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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你,你还我妻儿!”
此时的王达,眼眸中充着血丝,一脸的狰狞。
但是王达的眼中,更多的是泪意和悔意。
他怎么就忘记了,自己跟着的人,其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来人啊,护驾,快点护驾!”
就在这个时候,婉妃突然收了惊吓似的喊着。
顿时,一群侍卫便涌了进来,一个个的都以为王达这是要刺杀皇上,当即的便朝着王达追去。
然而,王达还没有靠近北冥沧的时候,北冥沧却在这个时候拔出了手中的匕首,一下子就刺入了王达的心窝。
王达口吐鲜血的瞪着北冥沧,眼中满满的都是憎恨。
直到他倒下,眼睛依旧还是睁开的,看起来,应该是死不瞑目。
“岂有此理,在众人面前,竟敢刺杀皇上!”北冥沧是装模作样的愤怒的道。
而北冥越泽这个时候很显然的是被这样的混乱给吓住了,一张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最怕的便是这样的刺杀的场面,就好像,那把匕首就是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一样,如同梦里的情景在重复着。
皇后朱氏看着皇上这般的样子,手便覆上了北冥越泽的手,一脸的安慰的道:“皇上,没事儿了,刚才多亏了大皇子啊。”
北冥越泽闻言,点点头,呐呐的道:“是啊,多亏了老大。”
事实上,北冥沧离北冥越泽实在是隔得太近了,所以刚才那样的混乱,看在北冥越泽的眼中,确实是那北冥沧在救自己。
而朱氏见北冥越泽这样一说,心中虚了一口气,随即沉声对着冲进来的侍卫,道:“还不将尸首给抬了出去?”
几个侍卫闻言,见皇上没事,便将尸首托着便出去了,
而其他的人心中则是唏嘘着,方才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皇上被刺杀啊。
虽是如此,他们还算是不会笨的在这个时候开口的。
当然。这个人并不包括亲眼看着同伴死去的陈进。
“皇上,王达方才分明要刺杀的是大皇子!”
这话一出,一室的沉静,北冥沧的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骘,一脸不悦的看着陈进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只有北冥沧自己知道,自己在紧张。
“大皇子,草民且在此问你,我等奉你之命组建军队,陷害二皇子,你因何还要杀我家人?”说这话的时候,陈进更是一脸的悲愤。
方才,他亲眼看到了大皇子手上的匕首刺向王达的时候,眼中的那抹嗜血。
这样的人,竟然是他们拼命的要保住的人,想着,还真是极为的讽刺。
“你胡说八道什么,本皇子不认识你们!”北冥沧故作稳定的道。
但是此时的他根本就已经紧张的连看都不敢看一旁的北冥越泽了。
看着北冥沧故作冷静的模样,北冥焱的唇边笑意却更甚了。。。。。。
第435章 办法只有一个()
第435章办法只有一个
“大皇子,草民是否撒谎,天地可鉴!”陈进更是悲愤的看着北冥沧,“我等这般的为你卖命,无非是因为家人都在大皇子的手中,可是大皇子你做了什么?”
陈进说着,眼泪便徐徐的流了出来。
“父皇,他这是在冤枉儿臣,儿臣绝对没有做出此等天理难容的事情来。”北冥沧见陈进说的太多了,当即便慌张的看向北冥越泽,而他的眼中则是闪过一抹的阴骘。
然而这个时候北冥越泽却并没有看向北冥沧,只不过那张侧脸看着十分的阴沉。
别说北冥沧了,就连北冥越泽一旁坐着的皇后朱氏,这个时候有些弄不明白北冥越泽心中想着什么。
“还有什么,你继续说!”北冥越泽沉着脸看着陈进道。
陈进闻言,当即便道:“之前小的们说的话,只有一点没有错处,那便是我们的主子,在人前,确实是戴着黑色的面具,但是不同的是,那戴面具的人是大皇子而非二皇子。”
陈进说着,便一脸悲痛的朝着皇上北冥越泽叩头,道:“皇上,罪民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但是我等不愿在为杀我家人的恶人做事!”
