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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瞅着白凤舞眼巴巴的样子,不忍心的夺过了她手里的碗,一把塞怀里去了。
“小姐,前厅已经开始送客人了,您就老实坐这等王爷,老奴先出去了。”
陈妈说着福了福身,颇有些神秘兮兮的走了出去。
“唉!想当年,姐姐我想吃什么,就能拿什么,哪里还要这么偷偷摸摸呀,我的大超市,我的大冰箱”
白凤舞畅想过去才刚开了个头,小腹处突然疼了一下,两下
丝丝拉拉,越来越疼。
“哎哟!不会这么倒霉吧。”
陈妈偷来的那碗不会是被下了药的吧,怎么反应这么快。
噗
一股子带有异味的气体,从小腹处一路游走,直奔下身而去,无论白凤舞如何使劲,还是被它冲了出来。
“不行不行,憋不住啦”
白凤舞急急忙忙的扯掉喜帕,一张白皙的小脸此时通红泛绿,她捂着肚子,不顾形象的边捞裙子,边脚步凌乱的转悠着找小房间。
奶奶的,许顷城这房间里怎么没有小间呢?
白凤舞可能不知道,女子房间里才会单独设有一间恭房,一是方便洗澡,二是方便放恭桶(女子要来月事,不能和众人一同用公厕,不然晦气)。
而男子就不需要,他们只需在床下放一尿壶即可。
白凤舞急头白脸的找了一圈,犄角旮旯都找了。
一条能打开的缝隙都没找到
“不行不行,憋不住了”
白凤舞感觉自己小腹坠痛,心想肯定是吃坏肚子了,这平时还能憋,这块肚子咋憋,你让她咋憋。
她恶狠狠的盯着房间门,一咬牙冲了出去。
门口守着的侍卫,正一脸惬意的相互讨论着,今夜酒宴上是何名贵酒水,又有什么名贵菜肴,商议着待会不当值,如何享用。
突然,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他们脸上的笑意还未收回,距离房门最近的侍卫就被勾住了脖子。
第65章 王妃疯了?()
“快说,厕所在哪,不然杀了你。”白凤舞一手勾着侍卫脖子,一手快速摸索着头上,能拔的动的发钗,接着自认为动作潇洒的一把拔了下来。
嘶靠!疼死了
电视果然都是骗人的。
白凤舞忍着头皮撕裂般的疼痛,夹紧双腿,发钗在手,冲着面前一脸呆愣的侍卫,吼道:“瞅什么,没见过美女呀,快说,厕所在哪?”
被白凤舞勾住脖子的侍卫,盯着面前晃动不止的尖头发钗,神色慌张的朝着回廊一指。
“那边那边右转”
“兄台,多谢。”白凤舞一把推开侍卫,搂着喜服,跑向了侍卫所指的方向。
“刚、刚那个是王妃吗?”
“是、是吧”
四个侍卫直愣愣的瞅着威胁他们的红衣女子,发丝凌乱,凤冠轻斜,像个疯子一样,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他们的视线。
直到,红色身影消失在回廊拐角,许久
“还看什么看,快去通知王爷。”
僻静小院内,一盏红灯笼,挂在屋檐下,晃悠悠、晃悠悠一晃一晃的动着。
灯笼下方,一长方形木排上,写着恭房,两个大字。
“你妹的,结个婚穿这么复杂,洞房都费劲,什么春宵苦短,都是放屁,我看就是这么被耽搁的,哎哟”
白凤舞好不容易看到挂有恭房字样的牌子,头也不回的跑了进去,可这一跑进去,她更想哭。
喜服太繁琐,她没脱掉,还给拉成了死结
呜呜,不解了,直接撕。
白凤舞一手拉着喜服,一手握着发钗使劲扎了下去
刺啦刺啦
“嗯”
白凤舞坐在恭桶上,总算是松了口气。
反正丢人也丢了,一次是丢,两次是丢,她也不在乎了。
总好过拉到裤子里,笑死了别人还脏了自己强。
