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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再乱动,就把你塞马桶里,顺下水道冲走!”左睿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哇——!”随着惊天动地的哭声,周心园就像水库泄洪一样,放声大哭起来。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酒品极差,但差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并不多见。
“左睿,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对我这样?!我不就是比你大吗?你喜欢我就喜欢我,怎么胆子这么小?你干吗不胆子大一些,我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你……我快死了,真地快死了……”
听到周心园的哭诉,左睿觉得身子有些发紧,情不自禁地把她抱了起来。周心园脸上的泪水冰凉,薄凉的唇印到他的唇上,火热而激情。
左睿的心底出现了一个声音:爱就爱了吧,男人吗,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暖暖已经离开你了,不会再回来了!眼前这个女人既然真心爱你,发生些什么又有何妨?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疯了似的周心园,不是在吻,而是在啃咬,左睿觉得自己的鼻子尖有些发疼——这个可恶的小女人,居然在咬他的鼻子。
第222章 书记是天然的老大()
宦海翔云…第222章书记是天然的老大
检查结果让左睿十分沮丧,通气功能测试表明,现在的杜玉宛fvc水平只有40。
“只能上呼吸机了。经济条件允许就先上无创呼吸机吧?”医生对他们说。
杜母还在外面陪着杜玉宛,这个问题只能由左睿来回答,在医学方面他不太懂,只好把目光转向了郭明军。
“无创呼吸机得选好牌子。不带呼吸机的话,身体消耗会更快,病情进展得会更快。”郭明军轻声解释道。
医生看了一眼郭明军,点点头,“是这种情况。看来你还是懂些医学知识。像她这种病情,根本无药可医,只能支持治疗,想必这一点你们也知道的吧?”
这一点,郭明军早就向左睿作了医学普及,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是一种消耗性疾病,呼吸、营养能大大延长患者的寿命。现在杜玉宛已经作了胃部的造瘘,身体情况已经趋向平稳。如果不能及早用呼吸机,正如医生所言,病情将会迅速发展。
“左睿,我看还是让玉宛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吧。这样对控制病情有好处。”郭明军建议道。
“肯定要住院的。病人现在有肺部感染,如果回去的话,控制不好会很麻烦的。”医生插话道。
“那只能这样了。我马上去办手续。”医生开了单子,左睿去办手续。出门便见杜玉宛正用一双深情而忧郁的眸子看着自己。
左睿蹲了下来,手放到轮椅扶手上,轻声说:“宛儿,可能要再住一段时间,我这就去办手续。你要听话!”
杜玉宛的眼珠转得越发快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杜母一听又要住院,不由皱了皱眉,对她来说,她最怕的就是住院。老头子生前一直生病,一直住院,多数时候是她来陪护。女儿刚出院没几个月,又要住院,折腾人不说,精力耗不起,她的年龄也不小了。
见女儿着急的样子,杜母一把拉住了他,“小睿,还是听小宛的吧,她不愿意住院。”
左睿看向杜玉宛,她的眼睛眨得更快了,分明是同意了母亲的说法。
“这怎么行?阿姨,宛儿现在肺部有感染,如果回去的话,可能会发展的。这样吧,在这里住段时间,先调试一下无创呼吸机。治好了肺部的感染,咱们就出院回家,行吗?”左睿说。
“什么无创呼吸机?”杜母不懂,便问。
“就是帮助宛儿呼吸的。这是一种机器。现在宛儿的呼吸肌已经无力了,必须得用这种机器。”
“是不是……特别贵?”杜母迟疑地问。
“阿姨,钱不是问题。您放心好了!”刚才去卫生间的周心园回来,正好听到杜母的话,上前说道。
杜母的泪又流了下来。她真不想再麻烦左睿了,不单花钱,还陪上时间和精力,这样的好男人,她的女儿怎么就没这么好的福气呢!