原本,因为家人在大皇子的手中,他们才愿意为大皇子做事,才会愿意做伪证。
即便他们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难逃一死,但是想着家人能够活下来,便也就够了。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终究还是没有能够保护得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家人,终究还是死在了大皇子的手中。
看着底下的陈进,北冥焱的唇边的笑意更甚,只是这一次,他的笑意却没有到达他的眼中,他的眼神此时寡淡异常。
“既是如同你所说,本皇子是被你们冤枉的,那玉扳指是来自何处,客云画斋又是怎么回事?”北冥焱不疾不徐的问道。
从一开始到现在,北冥焱身上都有一种凡事都不急不躁的态度,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可是一到了关键的时刻,他的身上便会散发出一种气度,这种气度,瞧在众人的眼中,不得不服。
北冥焱这话一出,陈进的眼中一脸的惭愧。
随即抬头看向北冥沧,道:“大皇子收买了看守,进了密牢将东西给了我们,并且让我们串供。”
说着,陈进便将之前北冥沧去牢房中威逼利诱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总之这个时候的陈进,已经都豁了出去。
他即便是要死,也要死的有些价值。
他知晓自己已经无力为家人报仇,但是唯一的做法就是让北冥沧的所作所为大白于天下。
北冥沧这个时候脸色已经十分的苍白,在陈进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便直接的走到北冥越泽的前方,朝着北冥越泽跪下,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他们一定是被老二收买了的。”
“大皇子,我们说的若是有一句话是假,愿遭五雷轰顶!”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田舒开口了,只不过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大皇子,你不是说了会想办法为我等开罪么?因何在小的尸骨被丢在乱葬岗的时候,还要派人补刀?大皇子是怕我会将你的罪责供出么?”
虽然被丢在乱葬岗的人并不是他,但是他却十分的清楚的看到了大皇子的人朝着那尸体刺了几剑。
这些,看在他的眼中,让他倍感心寒。
当初他们三人,就只有他对大皇子最为忠心,为大皇子卖命。
可是如今,他们却因为大皇子的一个决策,就直接的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家人。
他是不明白大皇子为何要将辛苦多年养成的军队让皇商收编,但是他们却十分的清楚他们所遭遇到的迫害。
北冥沧一听田舒的话,脸色十分的阴沉,低垂着脑袋,一句话都没有说。
而北冥焱则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睛微微的眯着看着北冥沧的背影,眼中流光四转,却不知道心中究竟想着什么。
“父皇,想要知道大皇兄是否有罪责,这个时候办法只有一个。”北冥焱看着北冥越泽淡淡的道,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而此时的北冥焱的唇边依旧有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底更是恢复了之前的面无表情。
北冥越泽的脸色十分的沉,没有人知道北冥越泽这个时候的心中如何的气怒,如何的纠结。
他气怒的是,如果底下的人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私自建立军队的人便是老大。
不管是处于何总的目的,让军权收归了他的手下,老大的做法,都是不可原谅的。
他纠结的是,若是老大有罪,而老二无罪,自己这番的折腾,之后的老二是否会对自己怨怼,梦中的情形,是否会重现?
