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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脸上倒是浮现一抹笑意,慢条斯理地道:“世子若是肯成全,祁某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祁越!”
宁玉槿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接殷长荣的这个话,一脸惊愕地看向祁越。
祁越摊了摊手,对她说道:“反正咱们俩也活不过今晚了,还不如开开心心的过完。既然世子都愿意给这个机会了,你也从我这一回吧。”
宁玉槿这会儿想脱鞋扔祁越脸上去。
“滚你丫的蛋!祁越,老娘这辈子不想再见到你!”
“哟哟,看来宁三小姐不太愿意啊,祁大人,要不要我帮帮你?”殷长荣一脸不怀好意地在宁玉槿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拍了拍手,“把爷的好东西拿来!”
一个手下捧着个朱红色的小盒子到了殷长荣的面前,殷长荣取过打开,笑眯眯地从里面取了颗米粒大小的白色药丸递给祁越:“这是从塞外弄过来的飞燕丸,效果是一等一的好。这会儿她骂你,一会儿她可得哭着求你。祁大人,良宵苦短,可得好好享受哦。”
“那可就多谢世子了。”祁越倒是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脸色一直如常,竟不觉一丝尴尬的。
宁玉槿只能说——这丫脸皮厚得都成精了!
原本以为这样殷长荣会走,却没想到有人为他搬了桌椅酒菜过来,看样子他是要坐在外面看着他们那啥啥了!
宁玉槿咬牙暗骂:这个下流卑鄙龌蹉无耻的混蛋!
眼见殷长荣要走出去了,这次机会过了,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了!
宁玉槿不管祁越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她搜出贴身携带的那几根防身用的麻醉银针,快步走过去对着那两个手下一扎,随即一个狠扑将殷长荣扑倒在地,举起拳头就是一记狠揍。
祁越看着那些打手们一个地从门外涌了进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
第274章 最毒妇人心()
宁玉槿不是没有头脑的那种人,可是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一扑她的确有些头脑发热。
这会儿眼见殷长荣的无数帮手从门外涌了进来,她的眼皮也忍不住跳了跳。
殷长荣被宁玉槿撞在地上撞得手也疼脚也疼,还被她狠揍了几拳,当即就发起狠来,冲着涌进来的那些人嚷嚷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爷把她抓起来!抓起来!”
“闭嘴啊你!”宁玉槿坐在殷长荣的背上,刚刚已经用她的脚镣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也不怕他反击,伸手就给了他一个大栗子。
殷长荣脑袋吃痛,越发恼怒,心里已经想好了千百种整治宁玉槿的方法,就等着将这笔账好好地讨回来了。
却不想自家手下没有先抓住宁玉槿,他却反倒是更危险了一分。
只感觉脖子处有些凉意,一根尖锐的东西抵在喉咙口,冰得他所有的情绪都生生退散一大半。
宁玉槿俯身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让他们闪开!否则老娘要了你的小命!”
殷长荣听到这话不由得冷哼一声:“就你?”
不过是一个养在深闺每日教习书礼刺绣的小女子,拿着一根绣花针就要把他怎样,也真是太天真了吧?
宁玉槿见周围围拢过来的人没有停止的趋向,不由眯了眯眼睛,反倒是轻笑出声:“殷长荣,你这是小瞧我?可你也不想想,是谁轻而易举就将你送进了死牢,是谁刚刚把你身旁的两个狗奴才撂倒?你要真不想要自己命了,行,老娘最喜欢乐于助人了,绝对会让你死得有特色,死得有价值,死得其所!”
说着,手上一用力,银针尖碰到了殷长荣的皮肤。
殷长荣左右看了看,果然见自己两个属下刚刚被宁玉槿碰了一下之后就躺着了,又加上宁玉槿在耳边说的那些话,心里本来就产生了动摇,等那针尖刺近皮肤,他当即就投降了:“别别别!你别乱来!你放下武器,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那就是真的好说了,宁玉槿真怕殷长荣不怕她的威胁,直接让人拿了她,那可就真的没法了。
她身上携带的防身用小药袋都被收刮了干净,只剩下了这几支贴身携带的麻醉银针。麻住个别人还没问题,可要是对付大部队,那可真是只能“呵呵”了。
她连忙地将银针拔出来,只抵住殷长荣的脖子,免得把他给麻晕过去,开口道:“既然有话要说,那就烦请殷世子将你的手下都请开一些吧。一来人多了阻碍我们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二来我是个弱女子,怕生,这么多人围着我我会害怕,一害怕吧手就容易抖,一抖吧,如果不小心戳到您勒,那可真是罪过罪过了。”
弱女子,还会害怕?
