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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皇帝移开了落在穆轻衣身上的目光,朝着底下的慕容明月看去,看向慕容明月之时,南宫启的眼中多了一抹凌厉和威严。
“这事朕定会查清楚,还东宫一个公道,但是此事目前并无证据,说是轻衣所为也未免太过于草率了些。”皇帝说着,又看向皇后道:“皇后以为呢?”
皇后闻言,心中虽有气怒,却还是得体的朝着皇上微微福了福身子,声音轻柔的道:“皇上说的极是。”
皇帝闻言,扫视了一眼面色惨白而满脸怒意的太子和一脸不甘的慕容明月的身上,道:“你如今身子弱,先起吧!”
慕容明月闻言,只得垂首乖顺的道:“谢父皇!”
随即,明月缓缓站起来。
然而,刚要站起身,她身子便是一歪,一个踉跄便朝着地下摔去。
此刻穆轻衣正跪在慕容明月身旁,见慕容明月即将摔倒,伸手便是一扶。
然而慕容明月虽然幸因为穆轻衣的帮助幸免摔倒,但是对于穆轻衣的搀扶也并未领情,因而直接拂开了穆轻衣的手,便转身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穆轻衣见状,也并不在意,毕竟伸手扶她,绝对不会是因为好心,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否则以穆轻衣的个性,让她摔的狼狈也不会眨眼睛。
皇帝自是见到了这个小插曲,也只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朝着穆轻衣道:“你也起身吧。”
穆轻衣闻言,便谢了恩站起身来。
这时,皇帝才看着穆轻衣问道“他们二人你可能治?”
穆轻衣只是微微的抬眼看了一眼慕容明月,没有丝毫犹豫的道:“能治!”
“既是能治,轻衣便帮帮他们二人吧。”南宫启道,此时他的声音温和而平缓,只是他那一双眸子极为深邃。
穆轻衣听了,眼神不由得一变,随即垂下头去,淡声道:“请父皇恕轻衣不能从命。”
“大胆!”
不等皇帝南宫启开口说话,皇后便站起身来怒声斥责:“穆轻衣,你这是想要抗旨不遵么?”
穆轻衣闻言,只是微微抿唇,但是并未服软。
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能够瞧见她的眼中有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
皇帝看着穆轻衣这模样,却并没有发怒,反倒是踱步朝着龙案后走去,坐定之后,一双带着威严的眸子紧紧的看着穆轻衣,道:“要如何你才能医治?”
毕竟是帝位上的人,南宫启怎会看不懂穆轻衣眼中的意思和坚持?
太子和皇后两人听见南宫启如此平和的问穆轻衣,两人的脸色都不由得变了变,这皇上对穆轻衣如此的宽容,不正是摆明了他的偏袒么?
而这份偏袒,却是因为已经傻了的南宫墨,或者说,因为已经死了将近二十年的萧妃。
无论是因为谁,此时两人的脸色都极为的难看,再怎么会遮掩,也已经无心去遮掩了!
“方才太子对轻衣便是一番的指责,如今若让轻衣为他二人看病,除非让太子太子妃向我道歉!”穆轻衣道。
“你好大的胆子!”太子闻言,脸色更黑了许多,朝着穆轻衣道:“本宫岂能与你道歉?”
