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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的提醒,这些我已经想到了,你有什么最新的娱乐资讯么?”劳拉兴奋地说道,“我很想知道一些电视剧的最新情节,我最讨厌那些没把电视剧看完就死掉了人,他们一点都不敬业。”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伊凡已经带着人马出城了,两帮人在城下厮杀着,这确实是野蛮的对抗,反正死亡对他们而言只是去冥河里洗个澡而已,幸运的话从冥河里回来还能继续参加战斗。
而他们为之战斗的女人此刻正在城头上谈兴正浓。
“你是一个编剧?”劳拉惊讶道。
“不,我并不是一个职业编剧,只是偶尔会拍摄一些情景喜剧,是一种小成本制作的影片。”我谦虚道。
“那我请你为我写一个剧本,我要纠正后人对我的偏见。”劳拉认真地说道,“我其实是一个专情而善良的女人,为了我的国家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我从不魅惑男人,是那些男人贪图我的美貌,我有着一颗容易受伤的灵魂。”
看看下面两个为了女人战斗的家伙,再看看劳拉一脸忧郁的表情,有那么一个时刻我真的相信了劳拉所说的话,她其实只是一个在乱世里的柔弱女子罢了!
“咳咳,女王陛下。”柏拉图在一旁开口道,“罗马人的出现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么?”
“当然不是,我在凯撒那里呆的厌倦了就想到其他地方走走,于是我自杀了。”劳拉无所谓地说道,“这种逃跑的方式实在是太方便了,我正在和那些新人套信息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了,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你们两个和那些新人不同,对陌生的环境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那么去耶路撒冷的提议只是你的一时兴起么?”柏拉图询问道。
“算是吧,我也想去耶路撒冷看看,可是我不想落到蒙古人手里,自从铁木真被那人带走之后蒙古就没什么英雄人物了。”劳拉不屑地说道,“我本来以为能看懂你的记录,谁知道却是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
“你们说的带走是什么意思?”我疑问道。
“是这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曾经出现过无数的强者,他们建立过许多的帝国,不过一旦他们过于强大的话就会被那位带离这个世界。”柏拉图解释道。
我了解柏拉图的意思,他们认为这些强者被冥王哈迪斯给带走了,即使强如伊凡对于冥王也有着深深的恐惧,他们这些人甚至是不敢说出哈迪斯的名字。
“你们为什么不认为这些人离开这里是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去了呢?或许他们回到了外边的世界。”我猜想道。
“那是因为曾经有人回来过。”柏拉图小声地说道,“按照他的说法,如果我们这里是地狱的话,那么那边就是炼狱。”
“回来过?那这个人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没有见到过他,或者说他们,他是一个具有争议的人物。有人说他是恶魔,也有人说他是圣人,他善的时候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恶的时候可以杀掉所有的人。”柏拉图描述道,“他叫做奥西里斯,也叫做约书亚,他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那么后来呢?”我不动声色地问道。
“后来就不知道了。”柏拉图回答道,“你知道这条冥河有多长么?在漫长的时光里有着无数的传说,每一个复活者都会告诉你一个不同故事,收集这些信息就是一个繁杂的工作,还要进行甄别,可这些复活者也不能尽信,他们说一个谎言或许只是想要骗取你的信任罢了。”
柏拉图说着看向了劳拉,这位曾经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埃及艳后,我能够理解柏拉图的心情,看来他被骗的次数已经很多了,的确很难分清楚新人和复活者的区别,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人性被扭曲了。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看着下面的战场,我疑问道,“还要继续鼓动这个罗斯的暴君去耶路撒冷么?”
