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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你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成了一个没有道德底线,没有信誉的小人。”米粒激动不已,唾沫横飞地抨击钟越,仿佛他犯了滔天大罪。
钟越不想再跟他费唇舌,他跟庄昕黎的这场爱恋,令他心力交瘁的已经不是庄昕黎,而是包围在他身为的有形的、无形的势力:“米粒,你还是把精力花在适合的人身上吧,我想趁年轻来个大转型。”
“钟越,你这是什么意思?”米粒惊愕地瞪着钟越。
“米粒,我这一辈子没有好好地被爱过,也没有好好地爱过,所以无论站在什么位置,我的人生始终是空虚的。庄昕黎好也罢,不好也罢,至少她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并且因为这个世界上多出了一个人感到温暖,感到有所牵
挂。”钟越坐进了皮椅,靠向后背,目光灼灼地瞪着米粒,犹如牛犊瞪着猛虎。
米粒默然不语。
钟越的话令他很伤感——几乎被全世界的爱包围的他原本是这么的孤单。
但米粒有他的难处:他有妻儿、老小;他们给了他足够的爱,却也给了他足够的负担。
钟越似乎听到了米粒的心声:“米粒,你一生幸福,有父母,有妻儿,有你想要的一切温暖,所以抛开太多物质的欲望,只要静下心来想想,你一定会懂我的心情吧?”
第93章 深谋远虑()
米粒觉得被庄昕黎设计了:这个狡猾的女人!
米粒咬牙切齿地想着庄昕黎:倘若钟越的前程毁了,庄昕黎凭什么还要供应我?没有庄昕黎为依靠,我凭什么再培养出钟越这样的巨星?
所以米粒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地让这根弦断掉的。
“我准备借机慢慢退出娱乐圈,转向投资旅游业。如果你对我有信心,可以一起干;如果你眷恋这里,可以继续留下来,但是,米粒,不要强人所难了,连我自己都找不回被庄昕黎带走的心。”钟越真挚的话打动了米粒,更带给他新的生机。
若轮庄昕黎的好处,当然是在商界,而不是娱乐圈。
米粒何等聪明的人,其中的厉害自然一目了然,他只是没想到钟越如此深谋远虑,比他更懂得利用庄昕黎。
米粒深咽了口口水,兴奋得如猎人瞄到了猎物,他靠向钟越,竖起大拇指,滔滔不绝地说:“钟越,高,还是你高!原来你早就想退出娱乐圈,做名商人,那你可真是找对人了。在香港,找不到比庄昕黎更厉害的女人了。她不但很有商业头脑,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而且黑道、白道没有她闯不过的道道。庄氏集团实力如此雄厚,万一你撑不过去了,若要她帮你一把,还是不是手指头一勾的小事?对了,庄昕黎对你是不是百依百顺、欲罢不能了啊?庄昕黎的好色是人尽皆知的!”
钟越听了他的话,深深地蹙起了眉头,不屑地呵斥:“米粒,你将我当什么了?我是说从商,可没说去扮鸭。另外,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不是庄昕黎对我百依百顺、欲罢不能,而是我对她百依百顺、欲罢不能!要不要跟我,随便你!也行,你更适合娱乐圈!”
钟越这么说,自然令米粒大失所望,但以他对庄昕黎的了解:钟越若遇到难处,庄昕黎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虽然庄昕黎从未向米粒袒露她的感情;虽然庄昕黎一向只是干巴巴地要求米粒执行命令;虽然媒体总是报道庄昕黎的放荡、钟越的痴心,可以米粒的机灵,难道还读不懂庄昕黎的心思吗?一个女人若不是因爱痴狂,何必如此费尽心机?可见庄昕黎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时用情至深。
再则,像钟越这样的绝世美男,又处于花样的年华,若心甘情愿成为一个人的情人,这天下的女人没有不垂涎的,更何况已然入网的庄昕黎。
所以米粒果断地倒向钟越的一边,决定帮他慢慢退出娱乐圈,顺利转型,完成两个的另一段人生高峰。
为了试探庄昕黎的态度,米粒还偷偷地给她打了电话,特意向她说明钟越的处境:“庄董,若钟越和您的事情再这样下去他的人生恐怕要毁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也毁不掉他。”庄昕黎不容置疑地回答,霸气十足,却足够让人安心。
“可是,他在娱乐圈恐怕是混不下去了。”
“那就由他去吧!”
