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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似乎能够确定,之前南宫墨对待自己的冷漠,全都是一种伪装。
想着,穆轻衣唇边不由得掠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但是笑意只是维持一瞬间,下一刻,穆轻衣的眉头便再次的皱起。
既然南宫墨关心自己,却又因何那般的对她?南宫墨的心中,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穆轻衣得不到答案,此时,她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南宫墨究竟要怎样。
这一夜,穆轻衣睡的极少,而南宫墨却因为地狱门传来的急报而一夜未眠。
一大早,整个朝堂便炸开了锅了。
因为从西南的边疆之处传来了不好的消息,萧家军镇守的西南军营出现了内乱,几个阵营相互攻击,军心涣散,情况危机。
而此时,萧将军萧天佑却突然的病倒,内乱更加严重。
然而,事情不仅如此。
今日军中带来的急报更是让南宫启忧心,因为这个是时候,靠近临越国西南疆土的朱瑾国,在这个时候出兵攻打临越。
因为军心早已涣散,所以朱瑾国这样掺和一脚,局面便更难控制了,可以说,临越西南的战局,可以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皇上,微臣以为萧天佑将军失职在先,败仗在后,应当革去职务。”一个文臣上前启奏道,此时那文臣的眼中一派的正义。
“这话言之差矣。”一个武将不满的站出来反驳道:“萧将军如今病重,这责任岂能够怪在将军身上,想当年将军对抗外敌,也是立下过不少的汗马功劳。”
在朝堂上,文臣武将向来不合,况且一直处于盛世而毫无战事的时候,武将的地位更是低于文臣。
如今文臣这样的出言打压,不管是不是萧家军那一派的,武将也得出来说个明白。
那文臣闻言,并不退缩,反倒是一脸凛然的反驳武将道:“将军管不好军营使得军心涣散,这个时候外敌趁机来袭,若不是萧将军治军不行,哪会如此?”
文臣此话一出,武将满脸涨红,但是却也无言以对。
此时此刻,虽然有些臣子因为昨夜的缘故,面色有些苍白,但是却也都为战局所忧心。
而皇帝南宫启此时眉头紧锁,却也看不出他心中想着什么。
底下议论纷纷,这时候,钟离率先站出来,道:“皇上,微臣以为西南战事紧张,如今得尽快派一员将领前去稳住事态的发展。”
闻言,南宫启眉头皱的更紧,沉声道:“依你所言,派何人去合适?”
钟离闻言,眼珠子微微转动,道“恕微臣愚钝。”
老狐狸!
南宫启瞪着钟离在心中暗骂道,随后威严的视线一一扫向底下的众人。
“启奏皇上,臣以为,派宣王去合适。”一个老臣从众臣子之间走出来,朝着南宫启觐见道。
南宫启闻言,眉头微皱,目光随即转向了下头闷声不吭的宣王南宫夜。
南宫夜是诸多皇子中比较出色的一个,若是派他去倒也安心,只不过,若是他去,朝中的某种制衡便会被打破。
怕是那个时候,西南的忧患没有处理完毕,京中便又乱了套了,其他的诸国,怕是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吧。
南宫夜见皇上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便走上前来,朝着南宫启道:“启禀父皇,日前贩卖私盐的大案儿臣正在查办,父皇可派其他人前往。”
宣王不是傻子,正所谓功高盖主,此刻不宜出头。
皇帝见南宫夜并没有前往边疆的意思,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地下的其他的大臣。
随后又有几个臣子上前推荐了几人,但是皇帝南宫启都没有同意。
众人见状,一个个便闭口不再推荐,只是默默站在朝堂之下,双手垂在身侧。
而后,南宫启便看向底下的众人,声音有些沉怒的道:“难道我临越国还没有一人能够前往西南么?”
“皇上,臣,倒是有一人可荐。”又一个臣子开口谏言道。
众人寻声望去,却是素来不参与朝政的宁国公。
前宁国公是追随先皇抱住江山的功臣,而这一代的宁国公府却不知因何,纷纷退出朝野,只剩宁国公在朝为官,却也显少开口,虽上朝,却如同一摆设。
如今宁国公开口,众人才十分的惊异。
南宫启收起眼中的微讶,随即才开口问道:“国公要荐何人?”