太子说着,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屑,以及对穆轻衣的轻视。
穆轻衣见状,只是不语,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
南宫启见穆轻衣如此,眉头不由得皱了皱,虽说他赏识穆轻衣的不吭不卑,遇事不慌不乱,但是不代表自己帝王的尊严能够一次又一次的被践踏。
想着,南宫启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太子南宫瑾和太子妃慕容明月两人的脸色突然的一边,眼中满满的都是惊惧。
在东宫的时候,他们只会觉得丢脸,但是若是在这御书房中失禁,他们便只能够遭殃了。
正拼命的忍着的时候,南宫启发现了端倪,南宫启的脸色不由得一滞,随即沉着脸朝着御书房外喊道:“来人,准备官房。”
御书房外的太监办事效率极高,很快的便拿来了两个官房,并且在御书房的后面围上了两个屏风,太子和太子妃两人来不及与皇帝道谢,便急匆匆而又狼狈的朝着屏风后面奔去。
屏风外的三人,除了穆轻衣一脸的平静之外,皇帝和皇后两人的脸色各异,皇后是阴沉,而皇帝南宫启的眼神则是深邃。
御书房此刻谁都没有说话,因此极为的安静,只能够听的带屏风内的‘噗噗’和‘哗啦啦’的声音传出来。
那声音在这份寂静之中,显得倒是十分的精彩而热闹,只不过,除了穆轻衣能够欣赏这份精彩,其他的人怕是不能够欣赏的吧。
皇帝南宫启的脸色更是随着屏风外的声音而缓缓变黑。
良久之后,太子和太子妃两人虚弱的从屏风内走出来,此时他们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
只不过,他们出来之后,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的恶臭。
皇帝闻着这种臭气,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来人!”皇帝一声高喊,一直候在外头的宫人们闻言,便,并且打开了御书房的所有的窗户。
而后又有宫人进来燃上了浓郁的熏香,御书房的内的气味这才好闻了些许。
很快的,宫人们将御书房收拾好了,一个个都退下了,但是御书房内的气氛依旧有些沉重。
太子和太子妃两人此刻虽然有些虚脱,但是两人还是一脸忐忑的跪在了南宫启的跟前,两人的头都微微垂着,不敢抬头看南宫启一眼。
毕竟,他们两人是唯一胆敢在御书房出恭的人。
皇帝的面色阴沉了许久,才让两人站起身来,随即才转身走到了龙案后坐定,看着太子,沉声道:“太子,治与不治,选择在你。”
太子闻言,身侧的手不由的紧紧的握起。
他很想有骨气的说不治,然而,那种失禁的感觉已经让他有些抓狂了。
第120章 太子道歉()
第120章太子道歉
想着,太子不由得暗暗的朝着一旁的太子妃慕容明月使了一个眼色,慕容明月见状,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眼里还出现了排斥。
慕容明月知道太子的意思是什么,可是,她怎么甘心对穆轻衣那个女人低头。
然而,太子的目光渐渐的带着一丝的威胁,这让慕容明月心中不由得一个瑟缩。
眼中虽有许多的不甘,但是慕容明月还是向穆轻衣道:“之前是本宫不对,还请轻衣海涵。”
这些话,如同从慕容明月的牙缝中挤出来一样。
然而,穆轻衣见状,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慕容明月,脚下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本宫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慕容明月气怒的道。
穆轻衣闻言,这次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慕容明月,只是淡声道:“若我记得没错,方才我所言的是让太子和太子妃向我道歉。”
“放肆!”
这一回,不等太子和慕容明月有所反应,皇后便又开口怒斥了:“你了不起也就是一个王妃,岂能让太子向你道歉?”
穆轻衣闻言,唇边不由得泛出一抹冷笑,随后声音中无半点波澜的开口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太子冤枉人,莫非要一个道歉也不可?皇后娘娘说这话,莫不是包庇太子不成?”
“你!”皇后气的眼中冒火,也忘记皇帝就在一旁,便指着穆轻衣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跟本宫说话?”
穆轻衣见状,只是不吭不卑的朝着皇后福了福身子,便道:“轻衣只是实话实说,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说完,穆轻衣便像皇帝南宫启福了福身子,道:“父皇,若是没有轻衣什么事情,轻衣便先告退了。”
南宫启紧紧的盯着穆轻衣,眼中此刻有着明显的不悦,但是,看了一眼一脸愤恨的太子南宫瑾和慕容明月之后,便还是点点头,挥手道:“去吧!”
因为南宫启心中一开始就清楚穆轻衣是个怎样的人,因此,虽有些不悦,但是最终没有说什么。
穆轻衣闻言,便又福了福身子,随即朝着皇后也福了福身子,便挺直了腰杆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慕容明月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慌乱,看着南宫瑾的眼神也有些焦急,而南宫瑾则是双手垂放在身侧,紧紧的握着,显示了此刻他心中的挣扎。
穆轻衣的步子已经跨出了御书房,而这个时候,南宫瑾却是突然的转身,朝着穆轻衣喊了一声‘慢着’。
穆轻衣闻声,果真是顿住了脚步,而她的唇边,更是露出一抹笑意。
缓缓的转身,穆轻衣淡淡的看着南宫瑾,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太子有事?”
