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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朝阳赶紧抓过侍者递过来的纸巾,帮夏小沐清理脸上的酒滴,“小沐,你没事吧?”转头对汪子菲说:“汪小姐,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可以直接找我说,你是我的客人,小沐也是我的客人,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所以,我也希望你向小沐道歉。”
“哈,又来一个护花使者。我为什么要道歉?这种到处勾。引别人男朋友的女人,我拒绝道歉。”
“啪!”说时迟那时快,夏小沐狠狠朝着她甩出一巴掌,“汪小姐,本来只要你真心道歉,我是不会计较的。我这人一向不爱欠别人的,也不希望别人欠我。这一巴掌,是因为你侮辱了我的人格。还有,话说出口之前,请先走走脑子,到底是谁勾。引别人的男朋友,相信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汪子菲想要伸出的手,被雷俊宇紧紧握住,脸色死灰,狠狠地瞪着夏小沐。
赵金秋突然指着雷俊宇,气得大骂:“雷俊宇,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你都找了个什么德行的女人。”
人群渐渐往舞池涌过来,各种猜疑声、议论声响起,中间突然让出一条道,廖鸿翔就那样穿过人群,出现在夏小沐面前,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他的温柔()
看见廖鸿翔,汪子菲死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变化,“鸿翔”
廖鸿翔突然抱起夏小沐,穿过人群往宴会厅出口走去。
夏小沐反应过来,急了:“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这里有很多记者,她可不想明天上娱乐八卦的头版头条。
廖鸿翔并不理会,边走边对旁边站着的侍者说:“她的鞋子落在舞池边上,麻烦你去帮忙取来一下,谢谢。”
到了宴会厅外面,仍然抱着她不放手,夏小沐又气又恼,“廖鸿翔,你这个霸道自私可恶的大坏蛋!”
某人丝毫不理会她,用一只手接过侍者递过来的鞋子,再用另一只手拎过另一名侍者递过来的他们俩的大衣,抱着她径直走到停车场,直到把她抱进副驾驶座上坐好,给她披上大衣,然后一只腿跪到地上,把她的脚抬出车门外,说了句:“哟,脚后跟果真磨破皮了。”
夏小沐看着跪在地上认认真真地为她穿鞋的廖鸿翔,不明白跳完舞就迫不及待丢下她离开的人,为什么当着一众人抱着她离开,而且突然间又对她这么温柔。
大概宴会厅里的人,此刻正在猜测她和他的关系。本来在世人眼里,她和他是毫无关系的人。这么一抱,撇也撇不清了。想想就莫名烦躁,深深叹了口气。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穿好右脚,他又把鞋子从她脚上脱下来,丢进车后座,然后绕到另一头坐上车。
夏小沐不解:“干什么?”
“算了,高跟鞋不保暖,还被泼了酒,你穿着也不舒服。”说完,某人脱下大衣,包裹住她的双脚,发动车子离去。
一路上,夏小沐没有再开口说话,只觉得今天晚上经历的一切都不真实,感觉是在梦里。可是一回头,便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身旁开车的廖鸿翔,不由得回过神来。
回到翠园,他还是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抱着她上楼,最后把她放到卧室里的大床上,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回到卧室,说:“水放好了,洗个热水澡,这样会舒服很多。”
夏小沐望着他,没做声。
“要不要我帮你洗?”
“你认识汪子菲吧?”夏小沐看见他和汪子菲在宴会上聊过,但是气氛并不好,还有汪子菲看见他越过人群出现的时候,脸上的变化,她看得一清二楚。
廖鸿翔沉默了一会,才说:“不认识。”
夏小沐看着他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一动不动,她不相信他不认识汪子菲。以他一贯的做事作风,如果真不认识,他一定会很肯定地否认,而不是沉默之后再回答。既然他不承认,她也不想再纠缠。于是从床上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夏小沐洗完澡出来,见他倚在床头看文件,“这么晚了,还要看文件?”
