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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自当为皇上效命!”杜任垂下头去。
“哈哈哈!”司马长风纵声长啸起来,他朗声说道:“朕答应过大乾国一年不会入侵,朕对先父有许诺,三年内不讨伐大锦,大锈国正值丧期,一年互补干涉。剩下的就只剩下大坤国了,朕封你为先锋,由你率兵替朕攻打大坤国!”
“属下领命!”杜任喜不胜喜的答道,眼眸里一丝计谋得逞的精光隐藏在暮色之中。不知道是否被司马长风悉数瞧见?司马长风一声令下之后,无力的躺到在地,吞并诸国,一统天下,他几时燃起了这样的野心?
第429章 五月初五(12)()
“醒了?”一声带有磁性的男声自额头处响起,恭无极努力睁开双眼,环视了一下四周,忆起自回到大锦皇宫之后,御医不敢怠慢的把脉问诊,随后熬制了汤药让她服下,原本就困乏至极终究沉沉睡去。
“你?”有些沙哑又诧异的出声,努力想抽回被锦胜天握紧在掌心的右手,却被他更大力的握住。
“朕好想你,所以迫不及待来看你,希望没有惊扰到你!”锦胜天感受到她的抗拒和挣扎,脸上滑过一丝受伤的表情,松开了握住她的手。溢出口的话语中,竟然是满腹柔情,让恭无极感到奇怪的是,向来霸道的锦胜天即便在给予她柔情的时候,也不会有这样带有几分乞怜的成分。
“你没事吧?”恭无极努力撑起了身子,感觉到恢复了不少力气,想必御医的确是对症下药。
“朕好累了!别赶朕走!”锦胜天眼底里泛起一抹让人不忍拒绝的神情,从未在这个帝王身上见到如此脆弱的时候,恭无极心念一动,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抚上他蹙紧的眉宇之间。
就这个细微的动作,打破了两人向来隐藏得很深的情愫。锦胜天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不断的呢喃:“在司马长风身边的日子,可有想着朕呢?朕和司马长风之间,永远的死结。”
语毕之后,又不待恭无极回答,又霸道而柔情的封住了她的红唇,诉说着无尽思念
宫中的消息向来都如同长了翅膀的小鸟一般,那个奴才不是费尽心思探听,就怕巴结错了主子。这边厢锦妃娘娘才回到回宫,皇上立刻驾临到朝阳宫,众人心知肚明,皇上最宠爱的一定是貌若天仙的锦妃娘娘。
这样的流言蜚语,让三宫六院各自不安起来,正宫之主因为皇上的举动恨得将手中修剪的盆栽,狠狠地扔在地上;和妃锈珠才经历了丧父之痛,这样的消息让她更是雪上加霜;明妃明叶惠寄情于亲上,十指舞动着琴弦,声声都是如泣如诉,听得人不甚唏嘘;身为华嫔的花婉莲算是最坦然的一个,明白自己出身不及六宫粉黛,听闻消息,虽有感慨也不算失控。
除了三宫六院之外,还有人听闻锦妃回宫,皇上盛宠的消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求生的笑容,用手猛拍着天牢的木栏,口口声声要见皇上。这人就是当年的御医王昭麟,披头散发的他,手中不知道握着什么物件,上下嘴唇不停的抖动着,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潮澎湃。
待得次日早朝之后,姚琨将王昭麟带到御书房。“皇上万岁,罪臣参见皇上!”王昭麟见到正在批阅奏折的锦胜天,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
“听闻你昨日在天牢中大吵大闹,直呼着要见朕?”锦胜天眼帘未抬,溢出口中的话却显得冰冷无情。
“罪臣罪该万死!罪臣当初替太子”还未待王昭麟说完,锦胜天一记冷冽如寒冰的眼神吓得他一个哆嗦,全身都如同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好一会功夫,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才说道:“罪臣愿意将功补过,罪臣知道是谁陷害锦妃娘娘月事之事!”
第430章 红墙。丑闻(1)()
听闻御医王昭麟的话,锦胜天握住毛笔的手,忍不住抖动了一下,两滴墨迹洒在奏折之上迅速的蔓延开来。
“说!”依旧是眼帘未抬,溢出口的一个简短字,却威严十足。
“是华嫔娘娘!”王昭麟不敢转弯抹角,拿出贴身而藏的蝴蝶香囊,举过头顶。
锦胜天站起身子,亲自踱步到王昭麟面前,将这做工精巧却又看似普通的蝴蝶香囊放在眼前细细端详了一阵,却默不做声。王昭麟被打入天牢之前,华嫔花婉莲还未入宫,两人素不相识,倒不至于让这御医甘冒此险来诬蔑她。
华嫔?花婉莲?锦胜天微微侧头,脑海里努力回想她的模样,这是两月之前,自己亲自册封的妃嫔,明子山的义女,自己之所以接纳她为妃嫔,到不是因为这女人的美貌或者才能出众,而是将恭无极从冷宫中接回朝阳宫的一枚棋子。
虽然记忆中尚且有些模糊,但残留在脑海中的印象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庞,尚有些稚嫩的模样,为何会学得如此心狠手辣?
