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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吧你!根本就是你本事还没到家,还不如我自己来。”说着,他也念起了心法口诀。
两人念了好一阵儿,但仍然无任何反应。
炽京累得停了下来,说:“不行,看来我空气传送也没练到家。戈尔,还是你来吧。”
查斯听炽京这么一说,也停了下来,对戈尔说:“你连幻力都能学会,那空气传送肯定也已经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若再练下去的话,像镂克斯那样连续传送也是指日可待的。”
“对,快来吧!”炽京也催促道。
“不,我不行。”戈尔尴尬地说,本来还为自己上了书而高兴的他又伤心了起来。
“再不行也总比我们行呀,快点儿吧!”查斯催促着。
“是小晶吗?”这时,突然传来了枳娟的空气传送。
“姑妈?”刘星说。
“你们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呀?”那头枳娟说。
“妈,萁茸回来了没有呀?”炽京问。
“她没回来呀,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
“她没回来!”刘星惊道。
“怎么了?”
“妈,萁茸她失踪了!”炽京说。
“什么!你把她弄丢了?”那头惊慌道。
“怎么是我呀?是她自己不知跑哪儿去了。”炽京辩道。
“你们给她发个空气传送过去,不就知道她在哪儿吗?”戈尔说,由于他没学会空气传送,所以对这个特别敏感。
“你是……”那头枳娟问。
“我是克里戈尔,阿姨你快用空气传送联络她吧。”戈尔说。
“那好,你们先等会儿。”说完,那头没了声音。
众人停在空气中静静地等着,刘星眼中闪着泪花,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炽京也生气地说:“这臭小子瞎跑什么,等逮到她非给她好看不可!……”虽然他说话时表现得很愤怒,但戈尔却感到他也有些担心宋萁茸。
过了一会儿,那头又来了声音:“不行,我联络不到她。”
“怎么会呢?”刘星着急道。
“可能是她自己体内的装置自行关闭了,所以她接收不到空气传送的信号。我和你姑父现在就出去找他,你们先回家吧。”说完,那头儿没了声音。
“她为什么要把身体内的装置关闭呢?”炽京自言自语道。
戈尔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众人说:“说……说句你们不爱听的,我想她很……很可能是被绑架……”
“什么!”刘星眼中流出了眼泪,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惊慌与恐惧。
“别……别哭,我只是说可能!”戈尔忙说。
刘星尽量忍不住,低声哽咽着。
“的确,”查斯点头说,“绑匪最基本的手法是先将人质身体内的装置封闭停止运行,使他不能用空气传送逃走或通知其他人。”
“真是的,”炽京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有人绑架她呢?”
“我现在就去找她回来!”刘星说完准备飞走。
戈尔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别激动,不如我们分成两组去找她,这样相互有个照应,而且找到的机率也比四个人一起找的机率大。”
“那好,”炽京说,“我和查斯一组,你们俩一组。怎么样?”
查斯本来不情愿和炽京一组,但转念一想戈尔和宋晶俩人可以趁此机会培养一下感情,于是便点头同意。
“好,”炽京说,“那我们分头行动吧。”
“若赶五点之前仍未找到,那就在这儿会合重新商议对策吧。”戈尔说。
学校的树林——很深又不太深的树林中有一个人正在散步,此人一边闲情逸致地走着一边得意地自言自语道:“从来没到这个森林里玩过,原来这就是我姐和克里戈尔常来的地方,真是不错!”四周柳暗花明,鸟语花香,空气中溢满了淡雅的清香,小溪潺潺流水,昆虫、小动物叽叽喳喳合奏着交响曲。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多时,散发着强烈而炎热的光芒的太阳为阴凉的森林中增添了几分祥和的干燥。
她躺在了厚厚的草地——这天然的床上,舒服地闭起眼睛,得意地说:“把我体内的装置关掉后,你们就找不到我了。”
几只可爱的小动物在她身旁跳来跳去,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东西。一阵香风吹过,使她感到异常惬意。
“就是这样了。”在校长办公室内,镂克斯对何志昌说。
何志昌沉默了会儿,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中将已全部被那群奸人所害,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失败。”
“应该不会,”镂克斯说,“我们军队已经过刻苦训练,何况这次还有我,应该不会失败。”
“有时候我真有些想不明白,”何志昌说,“为什么他们造下的祸害要我们来承担。”
“没办法,”镂克斯笑了笑说,“为了祖星嘛。”
“对,为了祖星。”何志昌笑了笑说。
“那么,我先走了。”镂克斯说。
何志昌朝他点了点头。
镂克斯走出了门去。
何志昌眼望窗外,自言自语道:“可她说的也应该不会错呀!”
镂克斯走出何志昌的办公室后,独自一人站在森林里,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静静体会大自然独特的魅力。这时,远方突然传来声音,很像人的呼叫声。
他赶忙朝声音的来源处跑去,跑呀跑,声音越来越清晰。这时他看到一个女生正在尖叫着狂奔,后面差不多1米处紧跟着一头凶悍的怪兽。这头怪兽和戈尔他们上次遇到的那头怪兽样子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像,显然它没有上次那头厉害,否则那个女生活不了这么长时间。
他发现那女生正向自己这边奔了过来,吃了一小惊,他想:若是那女孩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会纠缠不休的。于是,忙用变幻变形——1道金光闪过后,镂克斯变成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只见他披头散发,脸色发青、面目狰狞,而且还长着一对长长的獠牙。
那女生狂奔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抱住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在他怀里死死地闭着眼睛,吓得大声狂叫,她丝毫未意识到自己正抓着一个东西。
那怪兽奔了过来,双眼凶残地盯着那两只美味的猎物,尖尖的爪子正蓄势待发。
那不人不鬼的丝毫没有在意,眼睛只是有些吃惊地望着正在自己怀里大声喊叫的那女生。
那怪兽离他俩只有一指之隔了,只见那个不人不鬼的随手一挥,那怪兽“啪”一声消失了。
他拍了拍正在尖叫女生的肩,说:“喂,它已经走了。”
可那女生她像没听见,仍然死闭着眼大声尖叫。
镂克斯只得提高声音,对她喊:“别叫了,那个怪物已经走了!”
