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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适者生存的世界,这些在民主制度下生活的现代西方人对于回到奴隶社会还不太适应,不过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们选择了退让。
“这里没有黑夜,没有遮挡物,根本就不可能在士兵的巡查下穿过去,他们还建了一个瞭望台。”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无奈地说道。
“我们等等看,他们会有休息的时候。”柏拉图沉着地说道。
“我是战地记者,接受过一些简单的军事训练,这些巡逻的士兵都是有盲点的,就是说会有他们看不到的死角。”劳拉解释道,“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视觉误区来穿过这里。”
“那该怎么找盲点呢?”我请教道。
“你们跟着我就行了。”劳拉自信地说道,“记住一定要跟紧我,行动时要小心不要发出任何的响声。”
在队伍里有一个懂军事的真好,我很怀念龙慧黠小姐,这个时候零号基地的人应该知道我们被困了,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怎么样了。
我们跟着劳拉猫着腰朝着鞭挞人的营地走去,他们的帐篷很大,我想不明白这些帐篷是怎么来到冥界的,还有那些没有生命力的武器,很显然我们进入冥界的时候都是以精神体的形式,可现在我们的精神体都实质化了,这和奥西里斯是一样的,如果用投影来解释的话也就是说我们的精神体还处在某个地方,而现在的我们只是一个投影而已。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投影的世界,我们在这里的生活是真实的也是虚幻的,这里只是某个有恶趣味的家伙创造的一个试验场,他现在或许正吃着爆米花看着我们在为他表演的情景喜剧。
不得不说我讨厌这种感觉!
劳拉小姐军事培训的成绩一定不错,我们绕过了大半个营地还没有被发现,在营地的另一边,我们看到了另一副景象。
在士兵的驱赶下一些男性奴隶正在从山上搬石头下来,他们在构筑防御工事,而那些女人就坐在帐篷外,眼神空洞,表情绝望,从那些士兵猥亵的神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就是残酷的生活。
我们躲在一个帐篷的后面,等待着那些士兵转过身去,经过这一段路的观察,我也发现这些士兵并不会一直看着同一个方向,他们会不断的转身,转移视线,这可能只是人类的正常反应而已,我们就是靠着这些间隙从他们背后悄悄地溜走的。
然而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在我们偷溜的时候被一个男性奴隶看到了,他并没有喊叫,仅仅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个表情被监视的士兵看到了,他转身看到了我们并发出了一声怒吼。
劳拉小姐疾速的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柏拉图胸口掏出了柏拉图的那块布卷,朝着营地外边跑去。
我和柏拉图在一个愣神后朝相反的方向跑,可惜我的体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不到五分钟之后就被抓到了,作为一个有实质的投影,我根本无法让精神体离体,因为我的精神体并不在这里。
我被蒙古士兵推搡着来到新人集聚的地方,很不幸的我在那里看到了柏拉图,他的皮甲被脱掉了,只剩下一身布衣。
“我们被耍了,她一定不是一个新人。”柏拉图分析道,“有时候一些复活者会伪装成新人,这样他们就可以更容易获取别人的信任,他们会选择强大的人跟随,而在危险的时候自己跑掉。”
我对柏拉图的分析抱有一定的怀疑态度,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这个劳拉一定不是一个战地记者,而是一个演技绝佳的演员,或许她只是遵循着本能做事罢了,当然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任何的鬼蜮伎俩都是无可厚非的,大家都是为了生存而已。
“这些鞭挞人应该不会杀了我们吧?”我担心道。
“那倒不会,因为杀了我们还要重新捕获,他们会用我们作为盾牌。”柏拉图解释道,“这是一个好战的民族,经常会挑起和相邻势力之间的战争,你看到他们在修筑的围墙了么?我相信不过多久就会有战争发生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会成为人肉盾牌。”我皱眉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如果我们自杀的话是不是也会复活?”
