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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你天分,二看你的勤奋程度。治病救人是不能够一蹴而就的,一个不小心非但不能救人,反倒是让人丧命。”说着,穆轻衣想了想,便又道:
“这样吧,你先去济仁堂找季老学,我交给你两个任务,一个是熟记各种药材,一个是背熟季老那里的五本医书。”
穆轻衣记得季老那里有许多医书,君怜音的记忆能力这么强大,若是熟记基本,将会有很大的效益。
“那轻衣姐姐呢?”君怜音可怜兮兮的看着穆轻衣问道,“我想跟轻衣姐姐学。”
“季老的医术不错,他济仁堂上更是有药材能够供你认,而且他那里有病人,你在那里,将会受益匪浅。”
“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季老,等你基础扎实之后,我会亲自教你,不管是施针还是制毒炼药。”穆轻衣如此的保证道。
君怜音闻言,觉得这个法子尚可,便点头答应。
这个时候,墨竹走了进来,看着两人道:“王妃,君姑娘,该用膳了。”
君怜音闻言,先是一惊,随即看向窗外,见天色一暗,暗叫糟糕。
第159章 护花使者()
第159章护花使者
“若是叔叔发现我没有回家,肯定会着急的四处找我。”说着,君怜音看着穆轻衣道,“轻衣姐姐,我还是先回去吧。”
“君姑娘放心,王爷已经派人去君府知会了。”
就在这时,墨竹开口道。
闻言,君怜音特别兴奋。
随后,等君怜音在王府饱餐一顿之后,南宫墨本想让墨竹送君怜音回去,但是这个时候墨影却走了进来。
君怜音看着墨影的时候,眼中又一次泛着亮光,如同一个小花痴一般。
墨影被君怜音看着有些尴尬,只得别过头去。
穆轻衣见状,便向墨影道:“你送君姑娘回去可行?”
墨影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不由得看向墨竹。
然而穆轻衣扎这个时候又一次开口道:“待会我要让墨竹帮我做事,怜音一个姑娘家晚上回去不方便,只得劳烦你了。”
墨影闻言,一时之间也没有话反驳,见南宫墨没有反对,便点了点头。
等墨影和君怜音出去之后,南宫墨不由得好笑的看向穆轻衣,道:“我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当红娘了。”
穆轻衣闻言,只是瞟了一眼南宫墨便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南宫墨朝着墨竹使了一个眼色便跟了上去。
穆轻衣知道是南宫墨跟了上来,便道:“现在君无尘刚当上君家的家主,必然还是很多人想着将他拉下去,怜音是君无尘唯一的软肋。”
这也是穆轻衣让墨影送君怜音回去的真正的目的,毕竟墨竹的武功不如墨影,而且,墨竹是女人,两个女人更是容易被人当作目标。
南宫墨听了穆轻衣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的赞赏,很快的便又笑道:“我只当你是想要墨影充当一次护花使者呢!”
穆轻衣闻言,回过头来看着南宫墨笑道:“若是真能如此,我倒是乐见其成。”
看着穆轻衣的笑容,南宫墨再一次的看呆了,他现在发觉自己对穆轻衣的笑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穆轻衣看着南宫墨看着自己的眼神,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有些僵硬,随即有些尴尬的转过身去。
南宫墨整了整心情,在心中说道:我也想当你的护花使者。
不过这话南宫墨并未说出口。
而后,两人只是夜游了听雨院,在荷塘边闻着荷叶的清香,看着星空,虽未有一语,却也胜似有千言万语。
“你都不笑的么?”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君怜音便倒退着走一脸好奇的问着一路上始终沉默不语的墨影。
墨影只是看了君怜音一眼,并未说话。
不过此时墨影心中却对君怜音很是疑惑,看着君怜音瘦小的身子,却不知道为何她的体内却有着那么多的活力。
之前若是自己不曾记错,她只是一个病怏怏的只能够整日的躺在床上的病小姐,如今这样活蹦乱跳的实在是。。。。。。反差有些大了。
方才他本是让人准备了马车,可是她却主动提出来步行,还说是为了消食。
他虽除了墨竹之外显少与女子接触,但是君怜音的种种表现,还是脱离了他对一般的小姐的认知的。
“喂,你在想什么?”君怜音突然地将手放到墨影的眼前,一脸的好奇的问道。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呢,只觉得很有趣。
墨影因为君怜音这个动作回过神来,但是没等君怜音反应过来,墨影便一把拦住君怜音的腰身,将君怜音带到身后,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冷声道:“出来。”
墨影声落,君怜音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有五六个黑衣人拿着大刀走了出来。
只不过,墨影虽然从他们的身上察觉到了不怀好意,却也没有感受到杀意。
“将君怜音叫出来,我门便放过你。”其中一个男子上前一步,看着墨影道。
然而,墨影听此言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变化,眼神也都没有闪动一下,更别说是回应那黑衣人的问题了。
黑衣人见墨影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不免得有些恼羞成怒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便朝着几个伙伴使了一个眼色。
然后几人一同上前举着大刀墨影砍去。
“啊!”
