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互不干涉,倒也轻松自在。现在突然公开了关系,除了我这边,还需要应付他那边那么多人,还有一些不必要但是又不得不遵守的规矩,想想都嫌累。”
慕容朝阳看着她渐渐拧起的眉头,耐心地说:“既然你已经决定要跟他好好过日子,那就得多花些心思经营你们俩的婚姻。一个女人,无论自身有多么优秀,其娘家的地位有多么显赫,从嫁给这个男人那天开始,在家里你首当其冲的职务就是‘妻子’,你的首要职责就是把妻子做好,否则如果因为自己诸如的一些优秀、好强和地位显赫而没有做一个好妻子的话,那无论如何她是得不到幸福的。所以,在中国这个国度里,女人要适时懂得‘示弱’,它并不是让女人失去自我,对男人言听计从,完全寄篱于男人的眼色下生存,而是教女人如何更加轻松自如地管理自己的婚姻,在点滴的感悟中得到更加实惠的幸福,它是一种女人对婚姻的艺术。”
慕容朝阳说得很诚恳,“经营婚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比如,不要让自己太过于辛苦,要照顾男人的面子和自尊,腾出更多时间爱享受生活中的点滴幸福等等,我相信这些道理你都懂的,关键是要看你自己肯为婚姻改变多少。”
夏小沐听了他这一大堆大道理,再加上周围吵吵嚷嚷的气氛,头有些晕乎乎的,笑着说:“朋友,你今晚可真能说。感觉很怪,像是在交代后事似的,呵呵。”
慕容朝阳仍是笑,“我这是跟你说真心话呢,你给我正经点,严肃点。”
夏小沐赶紧正襟危坐,“行行行!你接着说,我一定好好听。”
慕容朝阳仍是笑,“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我也希望你幸福。那我们就一起幸福吧。”夏小沐端起果汁,和他的酒杯碰了一下。
慕容朝阳又加了一句,“对一个人越来越胡闹,是因为爱得太深,所以依赖。而越来越沉默是因为受伤害太深。小沐,我希望你是对他越来越依赖,而不是越来越沉默。”
夏小沐理解他说的,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她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有些纠结的话题,于是忍不住打趣道:“哎哟,才几天没见,你怎么越来越文艺了。”
廖鸿翔打完电话进来,问:“聊完了没有啊你们俩?”
“哟,这就吃醋了。那行行行,你老婆还给你,我跟你聊会。”慕容朝阳酷酷地笑着,“小沐,再给我调杯酒呗?”
夏小沐想了想,“酒喝得差不多了,少喝点,否则明天早上起来,你该头痛欲裂了。我还是给你唱首歌吧,你等着啊。”
夏小沐走上台,对着麦克风轻轻地说:“我相信在我们每个女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一个蓝颜知己,他不是恋人、不是朋友,而是居住在你精神领域的那个人,他不一定英俊,也不一定要比你年长,但他一定成熟、睿智、善解人意。是那种比朋友多一点,比情人少一点的关系。下面这首不能跟情人说的话送给我的蓝颜知己朝阳,在我心里,我们之间的友情随着时间久了,便沉淀了,更感珍贵。我总是记得,那些时候,我们对坐着,话音起,话音落,都是彼此生辉的笑,友情就此传唱开来,似一朵深夜独自绽放的小花,如深秋的一扇阳光。在这个夜晚,怀念在风里慢慢地开出一朵夏日的花。今天是情人节,虽然你的情人未能陪在你身边,但是还有我陪着你。”
夏小沐轻轻地唱了起来。
谢谢你总是陪我分享
不能跟情人说的话
我反反复复你也从不笑我
老是骂他却又离不开他
谢谢你总是替我收藏
不想跟情人说的话
我胡思乱想
你一直握着我手
让我释放
然后慢慢宽广
慕容朝阳坐在台下认认真真地听着,想起他和夏小沐之间发生过的种种,眼眶没湿,却湿了心房。
廖鸿翔有些醋意丛生,但是看到慕容朝阳被感动的神情,也有些动容。他想了想,在夏小沐的生活中,能称之为朋友的人并不多,能归为好朋友的更是屈指可数,慕容朝阳算是其中一位,心里又不自觉地为她感到高兴。
细算一下,从他能记事到现在,滚滚三十年红尘,日子兜兜转转,过客匆匆,很多人靠近过,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到最后,发现一直伴着自己前行的,倒是他的几位从小就一起玩的好朋友。也许之前是他错怪夏小沐了,但是慕容朝阳对夏小沐绝对还是有私心的。但是一想到他也即将订婚了,心里如释重负般。
某个醉鬼()
于是,廖鸿翔笑着对慕容朝阳说:“蓝颜知己,以后也麻烦你多多关照我老婆。”
“滚,一边去!”慕容朝阳笑着,吼了他一句,“自己的老婆自己关照!”