廖鸿翔看她洗完,合上文件丢到一边,“你如果喜欢参加这种宴会,以后可以陪我去,大可不必使用做别人的女伴这一招,特意来提醒我。”说完往浴室方向走去。
夏小沐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辩解,生生堵在胸口,闷闷地坐在床上吹头发,一边吹一边想着晚上经历的种种,思绪越理越凌乱,悲伤蔓延。
转移话题后的激。情()
赵金秋打电话过来,劈头盖脸地问:“老夏,你和廖鸿翔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就是和他跳了一支舞的关系。”
“夏小沐!”电话那端的赵金秋非常不满地吼她:“蒲箫遥都告诉我了,你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蒲箫遥都告诉她了是什么意思?
一咬牙,心一横,冷静地说:“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想知道更多,就继续问蒲箫遥去。”说完,迫不及待挂了电话。
千头万绪的夏小沐坐了一会儿,正准备钻进被窝睡觉,突然想起赵金秋和蒲箫遥的事,只得坐在床上等他。
廖鸿翔洗完澡出来,看她还坐在床边,轻声说:“我知道你累了,早点睡。”
她开口:“廖先生,蒲箫遥是你的朋友吧?”
某人走过来,把手里的创可贴贴到她磨破皮的脚跟上,“嗯哼?”
“你叫他离啊秋远点,别想要玩弄她。啊秋是好女孩,他们俩不合适。”
某人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把她冰凉的双脚放进怀里捂着,无奈地说:“他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是有些事我说了也没用,他不听我的。”
她坚持:“不行,你必须说服他离开啊秋!离得越远越好!”
“如果我做不到呢?”
她的双脚在他温热的怀里踢了一下,“做不到也得做,我不想看到我的朋友被你的朋友玩弄。”
某人按住她的踢动,“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真的相爱,只是随便玩玩?”
“我当然知道,像蒲箫遥那种家伙是不会付出真心的。难道不是吗?”
某人放开她的脚,把她拉到怀里,不满地说:“你对别人的事情倒是很上心,可是对自己的事情怎么就这么马虎?”
夏小沐转动着乌溜溜的黑眼球,不解地问:“我对自己的什么事情马虎了?”
某人用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比如,你应该少管别人的事情,多关心关心你老公我。再比如,离慕容公子远点,越远越好。”
“啊秋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别人。朝阳也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要远离他?”
某人一把扶住她的小脑袋,轻啄她的唇角,“那难道我就是别人吗?”
夏小沐语气越来越弱,“你在跟你说蒲箫遥,你别转移话题”
某人的手掌在她脸颊上来回摩挲着,如同小孩子抚摸着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在她白里透红可见细细绒毛的脸蛋上来回爱。抚。最后吻在她的鼻尖上,继而辗转到唇角,款款待她,把她娇柔的身躯压到床上,贪婪的嘴唇再没离开过她的甘甜小嘴。狂风暴雨般的快乐令夏小沐欢。吟。起来,忘记了令她烦躁和哀伤的种种
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激情过后,两个人依旧唇舌交。缠地喘。息着。
夏小沐还不死心,推开他,正色道:“你记得好好劝劝蒲箫遥。”
“你真够操心的。行了,别瞎想了,早点休息。”说完,廖鸿翔翻身起来。
夏小沐吃惊地问:“你还要干什么去?”
