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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槿一听这话题连忙抱头闪开:“别扯上我。”
苏月华叉着腰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哈哈,我算知道槿儿的弱点了,一提定王她就变表情!”
沈忆萱也若有所思地望着宁玉槿:“月华这句话倒是说得对,槿儿你怎么那么怕定王呢?他又不吃人。”
“比吃人还恐怖。”宁玉槿嘟着嘴,小声地道。
苏月华明显还在纠结宁玉凝的事,在屋里走来走去好半天之后,突地坚定了脸色,毅然决然地道:“不行,我得去问问我爹去,让他去问问定王是个什么意思。”
宁玉槿顿时投降:“你怎么那么纠结这个问题啊?”
苏月华一挑眼道:“要我以后对那种女人行礼,我膈应。”
沈忆萱在一旁依旧的淡定无比:“你就不怕你爹以为你对定王有情,然后又巴巴地跑去求定王娶你?”
别说,沈忆萱此话一出,苏月华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
她一挥手道:“算了,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第35章 危机(1)()
三人又天南海北地聊了大半天,聊到尽兴处,一抬头,见天色都都不早了,便都准备着回府了。
正好宁玉槿让陆一行熏的香扇也弄好了,便派香月送了上来,苏月华和沈忆萱接过之后都爱不释手,连连夸宁玉槿有想法。
宁玉槿本来也是临时想到的,见两人的样子,顿时眼前一亮,将她们送走之后,便留下来和陆一行商量着将这香扇批量生产。
陆一行倒是十分赞同宁玉槿的想法,只是却没打算将香扇单独出售:“香扇薄利,与其单独卖这个,还不如做成特制礼品,在百膳斋消费多少后赠送,想必会有不少人喜欢的。”
宁玉槿赞赏地看着陆一行,眼里闪烁的光芒就一个意思——奸商啊!
单独卖香扇的确没多大赚头,但是作为特制礼品,那就大大拉动百膳斋的消费了。
你说要是规定消费满五百两的赠送一把香扇,那得赚多少?
那些贵妇小姐们最喜欢攀比,一但这香扇推广出去,不怕没有生意,怕的是百膳斋的门槛都要被挤烂了。
这件事情交给陆一行来办,宁玉槿放一百二十个心,没说多久便起身打道回府。
一抬头见三宝扭捏地远远站着,低垂着头,想看她又不敢看她,像个大姑娘似的,看得她就忍不住想笑。
“过来。”
她冲着他招了招手,他面色一喜,几大步就跑了过来,委屈地撇着嘴:“小祖宗。”
“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少干蠢事,多跟陆一行学着点。”宁玉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明比人还要矮,却还装一副大人模样。
三宝点头应了,这才恋恋不舍地送宁玉槿上了马车。
宁玉槿回府之后,继续过她的悠闲生活。
宁玉凝忙着走西家窜东家,赵姨娘忙着和大夫人争风吃醋,大夫人忙着想法子招架赵姨娘,宁仲俭忙着出去访亲会友躲避家中纷乱,她忙着……嗯,修身养性。
偶尔也会收到苏月华和沈忆萱的来信,说的也无非是那个书生祁越的事。
说也奇怪,自从那天百膳斋一别之后,那祁越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无论苏月华怎么找都找不到。
那妮子最近脾气坏着呢,生人勿进,听说苏相爷珍藏的一对青花山石柳荫牡丹纹盘被她摔了个粉碎,导致苏相爷脾气也不好了。
有苏老夫人坐镇,苏相爷是万万不敢对自家唯一的宝贝女儿发脾气的,所以听说最近朝中闹得凶着呢,苏相爷发神威,出了一系列政策,揪了好多个贪官污吏,一时间朝野一片惶恐不安。
而起因,居然是一个叫祁越的贫寒书生。
宁玉槿这人喜欢看美男,但多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所以知道苏月华喜欢祁越之后,她就自动地将此人从脑海里面删除了。
所以第二次听到此人消息的时候,她说不吃惊是假的。
事情还得从最近风头正盛的宁玉凝说起。
这人红了啊是非就多了,在牡丹会推庶妹入水的事情传得火热也就算了,更大的危机竟然还直接地找上门来了。
在某日宁玉凝打扮得美美的准备出门的时候,宁仲俭派人来把她拦下了,让她近期不要出门。
她顿时纳了闷了,连忙找人去打听怎么回事呀,结果打听到的消息是——您的未婚夫登门拜访,老爷正在客厅里见他呢。
未婚夫!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夫?