“这取决于他们谁能赢。”劳拉无所谓地说道,“如果凯撒赢的话我就会跟他回去,这次的冒险旅程就此结束,要是伊凡赢了的话我们就继续进行冒险。”
战争结束了,罗马军团败了,他们失败的原因并不是作战不够勇猛,而是被杀死的罗斯人回来的比较快,罗斯人的领地附近刚好有一个复活点,在这种随机复活的情况下罗斯人很幸运的大部分都在那个复活点上岸了,而其他复活的罗斯人只好在冥河沿岸过着流浪的生活。
这也造成了沿着这条冥河的人类过着杂乱的生活,罗斯人如果刚好在希腊人的地盘复活了,那么他很可能成为希腊人的奴隶,当然他也可以选择自杀然后再随机复活,只要不停的自杀按照概率论的话他总有机会可以在罗斯人的地盘附近复活的。
打了胜仗的伊凡很兴奋,在和将士们炫耀着杀敌时的英勇,战争是男人的兴奋剂,至少对于眼前的罗斯人是这样的。
“陛下,你的勇武真是响彻冥河沿岸,只有依附你这样的君主才是臣民之福,也只有你这样的男人才值得女人托付。”劳拉上前由衷地赞美道。
“哈哈,罗马人太过自大了,还以为这是古代的战争,一阵冲杀就结束了,一点不讲究配合,实在是愚蠢之极。”伊凡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陛下真是一位伟大的军事家,不要说是罗马人,从古至今的君主都不及你的睿智,你应该成为万众之王,带领罗斯帝国征服整个世界。”劳拉在城头上高呼道,“将士们,你们想不想征服世界?想不想让女士们为你们倾倒?想不想向整个世界宣扬罗斯人的勇猛?”
“想!”城上城下数万的罗斯人一口同声地喊道。
刚刚取得胜利的罗斯人被鼓动起来了,他们狂热的激情被挑拨了出来,这一刻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他们渴望征服和胜利的心情,即使是他们的君主。
我这时才体会到为什么刚才柏拉图要下意识的离劳拉远一点,我也这么做了,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她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掀起了一场罗斯帝国的远征,很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冥河沿岸。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这句话在劳拉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她就是那种天生周旋在强者身边的女人,她并不依附他们,而是利用他们。
“千万不要得罪她。”柏拉图小声地提醒道。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伊凡脸色阴沉地看着周围狂热的士兵,这个时候容不得他反对了,否则可能会激起兵变,劳拉的做法有些冒险,因为她触碰到了伊凡敏感的神经,一个君主最在意的就是掌控力,而现在事情的发展脱出了他的掌控,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从这件事情上看劳拉有着一颗疯狂的心灵,喜欢寻求刺激,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她是一个心灵自由的人,我有些为她担心了。
我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在随后的庆祝宴会上,伊凡和劳拉很甜蜜地偎依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两人之间有任何的不愉快,伊凡在宴会上宣布将带领罗斯人开始新的征程,向着圣城耶路撒冷进发。
这就是女性的力量啊!
所谓的庆祝宴会只是一个形式,因为在冥界不需要吃喝,所以也没有美酒和美食,众人就是谈天说地,跳舞唱歌罢了,然而他们此刻是欢乐的。
按照地球人的说法所谓的冥界就是鬼魂的聚居地,而我也是其中的一个鬼魂,外边世界的地球人想象着地狱的模样,用小说和电影描绘着地狱的恐怖,然而鬼魂也可以欢乐的跳舞。
这里虽然是一个残酷的世界,但是短暂的欢乐能够让这些鬼魂忘记掉所有的不如意,或许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杀戮和死亡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柏拉图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早已司空见惯,我知道他内心里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或许只是习惯了吧!