可是,众人此时都在看着,北冥越泽根本就没有更多的思索的时间。
“什么办法!”北冥越泽僵硬的看着北冥焱问道。
北冥焱闻言,唇边的笑意更甚,不过这次的笑意却带着一抹的冷意。
“父皇只需要派人去大皇兄的宫中搜查,看看能否找到异物便可!”说着,北冥焱又道,“当然了,宫中密牢的看守,儿臣觉得,也是有必要让他们过来一下的。”
宫中有密牢,并非是十分的稀罕的事情,至少内外的官员都是知晓的。
而众人同时知道,密牢的看守,只能够服务于皇帝。
皇上若是未曾允许,其他的人,即便是有着再高的身份,也都不可能进入那密牢之中。
这陈进既是说大皇子收买了密牢的看守,断然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的。
这一点,不仅仅是北冥焱心中清楚,其他的所有的人心中也是清楚。
但是北冥越泽确是犹疑了,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北冥焱,仿佛要将北冥焱身上盯出一朵花来一般。
北冥焱也直直的看了过去,一脸的从容。
而后,北冥焱的视线扫向了北冥越泽身旁的其他的皇子。
其他的皇子见状,有的垂首不敢对视,有的别开了视线,有的低头,只有两人依旧抬头。
一人便是之前的七皇子,另一人则是四皇子。
北冥焱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着,随后,唇边又是一抹浅浅的笑意。
第436章 人已经带到()
第436章人已经带到
“父皇若是不放心,大可以让七皇弟随着侍卫一同前去。”北冥焱淡淡的道。
而七皇子一听,眼中当即一亮,但是很快的便掩藏住了。
要知道,生活在宫中的人,在如何的孬,那也一个个是贼精贼精的。
北冥焱这话一出,北冥越泽的眉头便是一皱。
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只不过,这种被北冥焱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却是让他的心中极为的不爽。
想着,北冥越泽不由得回头看向一旁的七皇子。
七皇子见状,心中一慌,但是面上还是十分的镇定的走到了北冥越泽的面前。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七皇子单膝跪在了北冥越泽的跟前表示着。
北冥越泽闻言,脸色依旧没有缓和,但是却还是点点头,道:“皇儿有心了。”
说着,北冥越泽便抬首朝着门外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侍卫走了进来,朝着北冥越泽抱拳道:“皇上!”
“尔等随着七皇子去宫中将密牢中的看守给朕带过来。”北冥越泽道,随即眼神微微的眯起,继续的道,“顺便去搜查璟黎宫。”
两个侍卫闻言,解释一怔,但是很快的便异口同声的道:“卑职遵命!”
而后七皇子朝着北冥越泽行了一礼,便转身走出了大理寺的大堂。
堂中在此陷入了一片的沉静,北冥越泽这个时候眼睑低垂,让人桥不出来他心中正想着什么。
而北冥焱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四皇子,四皇子这个时候也看着北冥焱。
四皇子虽是贵妃所出,但是在这皇宫之中,却很少露出头角,一直以来,可以说是一个很容易被人忽视了的存在。
就连北冥焱都快要将四皇子给忽视了,但是就是方才,北冥焱才终于发觉,四皇弟其实并不简单。
只不过,因为北冥焱并没有看到老四的眼中有任何的野心以及恶意,因而也就不在意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一双桃花眼微垂,看着脚下,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鲜红想着什么。
至于婉妃和皇后两人,此时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婉妃此时也是低垂着头的,只因为她的眼中有着一抹难以掩藏的慌乱。
而皇后朱氏的手中紧紧的捏着帕子,手指发白,可见她用的力道有多大。
只不过,皇后到底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即便是心中有着各种的慌乱,她的脸上也有着一种常人难以维持的端庄和镇定。
身为当事人的北冥沧此刻依旧还跪在地上,此时的他,心中的慌乱并不比别人少,一张脸更是惨白惨白的。
此时的北冥沧心中唯一能庆幸的是,自己的璟黎宫中不可能有任何的证据。
小心如他,所有的证据都是被他放到了婉妃的宫中。
试问何人能够想得到婉妃?
只是最为棘手的是宫中密牢中的人,虽然那些人不曾瞧见自己的真面目,但是难保当日自己对陈进王达说的话他们无人听了进去。
堂中的众人皆是各怀心思,就只有穆轻衣和南宫墨二人显得格格不入,因为两人,当真完完全全的就好像看戏的人。
此时的两人,似乎都一惊不再管事情将会从哪个方向发展。
比不过这个时候,南宫墨是放开了穆轻衣的手了的,否则穆轻衣的手不知道会被揉捏成什么样子了。
再其他的人的紧张之中以及南宫墨和穆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