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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是五味羹。”面对宁火火的疑问，张凡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是，这碗……”宁火火欲言又止，刚想说什么时，她头顶灯泡一亮，又问道：“是不是老板先给我们一小碗，等我们喝完你再给我们去盛？”
“对，一定是这样的。没看来啊，老板，平时虽然你看着严肃了一些，也不懂得变通了一点，还有点小直男，但是给我们盛汤的做法还是很绅士的。”宁火火觉得这个说法很符合逻辑，不禁微笑着点点头，不然就这么点羹，就99元？
特么的在逗我……
听着宁火火在那里自娱自乐，张凡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反问道：“你在说什么，你们的五味羹就在这里了，只有一小碗。”
“什么……”
此话一出，二女都有种石化的感觉。
第八十五章 倒追（）
宁火火和秦暮雪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的张凡，愣在那里，两张风格迥异的俏脸上，写满了惊讶。
“你们的五味羹就在这里了，只有一小碗。”
短短的几个字，对她们的心里造成了一万点暴击，让两人好像傻了一般，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老……老板，你没开玩笑吧？这么小一碗，都不够塞牙缝的，要99元？”宁火火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凡，问道。
说到99这个数字的时候，宁火火真的快哭了，看起来不用等到以后了，现在就有点吃不起了。
宁家虽然家大业大，并且和秦家是世交，但是宁火火并不是很有钱，他爸为了从小培养她的经商头脑，每个月给她的零花钱都不算多，希望她由钱生钱，算的上富二代圈子里最“穷”的富二代。
每天花一百多吃早饭，这还不包括以后陆续会推出来的食物，宁火火第一次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张凡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宁火火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张凡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表情，他是认真的。
“老板，你这样太不地道了，我一口就能喝完，难道一口就要99元吗？”宁火火虽然在笑，但是笑得很僵硬。
一旁的秦暮雪也是为难的看着张凡，虽然没说话，但是表情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
这么小碗的五味羹，一口就能吃完了，这是真的一口99元！
天价啊！
“我做生意，一直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童叟无欺。”张凡一脸严肃的看着二女，也不解释，直接挥挥手说道：“你们吃了就知道了，对了，五味羹的规矩和蛋炒饭一样，一人只能吃一份，一会儿你们别来求我，我不会答应你们的。”
“……”
此话一出，宁火火震惊的看着张凡，对张凡说的话感到吃惊。
开玩笑，一碗就要99，谁还会吃第二碗？
张凡说完，就重新走进厨房，陆续端出其他五味羹。
每天的食客总会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如宁火火、秦暮雪、黄铮、还有富二代梁涛等，当然，还有一些新来的食客，张凡都得照顾好了。
望着张凡忙碌的背影，秦暮雪无奈的摆摆手，安慰道：“算了，火火，起码有蛋炒饭吃。”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秦暮雪心里也是有些不满，蛋炒饭是好吃不错，但是弄出来的新汤也不至于一口99元吧？真把顾客当成人傻钱多的二傻子了？
“不行，今天我不吃两份蛋炒饭，难以平息我心中之怒火！”
宁火火一握拳，眼里满是坚定之色。
秦暮雪闻言，立刻惊讶地看着宁火火，问道：“张凡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一不二。”
“谁说我要去求他了，我才没这么掉价呢。”宁火火撇撇嘴，说道。
“那你怎么让他给你吃第二份蛋炒饭？”秦暮雪眼里露出一丝疑惑。