“是的,你会在冥河里随机复活的。”柏拉图确认道,“不过我不提倡自杀这种行为,这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一旦你自杀第一次,那么你在今后的生活中一旦遇到挫折就会选择自杀,这样下去在冥河世界里你会就此沉沦的。”
柏拉图的话让我有些尴尬,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需要有一颗坚强的心灵,一个永不放弃的信念,一旦放弃的话那么就会像那些绝望的面孔一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你的那些记录都被取走了,那么以后……”
“放心,它们都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脑子里。”柏拉图狡黠地一笑,“她拿到了也没用,我是用了一种我自创的数学语言来记录的,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得懂。”
我们在蒙古人的营地里过着奴隶的生活,在这个不会饥饿的世界里我们只有不停地干活,就是把山上的石头搬下来为这些蒙古人建造防御工事,这些蒙古人作为游牧民族,习惯了住在帐篷里,他们不习惯建造城市。
有些新人在考虑着逃跑,他们也付诸了行动,试图抢夺蒙古人的武器然后冲出去,每当这个时候那些蒙古人都会露出戏谑的神情,大笑着看着这些新人的表演,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消磨时间的游戏。
游戏的最后以新人被残忍的杀害而告终,死亡新人的尸体会消失掉,然后在冥河里会出现一个复活者。
在这个没有时间的世界里思考成了最常做的事情,我们只能在靠近河岸的山上寻找石头,即使是残暴的鞭挞人也不敢朝大山的深处走去。
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按理说在这个不需要考虑温饱的世界里每个人应该生活的很幸福才对,没有了生活的压力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完全可以建立一个大同的世界,一个理想的国度。
可是一些人类的欲望和野心让这个地方变成了地狱,仇恨和杀戮成了这里的主旋律,无休止的战争让这个世界布满阴云。
“这是个没有希望的世界。”柏拉图总结道,“无尽的生命会把人给逼疯的,他们要不断地寻求刺激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战争和死亡就是最好的刺激方式,在这里或许只有虔诚的教徒才能获得真正心灵上的平静。”
教徒?
这个字眼让我想起奥西里斯所做的事情,他想要把上百万的虔诚教徒带到这个世界里来,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没多久之后,敌人终于来了,从他们的穿着看和蒙古人很像,从队形看要比蒙古人正规,这场战争蒙古人的胜算不大。
“那是罗斯人,他们是鞭挞人的世仇,他们的争斗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柏拉图介绍道,“他们的君主被称为恐怖的伊凡,他是一个残暴的君主,在这里罗斯人要比罗马人的势力还要庞大。”
他们应该是苏联人的前身,属于旧时代沙皇时期的人物,那时候蒙古人占据着他们的领土,在蒙古大帝国瓦解之后罗斯人夺回了自己的领土。
“这里的时间是怎么计算的?”我好奇地问道。
“时间没办法计算,一切都是凭感觉。”柏拉图如是说道。
罗斯人朝蒙古人发动了进攻,他们保持着严整的队形,高举着长刀冲杀过来,蒙古人这边却显得毫无纪律可言,他们似乎根本没有把这场战争当回事,还在继续地谈笑着,当罗斯人冲到防御前面的时候,蒙古人才开始认真起来,提着砍刀就冲了上去。
一场野蛮的厮杀就此开始了。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打法,罗斯人讲究的是互相的配合,蒙古人则着重个人的勇武,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生死的问题,所以他们格外的肆无忌惮,还好这次不用我们作为盾牌,只要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只有碰到火枪和弓箭的时候我们才有用。”柏拉图低声地说道。
“火枪?这里竟然还有火枪!”我诧异地问道,“那火炮呢?”
“火炮也有,只是很稀少,而且一般都是用在守城上。”柏拉图解释道,“我听说还有一种可以飞行的器械,可以从高空向下袭击,不过我还没有真正地看到过。”
他说的是战斗机么?可在这里没有加油的地方啊!
假如说地球上每个历史时期都有人进入冥界的话,那么他们的武器也会进来,当枪炮碰上冷兵器的话那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要是小缓这样的剑仙进来岂不是无敌的存在,这样会不会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啊!
