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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根本没办法查出缘由,你这么说,也不过是有指向的让我去怀疑谁。”江修染皱起眉头,“裴子墨,我是觉得你我毕竟毕竟曾有过婚约,也算是有缘,可是你如果再这么胡言乱语,我只能再也不见你了。”
“或许我们也没机会再见了。”裴子墨微微一笑,然后站起来,“我也只不过是想要警告你,如果先皇后还在,你或许可以不遗余力地帮着江玄奕,可是现在先皇后不在了,而先皇后的死因,很可能就是你以后要走的路,等江玄奕认为你的利用价值没有了,你的下场或许会更惨。我也是看在你我曾有婚约的份上,才劝告你,至于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多保重吧。”说完裴子墨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江修染叫住裴子墨,“那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裴子墨转头看了看江修染,“知道这些事总归没有什么坏处。”说完裴子墨快步向外面走去。
江修染微微皱起眉头,坐在凉亭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久之后,江修染才站起来走回到大军前面,“吩咐下去,原地扎营,没有本王的命令之前,任何人不准离开营地。”
“王爷,这里距离京城还有段路,要是不抓紧赶路”一个下属轻声道。
“本王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等本王回来再说。”
“是。”
江修染调转马头,快速向一边跑去。
“明王,裴将军,肃亲王的军队距离我们只有半天的路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在那里安营扎寨,而且也只是随意扎营,不像是有什么作战计划的样子。”一个探子走进军营报道。
江玄烨皱起眉头,“那肃亲王呢?”
“属下没有见到肃亲王在营中。”探子回道。
江玄烨点点头,“再去探,有什么消息马上来报。”
“是。”
“明王,这可怎么办?要是肃亲王的军队和禁卫军前后夹击,咱们的胜算怕是不大啊。”裴靖皱起眉头,他早就说什么都不要管,直接攻进京城,京城里的禁卫军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江修染后面再进京救援,那时候江玄烨早就登基了,其他的也就不怕什么了,可是江玄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在原地不肯动。
“再等等看。”江玄烨眯了眯眼,按说这个时候江修染来了,必然会立即向他们进攻,怎么可能在半路停下来给他们时间准备?难道江玄奕还有什么别的安排?
“肃亲王会不会已经偷偷进京?”裴靖又问道。
“应该不会,现在已经没有人进出京城,就算他偷偷进去,我们也不会察觉不到。”江玄烨思索了一会开口道,现在还真是有点麻烦,要是裴子墨在就好了,“对了,裴将军,你最近有见过你女儿么?”
“没有,她也就是送过来一张字条,说北辽和西辽已经打得如火如荼。”裴将军不明白,裴子墨这个时候关注北辽和西辽的事情干什么,难道裴子墨还不知道现在火都已经烧到眉毛了么?
江玄烨皱起眉头,裴子墨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什么事,西辽和北辽西辽和北辽就是因为政权分裂,所以才出现了两个对立的势力,难道裴子墨的意思是,就算自己这一次失败也没有关系,只要能退守一城,就可以想办法和江玄奕划分政权?会这么简单么?
江玄奕在军帐里走来走去,该死的,裴子墨就不能说的明白点么?