宁火火看看左，看看右，确定没人注意这里后，凑到秦暮雪的耳边：“我打算……悉悉索索……”
“什么？你要追他？！”
话音刚落，秦暮雪眼神就立刻一变，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绕是她平淡的性格，也是有些忍不住八卦起来，条件反射的叫出声来。
“嘘！”
看到秦暮雪叫出来了，宁火火眼里闪过一抹慌张，立刻捂住秦暮雪的嘴巴，生怕别人听到。
秦暮雪会意，刻意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吧，你要追他，他可是有女儿了。”
“有女儿怎么了？”宁火火一挺胸，自信的说道：“咱们接触张凡这么多次了，你有听见张凡提起过球球她妈吗？”
“这个……倒是没有。”秦暮雪皱了皱眉，说道。
“那不好了，说明他是一个单亲爸爸，又或者，球球是他领养的。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可以每天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还不用钱，要吃多少有多少。”宁火火欣喜地说道。
秦暮雪还是觉得这事没谱，但是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好先说：“先吃饭。”
“对，先吃饭，哈哈哈……本姑娘想追一个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么想着，宁火火又开心起来了，两人意见统一，先干掉蛋炒饭。
蛋炒饭仍然是美味，无论是色香味，都是上上之选，二人吃的不亦乐乎。
五分钟后，两人的盘子已经见底了。
望着空空的盘子，秦暮雪和宁火火相视一眼，先是有着淡淡的惆怅，紧接着被无尽的满足所取代。
“要是有第二份就好了……”
两人齐齐朝张凡那里看了一眼，同时翻了个白眼。
“还有一碗羹，喝吗？”宁火火瞥了一眼青花瓷里的汤羹，问道。
“喝吧，不能浪费。”秦暮雪说着，就端起了青花瓷碗，轻轻地喝了一口。
“真是的……”宁火火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青花瓷碗，忽然看到面前的秦暮雪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顿时心生疑惑，手在秦暮雪的眼前晃了晃：“暮雪姐，你怎么了？”
“咕咚……”
秦暮雪没理会宁火火的询问，而是咽了一口唾沫，张开嘴巴，将青花瓷里的羹汤尽数喝了进去。
当五味羹流入秦暮雪的嘴巴里时，她的一双眼睛顿时睁大，很快又闭上。
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正细细感受着酸甜苦辣咸五种味道在舌尖打转的过程，五种味道，就像五个调皮的小朋友，在她的舌尖上玩起了追逐游戏，最后，统一流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只觉得舒畅无比，就像云端漫步，全身毛孔大张，酸甜苦辣咸五大味道亦回荡其中。
“99元一碗羹，真的赚到了……”此刻，这是秦暮雪内心幸福的真实写照。
闭眼足足闭了一分钟，秦暮雪这才睁开眼睛，脸色恢复正常。
刚想开口说好吃，但是看着宁火火惊讶地表情，秦暮雪忽然话锋一转，一脸平淡的对她说：“不好吃，这汤羹一点也不好吃，难吃暴了。”
“所以呢？”宁火火一脸‘信你算我输’的表情，看着秦暮雪说道。
“所以，就由我来帮你喝吧。”秦暮雪严肃道，手已经不自觉得伸向宁火火的五味羹。
啪！
手才伸到一半，就被宁火火一把打掉，接着，在秦暮雪一脸肉疼的目光下端起了五味羹，飞快的喝了一口。
“啊……好好喝……”
才喝了一口，宁火火就露出了陶醉的神色，然后飞快的将碗里的五味羹舔了个干净。
她发誓，这是她活到现在吃相最难看的一次，还好没人看见……
……
相比于张凡的美食店，对面的空中阁楼就显得冷清多了，此时，刘海正一脸眼红的看着对面的美食店饱满的场面干瞪眼。
虽说空中阁楼主要的营业时间是傍晚到晚上，但是那也是对面的店关门的情况下，刘海清楚，如果张凡的美食店一直营业到晚上，那么他的生意可以不用做了，直接关门吧。
刘海来到汪枚的办公室里，却发现汪枚并没有在工作，而是在欣赏一份甜品，明显是她刚做的。
“汪枚，你在干什么？”刘海奇怪的问道。
“啊，刘老板，没干什么。”汪枚回过神来，笑着起身，同时把那份甜品藏了进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欣赏甜品，你看对面，生意火爆成什么样了。”刘海没好气的道，看见锦绣食城门口还放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新品上市，速来围观’八个大字，一下子恍然大悟：“我说怎么人比昨天还多呢，原来是上新品了。”