宁玉凝急了,连忙地去问赵姨娘。赵姨娘嗫嚅了半天,终究还是说出来了:“凝儿啊,这也怪姨娘糊涂。你刚出生那年,那一届的新科状元和老爷交情甚笃,祖上又是大官,可谓是前途无量。某日他来府中做客,谈及家中有个五岁稚子,姨娘就起了心,让老爷和他们家定了娃娃亲。那时候心想,以后你嫁过去便是长房正妻,总比像姨娘一样,嫁给人做妾强。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那风光正盛的新科状元突然猝死,此后全家搬回了老家去,此后再也没传来任何消息。
此后宁仲俭和赵姨娘也渐渐将此事抛诸脑后,若不是那状元家的儿子突然到访,只怕他们都想不起有这么一回事了。
宁玉凝当即就闹起来了,屋里砸了多少东西不得而知,反正那边就一直没消停过。
宁玉槿听香月和香巧转述的时候,突地纳闷了一下,只觉得这人的身世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呢?
连忙问:“说了半天,那宁玉凝的未婚夫叫什么名字啊?”
香巧和前门的小三子比较熟,打听到的消息也比较多,立马说:“听说姓祁。”
“姓祁!”
宁玉槿顿时瞪大了一双眼,真真愣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她怎么说听着那么熟悉呢,上回在百膳斋沈忆萱给她讲祁越的身世,貌似也是祖上大官,父亲状元,然后猝死,孤儿寡母回乡。
搞半天,苏月华看上的男人,居然是宁玉凝的未婚夫!
要她知道她非得气死不可。
宁玉槿垂眸思忖了片刻,吩咐香巧道:“你去和小三子好好套套近乎,让他好好注意着前面,有什么动静立马来给我说。”
香巧“哎”了一声,立马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
香月走到宁玉槿面前,有些没搞懂:“小姐你那么在意二小姐的未婚夫干什么?”
宁玉槿将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枕在脑袋下面:“宁玉凝的那个未婚夫,香月你也见过的。”
香月诧异了一下:“我见过?”
“那天去百膳斋的时候,在门口画画、还吃我包子的那个。”
“居然是他!”香月那日没在包厢里,所以没听到她们的谈话,这会儿明显有些惊吓过度。
宁玉槿翻了个身,侧躺着,脸上竟难得浮现一抹忧色:“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香月赶忙地问道。
平日里习惯宁玉槿的不正经了,陡然间那么严肃,她才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宁玉槿食指裹着自己的长发,缓缓地道:“祁越既然敢光明正大地登门拜访,那就说明他有婚书或者有信物在身,这桩联姻肯定抵赖不掉。”
香月点头:“是这样不错,可这又不关小姐什么事啊。”
“真天真。”宁玉槿叹了口气,闷闷地道,“依照父亲那么要面子的性子,他肯定是要兑现当年承诺的。但是宁玉凝是有可能当定王妃的人,他也不可能因小失大。所以他只会有两种选择:一个就是找杀手杀掉祁越,另一个,就是把我推出去代嫁,说当年与他订婚约的是我。”
第36章 危机(2)()
香月怎么想也没想到这方面去,听宁玉槿一讲,才陡然冒出一丝危机感来。
伸手一抹,额上竟沁出了一排冷汗。
“那小姐,我们该怎么办?总不可能你真的替二小姐嫁给那个人吧。”
其实祁越本人宁玉槿还是蛮欣赏的,长得不错,也有才华,虽然是个贫寒书生,可也算得上是气质出众。不出大意外的话,此次秋闱取个好名次应该没问题。
不过这男人是苏月华先看上的,她不能生出旁的心思,和好朋友抢男人这种事情伤感情也伤脑筋,她才没那么多精力去浪费。
再而,她虽然万事不争,但是最讨厌受人摆布。宁仲俭要是和赵姨娘联合起来逼她代嫁,她也一定会好好“报答”他们的。
从榻上懒懒地坐起身子来,宁玉槿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看谁玩得过谁呗。”
说着,她抬起头来看向香月:“话说好香月,你还是给我弄点吃的过来吧,嘴里没东西,我难受。”
这话题转得太快,前一刻香月还在为她担心不已,后一刻就一脸黑线地出了门去。
她家小姐还真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天大地大吃东西最大!
