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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翔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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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的时候,贾振民向左睿的方向瞟了一眼。左睿顿时觉得浑身不舒服,贾振民目光带刺,身上扎着疼。

    “狐假虎威!哼,贾振民这个老小子,跟那个姓鲁的穿一条裤子。这俩人,一个好东西也没有。”莫翠兰见二人一出门,便啐了一口,小声嘀咕道,“兄弟,你别往心里去。你越往心里去,他们越高兴,下次他还整你!不拿他们当回事,他就没精力整你了,从你身上找不到痛快的感觉,时间久了,他们就拿你当‘死猪’,就不会来烫你了。向你大姐学习,工作吗,干了就行;份外的事,别想找我!”

    左睿虽然不断点头,却并不认同她的说法。莫翠兰这个女人,爱挑拨是非,这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得出来的结论。

    “我做错了。不应该脱岗。领导批评得对!”左睿说道。

    “呸!批评你?他们就是没缝下蛆。你看着,那俩人指不定商量什么馊主意呢。我看出来了,贾主席就是看你不顺眼。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得罪他?我怎么可能得罪他!他帮我介绍过一个对象,我没同意,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说的是姓鲁的闺女那事吧?”莫翠兰马上摆出一副“三八”的样子,眉飞色舞起来。

    左睿默默地点点头。莫翠兰把卷好的门帘儿收了起来,撅起屁股趴在桌子上,身子探了过来,小声对左睿说:“这事儿你办得对!姓鲁的那是什么家?他老婆都快被他气死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是那姓鲁的常说的一句话。你想想,她爹这样,能教育出什么好闺女来?他家那个儿子,五毒俱全,什么事儿都干,是这街上的一霸。咱都是正经人,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你一出声,他大巴掌恐怕就扇过来了。他们那一家子,都是一路货色!”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左睿不想去判定。他想的,就是跟随自己的心。他对鲁思雨没有感觉,就直截了当地拒绝。虽然这样做可能会折了鲁志海的面子,他可不想用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去圆鲁志海这个面子。

    “我家里什么也没有,门不当户不对的。别的我倒什么也没想,就是觉得我们家世不配。这人跟人,无论是家庭还是财力,都得相匹配才行。像我们家这样的,高攀不起高门大户。就算我同意了,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左睿笑着说道。

    “你爸妈想的是对的。这样省得以后受气!”莫翠兰点戳着桌面儿说。

    “左睿!你过来!!”张利的声音不似刚才那般平和,走到门口高声喊道。

    左睿心里一惊,暗道,又是什么事儿?刚才那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不会揪住不放吧。心里忐忑着,跟着张利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打扫卫生的时候,见没见关书记包里的一千块钱?”张利冷冷地问道。

    左睿像是被雷击了一般,怔在当地。张利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用脚心想都知道。他们在怀疑他是贼,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袭上心头,左睿的脸变得极其阴沉。

    “我只负责打扫关书记办公室卫生,其他的我根本没在意。”左睿的语气十分生硬。

    “如果看到了,就把它放回去。关书记不会计较的!”张利一副笃定的样子,让左睿十分反感。

    “我再说一遍,‘我只负责打扫关书记办公室卫生,其他的我根本没在意’!”

    “关书记的办公室,除了他自己,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他的包就放在桌子上,里面的钱难不成长了翅膀,自己飞了?”张利怒道。

    “张主任,捉贼拿赃。一千块不是小数目,你是不是要搜个身哪?还有,到我宿舍里去查查?然后再查查我的银行账户?”左睿冷冷地回答。

    是可忍,孰不可忍。——面对如此恶劣的人身攻击,如果他还能稳坐钓鱼台,就不是他左睿了。

第74章 骑驴看唱本() 
第74章骑驴看唱本

    “怎么回事?”贾振民像是司空见惯一样,呷了一口酒,面无表情地问道。

    “为了一个叫亚冬的女人。新北这孩子,被惯坏了。老王玩儿剩下的,他拿了当宝。俩人因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丢脸丢到家了!”鲁志海不由皱了皱眉。

    “亚冬?就是那个‘大学漏儿’?长的不错的?”贾振民挑眉问道。

    “对。就是那个女人。整个一公共汽车,谁上都可以。现在的女孩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鲁志海目露鄙夷之色。

    贾振民端起杯子,跟鲁志海的碰了一下,“个人有个人的生活,咱们管不着。等看到新北,我说说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老王骑过的马,他非要驯过来,也没啥意思。找个清清亮亮的,正八经谈个恋爱,不比找个别人玩儿剩下的好?”