一炷香后,白凤舞带着一脸解脱后的笑容,从恭房走了出来。
“吁还好刚才姐姐机智,不然,今儿个晚上,就得像那些吃奶的小孩一样,臭在裤子里了。”
她嘀嘀咕咕,暗自得意自己方才的机智,接着东瞅西望的朝着来时的院子走。
恭房距离她刚跑出来的婚房,也就隔着一条回廊,一道院墙,并没多少距离。
“王爷,王妃出来了。”
白凤舞刚踏上回廊,就看到许顷城以及原先就在的四个侍卫,正杵在回廊尽头看着她,那眼神,就如同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好吧,她虽然神经大条,脸皮够厚,还没有玻璃心,可这么被人瞅着,而且还是被一帮男人瞅着,她也是会害羞的。
“那个王爷”
白凤舞低眉顺眼自觉的很,蔫悄的走到许顷城十步距离处,停下,语气柔柔糯糯的轻轻喊了一声。
许顷城深邃的眸子,泛着清冷的光,由上至下的将眼前的女子打量了一番。
头上,发丝凌乱,原本该戴在头上的凤冠,已经不在原有的位置上了。
身上,喜服不仅脏了,还破了,裙角还被绑成了疙瘩。
不过
他这回倒是借了光了,终于看清楚他这个行为怪异的新娘子,长什么模样了。
第66章 她有病?她怎么不知道?()
他眼前的女子,虽然像极了疯子,可那白皙微粉的瓜子脸,小巧精致的鼻子,水润轻抿的小嘴,灵动扑闪的杏眼,逼着他不得不将原本打算奚落她的话,无声无息的悉数憋了回去。
“回房吧。”许顷城再一次深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转身,寒着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王爷。”侍卫们目光怪异的瞅了眼白凤舞,随后齐齐退出了院子。
白凤舞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许顷城,撇撇嘴,跟了上去。
“关门。”
许顷城自顾自的坐到了圆桌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凤舞进来,说道。
白凤舞老实的回身关了门,然后转过身子,看着许顷城,解释道:“那个王、王爷,我刚刚就是、就是突然肚子疼,才打劫了个恭房,我什么坏事也没干,真的。”
她真的就只是上了个厕所。
真的真的
“嗯,本王知道,过来做。”许顷城盯着白凤舞看了半天,然后垂眼倒了杯茶水,推到了自己身旁的位置,声音寡淡,没一点动怒的意思。
白凤舞的目光,随着许顷城修长的手,动了一圈,才一脸迷茫的落回了许顷城脸上。
呃!就这么相信她了?
不是该收拾她一顿吗?
刚才在恭房她就想好了,许顷城要是因为她摘了凤冠、撕坏喜服、劫持侍卫,就罚她,那她就离家出走,回娘家。
可现在
白凤舞揪了揪喜服上破了的地方,朝着桌边坐了过去。
“王爷,您不是说,我头上这坨金子必须您来摘吗?你看你看,我给喜服也整破了,您不罚我吗?你看我这么没规矩,不如”
不如,就休了她吧,
反正她已经嫁过一次了,也算不上抗旨不尊。
她还没说这句,就被打断了。
“王妃有病在身,本王理解,所以,没什么好罚的。”
许顷城有些不明白,眼前这女子既然深知他可能会因为这些缘由处罚她,那为什么还偏偏做出这些,来激怒他。
难不成她是故意的?
为了什么?
“有病在身?”白凤舞愣愣的反问了一句,她有病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原主有病吗?没人跟她说过呀。
“王爷,谁告诉你我有病啦?”