就她这彪悍模样,会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殷长荣嘴角一抽,却还是怕宁玉槿“不小心戳到他”,只能让众人都退下。
眼见着那些人一个个地退下了,宁玉槿这才慢腾腾地从殷长荣的身上站了起来,伸手揪住绑在他手上的锁链,将他也从地上拉了起来。
旁边,一直隐匿当背景的祁越,这会儿才啧啧开口道:“三小姐好本事啊。”
宁玉槿犹记得祁越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都记恨着呢,哪里肯搭理他?轻哼了一声之后,冲殷长荣道:“我也不跟你废话,一换一,你放我出去,我安全了便饶过你,否则我也不介意同归于尽。”
殷长荣听到这话眼珠子一转,问:“一换一的话,那祁大人呢,你不管?”
“他?管啊。”宁玉槿咧着牙冲着祁越冷意森森地一笑,“我会替他收尸的。”
“啧,当真最毒妇人心啊。”祁越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宁玉槿这么说,反倒是笑一笑地回道。
宁玉槿自然客客气气地回了一句:“过奖过奖。比起某些落井下石、趁人之危、不怀好意、居心叵测的人来说,我这水平还是差太远了。”
“哪里哪里,三小姐出手果断,狠辣异常,才是我等之典范、世人之楷模。”
“惭愧惭愧,祁大人才是万中无一的佼佼者,坑蒙拐骗这等事在你那里都是小儿科了,杀人放火你也当玩儿似的了,把人卖了给你数钱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我哪敢跟您比资历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损得厉害,听得旁边殷长荣也忍不住插了一句:“爷以为爷已经是大大的坏人了,没想到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高手啊!不如这样,宁三小姐你先放开我,咱们三人义结金兰,组成一个三人帮,横行盛京城,你们看怎么样?”
宁玉槿颇为无语地看着殷长荣,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他拙劣的缓兵之计、还是他真蠢到提出这种建议。
“废话少说,带我们出去!”宁玉槿将银针抵过去了一点,却又不敢真隔太近,把他们唯一的筹码戳晕在这里。
可是你若是不来点真格的,以殷长荣的性子,只怕是能磨蹭就磨蹭,能拖就拖,一心等着他那一大堆的手下来救他呢。
宁玉槿也实在觉得那几根银针不是威胁人的料,突地想起祁越那里有把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匕首,当即就将人推了过去:“你来制住他!要是不听话,你就拿匕首往手臂上肩膀上捅,又痛又不会耽误走路。”
殷长荣听到这话身体抖了一下,心里简直十万分个赞同祁越刚刚说的那句“最毒妇人心”。
亦或者,说得更仔细一些,那就是最毒宁玉槿的心,简直黑到没家了!
祁越听见这话便知道宁玉槿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了,不禁莞尔,桃花眼绽开两个极艳丽的弧度。
他伸手拉过殷长荣,将匕首抵在他的背后,还不忘笑着提醒一句:“世子可别乱动哦,刀剑无眼,要是误伤可就不好了。”
殷长荣愤愤一啐:他娘的,这两家伙一丘之貉,谁也不是省油的灯!
第275章 笑里藏刀()
手里有殷长荣做筹码,一切就顺利太多了。
宁玉槿和祁越慢慢地从那山洞监牢之中退了出来,然后让殷长荣命令着那些手下全部进牢里面去,最后落下那罗盘大小的锁头,将所有人都困在了里面。
宁玉槿将钥匙塞进怀里,轻声一笑:“那里宽敞关哪里,受一热!”