当漫长的时光消磨了热情,泯灭了善良,剩下的只是冷眼旁观,在这点上无论是冥界还是人间是何其的相似。
宴会草草的结束,我们两个随着伊凡来到宫殿内,柏拉图开始给伊凡讲解沿途的各种势力,我也是第一次真正的了解这个冥河世界。
在冥河沿岸的势力可谓是错综复杂,千姿百态,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各种社会形态一应俱全,所有地球上的历史学家都应该到冥界来收集资料,这里可以还原出一个真实的人类发展史。
从古埃及人到迈锡尼人,从亚述人到希伯来人,从古罗马到波斯帝国,从加罗林王朝到阿拔斯王朝,从维京海盗到诺曼王朝,从蒙古帝国到奥斯曼帝国,从俄国的沙皇到法国的拿破仑,然后就是欧洲的各个国家,他们共同组成了这个冥河世界。
我从年代和地域做了一下分析,这和哈迪斯的聚魂器所处的位置以及地球上的战争有关,开始的时候聚魂器是在古埃及的,然后被带到了中东地区,后来被基督教会带到了欧洲,这就造成了这里的势力以欧洲人为主。
每当战争的时候死人就会特别多,而且被杀死的人他们的精神体要比普通的人更加强大,这个可以参照地球上所说的怨灵,这种精神体可以在离体之后存在一段时间,而聚魂器就像是一个超大功率的吸尘器,把这些经过它身边的精神体都吸进去,一旦被吸进聚魂器,这些精神体就不会消散,而是在这个世界生存下来。
冥界就是这么形成的。
这一路上最大的势力并不是伊凡的罗斯帝国,而是在二十世纪的世界大战中死去的那些士兵,他们不仅人数众多,而且他们有枪炮,不过他们并不团结,一直在和德国纳粹进行着你死我活的斗争。
说起来这里就是一个简易版的人间,那些生前的恩怨在这里并没有终结,反而是不休止的持续下去,因为这里没有黑夜,没有彻底的死亡,有的只是不断的重复,这些人就像是陷入了一个循环的怪圈一样,他们跳不出来。
我按照事先的说辞介绍了耶路撒冷的情况,包括各个宗教的特点和教义的,还有他们负责人的具体情况。
这些并不困难,毕竟自从被伊莎贝拉叫到耶路撒冷之后,我就一直在看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典籍,那些负责人我是按照阿布和大祭司的形象来说的,至于血神教的伊莎贝拉,那更是熟悉的不得了。
或许是我介绍的太过详细了,柏拉图和劳拉都疑惑地看着我,伊凡则兴致勃勃的倾听者,他的野心和欲望被劳拉彻底的激发了出来,作为一个军事家他指挥过无数的战争,看的出他对这次的战争期望很大。
“你是一位教徒么?”事后柏拉图如此问道。
“不是,我只是恰好比较了解而已。”我推脱道。
“或许你真的是摩西也说不定。”柏拉图笑了笑,沉静地说道,“我本质上是一个数学家,相信世间的任何事物都是可以用数学来解释的,所做的不过是推理论证而已,这就是理性思考。然而这和信仰没有关系,我信奉上帝,如果先知摩西出现在冥界,那么他一定是来解救这些受苦的灵魂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己都被困在这里怎么去解救其他的人,我也在等着别人的解救,希望嫦娥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吧!
伊凡在做了一番军事部署后,开始召集将士准备出征,打的旗号就是解救在其他势力手中受苦的罗斯人和征服这个世界,其实这些好战的家伙根本不用鼓动,他们的身体里就流淌着战争的因子。
这里的罗斯人大概在三万人左右,加上两万多的奴隶,号称十万大军,在一番斗志昂扬的誓师大会之后这群人开始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你们表现的不错。”在休息的间隙,劳拉溜过来表扬道,“和你们合作很愉快,我希望能继续的合作下去。”
她的潜台词应该是你们老实的呆在这里,不要有什么不良的想法,我还有用到你们的地方,你们要随叫随到,否则后果自负。
“这也是我们的期望!”柏拉图平静地回应道。
“那我们就结成同盟了。”劳拉兴奋地说道,“你们自己也机灵点,打仗的时候不要朝前冲,一旦死掉就不好找了,还有看到形势不对就赶紧溜,到时候我会提醒你们的。”
“你对罗斯人没有信心么?”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你觉得一群野蛮的战士,拿着远古的兵器可以和拥有枪炮的现代化集团军作战么?这是历史造成的差距,这些所谓的君主们就是不知道学习才养成高傲自大的毛病。”劳拉不屑地说道,“他们只是替我们开路而已,我们要看准时机准备投敌,到时候就要用到柏拉图先生的声望和你对历史的了解了。”
我为这群罗斯人感到悲哀的同时也为自己感到悲哀,我们都是劳拉手里的棋子罢了,幸运的是我和柏拉图目前还有用,没有成为弃子。
罗斯人的战斗比蒙古人一窝蜂的打法略显先进,他们有整齐的队形,知道彼此间的配合,可也仅仅是这样罢了,他们还不能称为精兵悍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