宁国公闻言,俯首朝着南宫启作揖,便道:“赵庭将军。”
“胡闹!”
宁国公此言一出,南宫启便怒的拍案而起。
宁国公见状,眼中却并无怒意,反倒是朝着南宫启道:“皇上,如今内忧外患,若是不及时的派人前去,怕是国土受扰。”
说道此处,宁国公停顿了一下,再道:“赵庭将军虽是镇守西北的大将,但是如今临越与北辰关系和睦,暂无战事,此刻应当事从轻缓。”
“此事你休得再说。”皇帝南宫启依旧一脸的沉怒,“朕还就不信,我朝中竟会没有一人能够前往西南。”
非是南宫启不知道事从轻缓,只是若是让赵庭去解西南的燃眉之急,那么,军事上赵家一家独大,从此这天下就不是他南宫家说的算了。
想到这里,南宫启不由得看向宁国公,眉头深深的皱起,这宁国公,倒是他小瞧了他,看来此人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只是这人靠的是谁?
南宫启陷入沉吟之中,底下也是一片的沉静,宁国公的唇边也悄然闪过一丝的笑意,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父皇!”
就在大殿上陷入一片沉静之时,大殿的门口传来了一声高呼。
第116章 不平忧患,白骨祭天()
第116章不平忧患,白骨祭天
众人寻声望去,一个个的不由得更加的惊诧。
来人竟是十皇子南宫翎,众人都知道南宫翎虽受皇帝宠爱,但是南宫翎却并不喜好朝野,因此从未曾出现在早朝的大殿之中。
南宫启看到南宫翎,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但是很快的便将那抹诧异敛去,转而看向南宫翎道:“老十因何来此?”
南宫翎闻言,朝着南宫启行了一礼,便道:“父皇,儿臣愿去西南。”
南宫翎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哗然,而太子的眼中更是有丝厉芒一闪而过。
南宫翎的眼角余光看了看左右众人,随即掀袍跪地,朝着南宫启跪下,正气凛然的道:“父皇,儿臣愿意前往西南平定内忧外患。”
“老十你。。。。。。”皇帝闻言,眼中满是纠结,对于南宫翎的行为更是有些不解。
老十的能耐,虽不及当年的老五,但是却也是一个可造之材,早在三年前他便有意封他为王,但是老十却没有同意。
当时老十与自己说,这朝堂之争他看够了,也不想被牵引进去,只想着潇洒的过完这一辈子。
那时,他对老十的想法有些动容,毕竟潇洒的一生,是他曾经的梦,却终究被锁在这帝王家的囚笼之中。
人各有志,那时起,对于这个第十子,他更是看重。
只是,如今却是因何要主动请缨?
南宫翎看出南宫启眼中的疑惑,但是他并没有多言,只是一脸坚定的道:“请求父皇准予儿臣去西南军营历练,儿臣在此起誓,若不能平内忧外患,儿臣永不回京,白骨祭天。”
南宫翎凛然的语气撞击到众人的心中,南宫启更是一脸的震撼,也明了南宫翎的决心。
只是。。。。。。
如今这朝中政局分了几党,派谁前去都极有可能牵引道朝中的根基。
只是老十,向来少谙世事,如今可能够担得起一军的重担?
再垂首看向底下的老十,见他腰背挺直一脸坚定的看着自己,南宫启的眼神不由得松动了些许。
罢了罢了,这兵权,落在其他人的手中终究是一个隐患,如此,倒不如老十接手。
想着,南宫启便站起身来,一脸威严的看着底下众人,道:“此次平患,由十皇子为主将,今日朕特封十皇子为信王。”
说道此处,南宫启喉间一梗,随即整了整情绪,继续道:“择日启程。”
众人闻言,一个个的脸色各异,心思也各不相同。
南宫翎闻言,更是朝着南宫启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道:“谢父皇恩准,儿臣自当不复众望。”
说道此处的时候,南宫翎的眼中不由得有些酸涩,但是再抬头之时,他的眼里却是一派的清明。
此时,一员大臣站出来,朝着皇帝道:“启禀皇上,十皇子年岁尚小,且不曾处理过军中事物,臣,愿做副将,随之前往。”
众人一看,这人却是王瀚将军。
王瀚早先也曾入过沙场,打过胜仗,只是后来国泰民安,便领旨回京做了朝中闲臣。
方才也有人举荐王瀚前往,但是王瀚深知那主将责任重大,便也拒绝,如今有了主将,他又一心想要上沙场,自是自荐。
皇帝见状,微微颔首,道:“朕允了!”