“书房。”
夏小沐傻眼了,然后又事不关己地说:“你才真是操心的命,这么晚了,还要忙公事。”
“猫咪,早点睡。晚安!”说完,带上门走了出去。
请求原谅的睡姿【暴风雨前的甜蜜温馨一】()
凌晨两点,廖鸿翔从书房出来,推开卧室的房门,看到穿着短袖睡衣的夏小沐双臂裸露在外,光洁细嫩的皮肤已经布满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似乎没有感觉到手臂已经一片冰凉,兀自睡得正香。大冬天了,衣橱里挂着那么多套暖和厚实的冬季睡衣,她仍然还穿着短袖睡衣,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显然,她没有开空调。
夏小沐睡觉的时候,总爱不自觉把双臂举到头顶,裸露在空气里。夏天的时候,每天早晨起来,双臂上总有大大小小被蚊子叮咬的包。冬天更惨,半夜里老是被冻醒之后,才发现手臂伸在外面,赶紧缩进被子里,可是又过不了多久,双臂又不自觉伸至头顶,直到再次被冻醒,如此反复,所以总也睡不踏实。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曾经上大学那会,看过一部名为再见先生的韩剧,里面的那个可爱聪明的小男孩尹一睡觉也老是爱把手伸到头顶。他说因为白天做错了事情,所以晚上睡觉也要举起双手,请求大人的原谅。犹记得当时看到那一段,眼眶不禁湿了。
夏小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觉得做错太多事,所以即使在睡着的时候,也无意识地双手举到头顶,好像是在求得谁的原谅。
廖鸿翔最近才发现夏小沐睡觉总爱把手臂伸到头顶这个习惯。叹了口气,轻轻把她的手臂放进被子。可是,等他脱掉外套,卸下领带,一转身,又看到她双手伸到头顶。
廖鸿翔坐到床边,试图把她的双手放到被子里,可是被她挣脱了。
廖鸿翔微微蹙眉:“睡着了也不乖一点。”再次抓过她的两只爪爪,强行塞进被子里。夏小沐嘟哝了一句,翻个身,背对着她,呼吸均匀,完全没有感觉到已经惹恼坐在床边上的某人。
“再伸出来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廖鸿翔低吼,一直坐在床边。这下,床上的人儿居然乖了,双手很自觉地缩在被子里,再也没有伸出来。
廖鸿翔这才起身,拿着睡袍去了浴室。可是,等他洗完澡回到床上,夏小沐又不怕死地把双臂裸露在冷空气里。廖鸿翔无奈地笑笑,转身拿起控制器,“滴滴滴滴”声响起,打开空调,才掀开被子,滑进柔软的大床。
半夜里,夏小沐感觉很热。朦朦胧胧间准备翻了个身,却发现动弹不得。睁开眼,原来自己被一双大手钳制在温暖结实的胸膛里。
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来睡觉的?夏小沐一下子清醒过来。
三番五次挣扎,仍挣脱不了某人的魔爪,只得喊:“廖先生廖先生”
喊了半天没有反应,某人大概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兀自睡得正香。
夏小沐只得在他怀里转动脑袋,扭来扭去,很不舒服。她很热,好不好。这人,在她睡着之后,居然钳制住了她,双手被他紧紧固定,丝毫动弹不得。两人的姿势,居然还这么这么亲密。
有多久,没有这么被他抱着睡觉了?
用力吻醒他【暴风雨前的甜蜜温馨二】()
记得曾经某一天深夜里开车回家的路上,听电台的“南城夜话”访谈,有一位女嘉宾打电话进直播间说,她和老公由于两个人特殊的上班时间,每个月只能见到两三次面,主持人听了立刻发出惊讶的声音。夏小沐当时听了很平静,因为这五年来,她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五年里两人为数不多的相拥而眠,她几乎忘记了。
她睁着双眼,骨碌碌骨碌碌转动美眸,想着要怎么弄醒他。突然,一个机灵,她凑近他,用唇摸索到他的,吻了上去。可是,许久,某人还是没有动静。什么嘛?难道是她太菜了,这样都吻不醒他。突然,夏小沐才想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而且,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
可是,房间真的太热了。没办法,她只好再次吻下去,比之前更用力,甚至用上了吸吮的方式。某人依然纹丝不动。夏小沐很想去咬一下他的耳垂,无奈,她被钳制住,唇根本够不到他的耳垂,只能够到他薄薄的唇角。
夏小沐气结,用力咬下去,唇角有了血腥味。
某人终于一把放开她,不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小沐,大半夜咬人,你属狗的!”
“我喊你很久了,谁叫你睡那么死。再说,你这样箍住我,很热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缺氧了。”夏小沐终于可以翻个身,顺便拉开与他的距离。
“你确定你喊了我很久,而不是做其他事情做了很久?”廖鸿翔夹杂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我不是动弹不得,又没有办法,才吻你的。”完了,偷吻他的事情被发现了。
夏小沐囧了。
某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大手一捞,又把她控制在他的怀里。夏小沐还是傻傻睁着眼睛,感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