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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方才把脉的时候,完全的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中有其他的东西。
打量着关着自己的房间,穆轻衣的眼里满是凝重。
这里,太过安静了,甚至听不到任何的其他的声音。
不仅如此,这里的空气还十分的稀薄。应该是地牢才对。
穆轻衣想着,便站起身来。
只是,刚刚动了一下,原本黑暗的地牢便变得灯火通明。
穆轻衣才发现左右的石壁上有烛火,此时应该是被触动了开关,这才自动引燃的。
而下一刻,穆轻衣便听到了石门打开的声音。
抬眼望去,便看到了南宫煜那张满是笑意的脸。
穆轻衣的眸光一冷,眼中迸出许多的杀意。
但是,下一刻,穆轻衣的目光便被南宫煜身后的人所吸引。
与其说是吸引,倒不如说南宫煜身后的那人,比起南宫煜,更为吸引人的眼球。
竟然是他!
穆轻衣愣!
那人,便是之前看到的那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
正是因为他的出现,她才莫名的晕了过去。
而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十分的骇人。
此刻,心,竟不受控制一般的开始颤抖起来。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然而,这个时候,不仅仅是穆轻衣疑惑震惊,就连那个神秘人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震,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穆轻衣。
怎么可能?
第379章 蛊王和王蛊()
第379章蛊王和王蛊
因为身后的那人抬头的缘故,穆轻衣直接的看进了那人的眸子里。
只是,那双眸子,比那人给人的感觉更为阴沉,看得人一阵的不舒服。
这样的人,绝对是奸险之辈。
南宫煜这个时候发现了身后的人的异常,不由得回头偏过头问道:“罗蓟,怎么了?”
穿着黑袍的男子名字正是罗蓟,罗蓟有一双极为阴沉的眸子,年纪并不小,约摸四十来岁的样子,嘴巴上面还有两撇八字胡。
罗蓟听着南宫煜询问,只是看了一眼南宫煜,并未作答。
只是看着穆轻衣,一脸的阴沉的:“你身上还有毒?”
若非如此,为何他在她身上种下的东西,此刻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了?
不,并非是没有动静,而是,已经死去。
这种事情,还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穆轻衣这是第一次。
想着,罗蓟的眼中有着一丝的阴狠,更有一丝的兴奋。
他罗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请的动的,之所以愿意上京城来,无非是因为听闻要让他对付的是江湖怪叟的徒弟。
既是怪叟的徒弟,断然也是神医级别的,对付这样的人,他便能够证明究竟是医毒厉害,还是他的蛊毒厉害。
没错,罗蓟是懂蛊的人,并且,他并非懂蛊而已。
在整个龙川大陆,蛊毒一直被人不齿,懂蛊的人更是被人驱赶的。
因而,蛊术世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只能够隐居山林中,难以暴露在人前。
虽是如此,却并不代表他们真的就与世俗并不相关了,他们依旧会关注外面的动向,并且,十分的专注的培养蛊术。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蛊术世家的人也有太多人不懂蛊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十来个懂得养蛊的人。
而罗蓟,便是新一代的蛊王,也是当是的黎宋向太子推荐的另一个人——专门对付穆轻衣的人。
可惜的是,太子直到被废,也不曾见过罗蓟。
此时的罗蓟不懂的是,自己种在穆轻衣身上的蛊虫,为何不过半日的时间就已经死去。
要知道,千条毒虫,才能够育出一只蛊,蛊可不是这般的容易被毒死的。
穆轻衣一听罗蓟的话,心中一震,莫不是这个叫做罗蓟的人知晓自己的秘密不成?