“子墨她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不如”
江玄烨摇了摇头,裴子墨要是想来的话,早就来了,她既然不想来军营,那证明裴子墨还是有所顾忌的,裴子墨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根本没办法明哲保身了,不过她这样做一定是有她的用意。只可惜他和裴子墨的交流并不多,对裴子墨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更不了解裴子墨的想法,这还真是
“裴将军,你把你知道的有关西辽和北辽的事情,都给本王讲讲。”江玄烨停下脚步坐在椅子上。
裴靖点点头,“哎,说起这件事,和我的关系倒也不小。皇上刚刚登基的时候,西辽就大举来犯,我奉命去抵抗西辽大军,所以自然也接触到了西辽的人。西辽其实是想要从边关割几城,一来可以养兵,同时也有了食物。于是我和西辽的使者密谈之后,决定向皇上建议,和西辽讲和,帮助西辽打败北辽。”
“这时候皇上也派了南侯爷去参战,皇上便想要一箭双雕,一边让西辽继续假意进攻,一边设陷阱埋伏南侯爷,想要让南侯爷没办法回来,然后再由我来接管南侯爷的军队。”
“只不过这件事后来出了岔子,就连一些军队的所有权,皇上也划给了肃亲王。而且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突然又和北辽的使者达成了共识,西辽的使者愤然离京,可是他们已经失去了攻打代国最好的机会,因此他们对这件事一直都耿耿于怀。”
“如此出尔反尔,倒也难怪了。”江玄烨点点头,“不过也不得不说,选择西辽,就是个错误,无论从地理位置还是兵力上来说,西辽其实远远不如北辽,只不过前些年北辽人心涣散,所以才没办法应付西辽,以致于让西辽有时间休养生息,现在北辽和西辽虽然打得如火如荼,可是西辽兵败是迟早的事。”江玄烨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知道裴子墨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意思?”裴靖开口问道。
“西辽和北辽现在的战事进入胶着状态,也就是说西辽和北辽都没有精力应对其他的事情。”江玄烨眯了眯眼睛。
第185章 保他平安()
既然江玄奕后来选择了北辽,那他绝对不会希望这次战事中,西辽获胜。而现在京城被自己包围,消息传递的慢,所以自己完全可以伪造西辽获胜,而且要进军代国边境的消息,到时候江玄奕肯定会更加着急。
“裴将军,有件事需要你去办。”说着独孤殇凑到裴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裴靖应了一声,向外面走去。
见了江修染回来,裴子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独孤殇坐在一边,皱眉看着裴子墨,“我就不明白了,你现在怎么就能这么淡定。”
“我为什么不淡定?”裴子墨看了独孤殇一眼。
“你就没想过万一江玄烨失败,那整个裴家可就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独孤殇开口道。
“那你呢?你本来可以去帮着江玄奕的,可是你跟着我出来了,那不是也万劫不复了么?那万一江玄烨失败了,你有什么打算?”裴子墨问道。
独孤殇想了想,“嗯,我要是还想回去,那我就说,我是被你们劫持了,想要以我来要挟江玄奕,我宁死不从,最后逃了出来,我要是不想回去,那从此以后,就只好改名换姓,浪迹天涯了。”
“嗯。”裴子墨点点头,“挺好的啊,我也来告诉你一个秘密。”裴子墨说着勾了勾手,独孤殇把脑袋凑到裴子墨面前,裴子墨轻声道,“我还有南侯爷啊。”
独孤殇的嘴角抽动了几下,“裴子墨,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裴子墨笑着站起来,“你放心吧,江玄烨不会失败的。”
“对了,你今天不是去见江修染了么?他怎么说?”独孤殇也站起来,跟着裴子墨向房间走。
“什么也没说。”裴子墨摇了摇头,“等等看吧。”
江修染一个人到了皇陵前,禁卫军都已经被江玄奕撤回,所以现在皇陵也没有人驻守。先皇的皇陵一共有五个墓室,主墓室就是先皇,东侧的墓室是空的,想必是为太后而留,南、西、北三个墓室也都各有主人,他母妃的墓室就在南侧。江修染抿了抿唇,走到他母妃的墓前,轻轻跪了下去,“母妃,孩儿不孝,这么多年来都很少来拜祭你。”
江修染抿着唇看着墓碑,曾经他恨过母妃,恨她为什么这么早舍他而去,留他一个人在世上被人欺负和唾弃,也恨她母妃一死,也带走了先皇对他的宠爱。江修染也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少次被人欺负的时候,心里其实是都在乖自己的母妃的,可是听到裴子墨的话,江修染开始觉得,自己错怪了自己的母妃,甚至他也想知道,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墓前磕了几个头,江修染咬了咬牙,“母妃,冒犯了。”说完江修染绕到墓室后面,打开机关,墓室的石门被打开,因为太后的墓还空着,所以这个墓室都没有封死,想必等着太后归天,这皇陵便要永久的封死了。不过也幸好现在还能打开,不然他就只能用其他办法来进入墓室了。
