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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妃:嫡女很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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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俨然是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裴子墨打开扇子,一边慢慢摇晃一边向外面走去。

    侯爷府外果然是重重官兵,也围了不少百姓在交头接耳,裴子墨看了一会,带着玉茗走到旁边人少的地方,才靠近一个官兵,“大哥,打听一下,这府上出了什么事么?”裴子墨收起扇子,压低声音问道。

    “走开走开,闲人走开。”官兵伸手推了裴子墨一把。

    裴子墨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暗暗塞进官兵的手里,官兵本想拒绝,可是银票上的数字让官兵一愣,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立马塞进自己的怀里,“一大早的,说是什么侯府里有反贼,我们就都来了。”

    “反贼?”裴子墨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你们将军是谁?”

    “当然是裴将军。”

    裴子墨微微点点头,没再问下去,转身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倚着树站好,看着侯府门口若有所思,突然一个硬物顶在自己的腰上,裴子墨转过头,看着玉茗,“是你爹,你爹要害侯爷。”玉茗恨恨地看着裴子墨,“没人知道侯爷回京了,是不是你通风报信?”

    “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么?”裴子墨淡淡地说道,然后继续看向侯爷府门口,“你可以拿我去做交换,前提是你觉得在我爹心里,我比侯爷重要。或者你也可以杀了我,不过那样的话,你的侯爷就真的死定了。”

    “你有办法救侯爷。”

    “至少可以试试。”裴子墨眯了眯眼,皇甫萱还真是速度够快,她猜到了如果皇甫萱在南逸宸那里问不到自己的身份,就会找可能知道的人去问,现在在京中,可能知道自己身份的也就只有当时和南逸宸一起在边疆的裴靖,如果皇甫萱向裴靖描述了自己的样子,裴靖必然会猜到是自己,那自然也会想到,自己不可能一个人从边关回来。

    裴子墨慢慢的扇动着手里的扇子,现在就看南逸宸是不是能逃跑了,以南逸宸的伸手,还有侯爷府的有利地形,南逸宸一定有办法逃走,然后裴子墨刚露出一丝微笑,笑容就僵硬在嘴角,南逸宸这是束手就擒了么?

    人群中立刻开始纷纷议论,虽然南逸宸很少在京中出现,可是还是有人认识他的,南逸宸一现身,立刻人声鼎沸。

    南逸宸的双手被铁链拴住,走在一队官兵的中间,裴子墨皱眉看着从自己面前走过的南逸宸,南逸宸这是疯了么?如果被江玄奕抓住,江玄奕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南逸宸的。显然官兵之中的南逸宸也看到了裴子墨,目光在裴子墨的身上转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的神色。

    裴子墨知道,南逸宸认出她了,而且显然,南逸宸是怀疑她了,“笨蛋!你们侯爷府就没有地下道么?他不会逃走么?”裴子墨一拳打在树上。

    “侯爷被穿了琵琶骨。”玉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恨意。

    “嗯?”裴子墨转头看向玉茗,穿琵琶骨的做法她听过,是对付那些武功高强的人的手段,可是她没看见南逸宸的身上有血啊。

    “不是用铁索穿,是用牛毛线。”玉茗咬着嘴唇,“是前朝盛行的一种做法,不过在前朝中期就已经失传。”

    又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酷刑,裴子墨垂下眼,既是如此,南逸宸怕是凶多吉少了,就算是现在传信给边疆南逸宸的将士,也来不及了,“侯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想要秘密处决是不可能的,但是侯爷本来在边疆拒敌,现在出现在京中,想要判罪也是轻而易举。”裴子墨抿了抿唇,“我们得想办法把侯爷救出来。”

    “只要能救出侯爷,奴婢可以做任何事。”

    “那倒不必,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裴子墨眯了眯眼睛,既然现在裴靖已经知道自己回来了,那自己也应该回府了,除了能打探一些消息以外,她也该研究一下,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边疆,而且是被人当成军妓的事情了,“我们今天晚上,回裴府。”

