
虽然,呃暂时不太能用得上,但我还是忍不住收集了点。
就着溪水洗干净收集到的东西,然后有些犯愁,关于怎么把水弄回去一事,后来没办法我只好摘了更远一点溪岸近水那片魔芋的叶子,卷吧卷吧做了几个克难的水杯,然后带上必要几件草药就往回赶。
一双手都拿来端水,于是,草药什么的就是用魔芋叶子卷一卷直接夹胳膊里,看起来像个逃难的;我觉得,等下回去还得再来一趟,最好是那位如果醒了,不然和她商量下挪到水源附近来?
总之,那山洞实在不是养伤的好地方啊
还要点燃求救信号,这岛屿连只大型野兽都没有,食物的话身上有伤口不能吃海产河鲜啊我又不太懂得设陷阱捕鸟,蛋白质摄入会不足的说。
然后啊
等吃饱喝足呃不对,是等那人醒来了,所有暂时无法解决的问题就迎刃而解嗯
我相信,很快可以回马林弗德哒
什么西家白虎东家苍龙,什么死神队长黑暗幻星,统统滚蛋!
然后,熊孩子麻麻快回家了!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不老歌
这是一出荒岛求生记,我想。
作为岛上唯二存在的人类,我和山洞里昏迷的女人应该同心协力共渡难关,呃获救之后,说不定两人将来还能延续一下共患难的情谊,顺便发展出余生都不离不弃的革命友情。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它是骨感的。
回到山坳,刚刚走进山洞还没靠近那块通道岩石,我就发现自己的规划很甜,外加思维扩散,也就是所谓的‘想太多’。
:3ゝ
岛上的唯二人类,其中之一的我双手拿满能拿得动的淡水,腰上摇摇欲坠挂了叶子包,里边裹了几样草药和一点点补充糖分的水果,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就象个逃难的。
我是真心实意回来打算继续贯彻南丁格尔思想的,真的。
然而另一位离开前昏迷不醒的女人,她已经醒了,暗搓搓躲在岩石后边,也就是我看不到的位置,不知打什么主意,可是很明显的散发着敌意。
满满的,看不到也能清楚感觉到的绷紧感。
看样子,我琢磨着,这位显然是打算奋力一搏了?
于是我僵在山洞前半部分的入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日行一善却被人当成敌人戒备,这感觉实在不知怎么形容,虽然我也知道对方情有可原,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郁闷。
可又不能率先做出什么举动,对方那一身可怕伤痕,照顾到她此刻的心态,我觉得还是果断等一等比较安全,对我和她都是。
此等无言的僵持使得现场有些过于安静。
岩石后方躲着的存在感,除了警戒似乎也带着点要观察来人有什么目的的意思,因为没有先发制人,我想她也没有体力先发制人。
呃大概,或许还有我留下那把匕首的功劳?谁知道呢总之,我没有恶意,自然也不会到现在才表现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
于是,在对方彻底解除警报之前,我决定象尊雕塑一样静悄悄一动不动。
怀着‘不做出让她产生误会的事’这样的想法,保持着一脚迈出去的姿势,我满心忧郁的转了转眼睛,打量一下外边已近西斜的日光,接着垂下眼皮努力看到自己的脚尖。
地上有一点点水渍,它们来自手里的魔芋叶子杯因为是临时卷吧卷吧做成的,所以漏水很正常,现在手里挂的韧草绑成一串的水杯子,一路过来一路渗漏,相信再过会,水就要漏光了呃
于是,我想,等下水不够用这责任真不在我。
又过了好半晌,直等我数完一百下水滴,耳边传来很轻的脚步声,来自岩石后方,砂砾微微摩挲造成的声音,对方显然也没了耐心,这是打算出来相见了。
片刻过后,岩石一侧暗影中多出一道轮廓,在通道碎石后边,不动也不说话,如有实质的视线飞快扫过外边环境,接着停在我这里。
呃我抬了抬挂满装水的叶子的双手,作毫无威胁状,也没有说话,只是尽力摆出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给对方看。
受伤的人嚒不管是多心还是多疑,都可以理解,嗯
短暂的静默过后,岩石一侧昏暗中的那人她动了。
先是往后退到更深的暗影里,等我以为她是折返回去,我正打算也跟着走进后边的藏匿点,还没等有所行动,随后看到堵在通道上那块岩石也微微一晃,吓我一跳。
紧接着,整块岩石动了动,确切的说是里边有人把它稍稍挪动些让出一个比之前更大的宽度来,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一个受了重伤很可能就剩一口气的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生命力也太旺盛了吧?不久前还命悬一线呢亲!这是趁我没在吃金坷垃了?!
目瞪口呆盯着从岩石后方转出来,大概是觉得我没威胁就放心走出来的女人然后,我觉得除了下巴掉地自己的眼珠子也很有脱眶的危险。
她她她!她手里提着我留下的海楼石匕首,身上几处严重的伤也胡乱包扎过,用的还是我之前给她盖的大半截长裙裙摆,人看起来也精神了很多。
可、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她、没、穿、上、衣!
先前她的衬衣已经被我给剥掉,那布实在太脏了,伤口感染严重然后,留给她的那块长裙的大半截裙幅,怎么就全部撕成布条裹伤口了呢?!怎么不稍微遮一遮自己的重点呢?