    “行。要不我呼一下新北,让他马上过来,咱俩一起劝劝他。这小子,再不戴上个笼头,这欢儿该撒到太平洋去了!”

    鲁志海一边说,一边到座机前拨电话,不一会儿郑新北就回电话了,一听说有酒喝,赶紧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

    “姑父,一接到你传呼,赶紧过来了。厂子里正开会,有一批板儿质量出了问题,让人给退货了。李建生这个狗犊子,生产抓不上去,让我这个跑销售的坐蜡!真不是东西……”郑新北上来就一通抱怨。

    贾振民赶紧到了酒,递给郑新北,说:“来,消消气,先整一口。”

    “等下!”鲁志海脸一拉,“新北,你这毛毛躁躁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李建生是什么人?他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在他面前逞能,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吗?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

    上来就被姑父一顿猛批,郑新北很不高兴。鲁志海的手腕儿,郑新北还是很清楚的,跟他炸刺儿,他打怵,但他并不怕。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怎么不老老实实地把业务搞上去?李建生就算把一只手插到裤裆里,也比你强上一百倍!你有什么资格说他的不是?!”鲁志海余怒未消,接着训斥道。

    “姑父!他比我强到哪儿了?你不在厂里,你不知道情况。那个李建生,整天跟在姓王的屁股后头,什么正事儿也不管。车间的那些人,都不听他的。我一招呼,都跟着我走!”郑新北拍着胸脯说。

    “也不怕大风扇了你的舌头!那是跟着你走吗?那是跟着酒味儿走!”鲁志海早就听说了,郑新北到任以后,忙着请客,厂里的工人——连打扫卫生的阿姨他都请到了。他一发火,屋里的气氛紧张起来,“你怎么不学学左睿,多想正事儿?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争风吃醋?你怎么就不长点儿脑子里呢?”

    “我怎么不长脑子了?厂里的工人都说,我比姓左的强!跟着我,没有他们的亏儿吃!姑父,你别长别人的志气,灭家人的威风。”郑新北抢白道。

    “得了……得了……既然不听我的,我也不管你了。你还是回镇里吧,那里的工作你担不起来!”鲁志海怒道。

    “啪——!”酒杯被郑新北摔到了地上。再看郑新北,一副混不悋的架式,叉着腰站在二人面前,气势汹汹地吼道:“我是尊敬你,才叫你一声姑父!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个拖油瓶,我怕啥?一没钱二没权,我什么也不怕!你要是把我从厂里弄回来,那咱们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刘映菊见此情形,赶紧过来拉过郑新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把他拉到外面,好让鲁志海息怒。

    鲁志海气得浑身打着哆嗦,骂道:“真是喂不熟的狼!你个小兔崽子,几天的你了?敢跟我摔杯子?我能让你在古玉站住脚,就能让你滚出去!不想叫我姑父,那就别叫好了,我不稀罕有你这么个侄儿!要不是看在思雨妈的份儿上,我把你的腿打折!”

    郑新北虽然被刘映菊拉住,但还是挣扎着伸过一条腿踢腾着,“你打呀,打呀!你跟老刘家狗尾巴连着筋,我跟他们姓刘的有屁的关系?!在你眼里,我还不如那个姓李的,这个副厂长,不当也罢!还有,你敢动亚冬一根汗毛,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儿!”

    “郑新北!!”贾振民一看到了火候,上来就吼了一嗓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亏得鲁主任这么待你,你竟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懂事的,赶紧跟亚冬断了,不然让你背处分!”

