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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天宏也不安地等待着她的答案——如果庄昕黎的公司出问题了,他们的豪华生活也就终止了。
“没有。我管理的公司会有什么问题呢?”庄昕黎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到底怎么回事呢?是是是被人那个了?”
“不是!谁敢那个那个我?只有我那个那个别人!今天只是意外碰上几个疯子而已——无辜遭殃咯。”
“哇啊!现在的疯子怎么这么多啊?那可要多请几名保镖。疯子最可怕了!香港的治安怎么会变得这么乱呢?”楚司语夸张地叫道,满脸的惶恐,激动地拍打着庄昕黎的衣服。
“妈咪,轻点儿,轻点儿,被您拍出血了——不要拍了——地上弄得多脏啊!我马上去洗澡。”
“可是,你真的没事?”
“我真没事!您如果实在担心或好奇的话,就跟我一起洗澡吧!我真是迫不及待地要洗澡了,我要被自己臭死了。妈咪,适当压抑您的好奇心吧!”
“快去吧,臭气熏天的!”楚司语一边捏着鼻子,一边厌烦地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庄昕黎快去洗澡。
第21章 绯闻主角()
晚上,庄天爵回到家,看到庄昕黎,调侃道:“听说您和钟越在恋爱?姐姐可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什么样的男人都能被您搞到手。”
原本靠在楚司语腿上休息的庄昕黎,坐了起来,冷漠地打量着她的弟弟,嘲讽道:“我没想到,你也挺三八的!”
“有个总能担任绯闻主角的姐姐,我想不三八也不行啊!我即使假装不知道,也会有人拿着扩音器在我耳边呐喊——你的姐姐又恋爱了——”
“那就让他喊呗,你就不能装聋作哑?”
“您就不能洁身自爱点吗?”
“天底下没有比我更洁身自爱的女人了;我若不洁身自爱——早结婚了!”
“跟一个比自己小10岁的男人恋爱,就很自爱了?”庄天爵生气地吼道,将杂志狠狠地砸到茶几上。
庄天爵生来是个严肃保守的人,和庄昕黎的玩世不恭截然不同,所以他一直很看不惯庄昕黎的作风。庄昕黎也很鄙视弟弟的古板,却处处保护着善良的他。
庄世宏听到女儿和一个小她十岁的男人恋爱,马上丢下手中的报纸,严肃地打量着女儿,大有蓄势待发的状态。但从政的庄世宏向来克制,哪怕教训自己的女儿,他也会斟酌词句——更何况庄昕黎是支撑这个家庭豪阔生活的来源。
和父子俩的反应截然不同,天生有笑星潜质的楚司语,听说女儿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男人恋爱,马上欢天喜地地闹开了:“昕黎,你真的跟小男孩在恋爱?还比你小十岁?你真是太棒了!比妈有能耐!女人就应该嫁给比自己小的男人,尤其是现代的女人,保养得好,个个都比男人显得年轻,所以更应该嫁给比自己小的男人。你看看我,嫁了个大我五岁的男人,结果他看上去像我爹地。”
楚司语每每总有喧宾夺主的天分。听了她的话,庄天爵目瞪口呆。庄世宏又气又恼:“我怎么像你爹地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年轻了?”
“我怎么就不年轻了?那些奢侈品店的女店员,她们年轻吧?可她们见了我都叫我小姑娘来着,你有人叫你小伙子吗?”楚司语毫不惭愧地反驳。
“人家那是做生意!难道别人叫你‘甜心’,你就真当他是你老公啊?”
“那是理所当然的!你天天叫我‘甜心’,我就是天天将你当老公的啊!”楚司语理直气壮地回答。
庄世宏哑口无言。碰上这样的老婆,谁能奈何?
楚司语看到杂志上庄昕黎和钟越的吻照,更是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地叫道:“啊啊啊是是钟越啊我最喜欢的男人!昕黎,你真是太棒了!如果我可以年轻二十岁,我也一定要嫁给钟越!不过,现在当他的岳母也不错啦!”
“妈咪,我们才见过两、三次呢!”
