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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清冷的女声从旁边传来:“这是我对顾先生的要求,也是对苏家所有人的要求。你如果介意,可以离开。”
28。打个赌吧()
唐砖转过头,见苏雪凝缓步走来,面带寒霜,像有人欠她钱不还一样。
她那满脸的倨傲,让唐砖很是不爽,便问:“不知道大小姐的要求,夫人知不知道?”
“妈妈向来宅心仁厚,但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反对。”听他提起夫人,苏雪凝心里更加厌恶,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迷惑了她,但有我在一天,宅院的规矩就不能破!而且你也该知足了,就你这种随意破坏花草的人,换成几天前,我一定会立刻辞退。现在还能让你留下,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别不知好歹!”
“破而后立,不破不立的道理大小姐都不懂?夫人貌比天仙,那些凡花俗草哪里衬的上她?所以我才会拔掉!”唐砖振振有词的说。
“油腔滑调,不务正业!”苏雪凝冷冰冰的说:“凡花俗草配不上,难道光秃秃的花坛就配得上了吗?你知不知道,那些花都是上一任花匠用了几年的时间才种出来的。别人几年的心血,却被你一夕毁掉,你简直就是个焚琴煮鹤的混账!”
“几年才种出来?这水平也太次了,难怪会被辞退。”唐砖针锋相对的说。
苏雪凝怒极反笑:“别人水平次?那我倒要问问,你要多久才能把它们恢复原样?一年,还是两年?”
唐砖伸出一根手指,笑嘻嘻的说:“不用那么长时间,只需要一晚上,我就能让这里美不胜收。”
苏雪凝和顾博超都听的愣神,一晚上?
“你想买别人种好的移植过来?”苏雪凝一副看穿了真相的样子。
“当然不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显得我也很次。”唐砖呵呵笑了声,说:“看起来大小姐似乎不信,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好了。”
“赌什么?”
“如果我一晚上种出来的花让你满意,你就亲我一口。如果种不出来,我就亲你一口,这样谁也不吃亏。”唐砖大公无私的说。
苏雪凝气的酥胸颤抖,这还叫谁也不吃亏?就没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但她没有退,而是接口道:“第一,你不准从外面买花。第二,种出来的要鲜花。第三,种不出来,你立刻从苏家辞职,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唐砖微微叹息,说:“大小姐还真的想的周到,好吧,既然你这么迫切的想亲我,只能勉强答应了。不准耍赖哦,谁耍赖谁是小狗。”
看着唐砖抱着那只小土狗,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苏雪凝真是气到爆炸。这样的无赖流氓,怎么能留在苏家,一定要把他赶走!
目送唐砖离去,顾博超迟疑片刻,然后低声说:“大小姐,他毕竟是夫人看重的人,如果真的直接赶走,会不会让夫人难做?”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妈妈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她只是一时被这人迷惑了而已。”苏雪凝哼了声,说:“我甚至怀疑,所谓的救命之恩,是不是他和二叔一起演”
话说到一半,苏雪凝就住了嘴,毕竟这是家丑,不可外扬。
顾博超来的时候,听沈向荣提起过一些,虽然模糊,却也明白苏家宅院并不安宁。
见苏雪凝已经做了决定,身为管家,他只能提出建议,却不能违背主人家的决断。
不过赶走那个年轻人也好,再让他呆一段时间,怕是要气出心脏病来。
也不知道夫人到底吃了什么药,怎的就能受得住他这花言巧语。
苏雪凝和唐砖打赌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宅院。
大部分人都幸灾乐祸,这个花匠是脑子坏掉了吧,不买花,不用假花,一夜之间想种出让大小姐满意的花来,怎么可能呢?就算变魔术,也不可能做到啊。
都是刚刚加入苏家的人,凭什么一个小花匠比他们高级,基于这种心理,众人虽然表面对唐砖客客气气,实际上巴不得他出点幺蛾子。
这其中,唯有夫人韩芷雪,表示反对。
“不就是一个花匠吗,就算他救了你一次算得了什么,大不了给点补偿。但如果让他留下,迟早带坏我们的门风,让人耻笑!”