    裴靖翻遍了侯府,可是都没有找到裴子墨的下落,可是皇甫萱的话绝不会是假的,除非裴子墨是在南逸宸的手上,南逸宸留着裴子墨是要跟自己讲条件,可是南逸宸不知道,裴子墨对于自己来说,什么都不是,裴靖隐隐有一种自己可能会封侯封地的感觉,就算不会封侯封地,自己未来必定也是青云直上,今天看到江玄奕听说南逸宸入狱的消息的那一刻脸上露出来的笑容,裴靖就知道,裴家要在自己的手上发扬光大了。

    只不过裴靖如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第二天会在早饭的饭桌上见到裴子墨,“爹,二娘,早。”裴子墨微微行礼,然后坐在桌边。

    “啪!”筷子掉在桌上的声音让裴靖从空白中恢复过来,“你你”李香淑诧异地看着裴子墨,裴子墨已经失踪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突然?难道她还没死?

    李香淑的态度让裴子墨有些疑惑,按说清诗如果已经回来了,李香淑就应该知道自己还活着了,难道清诗没有回来?

    “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二娘了,难不成二娘想我想的都说不出来话了?”裴子墨拿起筷子,笑着看着李香淑。

    “呵,呵呵。”李香淑干笑几声,“可不是嘛,你这些日子去哪了?我和你爹可是找了你很久,还报了官,还以为”

    裴子墨认真的想了一会,然后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去哪了,有点想不起来了,今早睡醒了发现就在我房间里了。对了,我好像是撞坏了。”裴子墨说着撩起自己的刘海,额上的疤痕还很清晰,“爹,你看,我自从撞了头以后,记性就不大好。”

第25章 亦正亦邪裴二爷() 
“诶呦,这是怎么撞的,撞的这么严重?”李香淑一脸的疼惜。

    当然严重,这可是一下子直接把原来的裴子墨撞死了,裴子墨在心中暗暗腹诽,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有些茫然,“不记得了,想不起来。爹,二娘,可以吃饭了么?”

    裴子墨头上的疤不像是假的,难道裴子墨真的撞坏了脑子?李香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看样子,自己要好好的试探一下才行,不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那

    裴子墨的事情在裴靖看来并不算是什么大事,他现在心情很好,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吃过早饭,裴靖向书房走,裴子墨也赶紧跟了上去,“爹爹,女儿做的,你可还满意?”

    裴靖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着裴子墨,不明白什么意思。

    裴子墨微微一笑,也没有继续解释,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有时候,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果然,看着裴子墨离开的背影,裴靖微微皱起眉头,慢慢的把这些天的事情串在一起,难道不过随即裴靖暗自摇了摇头,不可能,裴子墨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如果是裴玲珑,他还相信,可是裴子墨,哼。裴靖暗暗冷笑一声,向远处走去。

    裴子墨在房中等了半日,却没有等到任何自己想要的结果,难道自己说了那句话之后,裴靖没有丝毫的怀疑么?如果裴靖猜到了什么,不可能不来和自己详谈,裴子墨出了房间,随便在府里转悠起来,转了半圈,裴子墨开始慢慢疑惑,为什么府上的下人都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没有问好就算了,裴子墨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两个下人,她们甚至连路都不让,这难道是想要让自己让路么?

    两个下人走到裴子墨面前,也不由有一丝疑惑,以前若是裴子墨碰到了他们,老远的就会给他们让路,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今天这是怎么了?“三小姐,你还是靠边走比较好,免得我们撞到你?我们皮糙肉厚不怕撞,可是你这细皮嫩肉的,撞一下可就不好了。”一个下人看着裴子墨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裴子墨轻轻一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以裴靖对自己的态度,她就应该想到,裴子墨在裴府必然是不受待见的,而且看着样子,不只是被李香淑欺负,下人也都看着李香淑的脸色办事,李香淑不喜欢她,他们自然也会跟着欺负她。

    “是么?难道你们没长眼睛么?本小姐一个大活人走在这里,你们要是撞到本小姐,那和瞎子还有什么分别?”裴子墨仰起头厉声道,以前的裴子墨可以忍气吞声的受欺负,但是从此以后,谁再敢欺负她,她必然要对方十倍奉还!