“汪枚，你去隔壁看一下，究竟上了什么新品。”顿了顿，刘海命令道。
“好的。”
闻言，汪枚顿时神色一喜，立刻把甜品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一个袋子了，然后拎着袋子出门。
“等等。”突然，刘海叫住汪枚，疑惑地问道：“我让你是去打探消息道，你拿个甜品去干嘛？”
“这是我新研究的东西，要随身携带。”汪枚随便编个谎言。
“……你确定不是另有目的？”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说着，汪枚不再废话，拿着甜品快速朝锦绣食城走去，脚步轻盈，甚至要跳起了舞，彰显了她现在心情很不错。
此时，汪枚的内心真实写照：
“球球，等我，我来了……”
第八十六章 曲线救国（）
在张凡忙活的时候，汪枚已经带着甜品来到了美食店里面。
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张凡的美食店，如果是全天营业的话，其他的店门，根本就没有营业竞争力。
放眼望去，座位都坐满了，所有人都津津有味的吃着面前的蛋炒饭，尤其是今天推出了新品的缘故，陆续有人朝这里看来。
“汪小姐。”张凡看到了进来的汪枚，顿时笑着迎了上去。
“张先生，球球呢？”汪枚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有看到球球的人影。
“球球在休息室看书呢。”张凡指了指休息室，说道。
“这样。”闻言，汪枚立刻朝休息室走去。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坐在一张椅子上，认真的看着书，嘴上读着朗朗上口的古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看着球球认真的样子，汪枚淡淡地笑了一下，问道：“今天上市的新品，也是因为球球推出来吧？”
她没有转身，但是张凡知道，问的是他。
“是啊。”张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以后还会陆续推出新的菜式，全看这小家伙有没有吃腻。”
此时，他也差不多忙好了，来到汪枚身边，同样看着认真看书的球球。小家伙完全没注意到张凡和球球正注视着她。
“你是个好爸爸。”汪枚朝张凡温婉一笑，发自内心的说道。
“你以后也会是个好妈妈。”张凡同样夸了一句。
汪枚笑笑没说话，而是拿着袋子走到了球球身边，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球球，肚子饿了吧？吃块蛋糕休息一下，这可是姐姐亲自做给你吃的。”
球球回过头来，看到汪枚递给她一块好看的蛋糕，不禁开心的笑了起来，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姐姐好。”
说完，又看向张凡，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在征求张凡的同意。
张凡教育过球球，不能白要人家的东西，也不能要陌生人给的东西。
汪枚不算陌生人，却也不算太熟，球球目前还无法确认这种关系是什么，只能先询问张凡。
“吃吧。”张凡冲球球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吃之前谢谢姐姐。”
闻言，球球顿时大喜，立马说了一声：“谢谢姐姐。”
话落，球球就大口吃了起来。
“好吃吗？”一旁，汪枚忍不住问了句废话问题。
身为米其林三星厨师，汪枚的厨艺自然是最顶尖的，她做的蛋糕自然也很好吃，可是她却问了一句“好吃吗？”，证明了此时她的心里很是忐忑。
小孩子的口味不一样，她很怕球球说不好吃，那样她的努力就白费了。
所幸，小家伙一边吃一边用力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好吃！”
汪枚大松一口气，心里压着的石头这才落下来：“好吃就好，以后姐姐天天给你送好吃的，好不好？”
“好！谢谢姐姐！”球球一听以后都有好吃的东西吃，顿时开心的不得了。
又和小家伙说了些话，汪枚就不打扰她了，让球球安静背书。
休息室的门悄然关上，张凡和汪枚重新回到了餐厅里。
“汪小姐，其实你不必这样的。”突然，张凡站住，对汪枚笑着说道。
“嗯？”因为张凡突然停下，汪枚的脚步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