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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纳闷的时候,那个侍卫忽然朝自己走来,满眼的恨意
第884章 想不到还会见面吧()
湿黏的血模糊了他的视线,鲜血中,聂铎觉得此侍卫的眼神十分熟悉。
好像,在哪儿见过。
一个人可以改变容貌,可以改变性子等等。
但是一个人的眼神是不容易改变的。
那侍卫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打扮的尤莫修。
聂铎恍惚的功夫,尤莫修已然来到了聂铎面前,原本阳光的眸现在蕴藏着深重的阴鹜,冰冷的看着聂铎,慢慢蹲下来,声音透着惊骇感:“聂铎,想不到我们还会见面吧。”
尤莫修没有掩饰声音。
那熟悉的声音让聂铎浑身一震,被血模糊的眼睛疼的钻心,他的手往前抓着,即使抓的全是空气也在拼命的抓着,他崩溃的摇头:“不!”
他嘶吼着:“不,我不相信,你不是尤莫修,你不是,你死了,你已经死了,你的头还在我们这儿呢。”
疯癫的聂铎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尤莫修冷冽一笑,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聂铎,你同祁雪害我和祁雪,现如今,你又把我的儿子弄没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聂铎癫狂的笑,笑声穿透了云霄,他骤然止住笑声,混合着鲜血的脸狼狈不堪:“尤莫修,就算你活着又能怎样,你活着也见不到你儿子了,到那个时候,你还不如死了呢,因为啊,只有你死了,你们一家三口才能到地狱团聚啊。”
尤莫修攥起的拳头轰然朝着聂铎的脸上招呼去了。
“你打死我也没用,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那个小崽子的下落的。”聂铎呵呵呵的笑着,模样十分欠揍。
尤莫修一脚踩在聂铎的胸膛上:“呵,我不需要知道。”
咔嚓,胸腔的胸骨被狠狠的踩碎了。
聂铎痛彻心扉的喊叫声响起
*
他们离开了结界。
月光下,几排宫人声势浩大的伫立在两侧。
被簇拥的人正是漠祁帝国的皇上。
他高高在上的坐在了华贵的轿撵上,旁边还有公公用扇子侍候着,伸长胳膊的样子看起来着实有些滑稽。
北冥镇同尤果落落大方的朝漠祁皇上走去。
“皇上,你也听到了,聂铎便是杀害祁予公主,你二女儿的凶手。”尤果唇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为啥讽刺呢。
因为尤果根本没从漠祁皇上眼中看出他的愤怒,就好像不是他死了女儿一样,反倒是更珍惜聂铎那个混蛋。
这可让尤果看不懂了。
北冥镇不着痕迹的将她的小手叩在了自己宽厚的手掌里,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尤果恍然大悟,静静的看着漠祁皇上并没有说话,就这么等着。
漠祁皇上摸了摸下巴,吞吞吐吐的说:“朕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我们千万不要放了真凶,冤枉了好人啊。”
好人?
这个漠祁皇上的眼睛是瞎了么?
他是好人?