她瞅了瞅自己身上,也没觉得那里疼、哪里晕的呀。
“听说的,传闻你落水重伤头部,导致行为异常,本王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能理解。”不管她打了什么鬼心思,他不上当就是。
许顷城这番话,有真有假,说的一点不心虚。
白凤舞仔细瞅了他两眼,也没看出是真是假,不过想想,她觉得应该是白家的人,看她行为举止和以前不一样,才会流传出她有病的消息。
如果是这样,许顷城不罚她,倒也说的过去。
还有,要是她脑子有病,许顷城岂不是更加有理由休掉她了。
“王爷,你看我不但不守规矩,脑子还摔坏了,你娶了我也是委屈的很,不如你休了我,这样,你一不算抗旨,二还不用整日因为我被人指指点点,我可保证不了,以后会不会做出什么更丢人的事,第三,反正你只喜欢男人,休了我就当除了个碍眼的,一举三得哦,王爷。”
第67章 王爷的话,谁敢忘呀!()
白凤舞一脸坦然,可她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却闪着光,期待、兴奋的光。
许顷城端过茶杯,轻抿着茶水,双眼却在紧盯着眼前两眼放光的女子,蹙眉、沉思良久,随后才开口,问道:“本王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呃”白凤舞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接着立马回话道:“见过,王爷当然见过我呀,楚风楼呀,呵呵。”
她掩饰性的将面前的茶杯端起来,挡住了脸。
果然,换了个身子,这脑子也换了,她都忘了,许顷城和她还有仇呢。
“是吗?”许顷城觉得白凤舞说的不对,楚风楼那次,他记得她带着面纱的,而且那次,他并未看清她的脸,可她的这张脸,他却是觉得有些熟悉。
“是是,当然是,王爷,我们现在谈的是休书的事,这见没见过的事还是回头再说吧。”
白凤舞猛喝了一口茶水,睁大着双眼,十分镇定的转移了话题。
许顷城一脸莫名的看着白凤舞,目光犀利,片刻后,他突然微微笑了下,笑的有些莫名奇妙。
“王妃说的也对,眼下正在说休书的事。”
白凤舞虽然觉得许顷城笑的有些诡异,不过,能够成功转移话题,其他都不重要啦。
“对对,王爷,刚刚那几点还算好的,您想啊,这要是以后,万一我这脑子病的重了,什么事都做,指不定就干出什么杀人放火的,您还是趁早写个休书休了我,也免得我祸害了久安王府不是。”她说的一脸诚恳,仿佛明天她就病重了一样。
许顷城垂着眸子,点点了头,说道:“王妃不愧是大家闺秀,事事都为他人考虑,这样大仁大义的女子,本王又怎么舍得休弃,你放心,明日本王就广宣名医,替你医治。”
“王爷,我这病在脑子里,治不好的”白凤舞着急的说了一句。
“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治好你,就算万一治不好,本王也会遵守和你祖母的约定,好好养着你。”
“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凤舞觉得再说下去,许顷城肯定都得怀疑了,只好硬生生的闭了嘴。
她垂着头,暗自懊恼的揪了揪自己的裙子,然后才抬头看着许顷城,语气有些不敢的,说道:“王爷,接下来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困了,要睡觉。”
好吧,她脑子有病,做什么都该被原谅,那她倒要看看,他能容忍她到什么时候。
“喜帕你自己已经揭了,合欢酒你也未必愿意喝,嗯休息吧。”
许顷城放下手中的茶杯,率先起了身,他走到床边,双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封。
他要干嘛?脱衣服?
“王爷,您真要睡这里?”白凤舞坐在原处,撇着眼问道。
许顷城脱下外衣,随手扔在了床头的衣架上,“嗯,你虽然脑袋有伤,但,并不妨碍你配合本王,演个好相公,先前本王说的话你莫不是忘了吧?”
他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白凤舞一眼,眼神清澈,没有一丝压迫的意思。
可即便这样的眼神,白凤舞还是心慌的连忙说道:“当然没有,王爷说的话,谁敢忘呀。”
第68章 情不自禁的喟叹()
她说完,又欲盖弥彰的对着许顷城补了个笑脸,无辜、无害,清纯的很。
呵呵!她敢断定,她要是说忘了,床边那家伙,绝对一秒升起一脸杀意,接着就是威胁她。
已经习惯了许顷城模式的白凤舞,看到许顷城躺了下去,自知再争辩是否同房的事,也是于事无补了。
反正她从新社会来的,不就跟个男的睡一个屋子里吗?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叹息一声,白凤舞随手拨弄了一下垂了满脸的头发,接着转着圈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
抠门到家的玩意,什么名贵的东西都有,就是没有给她准备镜子,这让她怎么给头上、脸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整掉。
白凤舞懊恼的回头瞪了一眼床上的人,气鼓鼓的踢了凳子一脚,坐回了桌边。
“婚房右走第一间,有浴池妆台,自己去,或者,叫院外的丫鬟伺候你。”许顷城仰躺在床上,似有意似无意的说着。
这间房平日里就没有人住,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