看着朝自己走来这高大的女人,我的眼角和嘴角都剧烈抽搐。
她很高大,肩膀又宽又平,身材比例接近黄金分割线,很美好很美好胸前两团我我我,别说开口说什么了,我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画面太过魔性,冲击力堪比最高级别海啸。
┭┮┭┮
她走到近前,居高临下俯视————我看了一眼过去,飞快的转开视线。
简直无法直视,这女人自然而然的样子,半点也没觉得她非常不和谐我我我,我整个人都僵掉,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啊摔!
然后,就在我被巨大冲击闹得有点恍惚的时候,手里微微一轻,是这女人接走了我拿来的淡水。
还是不说话,随后她转身走回岩石那里,坐下来,又看了我一会儿,这才将海楼石匕首放在贴近膝盖的地上,紧接着慢慢的喝水。
看她呃总算没有出现不好的反应,比如一言不发开打之类的,不得不说,我提到半空的心现在才慢慢归回胸腔。
站在原地等了会,给自己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然后我也一步一挪地靠到她坐的附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安置在安全距离外。
拿眼角一边瞥她,一边把带的其它几样东西放下来,慢吞吞朝前一寸寸推,搁在她伸手能拿到的位置,最后,我迅速收回手,闷闷的呼出一口气。
这人醒来的样子比之前可怕啊喂!
就算是她昏迷之前试图掐死我,那时候如困兽一样爆发,也比现在看起来‘安全’一些,真的。
现在,她不说话慢慢喝水,气息有些虚弱,整个人不知怎么却给我一种更危险的感觉。
板寸头,五官轮廓显得深刻,对于女性来说实在半点也不柔和,甚至接近男人的长相,眉目间更带着无端端叫人紧张的震慑力。
顿了顿,我的视线微不可察下落几分,目光在她脖颈的某个位置上一扫而过————没有喉结,胸很大,呃虽然身高和骨骼看上去都不太像,但确实是女人。
好吧伟大航道是个神奇地方。
嘴角微微一抽,我赶忙收起快跑偏的心思,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观察。
对方此刻作目不斜视状,她喝完了全部淡水,正在解开余下几个小叶子包啊拿到里边的果实开始吃了。
这是消除敌意的表现?
嘛总之是好事。
也是她醒来的现在,观察了这点时间之后,我发现这陌生女人的身份
她盘膝而坐的姿态有几分熟悉,背脊挺得很直,举止间隐约带着我在马林弗德看过十几年已经非常熟悉的模式。
出自正规部队的精悍骁勇气息。
海军,她是海军的可能性很大。
得出对方很可能是海军,这一结论,我的肩膀更放松几度。
因为不得不说,这是件可以让人放很大一部分心的事,如果她真是,很多事就好办了啊我也不用担心她的遭遇是因为什么诡异的事造成的,更不用纠结是不是救错人。
虽然作为医护人员,职责是救死扶伤不能够因身份而产生偏差心理,但是,'农夫与蛇'和'东郭先生'的故事那是血淋淋的警戒。
这一刻大概是我的眼神太奇怪?明明知道正被我偷偷打量居然神色自若的这女人动作一停,面无表情的对上我的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我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
怎么说呢?正面看冲击更大,因为只敢把目光停在她脖子以上,于是不可避免的看得更清楚,比如她的五官冷硬深刻,如果是男人呃会是个不算英俊但自有一番魅力的型男。
可她是女人,。
一瞬间想了些实在没办法拿出来探讨的事,紧接着,我抖了抖,飞快收起差点拐到九霄云外的心思,干巴巴的笑了几声,然后才开口,“那个需要帮忙处理伤口吗?”
我想,这人会暂时放下戒备,除了我没什么威胁性,大概也有那把匕首的关系吧?
如果她是海军
黄猿大将给我的海楼石匕首,刀柄上的吞口位置,极隐蔽的地方刻有海军标记,非常不显眼,战桃丸介绍过,那是海军内部才知道的记号。
还有就是,匕首刀柄中空,内有一份能救命的特效药物,虽然我不明白,经历过由我的气重新锻造已经能二段变型的匕首,为什么里边的东西还会存在。
呃好吧我的三观早就随着穿越重新塑造过,就当是‘物质守恒定律’的加强版好了。
总之,匕首刀柄开启方法也是海军内部独有。
于是她会恢复精神,是那药物的功劳吧?
如果是海军。
“不用。”这女人惜言如金,声线暗哑低沉,说话间不知怎么又拿诡异的眼神打量着我,审视意味十足的感觉。
隔了会,她的手抬高到额头的位置,不知是要做什么,顿了顿,又放下来
见她这动作我总觉得说不出的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脑子里有一丝模糊的感觉闪过,细细去想又不得要领。
皱着眉头,直勾勾盯着这女人又看了好半天,直看到她目光一跳,气息依稀仿佛变冷几分,我才收了收太露/骨的眼神,想了想就开门见山的问她,“你是海军吧?”
之后,也不等她回答我接着往下说,“这里是哪里?四海还是伟大航道?离马林弗德多远?”
她眉梢微微一挑,我就举了举双手,非常和气的告诉她,“我要回马林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