早朝之事,自是传开了,听者的感想更是不同。
而此时,一脸苍白而又虚弱的南宫瑾正在凤宁宫内,因听到早朝之事,所以他还是忍着身子的不适来到着凤宁宫中。
相比较与太子一脸的沉怒,皇后的脸色却显得平静多了。
“母后,这老十前去,莫不是他也觊觎这皇位不成?”太子脸色十分的难看的问道。
皇后闻言,微微抬起那双凤眼,扫向太子,太子见状,心神一晃,随即垂下头去。
“不管老十觊觎不觊觎那皇位,只要他出了京,怕是许多事情便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说着,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狠绝。
终于,她等到了这么一天了,那个贱人的儿子,根本就不配留在这世上。
太子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皇后道:“母后的意思是。。。。。。”
太子话并未说完,但是却也没有再说下去,这之后的事情,他也已经有些了然了。
随即,太子想到了什么一般,便又看着皇后道:“母后,西南那边的事情,父皇会不会知道是舅舅。。。。。。”
“闭嘴!”
这一次,不等太子说完,皇后便厉声呵斥。
原本太子的脸色就因为昨夜的事情而有些灰白,被皇后这么一吼,脸色更是难看,眼中甚至是闪过了一抹的阴骘。
皇后见状,知道太子心中有气,但是她并未理会,只是冷冷的道:“这宫中隔墙有耳,瑾儿需知何事该说出口,何事不该说出口。”
“孩儿知道了。”纵是不甘被训斥,太子还是俯首道。
“好了,你身子有漾,先下去休息吧。”皇后摆摆手道,而她的眉眼间,却依旧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算计。
太子闻言,眼中的阴骘更甚,今日,他身子尚虚,明日他宫中的丑事,他定将会一一讨回。
然而,太子刚刚站起身来,脸上神色一滞,眼睛蓦然睁大,脸色变得极为的灰败。
皇后原本还一副气定神闲的的模样,看着太子的面色不对,当即大惊失色,高声喊道:“来人,上官房,快,快!”
宫外守着的宫女太监闻言,个个急急忙忙的朝着内殿而去,太子羸弱的身子也在太监的搀扶之下朝着内殿而去。
然而。。。。。。
“噗噗噗。。。。。。”的声音传来。
接着,一股臭气便笼罩在了皇后的凤宁宫中,皇后的脸色和太子的脸色都变得极为的可怖。。。。。。
夜晚,悄然的来临,南宫墨眉头紧拧的站在碎玉轩的窗户旁边,直到身后传来声响,南宫墨也依旧没有回头。
时间缓缓的流逝,碎玉轩中依旧一片的静谧,静的连人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
“五哥!”
终于,南宫翎开口唤道。
南宫墨闻言,身子只是微微一震,但是并没有回过头来。
“十弟,你不是一个好功之人,为什么要请缨去西南?”南宫墨沉沉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一片的沉静。
同时,也让碎玉轩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的沉闷。
南宫翎闻言,嘴张了张,最后却又紧紧的抿起,什么话都没有说。
没有听到回答,南宫墨不由得迅速的转身,看向南宫翎。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面上一惊。
“你是为了我?”
第117章 南宫翎的托付()
第117章南宫翎的托付
问出这话的时候,南宫墨整个人都似乎在颤抖,眼睛更是霎那间变得通红。
而南宫翎只是站在那里,头微微垂着,看着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只是他身侧的手却紧紧的握成拳头,昭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南宫墨见状,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那个弟弟,那时,他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