尤果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既然她知道漠祁皇上维护聂铎的原因了,那么,她就来一个对症下药。
回到自己的宫殿,尤果垂眸看着她和北冥镇握在一起的手,拧起秀眉:“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第885章 这是正事知道么?()
尤果望着他们二人依旧交握在一起的手,清丽的眉拧在一起:“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凝皎的月光洒在二人多姿风发的面容上。
四目相对的眸迸射着不同的神情。
北冥镇的眼神是炙热浓烈的。
尤果的眼神是清冷淡漠的。
火向来会融化一切。
慢慢的,北冥镇灼灼的眸光便燃烧了,融化了尤果的清冷。
她被看的十分别扭。
就好像什么东西黏在自己身上弄不下来似的。
北冥镇黑曜石的眸看着她,大言不惭的“恩”了一句。
是的。
他就是得寸进尺。
尤果被他“不要脸”的行为弄的十分无语。
对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儿,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北冥镇低低沉沉的说,虽说的是荤话,但面容却是严肃认真的,硬是让尤果无言以对,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她抚了下气炸的胸口,那张俏生生的小脸儿红的跟挂房梁上的红色小辣椒似的,她跺脚,甩开了北冥镇的手:“一边儿去。”
“恩。”北冥镇十分听话的答应了,亦步亦趋的跟着进来了。
尤果慢了步子,却一个不小心被北冥镇踩掉了绣鞋。
绣鞋的后边都被踩塌了,而且甩出去了老远。
只穿着白袜的尤果尴尬的厉害,翘着一个腿儿就那么旋在半空,北冥镇的黑眸闪了闪,直直的盯着尤果的白袜看。
好似能透过那白袜看到她那嫩生生的小脚丫儿。
北冥镇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了下。
强压制住那胸口的热血,上前一步,直接打横抱起尤果径直往内殿走去。
尤果扑腾着双腿:“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夜深了,就寝。”北冥镇说的十分正经。
“你就你的,我就我的,你离我远点。”尤果压低声音,余光扫到了不远处的朝朝暮暮。
这俩孩子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呢。
尤果不想让孩子们以为爹娘关系不好,只好勉强露出笑脸,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咬牙切齿的:“你!你不要脸,你在孩子们面前是故意的。”
“恩。”北冥镇竟然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气的尤果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尤果轻咳了一嗓子。
手腕上一直装挺尸的藏青色三眼蛇慢悠悠的爬出来了,露出了一个长着三只眼睛的三眼蛇横在了北冥镇和尤果面前。
北冥镇一双冷幽幽的眼睛扫过去,吓的那三眼蛇直缩脖子。
最后还是在尤果咳嗽声的示意下挺直了腰板:“尊皇,你不准欺负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的小主人。”
北冥镇看着它,幽幽的说了一句:“夜宵想吃蛇羹。”
噌的一下子,三眼蛇钻了回去。
尤果翻了个白眼儿,寻思着,真是没出息:“三儿,出来,说说你那日在漠祁皇身上闻到什么了,把味道提起出来给粟粟,让粟粟在医药系统里做分解。”
“好咧。”只要有活儿干,三眼蛇就十分的积极。
闹的北冥镇特别不高兴,板着一张俊脸,尤果道:“这是正事儿,知道么?”
北冥镇:
第886章 听话的北冥镇()
该死的正经事。
北冥镇在心中暗暗愤慨。
尤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的,看样子尊皇还挺不乐意的。”
北冥镇跟个乖宝宝似的诚实的点点头,道:“没错,本尊不乐意。”
尤果竟无言以对。
瞪了瞪眼睛,跟个小海豚似的气鼓鼓的看着他:“不乐意也得乐意!”
北冥镇沉吟了半晌:“好,听媳妇儿的话。”
前半个字说的尤果还挺满意的,可后半句话却是气的尤果半天说不出话来:“谁,谁是你媳妇儿,你给我一边去。”
北冥镇摇摇头:“不可。”
“那你待着吧,但是你不准说话,听见没有。”尤果有一种欺负北冥镇欺负上瘾的错觉。
北冥镇也没有反驳,就乖乖的站在那里点点头。
漠祁帝国的灯火十分明亮,几乎每个墙壁上都有一盏,将整个宫殿照的灯火通明,朝朝暮暮正在玩翻绳儿呢。
每次小暮暮都翻不好,想要耍赖重新翻,身为兄长的小朝朝自然是次次都谦让着小暮暮了。
兄妹两个人十分和谐。
藤椅上摆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有很多点心。
尤果舒适的坐了下来。
就在北冥镇拿走了茶几想亲昵的和尤果坐在一起时,三眼蛇忽然间从尤果的手腕上下来了,变成了一个庞然大蛇,昂着脑袋不断的摇摆着,直接跟个电灯泡似的坐在了他们中间。
那巨大的蛇身直接挤在了北冥镇和尤果中间。
看着北冥镇沉下来的脸色,尤果扑哧笑了出来。
这个三眼蛇还真是没白养啊。
关键时刻就是给力。
她摸了摸三眼蛇的大脑袋。
三眼蛇卖萌的把整个大脸凑过去。
北冥镇嫌弃的看着三眼蛇,冷冰冰的来了一句:“大的发蠢还好意思卖萌。”
三眼蛇:
尊皇,我得罪你了么?