    “你敢骂我是瞎子!”刚刚说话的下人收起了脸上的轻蔑之色,眯着眼睛挽起了袖子,另外一个下人拉了拉这人的胳膊,“别拉我,看样子她是一段日子不在府上,忘了该怎么做事,我就提夫人好好的教训她一下。”说完这下人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你忘了?夫人说过的话,有赏的。”

    裴子墨眯了眯眼,虽然最后一句话那人是轻声说出来,可是裴子墨还是听到了,原来这些下人干欺负她,也是拜李香淑所赐,有赏?她倒想看看,这个赏是什么?

    下人举起手,一巴掌就要向裴子墨的脸色甩来,裴子墨本想抬起手挡住下人的胳膊,不管怎么说,她也不想被人招呼到脸上,可是院门一个身影一晃,裴子墨刚要抬起的手也垂在身侧没有再动,“啪!”的一声,裴子墨一声惊呼倒在地上。

    “知道厉害了吧?下次再敢挡路,老娘可就不只是赏你一个耳光了!”下人哈哈一笑,打算趁着裴子墨脸上的印迹未消,赶紧去找李香淑领赏。

    裴子墨倒在地上,并没有去看下人,目光却转向院门,“二哥!”

    下人一愣,立刻转过身,这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院门的裴洛轻。若是路过的是别人,裴子墨也不会轻易的让这个下人得逞,而且按照南逸宸的说法,玉茗的武功不低,若不是她给了玉茗暗示,玉茗也能及时阻止下人落下的手掌,可是偏偏路过的人是裴洛轻。

    裴洛轻在朝中为官,裴子墨对这个人了解甚详,如果不是因为他姓裴,她一定会劝江玄奕重用裴洛轻,可是偏偏他生在裴家,她只好处处打压此人,况且,和裴洛轻的大哥裴朗相比,裴靖更加中意裴朗,因此裴洛轻这些年可谓是郁郁不得志。

    裴子墨知道,裴洛轻为人正直,是非分明,但是却又不拘泥死板,对待恶人,裴洛轻会比恶人更恶,以前偶尔的言谈中,裴子墨也了解到,在裴洛轻的心中,只要惩恶扬善,他不介意用极端的手段。

    裴子墨一直都很欣赏裴洛轻的为人,只是碍于家族纷争,只得敬而远之。

    裴洛轻很少回家,自从为官之后,因为政见和裴靖经常不同,裴靖多次对他大骂出口,他便搬出了裴府,今日回来,是因为裴靖着人叫他回来商议南逸宸的事情。南逸宸本在边疆拒敌,却又无故出现在京中,现已经入狱,以裴靖往日和南逸宸的交情,现在自然应该是想办法联名上书保南逸宸一命,若不是看在这个份上,他也懒得回来。

    只不过刚路过这个院子,就碰到了裴子墨被下人掌掴,裴洛轻皱起眉头,快步走到裴子墨身边,伸手扶起裴子墨,“混账!”裴洛轻并不问缘由,不管因何而起,下人就是下人,主子就是主子,下人以下犯上,就绝对是不应该!

    两个下人哪想到裴洛轻会突然出现,更不会想到裴子墨会出口叫裴洛轻,以往裴子墨都是悄悄的忍耐,所以也才让他们变本加厉,这回可怎么办?

    “二哥,好疼。”裴子墨眼里含着泪水,抬头看着裴洛轻。

    裴洛轻转眼看了一眼裴子墨红肿的脸颊,眸中充满了怒气,往日他也听过闲言闲语,偶尔回府也问起过裴子墨,可是裴子墨向来不说什么,这次既然撞见了,向来平日里听到的也不会是假的,裴洛轻越想越气,抽出环在腰间的软剑,既然如此,今日就替裴子墨出了这口恶气,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他妹妹!

    手起剑落,下人只觉得手腕一凉,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就见自己的右手已经落在了地上,另外一个下人吓得捂住嘴后退了好几步,“今日我就砍你一只手,让你们都有个记性,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再有下次,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裴洛轻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肃杀之音,吓得面前的下人顾不上断腕的疼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二爷饶命,我知错了,知错了”

    裴洛轻收起软件,也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下人,“我送你回去。”

    裴子墨点点头,跟着裴洛轻走了几步,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两个下人,嘴角不由微微上扬,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送裴子墨回了房间,裴洛轻拿出一瓶药放在桌上,“涂在脸上,很快便可消肿。”说完裴洛轻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裴子墨忍不住教训,“好歹是主子,有点主子的样子,别总是被下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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