心中顿时一沉,但是穆轻衣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观其变。
见穆轻衣并不回答,罗蓟并未说话,只道:“有毒便更好。”
穆轻衣还不懂得罗蓟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便已经感觉到什么东西再次的毫无预兆的钻入了自己的身体中。
当即,穆轻衣的面色一变,当即便右手为自己的左手把脉,只是,下一刻,穆轻衣的脸色就是一沉。
脉象极为的紊乱,并非是中毒之向,那么便是方才进入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在作怪了。
脸色变得苍白,但是穆轻衣依旧还是让自己静下心来,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往血管内钻,从自己的脚底,一直往上爬。
这是一种十分的可怕的感觉,饶是穆轻衣,也难以再镇静了。
这个东西,难道是。。。。。。
穆轻衣瞪大眼睛,抬眼看向罗蓟,眼中透着一丝的不可置信。
“如何,王蛊的滋味,可是好受?”罗蓟笑着道,身上的阴气也随着他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王蛊?穆轻衣脸色更是一变,脸色更是差了。
罗蓟脸上的笑容更是深浓了许多,这王蛊,可不是谁都能够体验的。
蛊王,是对人的称呼,是蛊术最厉害的人的尊称。
而王蛊,却是对蛊虫的称呼。
王蛊,是上百只普通的蛊虫培养起来的,更是以各种毒物喂大。
而王蛊吃的第一滴血,便是蛊王的心头之血。
所以,只有蛊王一死,王蛊便也就不能够存活。
当然,这是以前。
如今的王蛊,只要在寄主的身上存留十天之内,再施以咒术,那么,便终身无解。
至少,身为蛊王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除寄主身上的王蛊,解决之道,早已失传。
而咒术并非他蛊术之家所专长的,因而,他也无法解除咒术。
这些,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但是却并非是他目前所关注的。
他现在最为关注的便是,这唯一一只王蛊,是否能够成功直入穆轻衣身上。
究竟是穆轻衣身上的毒厉害,还是他的蛊厉害。
若是蛊未能够存活,那么,王蛊便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他一生的研究便也宣告失败。
想着,罗蓟的目光阴阴的扫向穆轻衣,上下的打量着,心中思索着穆轻衣身上究竟藏了什么毒物,竟然能够毒死他的幼蛊。
穆轻衣被罗蓟盯着发毛,或者说,当她听到自己的身上多了王蛊的时候,心中便满满的都是惧意。
目光冷冷的扫向南宫煜,穆轻衣沉声道:“南宫煜,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以为,南宫煜若是抓到自己,首先得做的便是杀了自己,可是,这个时候因何对她下蛊?
她对蛊术并不了解,但是她曾经听师父说过,蛊术的最为神奇之处便是控制人心,操纵人的心绪。
虽也有人说此事是无稽之谈,但是她的心中,却有着难以隐藏的惧意。
“我要做什么?”南宫煜阴沉的道,随即话还未曾说,便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看着穆轻衣眉头紧紧的皱起。
“穆轻衣,你三番两次的坏我好事,我便要折磨你一生一世!”说着,南宫煜的眼中,满满的都是一种快意。
穆轻衣看着,只觉得厌恶。
只是,南宫煜的话,却让穆轻衣觉得心惊肉跳。
南宫煜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不觉得这是表面上这般的简单。
看着眼前的两人,穆轻衣一只手的拳头紧紧的握起,一只手正朝着袖子里探去,那里,此时还有一根银针。
只要南宫煜死了,便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了。
穆轻衣想着,一双眸子更是紧紧的盯着南宫煜。
就在两人毫无防备的时候,穆轻衣当即的便迅速的抽出了手中的银针,正欲朝着南宫煜飞射而去。
然而,手刚刚一抬起,穆轻衣的眼睛却猛然的瞪大。
随即一阵强烈的痛处便传遍她的全身,当即,便直接的朝着地上倒去。。。。。。。
第380章 该交代什么?()
第380章该交代什么?
