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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道士嘛,他觉得应该像是电影里林正英那种范的。
“那你,为什么要造出这个人偶?”阿扈不理解,难不成是为了有人陪伴?
那找一个对象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造出个人偶来?
地中海道士不说话,沉默了一阵才说:“我们还是先把小菊找出来吧。”
他现在只想先把小菊的灵找到,别的事情,他一概不想过问。
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当然地中海道士也有。
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秘密,是合乎情理的。
“嗯,先去把那只灵找出来吧。”慕安也正有此意,当务之急是先找出王晶菊。
听阿扈的意思,那王晶菊意识不清,很有可能遇到其他意外。
如果不小心被别的动物或者凡人吸收了去,那可就麻烦了。
“找人这种事情,看我的。”小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喵呜喵呜说着。
可惜,除了慕安之外,没人听得懂。
阿扈看见小乌,很是兴奋,弯腰将他抱起。
“小乌小乌,你是不是藏在车里跟着我们来的?”
“不要再叫我小乌了,老子是谛听,谛听懂不懂?”小乌挣扎着,又重新回到地面上。
可惜阿扈听不懂他的哀嚎。
“行了,让我来找一找,王晶菊究竟在哪儿。”小乌一本正经昂着头,一副高傲的模样。
“哎,王晶菊长什么模样?”小乌跳到桌子上,电脑上并没有王晶菊的照片。
“快点,弄出来。”小乌对叶子说。
可惜叶子也听不懂他说什么,最后还是慕安说:“叶子,把王晶菊的照片调出来吧。”
叶子点头,调出了照片。
小乌看完之后闭目沉神,然后就往楼梯口跑去。
“菩萨,她就在这栋楼里。”小乌说。
最终,大家在顶楼阳台的角落里找到了王晶菊。
看着王晶菊蹲在阴影里的模样,有几分可怜,地中海道士跑过去喊了一声:“小菊。”
王晶菊没有半点反应,地中海道士这才拉着她的手将她拖了起来。
等回到大厅里,王晶菊才忽然回过神一般,讶异道:“我,我怎么在这里?”
“小菊。”地中海道士叹了一口气,用符纸将王晶菊镇压住。
“是我对不住你。”地中海道士抽泣道。
午夜男爵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爸,不就是一个人偶,你哭个什么劲儿?”
他很是不能理解,但叶子拍着他的肩膀说:“我想背后应该还有别的故事吧。”
果不其然,地中海道士拉着王晶菊坐在了板凳上,才一本正经看着午夜男爵,欲言又止。
“哎,我还是告诉你吧。小菊她,其实是你的生母。”地中海道士长叹了一口气。
“爸你胡说什么?我活生生一个人,王阿姨是人偶,我还能是人偶的儿子?再说,你不是说我妈跟别人跑了吗?”
午夜男爵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亲妈是人偶这种事情。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生母叫王晶菊,你,也不是我的孩子。”地中海道士看着自己没正经模样的儿子,有些无奈。
他本想把孩子培养成杰出的人才,却万万没想到,这孩子会迷恋上网络。
迷恋网络也就算了,竟然还变成了杀马特。
虽然他不懂什么是杀马特,但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噢,你意思说,我是你捡来的呗?”午夜男爵有所觉悟,他总觉得自己爸爸对他不太好,也想过这个问题。
所以说出来的时候,倒是显得很无所谓。
“放屁。”地中海道士打了儿子一下,“我虽然不是你亲爹,但是你妈是我师妹,你怎么会是我捡来的呢?”
“师妹?”午夜男爵有点方,自己的爸爸是道士,这么说,他亲妈是道姑?
“爸,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像挤牙膏,一次性说个痛快能不能行?”午夜男爵有点急躁,他可还饿着肚子呢!