“受什么?”祁越听见宁玉槿的话,微微皱了下眉,显然没太听懂。
宁玉槿对其又恢复了冷脸政策,没好气地说:“受什么关你屁事?一天管的还真多。”
祁越见真得罪她了,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鼻子,视线飘向了其他处。
殷长荣见此,逮着机会就对祁越小声地说道:“祁大人,像这样凶悍的女子要她作甚?我手里面有好几个绝世美女,绝对能让祁大人眼前一亮,若是祁大人肯赏脸……”
说着说着,殷长荣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一向笑和着没同谁翻过脸的祁越,脸色突地就冷了下来,手中匕首往前轻轻一推。
殷长荣想叫却发现自己叫不出来了,扭过头看向自己的背后,就见那腰部的布料飞快地被浸出的鲜血染红,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宁玉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手中举着从那些人手里夺过来的火把一个人冲在最前面开路,还貌似很专业地这里敲敲那里瞧瞧,谨防有什么陷阱。
祁越见此忍不住摇了摇头,轻声笑道:“你这样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你一个读死书的书生懂个什么,还是好好地看着殷长荣,可别让他跑了,还指望着他出去呢。”
宁玉槿头也没回,只撇了撇嘴,以表示对祁越话的不可置否。
祁越倒是不甚在意,目光落在嘴巴一张一张想要说话的殷长荣身上,脸上扬起一个优雅弧度:“你放心,他,跑不掉的。”
“嗯,跑不掉就好。”宁玉槿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还不时嘟囔一句,“奇怪了,这殷长荣这会儿怎么变哑巴了,居然一路都没听到他说话了哎。”
祁越一句话带过:“我给他说蹦一个字捅一刀,他就不敢哼了。”
“做的对。对付这种人,就是这种方法才行……”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一路上很是奇怪地,居然没有遇见一个拦着他们的人,这就不得不让人生疑了。
“祁越,你有没有觉得这附近有什么不对劲?”
宁玉槿他们这会儿已经走出了那条通往山洞的隧道,如今面前豁然开朗,一大片奇峰险峻,云绕雾缠。一大片房屋错落有致,讲究十分。
没错,这一处的房屋,竟是修在高山峻岭之上的。
宁玉槿倒是知道几处这样的庄子,因为有温泉水,所以盛京城有钱有势的富贵人,也会不惜劳师动众废财费力地弄这么个地方来,供自己玩乐享受用。
这里,大抵就是景阳王府的别院了。
瞧这周遭没一点人烟气的样子,估摸着离盛京城,还镇有不少距离。殷长荣特意把他们弄到这里来折磨,可真算得上是用心良苦。
当然,这些都可以暂且不考虑,这会儿让宁玉槿感觉到不安的,便是那一片房屋的布局。不知为何,莫名地,就让人觉得有一种违和感。
祁越也微微地眯眼看了看,说道:“这庄子修的时候被高人指点过,布局是按照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来设置的。”
“这么说,是个迷阵?”宁玉槿一听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就有些懵,这等高深的东西,实在不是她这种人能够理解得了的啊。
怪不得一路至此都没遇到什么人,原来是有阵法做依托,根本不惧他们逃出来啊!
“祁越,你问问殷长荣怎么走。”
“嗯。”祁越手在殷长荣的背后不动声色地拂过,淡着声音问他道,“知道怎么走吗?”
这会儿殷长荣后腰处那道伤口的血倒是止住了,只是经过这么一折腾,整个人都虚弱得不得了,听见问话也只能气若游丝地摇了摇头。
祁越抿唇笑了一下,声音竟温和了一些:“你知道该怎么说吧?如果骗我,后果会很惨的哦。”
骗他?如何敢再骗他!
殷长荣这会儿才知道,宁玉槿那种嚷嚷得厉害的算什么心狠手辣,这种笑里藏刀的才是最棘手最难对付的!
“我过来的时候有人带路,那个人……”
“被我们一并给关进牢里了?”宁玉槿想到这里忍不住囧了一下,这算个什么乌龙啊?
瞧见殷长荣点了点头,宁玉槿抬头目光询问地看向祁越:“怎么办?难不成还得再回去一趟?”
你说好不容易从里面跑出来,这再跑回去,算个什么事儿?
再来,这一来一往耽搁太多时间,万一惊动了其他人,貌似有点得不偿失。
想了想,宁玉槿还是看向祁越:“你既然看出这房屋的布局有问题了,那你是不是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