穆轻衣的身子,因为疼痛抽搐着,而穆轻衣的脸,此刻有些扭曲,显示着她此时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以为自己对痛感已经麻木了,但是此刻,穆轻衣才知道,原来,还是会痛。
甚至是比自己当初被当作药人的时候,更要痛苦,一种从未曾忍受过的另类的痛苦。
身上明明只有一个王蛊,但是,这个时候却感觉有上千条的虫子在啃噬着自己,额间的冷汗,不停的低落。
南宫煜看着轻衣这个模样,眼中有着一抹快意,当即,便对着穆轻衣道:“好好的享受吧。”
说着,南宫煜转身离去,而罗蓟只是阴阴的看了一眼穆轻衣之后,便也转身离去了。
纵是千般的痛苦,穆轻衣这个时候也依旧紧紧的咬着唇,没有让自己的呻吟声从嘴里流露出来。
痛的厉害的时候,穆轻衣的脑海中闪过的是南宫墨的脸,唇边,缓缓的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即穆轻衣便昏了过去。
而她昏过去的时候,手依旧抱着自己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南宫墨却依旧没有穆轻衣任何的消息,而穆王府那边,更是什么动静都没有探到。
这样的感觉,让南宫墨有些抓狂。
而这个时候,君怜音和楚芷桐两个人又来到王府吵着要见穆轻衣,让南宫墨更是烦不甚烦。
“让她们滚!”南宫墨沉声对着墨影道,脸色极为的可怕。
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精力去应付别的女人。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穆轻衣会离开王府,会在自己还没有揪出南宫煜手中王牌的时候就离去。
只是,他此刻更恨的是,自己竟然被夏菱染摆了一道。
眸光一冷,南宫墨的手握得咔咔作响。
等墨影弄走了两人之后宫中便来人了,南宫墨的眸光变得更冷了些许。
是为了什么事情,从传旨太监的口中随意的打听一下便能够知晓了。
因而,当南宫墨进宫之后,看到坐下一旁的夏菱染和段仲永两人的时候,眼中没有丝毫的惊讶。
倒是夏菱染和段仲永两人看到南宫墨眼中的冷光之后,有着些许的不安。
直接的挪开了视线,南宫墨朝着龙案后此刻正沉着一张脸的南宫启行礼。
对此,南宫启并未为难,只是让南宫墨坐下。
待南宫墨坐下之后,南宫启这才开口,道:“夏公主的事情,你该如何交代?”声音里,有着属于皇帝的那种威严。
南宫墨闻言,不由得抬头,道:“儿臣该交代什么?”
虽是问句,但是话中更多的还是一种难言的冷意以及讽意。
南宫启闻言,当即眉头一皱,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这个时候还需要装傻充愣么?”
这话,南宫启说的有些气怒。
穆轻衣再次的失踪的事情,他自是有所耳闻,只觉得穆轻衣善妒。
可是,如今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了,墨儿如何抵赖?
若是他人,墨儿自是可以不顾,但是好歹的,夏菱染是夏属国的公主,说什么也不能够随意处之。
只要走错一步,这整个龙川大陆便与他临越国为敌,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南宫墨闻言,眼中出现一抹淡讽。
装傻充愣?如今的他还需要装傻充愣?
想着,南宫墨便只是看了一眼南宫启,冷冷的视线落在夏菱染的身上,仿佛要将夏菱染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夏公主也觉得本王该给你交代?”是问句,只是,这话中的冷意,却是不言而喻的。
夏公主闻言,身子整个的一颤,但是还是忍住了那种从脚底一直延续到心中的颤意,强自镇定的道:“难道不需要么?”
“本王问你,本王需要给你怎样的交代,本王莫不是怎么你了?”南宫墨问,声音中未带任何的感情。
夏菱染闻言,脸色一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
而南宫启听到南宫墨这样一说,眼中不免有些狐疑,觉得这个事情视乎并没有这般的简单。
想到这里,南宫启便不再作声,只是静坐那里,观其变。
段仲永见此,便站起身来,脸上有些愤然的看向南宫启道:“皇上,禹王爷再同一屋檐之下与公主待了一夜,此事在京中已经传开。”
说着,段仲永愤恨的看着南宫墨道:“此时京中已经无人不知,莫不是王爷还想耍赖不成?”
“若是这样,我们只能启奏我夏属国君,让国君为公主作主。”说着,段仲永便看向高位上的南宫启,眼里满满的都是决绝。
这种决绝,可以说是对身为皇上的南宫启的一种挑衅,南宫启自是不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