夏小沐唱完了歌曲,突然觉得有些话还未说完,又接着说:“最后,我还想说,朝阳,我的蓝颜知己,谢谢你成为我身边那个不厌其烦的人,一直陪着我,分享着我生活里的起伏。因为你,我宣泄后,释放后,慢慢走向了宽广。时光荏苒,唯愿我们的友情依旧。岁月渐老,友谊长存。”
慕容朝阳拍了廖鸿翔一下,“你老婆真够煽情的!你以后也多跟她学学,也多说些煽情的话给她听,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别再让她一个人。”
廖鸿翔瞥了他一眼,“刚给你戴上蓝颜知己的高帽,你就开始狂妄了?你又不是她爸我岳父,管这么多!”
“我说真的。”慕容朝阳一本正经,“给你做老婆很不容易,你要理解她,别再冷落和敷衍她了,就算是我最后一个请求。”
“慕容警官,”廖鸿翔觉得慕容朝阳有点怪怪的,“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晚上话特别多,还特别啰嗦,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婆婆妈妈的,搞得跟最后一次见面似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慕容朝阳目光坚定,脸上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也只是淡淡地说:“没干什么。只是希望你们能幸福,一直牵着手走下去。”
凌晨一点多,和慕容朝阳道别之后,驱车回家。在酒吧街出口处,有一个人对着行道树狂呕吐,身影在车窗上一闪而过。
“停车!”夏小沐大叫一声。
“怎么了?”廖鸿翔赶紧紧急刹车,“凌晨了,咱们得回家睡觉了。”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恋家了。”夏小沐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说话间,夏小沐眨眼间就出了车门,廖鸿翔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只得推开车门跟着下了车,一路尾随着她走过去。
夏小沐朝着那个扶着行道树在呕吐的人径直走过去。那人估计是喝多了,身上凌乱不堪,西装褪到一半,身影萧瑟,一看就是个醉鬼。
看到夏小沐越走越接近那醉鬼,身后的廖鸿翔大叫起来,“老婆,你别靠近他!”
夏小沐似乎没有听到身后的焦急声音,特别淡定地迈着匀速的脚步走了过去,然后替那人轻轻拍打着后背。
廖鸿翔有点不明白她的举动,周围也有醉鬼在路边呕吐,为什么她独独就走向了那人,还替他拍背,也不嫌人脏。他可知道,她一向是有洁癖的。
等他走进,只听见夏小沐一边拍着背,一边轻声说:“你怎么喝那么多酒?现在难受了吧?”
她的声音是轻轻柔柔的,有些责备,也有些心疼的韵味在里边。
廖鸿翔有些气恼,走过去把她拉离那人,“一个醉鬼而已,就算你同情心泛滥也不能这样。走,回家!”
“别闹了,廖先生,你先放开我可以吗?”夏小沐挣扎着,想要挣脱廖鸿翔的钳制,“他不是醉鬼,他是雷俊宇。”
雷俊宇这时才转过身来,眼神迷离,歪歪斜斜在原地捣腾了几步之后才勉强站稳,看到夏小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揉了揉眼睛,待到看清楚之后,反而不觉得惊讶了,扯起唇角笑,“沐沐,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也打算来个情人节买醉?”然后整个人靠到行道树上,浑身无力的样子。
廖鸿翔看见雷俊宇的脸,脸色更臭了。本来拉着夏小沐的手已经松开了,这下,他又紧紧地拉着她,不让她靠近雷俊宇。
看到雷俊宇邋遢的穿着,以及消沉的样子,夏小沐已经很不悦了,但是又被廖鸿翔死死拉着手,她心里更是堵得慌,皱着眉头,瞪着廖鸿翔,口气很强硬地说:“别闹了,放开。”
廖鸿翔大概是被她的语气刺到了,悻悻地放开她,不满地说:“你打算这么办?”