那女生这才停住了叫声,朝后面害怕地看了一眼,然后如释重负般地吁了一口气。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抱着一个东西,吓得惊叫一声忙将他推开。她警惕地用充满戒备的语气说:“你是谁!”
“我是……”他想了想说,“我是半兽人。”
“半兽人?”那女生疑惑地看着他,“那不是故事里样子像怪物而又可以像人类那样思考的动物吗?”
“其实现实中也是有的,并不是虚构的。”他笑了笑说。
“那你们不就是攻打人类的那群家伙吗?”她充满敌意地说。
“不,那就是人类虚构的的了,其实我们并不像书上说的那样凶残。”
“是吗?”那女生半信半疑道。
“天已经不早了,你还在这森林里干什么呢?”他问。
“玩呗!”那女生笑道。
“是吗?”他指着右边的树林说,“其实那边比这边好玩多了,有很多好东西。”
“那远吗?”她问。
“不远,”他笑道,“只有一百里路。”
“那还不远!”那女生惊讶道。
“你不是会飞吗?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
“可我体内的装置关闭了,所以不能飞了。”那女生为难道。
“那再打开不就行了?”
“不行,因为……”
还未等她说出原因,他便一把将她抱起,说:“这不就解决了?”
“好……好像解决了,可你会飞吗?”那女生问。
他笑了笑,一对翅膀从体内长了出来。
“天!书上可没说半兽人会飞。”那女生惊道。
他没说话,翅膀扇了几下,“唰”一声飞走了。
那女生只感觉到耳旁直响,气流逼得她睁不开眼睛。过了几秒后,她感到身边安静了下来,睁开眼一看,周围环境和刚才差不多。
他将她放了下来,翅膀慢慢缩回了体内。
“和刚才没多大不同嘛。”她环顾四周说。
他走到旁边的小溪跟前,对那女生说:“请过来,尝尝这水怎么样。”
她听后忙紧张地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们半兽人是可以喝这样的水的,但我们人类喝的是经过净化的水,希望你能明白。”
“我知道。这水可和一般的河水不一样。”他说。
“真…真的不……”不未等她说完,溪中便冲出水飞进了她的嘴里,她吓得一咽,把水咽了下去。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他笑道,虽然笑容不如以前的好看,可笑容中仍透露着以往的那股自信。
她惊讶地说:“这…这水怎么这样……甘甜!”
他又指了指旁边的草地——草地中盛开着一些粉红色的花,花中间有十几颗红豆般大的果实——说:“你看这些果豆。”
“这是什么呀?”她望着那小果豆问。
“这就是酥萝。”她说。
“酥萝?”她怀疑道,“不会吧,我家常吃酥萝,它是很大一块的,怎么会是这种小不点儿果实?”
“那是加工而成的,每一块咱们……你们人类吃的酥萝,都是用几十个这种小果豆加工而成的。”他说着摘下一颗吃了下去。
“原来如此!”她说,“没想到你一个半兽人知道得这么多。”
“只是常听来这个森林里的人类这么说。”他笑道。
“你挺随和的,”她望着他笑道,“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卡洛。”他笑了笑说。
“卡洛?和书中的半兽人卡芬一个姓?”她自言自语。
“在每一个生长着酥萝地方的旁边,都会有一条小溪,这小溪的水是酥萝的根将水份传送到那儿的。这水有养颜滋生的功效,但若喝多了便会起副作用,所以不能喝过量”
她沉默不语,正在静静思考着卡洛刚才的话,不时地点点头。
“这里还有许多珍贵稀奇的东西,你在这儿等等,我去给你采摘一些回来,让你带回家去。”说完,卡洛的翅膀又缓缓从背部长了出来。
“不,不必了。”她忙将他拦住。
“你就等一会儿,这块地方很安全,不会有什么野兽的。我到那边的地方去给你打只长毛兽回来,很美味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呀,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了!”她朝卡洛生气地喊道。
这倒把他惊了一下,他惊讶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她也感觉到自己失礼了,深呼吸尽量使自已平静,说:“对不起,我该走了。”
“不,请等一下!”卡洛将她拦住。
“怎么,还有事吗?”她问。
“说说吧。”他笑道。
“什么?”她疑惑地望着他。
“你的见解。”他说,“说说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东西。”
“你想听吗?她说。
卡洛点了点头。
“从没有人想听我说这些。”她半独语道。
“我想听,说说吧。”他微笑道。
在此时的一家大超市内,戈尔和宋晶正在四处寻找。这家超市的货架上陈列着各种栽在盆里的花和树苗,每盆的下面都有一个纸牌,牌子上写着每种的名字、类型、特征、属性、价格等。
“我们来这儿干什么,她会在这儿吗?”戈尔问正在四处张望的刘星。
超市内人不是很多,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
“是的,”刘星一边急着张望一边说,“她最常来的地方就是这儿了。”
“不会吧,”戈尔有些不可思议,“我看她那人性格挺急的,好像很喜欢吃喝玩乐,应该不会有闲情逸致栽花种树吧?”
“大概是吧,”刘星仍然张望着说,“她买这些不在家里养,而是移植到森林里去。”
“移植到森林,她会干这种傻事?”戈尔有些不解。
“你能不能别在那儿嘀咕了,快找人呀!”对戈尔不紧不慢的态度,刘星显然有些生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