尤果瞪了一眼北冥镇:“不是告诉别说话么,如果再说话你就出去。”
北冥镇委屈巴巴。
三眼蛇十分解气。
解气过后,三眼蛇开始正经起来了:“我把我身上沾染的味道提交给了粟粟,粟粟说了,这是长生不老丹,是一种禁|药。”
“哦?”尤果来了兴趣。
三眼蛇继续道:“这个丹药服用之后会让人觉得精神饱满,面色红润,体能无限,各方面都非常舒服,而且据说还有所谓的长生不老的功效。”
尤果笑了,她把玩着垂在肩前的青一缕青丝,道:“真是有趣,这种所谓的长生不老丹药居然还有人信,虽说这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人如果想要活很久,很健康的话是需要修炼的,修炼到神,仙才会这样,而且也不敢保证每个人都会达到这样的结果。”
北冥镇在一旁听着,觉得自己的姻缘果果说的都对。
三眼蛇连连点头:“漠祁帝国的皇上自从当了皇上之后便不再修炼了,这身体各方面自然是比以前差很多了,要知道,人如果不修炼的话就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尤果抿着唇:“那个聂铎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长生不老丹药,给漠祁皇上吃。”
第887章 跟阎王府请了假()
三眼蛇摆着尾巴:对。
一摆就甩出来一些黏液。
尤果嫌弃的扫了三眼蛇一眼,拿出帕子默默的把甩在自己手背上的粘液擦干净了。
北冥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喝茶的功夫在心里默默的想,蛇羹怎么做才好吃一些。
三眼蛇浑身充满了凉意。
感觉前方有杀气。
它下意识的朝后边看去便对上了北冥镇那双黑漆漆的眸。
它打了个寒颤。
总算弄明白杀气从何而来了。
不过,它又怎么惹这个阎王了啊。
尤果清澈分明的眸忽然存了一个计谋,她把帕子折在一块儿丢在了一边,道:“既然这个漠祁皇上如此信任聂铎,那么,我们就让他知道知道自己长了一双什么眼睛,连人什么样都看不清。”
大计商量过后三眼蛇便变成手镯回到了尤果的手腕上。
朝朝暮暮玩的累了竟然拿着红色的翻绳睡在毯子上睡着了。
尤果本想过去抱起两个孩子,北冥镇的手掌覆在她手上:“你在这儿歇着。”
尤果没有推辞。
那手背上的余温搔的尤果心里边直痒痒。
北冥镇阔步来到孩子们面前,脚步十分轻,怕吵醒孩子。
先把小暮暮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才折回去抱小朝朝。
“歇息?”照料好两个孩子之后,北冥镇跃跃欲试的看着尤果,黑漆漆的眼睛里明显冒着亮光。
尤果忽然笑了:“谁跟你歇息,今晚还有好戏看。”
北冥镇这才想起来什么,上前一步,跟个粘豆包似的跟在他们后边,道:“我们一起去。”
尤果想拒绝,但对上北冥镇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他们一同去了一处宫殿。
他们去的这处宫殿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祁雪所住的宫殿。
他们自宫人们住的偏门穿了过去,悄无声息的。
因为宫殿很大,而且隔音很好,再加上祁雪宫殿的人都被漠祁皇上掌控住了,所以她们没有一个人敢去给祁雪通风报信儿。
再者说了,现在的祁雪因为做了坏事儿心虚的缘故整日神神叨叨的也没人愿意搭理她。
隔着一层帷幔,尤果抱着手臂看着漠祁皇上:“一会儿你可看好了,恩?”
漠祁皇上虽不愿相信自己的大女儿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他也想知道真相,便点点头。
所有的门全部打开了,所以四通八达的宫殿也能看清楚什么。
床榻上。
本来缠在塌柱上的帷幔现在被人卷起来了。
恍惚间,躺在床榻上的祁雪似是感觉到有外人闯入,她吓的当时就清醒了:“啊,啊,你是谁啊。”
祁予已经褪去了原本乔装后的容貌,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祁雪,眸里尽是恐惧的神情:“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予的脸故意化的雪白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