“哇啊!见两、三次就热吻了,那见个四、五次不就可以生宝宝了吗?哈哈哈”
没想到对姐姐的谴责会变成母亲的表演。有这样的母亲,也难怪会生下风流成性的女儿。庄天爵汗颜地逃到自己的房间。
庄世宏早已经见怪不怪,摇了摇头,叹息了一下,就坐下来继续看他的报纸,也懒得管女儿的情事,毕竟她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而且一直很理智。
庄昕黎将杂志塞到母亲的手里,说:“妈咪,这里有很多钟越的照片,您慢慢欣赏。”
第22章 水火难容()
这里是最繁华的都市;这里是最静谧的海边,哪怕是海浪的拍打声都是为了显示这里与众不同的宁静。
庄昕黎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曳着杯子,缓缓地来到了面向海湾的阳台,静静地坐着,看着满天的星光,听着若有似无的海浪声,闻着葡萄酒浓郁的芳香。
灯光和星光相映成趣;花香和酒香交错在一起;海浪给音乐伴奏。穷人的宁静早已经埋葬于城市的喧哗,而得益于这种拥挤的富人却依然惬意地享受着独有的宁静。
富人靠城市化占有土地,穷人因城市化出让土地。富人怂恿穷人在热闹的都市拥挤,穷人以富人的眼光为眼光。
无论在什么时代,总是逃脱不了奴隶与奴隶主的角色,但没有一个时代的奴隶认为自己被奴役着。时代进步了,管理者的思想当然也随之提升,管理者的手段也就越发高明,而普通人生来具有从众心理。
如何跳出思维,就成了富人与穷人的分界线。庄昕黎就是富人中的佼佼者。
如果说庄昕黎是离经叛道的人,那么庄天爵就是道德的卫士。姐弟俩除了拥有同样的姓氏和家庭背景意外,几乎毫无相似之处。
庄天爵人高马大,轮廓分明,像个球星,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貌,都更接近于他那严肃的父亲;而庄昕黎却是精致圆润,既活泼又张扬,完全继承了她那幽默风趣的母亲。
姐弟俩性格截然不同,自然也就难以避免针锋相对:庄天爵总是讽刺庄昕黎用不道德的手段得到财富;庄昕黎总是讥讽庄天爵依赖背景和身高吼住了对手,否则的话,像他这个刻板的律师,压根儿不是别人的对手。
幸运的是,无论姐弟俩在家里多么水火不容,争得面红耳赤,可面对外人的时候,却总是心有灵犀地团结一致。
像今天这样的晚上,庄天爵自然不肯轻易地放过庄昕黎。庄昕黎也似乎早料到他会来打扰,刻意找了离卧室最远的阳台,可庄天爵还是耐心地找到了她。
庄昕黎听到开门身,回过头,温柔地笑着,调侃道:“怎么,你是来找我一起洗澡的么?”
庄天爵却并不以为幽默,直截了当地质问:“听说,你还收了钟越一百万?”
“嗯哼!”庄昕黎晃了晃高脚杯,将杯底的葡萄酒倒进嘴里,朝他摇了一下杯子,问:“要不要来一杯。”
“别给我来这一套!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拿了他的一百万?”
庄昕黎用力地点着头,顺势架起了二郎腿,问:“怎么?他找你起诉我?”
“你还真出来卖了?卖得光明正大,甚至还登上报纸?”庄天爵气恼地吼道。他是一名很有正义感的律师,所以,很容易将自己的职业风格带入家庭,时不时地会将庄昕黎当成盘问的对象。
第23章 针锋相对()
庄天爵也确实为姐姐的旷达不羁而愤怒,他甚至到了口不择言地地步:“我息怒?我怎么息怒?我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庄小姐,你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庄家的女儿,不是妓院里的小姐!”
“那是因为你见识浅薄!庄天爵,我告诫你——不要这么容易失控!用这样的措辞上法庭,你很容易变成被告的!”
“放心吧,我的当事人都很正直;我不会为你这样的人打官司。”
“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律师。我在上法庭之前,就可以搞定对手。譬如钟越,我只不过让法院给他送了一张传票,结果他就亲自来道歉了,而且送的不是一百万,而是两百万。庄大律师,你应该感谢上帝,没让你碰到我这样的对手,却让我成了你的姐姐!”庄昕黎漫不经心地说,取过钟越为她开的支票,在庄天爵的眼前晃了晃,得意地炫耀:“看到没有?是两百万,不是一百万。”
庄天爵惊愕地看着面前的支票,不可思议地张着嘴,蹙着眉,难以置信地问:“你又耍了什么手段?”