“能怎么办?至少得送他回家。总不至于让他在大街上流落一晚吧?如果我没看见,我就管不着了,但是现在我既然看见了,肯定得管他。”夏小沐从包里掏出纸递给雷俊宇,“擦擦。”
见他擦得左一下,右一下,夏小沐实在看不下去,重新拿了一张纸替他擦了擦唇角。然后扶着他一挪一挪地朝着酒吧街出口的方向走去。
廖鸿翔一直在旁边站着看,没想要过去帮忙。夏小沐恼了,吼他:“你到底帮不帮?不帮就趁早先走,别在这碍眼。”
“帮,我帮!”廖鸿翔平时最见不得喝醉了会吐的人,他嫌人身上那股刚呕吐过的味道太难闻,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真要送他回家?要不我们在附近找个酒店给他开间房吧?大半夜的别折腾了。”
夏小沐看着他,“好啊”
廖鸿翔赶紧拿出电话准备订房,“好,我这就订房间。”
夏小沐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但是,把一个喝成这样的人留在酒店不妥,所以你得留在酒店照顾他。”
“那就打出租车,让司机送他回去。”
夏小沐淡定地说:“我们有车,干嘛要叫车。走,扶他去车里。”
廖鸿翔和夏小沐一左一右搀扶着雷俊宇上了车。看到夏小沐也坐到后排,廖鸿翔不悦地说:“你坐到前面来,别坐他旁边,小心他吐你一身。”
“你再啰嗦,小心他吐你一车。”夏小沐一个头两个大,“廖先生,他都喝成这样了,你还计较这么多,你能不能大度点,潇洒点?”
廖鸿翔接着也上了车,痞痞地说:“我越来越发现和你斗嘴,真是其乐无穷。”
夏小沐没搭理他。
雷俊宇一上车就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还好夏小沐之前去过他家,不需要问他住址。到了之后,夏小沐和廖鸿翔两人扶着雷俊宇上了电梯,走到门前,问他钥匙在哪,他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把他口袋全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钥匙。
两人不由得傻眼了。
醋意大发()
此时的雷俊宇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全身的力量完全倾倒在扶着他的夏小沐身上,廖鸿翔看了心里非常不爽,赶紧把他拉离夏小沐的肩头,将他压了抵在墙上,不耐烦地说:“我给汪子菲打个电话,叫她过来照顾她男人。”
一听到汪子菲,夏小沐头更大。她要是真来的,不知道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于是,夏小沐当机立断地说:“算了,都这时候了,就别再骚扰人家。今晚就让他住咱们家去。”
廖鸿翔当即抗议:“不行!我最讨厌男人没事喝醉成一滩烂泥。随便让他去哪都成,就是不能去咱们家里。”
“你忘记你喝醉时什么德行了吧?比他还烂泥呢!还好意思说这话。”夏小沐瞪了廖鸿翔一眼,“他好歹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不管。”
廖鸿翔无奈了。夏小沐的固执他是见识过的,她决定要做的事情,不可能那么轻易改变。两人又扶着雷俊宇回到车上,夏小沐仍是和雷俊宇坐在后排。
雷俊宇蹙着眉头睡着了,头一开始是靠在车窗玻璃上,后来因为车子拐弯被甩到了座椅背上。慢慢地,他的头靠到了夏小沐的肩头。
廖鸿翔很不乐意,“把他扶正了,让他坐好。”
夏小沐不理他,“你别纠结了,他这会子睡得已经没有意识了。”
最后雷俊宇的头一路往下倒,直接倒在了夏小沐的怀里。廖鸿翔怒火中烧,紧急停车之后,一把拉开雷俊宇一侧的车门,打算将他弄到副驾驶位上。夏小沐赶紧制止他,将雷俊宇的头放倒在后座上,主动坐到了前面。
到了翠园,将雷俊宇安顿好,已是凌晨三点多钟。夏小沐躺在床上,反而有些睡不着。
她捅了廖鸿翔一下,“廖先生,今晚你醋意大发的样子,真的很幼稚。”
“说什么呢,我从来不吃醋,干醋湿醋我都不吃。”廖鸿翔翻了个身,烦躁地说:“怎么睡不着了?”
夏小沐笑笑,也不戳穿他,只说:“那就聊聊呗。”
廖鸿翔问:“慕容朝阳要订婚了,你怎么想?”
“很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