没多久香巧就回来了,宁玉槿赶紧问她怎么样了,她说:“老爷让那祁公子住下了,就在小姐隔壁的清秋院里。说是祁公子要准备考试,给他安排一个安静点的住所。”
“呵,说得真好听。”
宁玉槿拈了一颗提子放进嘴里,面色带讥,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她住的地方就是个破落的小院子,她旁边的院子又会好到哪里去?
这清秋院都不知道空置多久了,能不能遮风避雨都还是个问题呢,还让人住进去,这宁仲俭还真是越发会做人了。
想来,那赵姨娘在背后出了不少主意吧。
而且还特意地安排在她隔壁……
宁玉槿拍拍手两腿一蹬身子一躺,冲香月、香巧道:“从今天起,对外就宣称我生病了,你们也小心些,尽量别往外跑。”
“哎。”
香月和香巧对视了一眼,凝重地点头。
此后的日子,宁玉槿蜷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修身养性的钓鱼活动都没去了,老实得不得了。
香月和香巧也是谨言慎行,知道的不说,不知道的不乱说,连走路都只看着自己的脚尖,免得一不小心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后来无聊惨了,宁玉槿自制了一副扑克牌,教香月和香巧斗地主。
香月倒是一教就会,可香巧那技术简直惨不忍睹。而且扫把星超级喜欢她,每次拿到的牌都差到没底了。
宁玉槿和她俩玩了几次就没兴趣了,因为她总有一种想要抢过香巧牌替她打的冲动。可是抢过来看到那牌之后,她顿时傻了眼了:“我斗地主那么多年,愣是没拿到像你这么烂的牌,你是怎么次次都拿到的?”
“我……我……”香巧憋红了一张脸,都愣是没说出句完整的来。
宁玉槿只好拍着她的肩膀道:“这是天意,这不怪你。”
香月在一旁哭笑不得了:“小姐,你再说香巧就要哭了。”
再后来,宁玉槿心血来潮地想学女红,这可把香月和香巧高兴坏了,连忙地使出浑身解数来教她。
因为在她们心中,女红是一个女子的必修课,奈何宁玉槿从来不感兴趣,每次都总有办法把绣样弄得一团糟。
久而久之,她们都不抱什么奢望了。
这次宁玉槿自己提出要学女红,那简直就是天山下红雨啊!
香月和香巧赶紧地把需要的东西全都搬了过来,开始细心地教导起宁玉槿来。
“小姐,线头这样捻一下,比较好穿过去……”
“小姐,下线的时候从背后下,不要在正面留线头……”
“小姐……”
这一次宁玉槿学得真的很认真,认真到她都拿出她研究毒药时候的那股犀利劲儿来了。
不过,有些东西真的是需要缘分的。
一根银针在她手里能玩出一朵花儿来,起手下针干净利落,扎穴刺脉流畅精准。
一根绣花针在她手里就好像有千钧重,怎么拿都怎么不对劲,怎么下针都觉得别扭。
等她好不容易绣完一片绿叶准备拿起来欣赏一下,没想到扯了下没扯起来,香月赶忙地跑过来看,那脸上顿时挂上瀑布汗。
“小姐,你把叶子绣成一条毛毛虫我还能理解,只是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衣服和绣样缝在一起的吗?”
宁玉槿顿时板起了一张脸,十分严肃地道:“不许鄙视我!”
香月翻了个白眼,赶紧地去给她拿衣服:“我才不会鄙视你,鄙视你显得我智商低。”
这比鄙视更狠好伐!
宁玉槿在软榻上来回打了好几个滚,又郁闷又无聊地嚷嚷:“赵姨娘,你快点搞点事情出来吧,我没事情干了啊!”
什么叫乌鸦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