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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李宗瑜再次呵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整天沾花惹草,我给你擦过多少次屁股了?你要是不先骚扰人家,他能揍你?”
“我没有啊!”准姐夫连忙叫屈道:“我就跟那美女聊聊天,他就过来找茬,摆明是不讲理!”
“放屁!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让他找茬?”李宗瑜不屑的道,唐砖连他都不放在眼里,寻常人,又怎么能成为他的对手。
不过他这话说的实在太难听,准姐夫气的脸色发黑,却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他确实有很多次遇到麻烦,都是找李宗瑜摆平的,哪敢轻易得罪自己的保护神。
“立刻滚回家,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作非为,否则告诉我姐都是轻的!”李宗瑜呵斥道。
准姐夫耷拉着脸,不敢辩解,灰溜溜的离开了。
而李宗瑜则站在餐厅门口,本想点根烟,却被服务员提醒这附近禁烟。他有些气恼的把烟扔在地上,狠狠的碾碎,回头看了眼窗户,隐约可以看到唐砖和祁子月的身影。
李宗瑜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在想,如果自己此刻进去道歉,是否能求得唐砖的原谅,保住自己的前途?
也许可以,唐砖的能量那么大,只要他一句话,宁一海也要卖面子。
可是,想想倪茜之前对自己爱搭不理,很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男人,李宗瑜心里就一阵窝火。
对男人来说,没什么比被人抢走喜欢的女人更觉得耻辱了。
向来好强,且一直顺风顺水的李宗瑜,哪里甘心在唐砖面前再卑躬屈膝。
暗骂一声后,他扭头离开。
去他妈的前途,老子不干了!
唐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给某位科长大人造成了如此惨痛的心理创伤,甚至连饭碗都想扔了。他现在正忙着哄祁子月开心,哪有功夫管别人。
而祁子月则对唐砖愈发的好奇,连李宗瑜这种不大不小的人物都对他如此恭敬,唐砖的地位,似乎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
见祁子月总盯着自己,唐砖下意识摸摸脸,问:“干嘛这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会不好意思?厚脸皮。”祁子月哼了声,然后问:“你现在到底在干嘛,怎么感觉不知不觉,你好像已经变了很多。”
“哪里变了?不还是这样吗?”唐砖问。
祁子月也说不出来他哪变了,仔细想想,也许是因为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和眼前的男人有些不重叠了。
第一次见唐砖时,他还背着个大包袱,说是来江州找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投奔亲戚的穷小子。
大半年过去,穷小子一跃而成小富豪,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励志传奇。
当然了,祁子月知道唐砖的经历算不上励志。他本来就很有能力,正应了那句话,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的。
两人在餐厅坐了很久,聊些有的没的,吃饱喝足后,唐砖才把祁子月送回去。
到了单元楼下,祁子月打开门,然后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唐砖咽了口口水,他很想去,不过从半个小时前,就发觉山王回来了。
那位顶级杀手没有打扰他和祁子月的约会,在暗处等待着。
唐砖可以确定,就算自己现在跟祁子月上了楼,甚至留下来过夜,山王也不太可能前来阻止或者再去做某些残忍的事情。
可是,想想有个人暗中看着自己,他总觉得怪怪的。
再想想山王可能会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都告诉舒碧巧,如果让舒碧巧知道自己跟一个女人一起过夜
为什么会觉得有点心虚呢
“还是算了,下次吧,今天有事。”唐砖摇头道。
“不喝算了,谁稀罕。”祁子月哼了声,转身上了楼。
在楼下静静看着,等祁子月卧室里的灯亮起来,唐砖才朝小区外走去。
一直走到小区门口,他看到山王站在拐角处。唐砖走过去,有些好奇的问:“你没进去?”
“进去干什么?”山王更是不解。
“呃,没什么”唐砖干笑一声,心里无比惋惜,早知道山王没跟进小区,好歹上去尝尝香唇,哦,尝尝香茶什么的也好啊!