本想办完事赶紧去吃早饭,可是他这个老爸一直拖拖拉拉,真够麻烦的。
“你以为你爸跟你似的?”地中海道士白了儿子一眼,他真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师妹小菊,竟然把这孩子培养成了这副模样。
红头发,露着的地方和没露的地方都是纹身。
“行了,要说就说,不说拉倒。”午夜男爵不耐烦起身打算离开,可却怎么也拉不开大门。
尴尬之下,只好又走了回来。
“好吧,我就耐心听你说吧。”
地中海道士看了一眼安静的众人,拉过王晶菊的手拍了拍。
他轻声说:“二十年前,是我害死了小菊。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固执,小菊不会死,这孩子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第140章 除妖()
王晶菊面无表情,额上还封着黄符,呆愣如纸,果真如人偶一般。
但地中海道士的表情渐渐温和,眉眼中显出柔色。
“臭小子,你坐下。”他轻叹一声,终于是将二十年前的故事娓娓道来。
二十年前,地中海道士尚是一个头发浓密的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
自持学了些道法,下山除魔卫道。
“中德道长,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女人拉着道士的手,苦苦哀求。
说是家中出了妖孽,害了她丈夫性命,又借尸醒转过来,不肯离去。
道士中德肩上搭着布袋子,他从里面抓出一把黄符洒向空中。
“除魔卫道,本就是我的职责。你且带我去瞧瞧。”中德神色庄严。
他是真一心为道,遇到妖魔,自然要奋不顾身。
女人带着中德道士绕过篱笆院墙,小心翼翼走进了自家小院。
槐树下,一个男人正斜躺在长椅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中德一眼看去,那男人身周果然尸气缭绕,脸上也长了好些尸斑。
他心脏跳个不停,虽然学道多年,可真正的实战经验并不多。
他跟在女人身后,尚且不敢动手。
女人走到那抽烟男人跟前,低声说:“孩儿他爹,我给你找了个行脚郎中,你快让郎中看看。”
是了,进院子前,女人要中德假扮郎中。
他的确经常假扮郎中,穿了多年的道袍,翻一面,便是普通衣裳。
“看病?什么病?我没病,我好得很。”男人敲着烟锅子,不耐烦地瞪了一眼中德。
中德从他眼睛里,看到无尽的死气。
“有没有病,我一看便知,伸出手来。”中德拉过男人的手,果真没有脉搏。
看来真有妖孽作祟!
他推开女人,后退三步,迅速脱下外衣反转穿上,赫然就是一个道士无疑。
“你这妖孽,竟然敢危害凡人性命!”中德怒喊一声,扔出一张紫色符咒,紫色符带着闪电向男人袭去。
紫符落在男人额上,男人一脸茫然,扯下那紫符,疑惑不已。
“你这是什么东西?现在看病都兴这一套了吗?”
中德觉得奇怪,自己的紫符竟然毫无作用?这让他大吃一惊。
“妖孽,你休要装蒜!”中德恼怒,握着八卦镜便朝男人照去。
可男人仍然毫无反应,中德更觉得奇怪了。
这时候,男人从槐树下走出来,怒道:“你这道士,简直莫名其妙!”
女人颤抖着,缩在角落里。
“你,赶紧让他给我滚!”男人白了女人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中德不甘心,将八卦镜砸在男人身上,男人的汗衫顿时染上血色。
但,那血,竟然是凝固状的,粘在汗衫上,又掉了些出来,就像是血豆腐一般。
“道长,他后背有个大洞。”女人抖如筛糠,但还是说出关键之处。
她的丈夫,正是因为后背的大洞而死亡。
“大洞?你在说什么?”男人更加不耐烦了,脱下汗衫,果然后背是一片烂肉。
但男人浑然不觉,他正举着一面镜子,侧身探头去看自己身后。
“哪儿有大洞?别莫名其妙,你再胡闹,我就要撵你出去了。”男人扔下镜子,因为他并没有在镜子里看到任何伤痕。
中德看他对自己身上的伤毫无知觉,便疑心他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于是他说:“你捡起我的镜子,再看一眼。”
中德的八卦镜,打磨得甚是光滑,虽然不如水银镜子般照人清晰,看那样大一个伤口,却还是看得见的。
男人依言捡起镜子,反手照像后背,糜烂的伤口,顿时映入眼帘!