“这”
“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了。”庄昕黎冷漠地说。
收起手机,米粒依然不住地琢磨着庄昕黎的话:她这是打算不负责任了,还是
如果说庄昕黎不想理会钟越了,为什么会这么霸气地说——除了她,谁都无法毁掉钟越呢?庄昕黎到底是什么打算?难道让钟越退出娱乐圈不仅仅是钟越一个人的想法,而是两个人商量后的结果?如果这样的话,庄昕黎自然是想好了钟越的后路,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肯定不会轻易地放弃的!
第94章 爱神醉了()
庄天爵看到漫天铺盖的绯闻,冷冷地问庄昕黎:“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再来一次别出心裁的表演,将自己已经黑得不能再黑的人生彻底泼墨?”
“不!钟越已经不是需要我照顾的小孩,而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经过前两次的预演,他应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是他向我证明真心的时候了——我相信他不会辜负我的!”庄昕黎自信地满满说。
在赌场上,她向来不是慈善家。
庄天爵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姐姐,对她的淡定感到由衷的佩服,自己永远达不到她那样的境界——他的姐姐天生大将风范。
庄天爵永远不会豪赌自己的人生,永远不会为爱奋不顾身。
想到这里,庄天爵又情不自禁地联想到马清恬:假如我也有这样的气魄,马清恬的态度会不会就不一样呢?马清恬的冷漠是不是因为她窥探出了我摇摆的心呢?
但庄天爵想起马清恬那日的冷漠,心彻底地凉了。
现在晨跑,庄天爵还是那条路线,但会刻意地绕过那幢别墅,不去想那里曾有过一个牵动他心的女人。
这一天,庄天爵跑累了,在一棵榕树下休息。
突然,传来低低的呢喃声,犹如是地低下发出来的:“庄律师,那一天真的很对不起,是我给您带去了麻烦,却不能阻止您受伤害。其实,我”
庄天爵回转身,看着面前柔柔弱弱的女子:“其实什么?”
“我很担心您”马清恬说着,垂下了脑袋。她就像一棵柔弱的小草,随时随地低头弯腰,让人见了恨不能帮她挺直腰杆。
“为什么要担心我?怕我死了会给你的丈夫带去麻烦?”
“不!不是”
“是担心我?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心?”
“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庄天爵走到她的面前,两人几乎无距离地贴在一起。
马清恬的脑袋垂得更低了,犹如待处决的死刑犯。
庄天爵将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郑重其事地问:“若你的人生可以重新选择,你会不会放弃现在的生活?”
“不,和小觅在一起是我最好的选择!”
“若是没有小觅呢?”
“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假如我帮你抚养小觅,你会不会离开那个男人?”
马清恬终于抬起了头,惊诧地凝望着庄天爵,感到难以置信:“庄律师,您没发烧吧?”
“我不可能天天在发烧。”
“您为什么要对别人的妻子动心思?是因为太优越的生活让您倍感乏味了,所以需要寻求刺激?若庄律师是这样的人,寻找我这样的对象,岂不扫兴?我不是庄律师想象的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我不懂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之间的游戏!对不起,庄律师,我失陪了!”
马清恬实在难以想象像庄天爵这样的男人会爱上她这样的女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玩无聊的游戏。对于他真挚的表达,她的反应不是兴奋,而是愤慨。
第95章 黯然神伤()
庄天爵拉住了她的手臂,由衷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羞辱你,若是可以,我也不希望爱上你这样的人,但爱神喝醉了,他偏偏让我为你着迷。我该怎么办呢?”