山王不太明白唐砖在惋惜什么,自己进不进小区,和他有什么关系?不过他来,不是跟唐砖探讨这个的。
“我已经联系到不少组织成员,从他们那确定,首领的确还活着。她现在正忙着追杀帕特罗地的手下,暂时不会来江州。”山王说。
唐砖笑着说:“看吧,都跟你说了,舒碧巧还”
话没说完,他猛地伸出手,抓住山王的手腕:“你干嘛?”
山王手里拿着一把刀子,刀尖已经刺进了胸口,隐隐可以闻到血腥气。他面色平静的看着唐砖,说:“我说过了,只要确定首领还活着,我会回来赎罪。”
杀人者,人必杀之。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古往今来的铁律。
山王还算是个有原则的人,知道血应该用血去偿还,所以他来,是当着唐砖的面自杀,以此抵消先前的罪孽。
唐砖呸了一口,用力把他的手腕甩下来,又劈手夺走了刀子:“你在这自杀,回头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是杀人犯呢。想自杀,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去,别死在我面前。”
“不死在你面前,还有什么意义?”山王问。
“没意义就不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唐砖道。
之前他还在犹豫该怎么惩罚山王,杀了他?现在看来,还是不杀的好
“你确定?”山王很认真的问。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唐砖点头道。
山王嗯了声,退后一步,冲唐砖弯腰道:“既然如此,以后我这条命除了首领外,还有你一半。”
唐砖不由翻了个白眼,什么你一半我一半的,说的好像山王是他和舒碧巧生出来的一样。
315。詹向玉的为难()
不过那个女魔头,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生孩子了,眼光那么高,哪个男人能降得住她?无论唐砖怎么发挥想象力,都想不出舒碧巧大着肚子或者抱孩子喂奶的温馨画面,太违和了好吗!
而且如果她真生个孩子,那得怎么教育?还不得三天一杀人,一周吃两个?
想想就觉得可怕算了算了,为了人类的和平与繁荣,希望那个女魔头永远单身吧。
当然了,要是谁真那么不幸当了她孩子的爹
唐砖忽然觉得有点幸灾乐祸,舒碧巧那么强势的人,孩子爹怕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既然首领还活着,我要离开江州了。”山王忽然说。
唐砖哦了声,摆摆手,道:“走就走吧,最好别再来了,每次来都没好事。”
山王第一次来的时候,和宁一海打,和唐砖打,把江州闹的一塌糊涂。
第二次来的时候,跟特别机动队在城郊打的不亦乐乎。
第三次就更可怕了,差点让苏家灭门。
这家伙简直是个灾星,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我之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山王又说。
“嗯?啥?”
“首领对你的感情很深,也许你可以考虑和她”
“你缺钱买飞机票不?这样,我这里还有两块钱,借你用一下。再见,慢走,不送。”唐砖直接把山王推走。
开什么玩笑,跟女魔头过一辈子,仙女师父怎么办?韩芷雪怎么办?大小姐算了,这个可以不要。
反正跟她过,这辈子恐怕都没幸福可言了,三天两头挨打,谁受得了?
山王也没有多说,言尽于此,唐砖和首领会怎么发展,他管不着,也管不了。这两位都不是一般人,想来以后也不会走寻常路。
目送山王离开,唐砖长出一口气。
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繁星,他忽然觉得,生活似乎变得轻松了。
苏家不用再担心被杀手袭击,自己也不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祁子月这边仍然暧昧,夫人那边一片温存,大小姐还在傲娇。
嗯?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混进来了。
回头看了眼小区大门,唐砖犹豫着,如果此刻回去找祁子月,她是会房门大开扑进自己的怀抱呢,还是一盆洗脚水泼下来?
想想苏家那边还有很多事情,唐砖叹息一声,只能选择作罢。
“我真是一个正直纯洁的男人啊!”唐砖感慨道。
回到苏家门口,唐砖意外的发现,詹向玉也在。
好奇的走过去,唐砖拍了拍坐在台阶上发呆的詹向玉:“怎么坐在这?”