“园园,我没问题的。”左睿看了一眼周心园,轻声说道。
“这事儿不用你管。把单子拿来,我去办住院手续。”从左睿手里抢过住院单,周心园又拉住杜母的手,“阿姨,您放心好了。宛儿也是我的朋友。我会全力支持她的。还有,我听左睿说,小辰马上就要毕业了,先到我的公司去实习吧。只要他愿意,我们公司一定给他留个好位置。他这样的大学生,我们可是求之不得的呢。”
杜玉宛虽然口不能言,但看着周心园的表现,却知道这个女人的意思。她对自己好,对自己的家人好,不全是看在左睿的份儿上吗?看来,我杜玉宛没白来这个世上,虽然不能和他结为秦晋之好,但却完整拥有了他八年的感情,也算是老天眷顾我!
办好了手续,安排了护工,左睿便回了桑梓镇。周心园又跟着他回到了桑梓镇,这个女人,好像已经铁了心,非要跟他周旋到底。
桑大力一见周心园又跟着回来了,嘴咧得跟个瓢儿似的。虽然从昨天晚上两人的互动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但他把自己置于事外,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他才不想这个项目是怎么来的,只要能招到他们桑梓镇来,就是他桑大力的本事。
前些日子和林子生一起吃饭,林子生悄悄提供了一个消息,副县长秦纪刚要调走。虽然看似说的闲话,但桑大力马上明白了林子生的意思。眼下正是他桑大力往上走的最佳时机。论年龄,他40多岁,经验丰富;论资历,已经当了七年的乡镇一把手;论学历,他可是80年代毕业的中专生,现在本科学历已经拿下来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跑这种事情。他觉得,事在人为。只要你有想法,上面的领导们也会认为你有这个本事。论及工作能力和人品,他桑大力还是十分自信的。
自从左睿来给他当这个帮手,关于他的各种信息源源不断地汇集到他这里来。他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在省里有那么大一座靠山。他自认为可以和这个年轻掰手腕儿,毕竟在桑梓镇,他是“地头蛇”,他在这里经营了这么多年,人头熟、工作也熟,一呼百应,怎么也不怕这个年轻人。
可林子生的一席话让他放弃了掰手腕儿的念头,林子生说:人就算有多大的本事,在自己不熟悉的环境里也是施展不开的。咱们这些人更是如此。不管是一个和尚也好,还是三个和尚也罢,水缸里必须有水。无论怎么说,书记是天然的老大。
林子生的那句“书记是天然的老大”,一下子击中了他的心脏。他一想,也对啊!镇长怎么说也是二把手。那个年轻人,看上去也不是个没有眼色的人,不会说三道四。要论起政治手腕儿,远不及他,又何苦把他挂起来呢?能干出点事儿更好,如果干不成事,也是他没本事,跟我桑大力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胡焕新又来了,左睿真是怕了这个女人。事后,他对这件事情进行了深入了解,知道这个女人从镇里已经拿了不少钱回去。这几年算下来,她比镇里干部职工拿的一点也不少。
左睿呵呵一笑,“大姐,您来了?请坐,先喝杯水。我这儿还有点事,今天可不能陪你。我让信访办的小周过来陪您说会儿话。”
“那可不行!今天你要是不把事说清楚,我就不走了。反正你这儿挺好的。我今儿什么事也没有,地里的活儿也干完了。你挺美的,上班也有人陪着你。多好!”胡焕新坐到沙发上,把鞋一脱,顺手把鞋放到了沙发的扶手上。
左睿面不改色,笑道:“大姐,您说谁还没有个事?今天我已经安排好下乡了,人家里村里等着呢。我也不能不去。您的事我都知道了,再有什么新要求,跟小周说。”左睿一边说,一边给信访办打电话。
“我说镇长,你把屁股坐到哪儿去了?我是人民,你怎么能不为人民服务呢?你怕他们等着,就让我在这儿等着?我的事我不跟别人说,我就跟你说!”胡焕新眼珠子一瞪,挥着手说。
“你要这么说的话,大姐,可就有点逼迫人的意思了。你也说我是为人民服务的,人民不只你一个。”左睿又给她的杯子里添了点水,笑着说。
“对,你说的对,人民不止我一个。但好好的胸脯被人割去的人民只有我一个。我的事你不管,你想管谁的事?你看看我,好好一个女人,变得不男不女,爷们儿想摸摸吧,除了一个大疤,什么也摸不到!你说我怎么命这么苦呢!”又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虽然其情可悯,但其行却实在可恨。
有时候,左睿很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总会拿着自己的苦难四处炫耀,是为了博取他人的同情,还是抱着其他的目的?