看着一脸倔强的女儿,韩芷雪叹口气,说:“我不是怕他被赶走,而是怕你被占了便宜啊。这小子有种说不出来的神奇,你不觉得,他敢打这种别人看来必输的赌,本身就很奇怪吗?”
苏雪凝当然觉得奇怪,可她想不出唐砖能赢的理由。而且根据下人的汇报,唐砖搬到外院后,就坐在门口晒太阳,逗那条小土狗玩的不亦乐乎,哪有要种花的意思。
在苏雪凝看来,这家伙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输定了,还非得死撑。
“要不然我去和他说说,这个赌就算了,想来,他应该会给我点面子的。”韩芷雪说着,就要起身去找唐砖。
苏雪凝连忙拉住她:“妈!你怎么老是长他的志气,灭自己人威风!难道你就不觉得,他一定会输吗?还是说,你不想赶他走?”
“你这丫头,我不是说了吗,怕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他有把握,我更有把握。就算我见识的少,可您难道见过一夜之间能开满花的奇迹吗?那是电影好不好。”苏雪凝说:“我今天好不容易抽点空回来,就是想陪你说说话,不聊其它的。”
看到女儿眼底深处,隐藏不住的疲惫,韩芷雪叹了口气,只好不再多说下去。
至于结果如何,她不愿去想。因为无论输赢,好像都不太好。
坐在门口的唐砖,手里捏着很细一条肉铺,一点点撕给刚买回来的土狗吃。一边喂,还一边自得其乐的唱着:“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大小姐那嫩嫩的嘴儿呀,一口一口滴吃掉她。”
小土狗吃着肉条,不时抬头看向唐砖,眼里比先前显得灵动很多。
虽然它听不懂自己的新主人在bb什么玩意,但很明显,他心情还算不错。
到了下午时分,位于江州某处的小超市,进来一男一女。
男的满脸络腮胡子,女的看起来英姿飒爽,正是聂洪和倪茜。
进了超市,聂洪一巴掌拍在柜台上,问:“是不是你报的警?”
他那样子,看起来跟黑老大似的,把超市老板吓了一跳,赶紧拿根棒棒糖揣手里,打算情况不对先一棒捅过去再逃跑。
“我们是警察,上午是不是这里有人报警人贩子被围殴?”倪茜的声音就相对和蔼许多,起码不会让人觉得害怕。
原来是警察超市老板刚松口气,可一想到上午那傻缺,心不由提了起来。
果然报假警被找上门来了吗!
“不是我,不是我!我从来不报警的!”超市老板连忙解释说:“是一个年轻人,长的还行,就是脑子好像坏掉了。”
“年轻人?”聂洪和倪茜互视一眼,心里已经差不多有点谱了。
送去医院治伤的那群人,已经查清楚,是一伙外省来的人贩子。他们组织很严密,专门冒充不能生育的家庭,打着领养孤儿的旗号,其实是贩卖人口。
因为作案手法特殊,又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所以即便全国通缉,也始终没能抓到他们。
没想到,江州刚打掉一个犯罪团伙,又来一批。
好在这些人被揍的七晕八素,慌张之下,什么都招了。否则那批被解救出来的孤儿,怕是刚出狼穴,又要落入虎口。
根据审讯的结果来看,揍他们的是个年轻人。姓谁名谁,那些人不清楚,唯一可能知道对方身份的,是一个叫朱长东的犯罪分子。不过这家伙也挺惨的,被一砖头破了后脑勺,等他苏醒,起码也是很多天以后了。
所以,聂洪带着倪茜,按照报警电话的位置过来问询情况。
其实在听说是个年轻人干的时候,俩人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唐砖。
除了战斗力惊人这个因素外,还因为唐砖上午找聂洪要了孤儿院的地址。如此巧合的事情,不怀疑他还能怀疑谁。
莫名其妙又被这家伙立了一功,倪茜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佩服还是该嫉妒。
聂洪也是有点无奈,说:“干了这么多警察,还没一个小兔崽子厉害。这次的功劳可比上次大多了,看来又要被他拿走最少十万块奖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十万块奖金?