詹向玉现在也算是苏家的合作者,门卫对她已经很熟悉,进去当个贵客也不成问题。
看到唐砖,詹向玉怔怔的坐在那,过了好一会,忽然扑进唐砖怀里,紧紧抱住他。隐约间,可以听到她的哽咽声。
门卫轻轻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去,当作没看见。只是心里却在感慨,唐先生果然牛b,听说夫人和大小姐都对他有意,没想到这位詹小姐也主动投怀送抱。
詹向玉虽然不像韩芷雪,苏雪凝那样美的惨绝人寰,但也能站在清秀之列。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很好看了。
美人在怀,唐砖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咋的了,好端端的又是抱又是哭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咋欺负人家姑娘了。
“别哭了,出什么事了?”唐砖轻拍着她的后背问。
“运凯,运凯他”詹向玉声音模糊,听不清说的什么。
唐砖更是不解,难道詹运凯又遇到麻烦了?不可能啊,如果他真被人打死了,以詹向玉的脾气,应该拿着刀子去找人拼命才对,怎么会跑来找自己哭诉呢。
或许,她已经把人杀过了?
唐砖下意识凑近了些,在詹向玉身上闻了闻,嗯,没血腥味,应该还没杀人。不过这香水味道挺好的,还有股女子的体味,闻的人精神抖擞,两眼冒光。
感觉到唐砖的动作,詹向玉身子一颤,连忙松开她。
曾经的女杀手,现在好似一个娇羞的小媳妇,她甚至不好意思去看唐砖。
自从融入到普通人社会中,詹向玉似乎比以前更容易害羞。那个当初敢光着身子在唐砖面前晃的女杀手,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在的詹向玉,是个被吹下耳朵都能红到脖子的小女人。
唐砖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可能让她误会了,摸了摸鼻子,他没有解释,只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詹向玉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苏家的目的,她扭头看了眼宅院的方向,然后对唐砖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看着唐砖跟詹向玉离开,朝着夜深人静的远处行去,门卫眼里又羡慕又犹豫。
要不要跟顾管家汇报一声呢?
顾管家说过了,凡是有关于唐砖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要汇报。可唐先生和詹小姐深夜私会,多羞人的事情,传进夫人和大小姐的耳朵里,还不闹翻天?
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事自己一个小小的门卫搀和进去干啥。
唐砖一路疑惑的跟着詹向玉走到距离苏家差不过一公里外的地方,才停下来。
詹向玉停下后,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唐先生,您知道白君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吗?”
唐砖有些意外她会问这个:“干嘛?”
詹向玉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出了第二个问题:“您知道,她可能不是人吗?”
唐砖心里一惊,有这么明显吗,连詹向玉都看出来了?
她何止不是人,根本就是一只大虫子啊!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唐砖十分不解的问,白君一直呆在屋子里,很少会出来。别说詹向玉了,连唐砖都没见过她几次。仅凭一面之缘,詹向玉就能断定她不是人?眼力这么好,咋不去参加最强大脑?
“我没有看出来。”詹向玉摇摇头,说:“是运凯告诉我的。”
唐砖更觉得像被雷劈了一样,有那么明显吗,连詹运凯那个小屁孩都能看出来?
“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唐砖问。
“运凯他”詹向玉定了定心神,重重叹出一口气,说:“我想,他可能已经不是运凯了。”
唐砖听的一脑袋浆糊,这说的啥玩意,怎么听不懂呢?
“您还记得上次运凯被人捅了几刀,我把他送来苏家吗?”詹向玉问。
唐砖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而且当时还为白君的好心觉得吃惊呢。
“怎么了?”唐砖问。
“运凯他”詹向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组织了半天语言,然后才说:“我们在南阳城袭击,之所以能活下来,不是因为保镖来的及时,也不是因为您的符纸太好用,而是因为运凯在。”
唐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