“没有!他说我就值两百万,一百万太少了。”
“他这是在羞辱你!你就这么缺钱吗?为什么这么喜欢往自己的身上泼墨?”
“你想多了。他如果要羞辱我,就给五十万了,而不是两百万。”庄昕黎笑嘻嘻地说,用那双小巧的手拨弄着那张支票,“再说了,钱嘛,谁怕多了?”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红楼里被拍卖的**呢?”
“庄天爵,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弟弟,就有恃无恐了!”
“不然呢?告我诽谤,向我索要一百万?”庄天爵不以为然地问,因为没有守住姐姐的道德而面红耳赤。
“你有钱吗?如果我真的向你索要一百万,你去向孤儿院要回你的钱?做不到吧?不过,我既然这么不要脸,我是完全有可能向自己的亲弟弟索要名誉损失费的。”
“如果这样,我宁愿卖血还你的钱!不过,我可不会双手奉上两百万——等你法庭上赢了我再说吧!”
“呵呵,正直的庄天爵,我诅咒你爱上一个最不堪的女人!最好呢,她是个有夫之妇,生过孩子,伤痕累累却一无所有地等待你去安抚。不知道那时候,你懂不懂迂回;懂不懂温暖;懂不懂人生有太多的无奈?完全不是你的正直和严肃可以解决的!”
“你放心吧!我这个人绝不会做超出道德范围的事情,我完全能控制我的感情。”庄天爵毫不示弱地回答。他虽然32岁了,却至今无恋爱史:以前是埋头读研;工作后是埋头打官司。而这期间,他一直在热衷于慈善活动。
“那就好。你管好你的事情;我管好我的事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是我的姐姐!”
“你不是觉得我不配吗?而且我也不稀罕。除了钱,我对什么都没兴趣。走吧,走吧,我要睡觉了。”
第24章 天差地别()
第二天,受冷空气的影响,原本就寒冷的冬天,越发显得天寒地冻。
全世界的人之所以感到寒冷,大概都是因为冬天到了,与气温的高低并不是绝对的:西伯利亚人在冬天肯定会哆嗦,但他们照样生活下去;在温暖的香港,很多人到了冬天就觉得难以适应了。
北极熊不一定觉得北极冷;普通的棕熊,即使不生活在北极那么冷的地方,到了冬天却喜欢躲在树洞里。
同样的,一个家庭出生的庄昕黎跟庄天爵,到了冬天,生活习惯却是大不相同。
庄昕黎天生有冬眠的潜质,冷风一吹,她就赖在被窝不肯起床。这个时节,床就是她的办公室;她会躺在床上联络客户,处理公事,下达决断。
庄天爵的生活态度截然相反,越是寒冷的气候,他越是勤勉,不是早起锻炼,就是到孤儿院观察幼儿的状况,及时地提供补给。
庄家的豪宅地理位置优越,庄天爵自然每天都可以在幽静的小道上跑步,但庄昕黎建议庄天爵时不时地更换跑步的路线,免得成为图谋不轨的人的目标。
姐弟俩虽然在很多问题上有争执,但在人身安全的保障上却并无二致,毕竟曾经的香港出现过专门以富人为目标的人物。
那种记忆在所有的豪门估计都是挥之不去的。
这天早晨,庄天爵跑得比较远,到了不是很熟悉的地段,看到了一幢不是很显眼的别墅。
吸引庄天爵眼光的并不是这里的别墅,而是别墅门口一位衣着寒酸的女人。她张皇而鬼祟,不安地徘徊着,显得与这个豪阔的地方格格不入。
可能是衣服穿得太少的缘故,她不停地搓着手,时不时地跺着脚。她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服装袋,是一知名品牌的童装。
女子时不时地向别墅门口张望着,却不去按门铃。庄天爵被她怪异的行为所吸引,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过了好一会儿,别墅的门开启了。
“快点走!”是一位女子粗鲁的吆喝声。
一名孩童被推出门,他趔趄着往前冲,满脸的惶恐,仿佛一名被绑架的孩子。
孩童后面是一位妖艳的女子,她是某房产商的女儿,一看就是飞扬跋扈的角色。庄天爵在某本杂志上瞄过她的样子,有着淡淡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