“何人告诉你的?”锦胜天甩甩头,问道。
“是锦妃娘娘被打入天牢之际,亲口告知罪臣,这蝴蝶香囊是华嫔所行拜宫之礼所赠!”王昭麟见锦胜天目光中尚存一丝疑虑,所幸一股脑的揭开了谜团:“这蝴蝶香囊看似普通,实则在里面装满了麝香和蛇床子。此物倘若长期滞留在锦妃身边,非但是月事受到影响,也不能顺利怀上子嗣。”
一口气说完之后,王昭麟鼓起勇气抬眼看了一眼锦胜天,只见他面色如铁,蝴蝶香囊被它狠狠的扔在地上。
“此事除了朕之外,可还有其他人知道?”锦胜天半眯起眼睛发问,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
“没,没,罪臣没告诉任何人!只是当初在天牢中向锦妃娘娘略微提及。”王昭麟几乎有些语不成调说道。天牢中乍然相见恭无极,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让王昭麟拼命的讨好她,后来莫名的恭无极被黑衣人掳走,虽然下落不明,但是王昭麟知道,只要锦妃不死,能够回宫,这蝴蝶香囊的谜团就可以帮助自己脱离天牢的牢狱之灾。更何况,听天牢差役们闲聊,这锦妃回宫后受到皇上的种种恩宠,他迫不及待的求见皇上,翻身的日子终于是来了。
“下去吧!”锦胜天挥挥手,心里盘旋的是另一个念头,既然恭无极已经知道其中的始末,为何告知自己实情呢?他侧过身子,瞧了地上披头散发的王昭麟,有些不忍的说道:“今日朕就赦免你的罪行,回御医房去吧!”
“谢皇上隆恩!”王昭麟眼看着脱离牢狱之苦,喜不胜喜的跪地磕头。
王昭麟领命而去,激动得来迈出御书房大门的几步台阶,脚步也有些不听使唤的变得踉跄。他抬眼看了看天空,忍不住流下了浑浊的泪水,天啊!总算是得到自由了!
迈开脚步,王昭麟急匆匆的往自己的府邸走去,被关押天牢一年多了,如今也算是该回府给自己的妻儿报个平安了。如是想到,脚步更是加速了几分,突然,眼前一黑,只感觉自己从头到脚被人给罩住,一声卡在喉咙里的“救命”还未出口,人一着急,竟然晕了过去。
第431章 红墙。丑闻(2)()
一阵颠簸,加上无法呼吸,几乎让刚从天牢离开的王昭麟彻底死去。好一会功夫之后,笼罩的黑布才被扯开,一抬眼就见到带着景泰蓝指甲套的纤纤玉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再顺着目光溜上去,瞧见的就是皇太后雍容华贵的面容。
“罪臣王昭麟,参见皇太后!愿皇太后吉祥!”跪倒在地,王昭麟面色发白。
“王卿家这些日子在天牢吃了不少苦头,差点连哀家都认不出了。”皇太后微微一笑,不急不徐的捧着面前的茶盏浅饮了一小口。
“罪臣,罪有应得!”王昭麟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他在天牢之中也已经听说,杀害太子的凶手恭天行,就是被皇太后亲手处决,莫非,这是大限已到。罢了,罢了,王昭麟绝望地闭紧了眼睛。
“你也是受到奸人连累,既然皇上已经明察秋毫,让爱卿不用再受牢狱之灾,哀家岂会旧事重提呢?”依旧是缓慢的语调,皇太后优雅的用手绢拭擦了嘴角,目光却紧紧盯着吓得有些魂不附体的王昭麟,问道:“哀家今儿个请卿家到锦慈宫来,是想了解清楚一件事!”
“罪臣一定知无不言。”王昭麟倏地松了一大口气,用衣襟擦去额头的冷汗,此刻有种死里逃生的侥幸。这就是皇太后的手段,恩威并施,让面前的大臣再也不敢藏着任何花花肠子。
“那卿家就将刚才在御书房对皇上吐露实情,一一告诉哀家吧!”皇太后倒也不再拐弯抹角,说道:“皇上国事繁忙,这后宫里的斗争,还是哀家来收拾残局吧!”