君怜音惊叫一声,吓得闭上眼睛。
然而她只听到几声闷响,当她睁开眼睛一个的时候,就看到那五六个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而他们的模样看着十分的痛苦。
墨影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带头的人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带头的人看着墨影瑟瑟发抖,只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是君四爷派我们来的!”
“四叔?”君怜音惊讶的上前,随即看着黑衣人道,“四叔为何要派你们来抓我?”
那黑衣人闻言,只是垂首不敢答话。
“说!”冷冷的一个字从墨影的口中吐出。
那人闻言,只得道:“四爷想要用君小姐来要挟君无尘,让君无尘分出一杯羹来。”
说是分一杯羹,但是其实是想要揽权。
“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没有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下瓷器活。”墨影冷声道。
这几个人只是普通的打手,根本就不需要他动手。
随后,墨影随看了一眼君怜音,示意她继续走。
君怜音闻言点点头,便跟上了墨影的步伐,只不过君怜音脸上却闲的闷闷不乐。
这却让墨影有些不适应了。
“别伤心了。”墨影开口道。
不过墨影从没有安慰过人,因而这话出口,多少有些许的生涩。
君怜音闻言,只是微微一愣,随后便漾起笑容道:“我没有伤心啊。”
“。。。。。。”
见墨影似乎有些不解,君怜音只是解释道::“君家的那些人跟我又没有关系,我的亲人只有叔叔,我只是想自己似乎会拖累到叔叔罢了。”
墨影闻言只是点点头,表示已经了解了。
君怜音看着墨影,脸上的笑容再次溢出来,仿若滴了蜜一般。
看着君怜音那个模样,墨影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你武功这么厉害,如果你教我武功的话,这些事情就都不用担心了,你说对不对?”君怜音一副哥俩好的表情看着墨影道。
此时的她像极了一个对任何新鲜事物都想要尝试一下的小孩子。
第160章 侯爷的眼泪()
第160章侯爷的眼泪
当然墨影是不会答应君怜音的要求的,将君怜音安全送到家之后,墨影便离开了,让君怜音好一阵失望。
夜已经深沉,这个时侯众人本该处于睡梦之中。
然而此事侯府里,钟氏却因为心中有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你是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钟府就变得奇奇怪怪的?”楚靖嵘终于坐起身来,看着一旁还没有睡着的结发妻子。
钟氏闻言先是一顿,随即便坐起身来,穿上外衣便摸索着去将烛火点燃。
楚靖嵘见状也起身披上了外衣,看着钟氏的背影,一阵的疑惑。
“侯爷不让芷儿接近禹王,是否因为素灵?”钟氏的声音传来,此刻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有些颤抖。
然而楚靖嵘听到‘素灵’两个字便震住,因而不曾发觉。
“你。。。。。。因何这样讲?”楚靖嵘道,而他的眼中此刻却闪着点点的泪花。
十八年前,他在南方偶遇一商人之女秦素灵,当时她的美貌和善良深深的吸引了他,他回京之后便准备娶她。
而那时他的父母健在,说什么都不准他娶一个商人之女,并且还请求皇帝赐婚,要将钟家的小姐如今的钟氏许给他。
因为抵不住娘亲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便只好让步,申明若是自己娶钟氏,必须同时娶秦素灵做平妻。
然而,当他派人去寻的时候,只秦家的人说素灵道德败坏,被赶出了秦家。
他虽怨秦家的绝情,可是更恨自己当初没能够将素灵带回京。