“啊!怎么回事!妖术,妖术!”男人吓得扔掉了镜子,一下子跑回屋里又钻进了被窝。
“大姐,你丈夫好像不是妖魔。”中德挠头,有些无奈,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这就算是,身体已经死亡,可是魂魄不愿意离体,强大的魂力一直驱使着身体行动自如。
因为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也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被蒙蔽了双眼,看不到身体的变化。
“不是妖魔?”女人瑟瑟发抖,站在太阳下仍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异常寒冷。
“你快跟我讲讲,究竟怎么回事。”中德急切道。
原来,男人前些日子躺在空地的破破椅子上小憩,从旁边高楼上掉下一块砖头,砸入他的身体。
但他似乎毫无察觉,带着满身血回到了家中。
嘴里还念叨着,不知是哪儿弄的血。
女人一开始不清楚,后来才渐渐发觉男人身上致命的伤口。
中德听完女人的话,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你丈夫,不是妖魔,只是死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死了。”中德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决定为那男人超度。
可是男人意识不到自己的死亡,又被身上的伤口吓了一跳,缩在床上不肯下来。
中德道士必须要想办法让男人认清现实!他留宿在了这里。
可他渐渐发觉不对劲,而且是越想越不对劲。
女人说的话,破绽太多了。
男人的伤口在后背,要多么刁钻的姿势,砖头才能砸进去?
他尝试着模拟男人被砸中的躺姿,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难道,那个女人说谎?”中德自言自语,干脆坐了起来。
已经是深更半夜,月亮透过窗户照在中德身上。
忽然,他看见窗户外有人鬼鬼祟祟,他立刻假意睡下。
门被人轻轻推开,中德看见这家女主人正似笑非笑靠近他。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中德的大脑快速转着,他只露着一双眼在被子外,那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中,竟然看见女人的脸,发生了变化。
“又一个蠢货。”女人轻声嘲笑,微微弯腰。
中德闭紧眼睛不去看她那张扭曲的脸。
他已经猜到,这女人才是真正的妖物!恐怕那男人就是被她害死的。
女人越靠越近,中德把心一横,揉着双眼就径直坐了起来,差点撞在了女人的脸上。
“大姐,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丈夫又发生变化了?”中德立刻假装出紧张的模样。
第141章 妖胎()
女人被中德吓了一跳,急忙收起了阴狠而扭曲的表情来。
“对……对,那个道长,来,你跟我来。”女人有点尴尬,但很快镇定下来,带着中德就往屋外走。
中德暗暗捏着符咒,紧随其后。
但让他们措防不及的是,女人刚一踏出门,就被一把榔头砸中脑袋。
“去死吧!妖怪!”男人举着榔头,一直不停往女人的脑袋上砸。
等那脑袋稀巴烂了,他才停手。
中德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女人的身体中钻出一只黄鼠狼,快速消失不见。
黄鼠狼不见了,那女人的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蔫巴下去。
在月色下,迅速变成一副穿了衣裳的人皮。
“卧槽,人皮!”中德大喊一声,吓得不清,这家中的男主人这才将榔头扔掉。
“道长,请跟我来。”男人声音沉着,不似白日暴躁。
中德跟在他身后,走到了槐树下。男人伸手摸着槐树,叹了一口气。
“道长,白日里真是抱歉,我白天被那妖物控制,不能自已,只有晚上才能恢复清明。”男人这样一说,中德才发现男人果真神色如常。
更关键的是,他发现这个男人长得和白天有点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好了,道长,我该走了。”男人说完,跳入光圈之中,道士探头去看槐树下,一具腐败的尸体已经被槐树根缠上。
故事讲到这里,阿扈眉头一挑,惊讶道:“原来是你!我记得你。那天,还是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