看来我对这个世界还要进一步的了解。
战斗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罗斯人杀退了蒙古人,接收了他们的日常用品和奴隶,我们跟着罗斯人朝着他们的领地走去,蒙古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们复活之后一定会找罗斯人报仇。
这种无休止的战争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了城市,虽然是一个很简陋的城市,可至少我看到了文明的影子,城市是由石头堆砌而成的,上面有士兵在巡逻,城门也是石头的,城内还建造了大量苏联建筑风格的石头房屋。
古埃及人在沙漠里建造了巨型的金字塔,那么人类在冥界里建立石头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有的是奴隶和时间。
“这是罗斯人的城市,叫莫斯科。”博学的柏拉图介绍道,“在这个世界上城市不是很多,而最雄伟的城市就是耶路撒冷,据说那是由无数虔诚的信徒用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垒起来的,那是一座奇迹之城。”
虽然来到了城市里,可我们作为奴隶的命运并没有改变,我们被关进了牢房里,每天都要出城劳作,在附近的山上开采石头,在城外修建防卫的堡垒,或者叫辅城,直到劳拉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两位好,好久不见了!”劳拉微笑着说道。
她穿着一条丝质长裙,显得优雅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仆,看起来生活过的不错,至少没有沦落到作为奴隶的命运。
“这么说你不是新人 ?'…87book'”我询问道。
“是的,我来到这个世界很久了。”劳拉一脸沧桑地说道,“从最初的懵懂无知,到如今的狡猾残忍,我经历过太多的伤害和背叛,每一次的背叛都让我的心更加的坚硬,这里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我们没有兴趣听你的谎言,还是说说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吧。”我打断她的表演,直接地问道。
“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劳拉快速地换上一张妩媚的脸孔,“我需要你们的配合。”
“配合?”
“是的,我们的目的地是耶路撒冷,可在这个过程中会有很多的危险,我们靠自己的力量很难过的去,一旦失败或者死亡都要从头再来。”劳拉解释道,“我可不想像柏拉图先生一样永远在路上。”
“那你有什么好的计划么?”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劳拉兴致勃勃地说道,“比如说这位伊凡雷帝,作为一个喜好扩张的君主,他有着很大的野心,我们要把他的野心无限的放大,给他设定一个目的,让他一路打到耶路撒冷去,有什么功绩比占领这个世界上最宏大的城市更加让他兴奋的事情呢。”
“据说他是一个疯狂的君主,行事残暴冷酷,猜忌心极强,你确定能够控制他么?”柏拉图怀疑道。
“这个当然,你看到那个女仆了么?这是他专门拨给我使用的,我现在已经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了。”劳拉炫耀地说道,“我们要让他相信这次的计划一定能成功,让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他才是最英明神武的君王。”
“那怎么才能做得到呢?”我追问道。
“首先我们有柏拉图先生,作为一个博学而且善辩的哲学家和思想家,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用自己渊博的知识和理念打动一个野蛮的君王。”劳拉自信地说道,“还有这个根本就看不懂的东西,应该是你记录下来的这一路上的各种势力,我们把这些势力的弱点告诉伊凡……”
“应该是弱化这些势力的优点,强化这些势力的弱点,这样才能取得他的信任。”柏拉图纠正道。
劳拉手里拿着的正是柏拉图的那卷布,在她那里是丝毫没有用处的,让我诧异的是柏拉图突然用古希腊语说了这句话,而之前我们一直使用的是英语,或者说是略微复古的英语。
“您说的很对,我们要做的不着痕迹。”劳拉赞同道,“事实上我们还需要一位复活者,一位从耶路撒冷来的复活者。”
劳拉朝我看了过来,我知道她打得是什么主意,她希望我扮演那个来自耶路撒冷的复活者,这样就可以提供耶路撒冷的准确情报。
“好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认命地说道,“只要不让我扮演摩西就行。”
“摩西?”劳拉沉思道,“不行,你是一个东方面孔,还是扮演一个异乡人好了,由你向伊凡描述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