马清恬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她的一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诱惑。
池穆虽然家境富裕,但是个粗俗的人,长相平平,没有能力,好吃懒做;而她嫁他时,正是如花般的美少女。即使如此,她还是感到卑微的,因为这是一个势利的社会。
如今,她不再年轻,不再美丽,而且是一个有过孩子的母亲,曾被抛弃过,又似旧鞋般被捡了回来,她对自己的人生早已经没有了期望,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那个从她的身体里分离出来的男孩。
庄天爵是什么样的男人呢?虽然她孤陋寡闻,但也知道香港户举足轻重的庄家。
庄世宏在政界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而全香港的人都知道庄昕黎是个敛财高手。
至于庄天爵本人,文质彬彬、玉树临风、见识广博,不但才貌双全,而且人品高尚。
全香港的女人都期待着嫁进庄家,庄天爵就是现实当中的白马王子。
这样的男人,即使在梦里,马清恬也不敢奢望,可他为什么会对她说出这么奇怪的话呢?
是他疯了,还是爱神疯了?
即使是以前,碰到庄天爵这样的男人,马清恬也不敢去奢望,更何况是现在。
马清恬像受惊的小马,急急地逃走了。
但,没有女人面对庄天爵的诱惑,可以无动于衷,尤其是一向洁身自爱的庄天爵那么明显地表示了好感。
马清恬不想异想天开,想将庄天爵甩出脑袋,可他深情的表达盘旋在她的耳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羞辱你!若是可以,我也不希望爱上你这样的人,但爱神偏偏让我为你着迷,我该怎么办呢?“
“假如,我帮你抚养小觅,你会不会离开那个男人?”
一整天,马清恬都精神恍惚的,切菜时竟把手指头切到了。池穆看到她包扎的手指,问:“怎么啦?”
“切菜时不小心受伤的,只是磕破了点皮,没事的。”
“总是笨手笨脚的,真想不出你还能做什么——看着多令人恶心啊!”池穆鄙夷地说,她竟幻想他会关心她,真是可笑。
晚饭后,池穆接到一个电话,乐不可支。而后,他冷冷地对马清恬说:“晚上我有应酬,可能不回来了。你自己早点睡。”
“哦。”马清恬知道他所谓的应酬都是在床上进行的,却懦弱得不敢反抗,渐渐地也就麻痹了,习惯了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现在,她只希望获得独处的安宁。只要这个家还完整,只要小觅还有一个爸爸和妈妈,只要她能天天和小觅生活在一起,马清恬就感觉生活是美好的了。
晚上,小觅已经入睡,马清恬独自躺在床上,空虚而寂寞。
此时,庄天爵英俊的脸浮现在她的面前,脉脉含情地凝视着她,期待地向她伸出温暖的手——来吧,跟我走!
马清恬伸出了手,却是虚空的,然后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妄想,使劲甩了甩脑袋,心想:我是不是疯了?为什么会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庄天爵怎么可能会真心?庄家怎么可能会接受我这样的人?就当他是一道迷人的风景,过了就过了吧——不要有所奢求!
第96章 变心的征兆()
钟越整天忙忙碌碌,以顺利度过人生的大转变。
谈情说爱成了见缝插针的事儿。
突然遭遇冷落的庄昕黎,感到了极度不安,却又不敢去试探。
钟越不想给造成庄昕黎负担,因而没有向她透露真实的情况,这更加重了庄昕黎的猜忌和不安。
一向忠心耿耿的米粒,也变得鬼鬼祟祟、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隐瞒。
庄昕黎发现钟越变得越来越生疏了:他不是在外地,就是手机关机。
她很难再联系上他。
米粒说话更是躲躲闪闪,已然不是那个忠心耿耿的米粒。
他们似乎在密谋什么,却决不能让她知道:
除非钟越见异思迁,否则有什么事是需要隐瞒我的呢?
这个米粒,吃里扒外,以前是我跟钟越之间的桥梁。他现在又去给谁牵线搭桥了呢?他若敢他怎么敢
可这陡然生出的变化,是怎么回事呢?
庄昕黎越想越不安。
自那日在庄家告别后,钟越竟再也没有跟她亲昵过。
钟越,难道你对我厌倦了,或是你找到了新的床伴?还是你退缩了?不想再为我承担流言蜚语?
这些日子,你在干什么?不是说很忙;就是昏昏沉沉地在睡觉,懒得跟我说话。
我难得再见到你;即使见面,你也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