一听说这个,超市老板的耳朵立刻竖起来,连忙问:“两位警察同志,你们在说什么呢?”
“你不知道吗?”倪茜转头看他,说:“报警的那个人,抓到一伙被全国通缉很久的人贩子,上午我们才来抓过人。”
超市老板倒见了警察来,可谁知道那真是人贩子啊,一开始还以为是传销组织呢。
他猛然想到那个年轻人临走前说过:“这个功劳,就送给你了。”
十万块啊!自己这小超市一年的利润也才几万块而已!
想到这,超市老板喊住聂洪和倪茜,犹豫着问:“那个我要说自己就是报警的人,只不过一中午的时间长了许多胡子,声音也变老了些,你们信吗”
29。女刺客()
夜幕很快降临,没有多余的喧闹,也没有主子和佣人的对抗。
深夜的苏家宅院,显得很是寂静。
唐砖站在木桌前,手提金笔,缓缓在盒子上书画着。
那道符文,已经几乎全部亮起来了,只剩下最后一笔。
这是最关键的时刻,成功,则代表唐砖的修行小有成就。不成功那就再等一天呗。
对唐砖来说,没什么是时间解决不了的,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就骂娘!
凝神吸气,他慢吞吞的划动着金笔,短短几厘米,却像行走了数万米一样艰难。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神情专注又认真的唐砖,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多了一份成熟,少了一份滑稽。
最终,当最后一笔落下,整道符文完全亮起来。
木盒发出一连串的“咔嚓”声,内部显露出一道璀璨的光芒,如同能把黑夜点亮。
唐砖欣喜的站在那,尽管光芒很刺眼,却依然不舍得眨眼。这是仙女师父留给他最宝贵的东西,也是他一直以来最想破解的奥秘。
几秒钟后,光芒迅速黯淡,下一刻,木盒上多了一个小巧的环,以及一条几乎不可察的缝隙。
唐砖深吸一口气,上前捏住那个环扣,缓缓拉开。
木盒被拉开了一层,里面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它并不是木板,而是如同储存雾气的容器。五颜六色的彩雾,在抽屉里缭绕,使得其中存放的几颗种子以及一片树叶看起来仿佛仙界的神物。
唐砖有些愕然,这就是第一层的胭脂俗粉?
胭脂呢?粉呢?坑徒弟老公呢?
虽然和预料中的不一样,但他还是把东西拿了出来。
那片树叶上,写着一道方子,不是药,而是世间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养颜丹的丹方。
所以,仙女师父其实是想让自己在苏家开美容院吗?
一个大男人,要养颜丹干什么?
唐砖一直嫌弃自己看起来太嫩,巴不得早点成熟点,最好像聂洪那样一脸络腮胡子,看起来就像块老腊肉。
但转念一想,自己用不上,也可以给仙女师父用啊。
她那么好看,最好永远好看下去。再不济,送给夫人也行啊,青春永驻,起码能换来好几个月工资吧?
至于大小姐,还是算了吧,那么凶,老点还能显得和善些。
想想等十几二十年后,夫人还是那么年轻,大小姐却长满皱纹,唐砖就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果然活在世上,还是要有点恶趣味才欢乐啊!
想了想,唐砖把那几颗种子拿出去,打算种在花坛里。既然是和养颜丹放在一起,想来应该是某种奇花异草。
令人惊奇的是,当种子拿起来的时候,那些彩色雾气,竟也跟着飘起来,仿佛雾气和种子本就连为一体。
这让唐砖想到了另一种奇花,不过他很清楚,两者并非同一种事物。因为那种奇花的彩雾非常臭,唐砖在山上的时候,竟然拿汁液作弄灵兽。
每次看着它们一边被自己追着跑,一边漫山遍野的放彩色臭屁,那画面,实在美的很。
捏着种子出了门,唐砖径直走到花坛前,把种子种了下去。
彩色雾气依然在花坛上飘荡,仿佛永远不会消失,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再想到和大小姐打的赌,唐砖心情变得更好了。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细微的声响,紧接着,冰凉而锋利的东西架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