他疯狂的寻找,然而,直到婚期将至,他也不曾寻得,为了她,他远离京城的富贵,去了南方立根,找了这么多年,却从不曾找到素灵。
直到。。。。。。
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何钟氏今日会提及这事。
“侯爷,是不是,禹王妃与素灵长的太像,所以你不愿让芷儿接近禹王,是么?”钟氏继续问道。
这一次,楚靖嵘沉默了。
因为钟氏说的是事实,第一眼看到穆轻衣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当年的素灵,想着极有可能是素灵等不到他而嫁给别人,生下了别人的孩子。
他总觉得亏欠了素灵,所以对于穆轻衣,他不想亏欠,即便或许穆轻衣与素灵其实没有半点的关系。
见楚靖嵘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钟氏回过头来,看向楚靖嵘,而此时,她早已泪流满面。
楚靖嵘看着钟氏脸上的泪,更是惊讶,正要起身上前,钟氏却道:“如果妾身告诉侯爷,禹王妃是素灵的孩子,还是侯爷和素灵的孩子,侯爷会如何?”
钟氏此话一出,楚靖嵘便顿住脚步,眼中有着不可置信,嘴巴微张,而他的手,此刻也正在发抖。
看着楚靖嵘的的反应,钟氏凄然一笑,随即跪在了楚靖嵘的面前,道:“侯爷,是妾身对不起你,您要怪便怪妾身吧。”
她再也受不住心中的煎熬,若是不将这事情说出来,她会负罪一辈子。
“你。。。。。。”楚靖嵘看着钟氏,喉咙有些发紧,过了许久,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道,“你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问这话的时候,楚靖嵘的声音都在发抖。
穆轻衣真是素灵的孩子?穆轻衣是他和素灵的孩子?怎么可能?
看着楚靖嵘的模样,钟氏忍着心中的悲凉,将钟府所听到的一切全盘与楚靖嵘说了出来,她知什么事对,什么是错。
她不愿意与自己的兄长那样草菅人命,说她妇人之仁也好,说她背叛家族也罢,她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只要一想到因她,兄长所做的那些事情,她就觉得一阵的难受。
听完了钟氏断断续续的叙述,楚靖嵘一下子跌坐到了床上。
“轻衣真的是我的孩子,是我和素灵的孩子。。。。。。”楚靖嵘喃喃的道,而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悲坳,他的整个人都因为这个突入其来的消息而颤抖着。
他宁可是素灵以为自己负了她而转嫁他人,至少她还活着。
可是,为什么他偏偏听到她已经死了的消息,而且早在十六年前她就已经被杀害了。
泪,一滴滴的留下。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那只是没遇到伤心的事情。
钟氏看着楚靖嵘哭的伤心,她的心更是紧紧的揪起,她欠素灵的,更欠穆轻衣的,这辈子,她该如何的去还?
“侯爷,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要怪您就怪妾身吧。”钟氏哭着爬到了楚靖嵘的跟前,乞求道。
看着眼前的钟氏,楚靖嵘笑了,笑的凄楚。
“怪你,我怪你做什么?”
钟氏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他不是没有看到,既是如此,他因何要怪她?怪她又有何用?
只可怜了他那个从来就不知道的女儿,自小是受了多少的苦才有今天,他还有何脸面去见她?
似乎是知道了楚靖嵘的心思,钟氏一手覆盖住楚靖嵘的手,一脸真诚的道:“侯爷,去认她吧!”
“我不配!”楚靖嵘痛心的道,知道自己的女儿就在自己的眼前,他却不敢相认。
做人,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