这是胡焕新的拿手好戏,如果不对她的心思,她马上变脸,坐下来号啕大哭。
小周过来的时候,胡焕新已经哭从到了地上。小周已经三十多岁了,是个还没结婚的大姑娘,其他领导都这样叫她,左睿便从了众。这姑娘很干脆,大大咧咧的,性格有点疑似疯疯颠颠,总体感觉是纯牌儿一女汉子。
“左镇长,您有什么事儿就先去忙。这里交给我了!胡焕新,你再不起来,我往地上倒水了。”小周提起左睿办公室的水桶,就要到自来水那儿打水。
两个女人打交道的时候多,胡焕新深知小周的为人,不好跟她翻脸,一把拉住了她,“我看你敢!”
“我怎么不敢?你都敢一回回上这儿来闹,我怎么就不敢往地上泼水?我又没往你身上泼水。我往这儿倒,你不起来,我也没办法。”小周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丫头,谁敢要你!”胡焕新笑骂道。
“赶紧的快起来吧,差不多就行了。左镇长还有事呢,赶紧跟我去,我那弄了些好东西来,给你留着呢!”小周挽起胡焕新的胳膊说。
胡焕新好像忘了自己来干什么,有说有笑地跟着小周出去了。左睿纳闷地看着出去的两个女人,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个小周怎么就治得了胡焕新?她也没使什么招数啊!
左睿摇头苦笑,早听说这个胡焕新听小周的,没想到真是这样啊!他把手包拿起来,叫上王忠。正想出门,周心园走了进来,“你就整天干这些事情?左睿,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刚才那个女人我看到了,那叫什么啊!”
“不管叫什么,她也是桑梓镇的人。你不要瞧不起她。”左睿淡淡地笑道。
“我没有瞧不起她。她在胡搅蛮缠吗!”
“生活原本就是这样的。”左睿说。
周心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生活?你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左睿,我求你,你别在这儿干了。恒通足够我们过一辈子了。”
“我先下乡去了。你去吗?你如果想了解我干的是些什么工作,那就跟我来好了。权当你决策前的调研吧。——虽然你已经和桑书记谈好了,但我还是劝你多深入了解一下桑梓镇,以你对商机的把握,说不定会发现更多的东西呢!”
周心园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情不自禁上前,搂住他精壮的腰,说:“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去哪儿都行。”
左睿心里大叹,这个女人,原来那么有棱角,现在为了自己,居然连身上的刺都拔去了。
“我是不是辜负了她啊!她是个好女人,不应该被拒绝……”回过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周心园松了手,跟在他的身后。
王忠诧异地看了一眼这位美女,周心园朝他摆摆手,“小王,今天我跟左镇长混了。”
王忠憨厚地笑笑,作了个“请”的手势。左睿坐到了副驾驶上。周心园虽然很不高兴,但有王忠在场,也不能说什么,只是不自然地笑笑,说:“左镇长,那儿可是向导或者陪同人员坐的位置。”
“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左睿回过头,笑着说。
“你是乡下人吗?那蘑菇凉帽、锄头、旱烟袋什么的都去哪儿?还有啊,乡下人下地,不是赶牛车驴车的吗?你怎么坐汽车啊?”周心园好笑地看着左睿,抢白道。
左睿挠挠头,正想说话,王忠把话接过去了,“周总,乡下现在牛车驴车的比原来少多了。我星期天回家,难得见一辆呢。年轻人下地,都是骑摩托车或自行车,有个别的还开汽车下地干活呢。”
“是吗?开着汽车下地?那还种什么地啊!”周心园笑道。
“那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开着小汽车下地干活,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左睿笑着说。
“对哦。那赶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