南宫瑾此刻看着穆轻衣的眼神极为的纠结,有愤恨,有紧张,更有耻辱,他的嘴巴张了又张,却半天无法开口,而他的拳头也更是越来越紧。
“太子若是没事,我便。。。。。。”
“对不起,本宫不该怀疑你。”
就在穆轻衣准备再次的转身的时候,南宫瑾终于还是愤恨的开口道歉,不管下毒的人是不是穆轻衣,他都认了。
御医没有办法止住他的失禁,而这种失禁的感觉已经快要将他折磨疯了,此刻,若是在这样下去,莫要说是尊严,怕是小命都得没了。
只是,南宫瑾此时此刻,对穆轻衣的恨确实愈加的深浓了。
他此刻只能够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否则他无法忍住砍了穆轻衣的冲动。
穆轻衣听到南宫瑾的道歉,既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客套的说上一句没有关系,反倒是十分的理所当然的给接受了。
这让南宫瑾更是恨得牙痒痒,却也莫可奈何。
“本宫既是道歉了,你还不快些帮本宫医治。”南宫瑾见穆轻衣并不动,不由得怒声的道。
穆轻衣闻言,唇边微微勾起,道:“白术、同茯苓与糯米丸服即可。”
太子闻言,心中面上一惊,想也没有想的看向穆轻衣道:“就这么简单?
“不然太子以为如何?”穆轻衣反问道。
“你还不曾为我们把脉,你如何开药,莫不是下药的人真的是你?”慕容明月这个时候上前来,一脸怒意的问道。
穆轻衣闻言,并未说话,朝着皇帝南宫启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去。
事实上,太子和慕容明月现在的情况,任何一个大夫都能够医治,毕竟她下的药只能够持续两日,过了两日,便是普通的病症了。
只不过,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此时,京城最大的赌坊中,此刻热闹异常。
“大,大,大,开大!”
其中一个赌桌上,一个华服的公子正在高声的喊着,而他的身边甚至还有许多的人跟他助威。
只是,开彩之后,又是一二三六点小。
华服的公子见状,脸上的激动瞬间便被愤怒所取代,伸手便抓住了庄家的衣领,一脸愤怒的道:“你是不是给大爷我出老千了?”
赌场的庄家哪里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这个时候他并没有一点的慌乱,反倒是以眼神让准备上前的打手退下。
如此这般镇定之后,庄家才缓缓的将华服公子的手给移开,看着十分的缓慢轻松,然而却让华服公子的脸色变得有些惊惧。
而庄家解救了自己的衣领之后,才笑着对华服公子道:“君公子,小的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出老千不是?”
这位被唤作君公子的人,正是京城皇商现在家主君景岳唯一的儿子君梁鑫。
君梁鑫虽然此刻并不太相信庄家的话,但是想到他方才施在他手中的力道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沉着一张脸看着庄家。
庄家见状,不由得笑着摇摇头看着君梁鑫道:“君公子今日手气不佳,还是先回家处理家务事再来吧。”
君梁鑫正要说‘老子有的是钱’,然而想想庄家的话有些不对,便看着庄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家闻言,只是笑笑,并未回答君梁鑫的话,只是招呼左右继续玩。
这一桌便又再次的热闹起来,君梁鑫虽说是还想继续玩,然而此刻的他因为庄家的话失去了玩心。
“妈的,晦气!”君梁鑫啜了一口之后,便转身朝着赌坊外走去,并未发现庄家抬头看向他的那抹带有深意的眼神。
“你说君无尘夺位能成功么?”
“看君家长子那个德行,不成功也难。”
“哈哈哈哈,言之有理!”
就在君梁鑫走到赌坊门口的时候,便又两个人朝着赌坊内走去,便走便如此的说着。
等君梁鑫回头看去,却已经不见说话的人,只看到赌坊里惹火朝天的阵势。
君无尘要夺位!
这是君梁鑫唯一听到的讯息,然而,这也让他的目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