走进墓室,江修染咬了咬唇,当年他母妃离世的时候,他不过才十岁而已,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感觉,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哭,等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死了是怎么回事。
站在棺材前面,江修染再次跪下,磕了几个头,“母妃,得罪了,不过孩儿必须要这么做。”说完江修染站起来,用面巾蒙住了口鼻,走到棺材边,用力推开棺材盖,先是一股腐烂的气味扑鼻而来,江修染后退了几步,待气味散发的差不多,才又走了上去,借着墓室里的长明灯,看向棺材中间。
这么多年过去,华丽的衣衫之下,早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不过江修染皱起眉头,骨头真的不是白色的,而是灰得发黑,甚至整个人的状态也是很扭曲的,像是死前经历了很大的痛苦的样子,江修染抿了抿唇,果然裴子墨果然没有骗他。
江修染继续向下看去,也发现尸体的肋骨断了一根,这是江玄奕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或许是有人给她喝下毒药之后,有过挣扎,也可能是逼她喝下毒药之前扎挣的时候弄断的,在衣衫的中间,江修染看到了一封书信。
江修染微微皱起眉头,抽出书信,信封已经被腐烂的尸水染湿,但是又变得干燥,不过还好的就是里面的信纸还依旧能看清字迹,江修染打开信纸,走到长明灯下面,纸上是先皇的字迹,“爱妃,朕明了真相,可眼下却实在无法为你讨回公道,不过朕立誓,有朝一日必定让你沉冤得雪,否则,朕当承受和你同样的苦痛。朕会抚养染儿长大,保他平安。”
寥寥数语,可是江修染却已完全明白!
江修染一个人到了皇陵前,禁卫军都已经被江玄奕撤回,所以现在皇陵也没有人驻守。先皇的皇陵一共有五个墓室,主墓室就是先皇,东侧的墓室是空的,想必是为太后而留,南、西、北三个墓室也都各有主人,他母妃的墓室就在南侧。江修染抿了抿唇,走到他母妃的墓前,轻轻跪了下去,“母妃,孩儿不孝,这么多年来都很少来拜祭你。”
江修染抿着唇看着墓碑,曾经他恨过母妃,恨她为什么这么早舍他而去,留他一个人在世上被人欺负和唾弃,也恨她母妃一死,也带走了先皇对他的宠爱。江修染也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少次被人欺负的时候,心里其实是都在乖自己的母妃的,可是听到裴子墨的话,江修染开始觉得,自己错怪了自己的母妃,甚至他也想知道,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墓前磕了几个头,江修染咬了咬牙,“母妃,冒犯了。”说完江修染绕到墓室后面,打开机关,墓室的石门被打开,因为太后的墓还空着,所以这个墓室都没有封死,想必等着太后归天,这皇陵便要永久的封死了。不过也幸好现在还能打开,不然他就只能用其他办法来进入墓室了。
第186章 一不做二不休()
江修染用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收好信纸,转身合上棺盖,又在棺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头,“母妃,你放心,当年父皇没办法做成的事情,孩儿一定会去做,一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说完江修染站起来向外面走去,走了几步江修染又停了下来,在原地思索了好一会,才沿着路向主墓室走去。
江修染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先后开了自己父母棺材的人了,纵是不孝,可是他也要弄清楚真相。
江修染知道,在主墓室是有一些机关的,所以他要极为小心,幸运的躲过了前面的机关,不过在开启棺盖的时候,一支箭向江修染射出,江修染避之不及,被伤到了肩头,江修染也顾不上自己的伤,推开棺盖,再没有机关触动以后,向棺中看去,先皇也已是一堆黑骨
江修染跌坐在棺边,原来传言都不是假的,江玄奕真的是轼父篡位,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先皇已经是病入膏肓,就算江玄奕不那么做的话,先皇也不会坚持太久想着的时候,江修染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爬起来看向棺中的骨头,这个和他的母妃完全不一样,他母妃只是一些骨头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