“是,是!”王昭麟此刻那有胆思量皇太后从何处得知消息,竹筒倒豆子一般毫无保留的告知。
“哦?”听完王昭麟的诸般诉说,皇太后似乎并不敢诧异。
就在王昭麟指出麝香加上蛇床子,不但让锦妃月事受影响,长此以往更无法怀上子嗣。皇太后勃然大怒,正色道:“小小一个华嫔竟然如此歹毒,敢毒害哀家的皇孙?”
王昭麟垂低头,不敢正眼去瞧皇太后的怒气。好一会功夫,皇太后才平静下来,问道:“王爱卿,依你之见,何人在背后替华嫔出主意呢?”
“罪臣不知!”王昭麟唯唯诺诺地答道,暗地里也不糊涂,知道皇太后此举自然是别有深意。
“这麝香加上蛇床子按照一定比例混合,才有此奇效。华嫔一名出生民间的普通女子,即便有这胆色敢冒大险,如果没人指导,断然还不会这套把戏!”皇太后恢复了昔日的优雅,话中有话的指出。
王昭麟一怔,立刻了悟了皇太后话里的深意,硬着头皮答道:“这药方的配制的确不易,少一分则没了奇效,多一分则有损玉体。这华嫔香囊中的药方,分量掌握奇佳,没有数十寒暑的药理,的确无法掌握到如此精准。”
“嗯!”皇太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颇有深意地点点头,示意王昭麟继续。
“御医房内,有此等功力的,除了罪臣之外,就只有御医叶昭良和御医首领林同炎了。”王昭麟迫于皇太后目光的注视,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暗自思量,自己一年之前深陷天牢,到可以洗脱这嫌疑,可惜的是两位同僚叶昭良和林同炎,谁会牵涉其中呢?
“好了,到此为止吧!”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皇太后站起身子,对王昭麟挥挥手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哀家自会处理。卿家今日也算是戴罪立功,哀家派人送卿家早些回府邸休息吧。”
第432章 红墙。丑闻(3)()
大锦国,锦慈宫——
后宫众位妃嫔有些坐立难安的围在圆桌之旁,今儿个午时时候,太后派人送来了请柬,邀请妃嫔们到锦慈宫做客,请柬中言明,任何妃嫔务必出席。既非宫中传统节日,也不点名其意,这太后葫芦里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
“各位妃嫔们,皇上来了,这宴席也该开始了。”待到锦胜天入座,皇太后径直说道,依旧是平日里的优雅语调。
“母后,不知道今儿个劳师动众的将儿皇和妃嫔们都邀到锦慈宫中,是有何要事?”锦胜天的目光从众人脸上略过,见到各位脸上的迷茫心里也有了几分谱,所幸打破此刻的尴尬,直接开口发问。
“皇儿,哀家知你心地善良,但是在后宫之中,绝对不能姑息养奸!”皇太后示意守候在侧的嬷嬷和丫鬟们悉数退下,原本和颜悦色的面容也逐渐凝固起来,眼底的怒气更是让人一目了然。
“哦?”锦胜天不解其意的问道:“可是有哪位爱妃惹怒了母后?”
“哼!”皇太后重重拍了一下桌案,圆桌上精致的菜肴跟着晃动了一下,斥道:“华嫔,你入宫才多少日子?竟然在宫中玩起了这套把戏,你可曾记得你曾册封当日,哀家对你说过什么?”
“太后,我?我?”花婉莲泪水涌上了眼眸,不解为何自己惹怒了皇太后。而皇后、和妃、明妃三人见皇太后挑明了目的,和自己无关,到暗地里松了口气,唯有恭无极和锦胜天两人对视一眼,都默不作声。
“还装糊涂?”皇太后脸上怒气更盛。
“太后,臣妾”惊慌的张口,又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一急之下,泪水夺眶而出,双腿也不自觉发软。
“还记得上月,锦妃因为月事之事触怒了龙颜吗?”皇太后扫了一圈众人,目光落在恭无极的脸上,语气里不乏怜爱的说道:“锦妃是打小哀家就见着长大的孩子,秉性如何哀家怎会不知?哀家就纳闷怎么会在后宫发生这糊涂之事,现在才算是真相大白!”
恭无极身子一紧,自己自天牢之后一直深陷在诸侯战乱之中,将这一茬戏到给淡忘了,如今皇太后旧事重提,看来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