    “呸!姓贾的,你跟他一路货色,吃屎的玩意儿。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小九九,整天算计着姓左的小子,不敢跟人家硬碰硬,拉我出来当挡箭牌。让我背处分?妄想!我让你们俩一人背个处分!!”郑新北跳脚骂道。

    “滚!滚——!”鲁志海操起桌上的碗,朝郑新北砸了过去。郑新北一跳,躲开了,哈哈笑着扭了扭屁股,“砸不着!你砸不着!好好练练篮球投篮吧!让我滚?我可不会,我会走,踢着正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看着踢着正步走出去的郑新北,鲁志海回手给了刘映菊一杵子,“你看看你娘家这帮玩意儿,都是什么东西?以后别再跟我提这些事!愿意过就过,不愿意过夹着行李滚回家去!”

    刘映菊被他打得晃了两下,被贾振民扶住才没跌倒。刘映菊早已是泪流满面,咬着唇不敢吱声,蹲下身子收拾碗筷。

    鲁志海盛怒之下,气仍然未消,上前又踹了一脚。刘映菊躲闪不及,一屁股坐到地上,手正好拄到碎掉的搪瓷碎片上,鲜血像开了闸门的自来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一滴滴落到雪白的碗的碎片儿上,异常醒目……

    出了鲁志海的家,郑新北抬头望着天,狂笑了几声,慢慢回过身子,朝着鲁志海的方向伸出拇指,然后猛地向下一按,咬牙切齿道:“你等着姓鲁的,我会为亚冬报这个仇!我要让你知道,亚冬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受半点儿委屈!”

第76章 拖油瓶() 
第76章拖油瓶

    左睿看也不看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我是什么人,你可能也不清楚。我这人,虽然看上去像个书呆子,但要比起狠来,我还没服过谁。”

    有理不在声高。有势不在耍横。左睿淡淡的样子,让郑新北十分羡慕。他最爱看一些关于大佬的港片,特别是看到那些外面拼得你死我活他却泰然自若的老大,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郑新北没了脾气,冲左睿一挑大拇指,“你是狠人。我看出来了。你不怕,我更不怕。你看不上亚冬,那我就拿她当宝贝了。这女人,活儿好,知道疼人,小鸟似的依着我,感觉就是舒服。话说到这儿,你就不要再插手我们的事儿了。”

    左睿瞟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插过手?我从板材厂已经离开了。离开得很彻底。你看我现在,问过板材厂的事吗?厂子里有人来找我,我都不跟他们呆的时间过长,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郑新北干笑了两声,说:“你说的倒是实情。我跟工人们问过,你一直没踏进过板材厂的门。好吧,你是条汉子。你这个朋友,我认了!”

    “朋友吗,要交心。是不是朋友,得靠掰着手指着数日子。我不想交酒肉朋友。真称得上朋友的,不会算计我,我也不想被朋友算计!”

    “你?!”郑新北又碰了壁,气得直喘粗气,“你这人,还真不识好歹!我妹子的事儿,你往心里去。那丫头是个好人,又是个正式工,你们俩要成一家子,那是你的福份!”

    “你妹子知道你把我和她往一块捏,不把你的脸挠成萝卜丝儿才怪!”左睿淡淡地白了他一眼。

    “切!她敢……哎,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妹子不喜欢你?”

    “我又不傻。她看到我就骂我,仿佛我就是她的天敌一样,我才不会去找那虐呢!”左睿像看白痴一样,把郑新北看得很是懊恼。

    郑新北虽然看上去很鲁莽,但好歹也是个成年人,思想也会拐个弯儿,心里暗暗寻思:看来今儿找这人是找错了,根儿不在他这儿,还在那俩女人那儿。泰山崩于前不变色,这左睿还真是个人物。比起姓鲁的那个老混蛋,姓左的这成色要好多了,这人——值钱!罢了,人这一辈子就是一场赌博,我得看长远点,押个赌注,就把它押在这小子身上!

    “你牛!哥们儿,话说到这份上,我有个想法,你看咱俩在这古玉镇,都受姓鲁的那个老东西欺负,他踩你都快踩到地底去了,这我知道,我呢,他也不待见。我一个拖油瓶,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咱们都是苦命人,结个异姓兄弟怎么样?”郑新北说的很“江湖”。

    左睿愣了一下,看着郑新北,一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和他?完全不搭调的两个人,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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