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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拿出血玉凤凰,低语:“还在闪啊,那就说明冰凛和灵兽都在这里,那为什么会消失不见呢。”
“很想知道吗?”
白亦的眼角好像撇到了那抹银色,一头的银发飘扬,冰蓝色的长袍发出刺骨的寒意,就连他刚刚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寒意。
“我等你好久了呢……”
白亦抬眸间却不见了那抹银色,只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在半空中悄然响起,随后在回头崖底毫不留情地回响,让白亦都忍不住心惊,“你到底在哪?快把冰凛还给我。”
“你不是很想知道在君凌国出现的灵兽有着什么样的异能吗?你已经见识到了。”
“什么——,隐形?”白亦几乎是大呼出声的,这根本就难以置信。
他在某一个地方轻笑,笑得狂妄:“对呀,就是隐形。很可惜,你来迟了,幻影已经是我的。”
听声音就像离冰地白亦十步远发出的,白亦正准备挥动冰玄剑,只感到一股血气涌上心头,鲜红的血已经从喉咙中汹涌而出,她紧咬住嘴唇,生怕一个不留意,血会喷涌而出。
难道是在子轩居喝的那杯茶有毒?
“好,我不要幻影,把我的冰凛还给我。”
“呵呵,”银发男子轻笑,身形显露出来,就在白亦身侧,他抬起白亦的下巴,反问道:“你说你最讨厌我这样的男人,可怎么办呢,我好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呢。”
白亦一甩头,狠狠说道,“我管你喜欢谁。”
“别生气,我的女、人。”
“混蛋,谁是你的女人?”
“你咯——”说着他早已欺身而下,伸出舌头舔着白亦的嘴唇,“更重要的是,我好像喜欢上你的味道了。”
白亦拿出冰玄剑就往往他身上砍,却被他接下来说的话给制止住了。
他没有躲开,舌头也没有离开过白亦的嘴唇,他很是无赖地说道:你不想要你的冰凛了?
这不是赤果果的威胁是什么,白亦恼急,这是什么状况嘛?什么时候中毒不好偏偏碰上这么个卑鄙无耻混蛋,果真是冤家路窄。
“你到底想怎样?”
v5:报复()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有读心术,遇见幻影后我才知道,真正有读心术的是冰凛雪鸢。唉……怎么我在云倾国待那么久都没找到一只冰凛雪鸢呢?或者,我应该问,怎么你在君凌国待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幻影白雕呢。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缘分你个头,谁愿意跟你有缘分谁跟去,本姑娘不稀罕。”
他好像很失望很伤心似的,他哀声叹气地说道:“唉……怎么办呢,我可是很稀罕很在乎的。”
白亦终于正眼瞧他,放佛要透过他的眼眸看进他的内心世界,就像上次对视一样,一样给她亲切感,一样的似曾相识。
终于看到了两双眼睛重叠在一起,这个人的双眼跟那个人的一模一样,一样的温柔,白亦苦笑,自己果然还是想多了:
“很可惜,我不希望跟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有任何关系,一点也不想。”
不是不想,或许只是不敢想。其实应该说是害怕吧,害怕这张面具下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难道一个人的性格可以改变那么多吗?以前的凌陌冰是个如莲般干净的少年啊,为什么这个人的眼里除了那一抹相同的温柔却只剩下深邃了。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呢?”只要你伸手取下就可以看到我了,我一定不会阻止,我的雪儿……
他的银色面具离得很近,白亦只要伸手就可以取下来,只在一瞬之间就可以看到的。
白亦的手缓缓前伸,终于接触到了银面,指间传来冰凉的触感,她的心也随之一震。
是或不是,真的那么重要吗?
那么,我到底希望他是还是不是呢?
胸口的血喷涌而出,竟没有一些前奏。那一块由内力凝成的冰地开始碎裂,白亦一掌劈向他,虽不带任何内力,却可以暂离他的视线。
“啊——”白亦从冰块上缓缓落下,像起舞的白色蝴蝶一样美丽。
对啊,他是不是凌陌冰又有什么意义呢?自己又在奢求什么?感情能够让人毁于一旦,爱情呢,同样可以,所以……她真的不想要这种让人心痛的感情。
“小亦——”他冰蓝色的衣袍飞扬,白亦好像看见那抹冰蓝色架着白云向她飞来,好美好美。
他果真从天而降,接住了她,就像七瘴崖那样,好熟悉好温暖的感觉。
“小亦,你怎样?”
白亦淡淡微笑,像是很幸福的样子,“我……中毒了。”
“你先别说话,我替你解毒。”他的声音深沉而又磁性,很好听很温暖很温柔。
他好像知道白亦心里的想法,只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亦,你只需记得我叫云瑾墨,一定要记得呀。”
滚滚而来的睡意已经瓦解了白亦的神智,她只来得及咒骂上苍:为毛其他穿越女主都有那么多好运,我就这么倒霉,喝杯水酒都可以中毒。
白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天空蓝的透明透亮。
她抬手抚摸了下脖子上的项链,轻语道:“冰凛,我带你去见那些人,看一看到底是谁对我不利。”
白亦不明白自己为何一觉醒来,却置身于子轩居。她苦闷:我在奢望些什么呢?
她带着冰凛从一个院落飞到另一个院落,从一个房顶飞到另一个房顶,她趴在上面静静地听着,冰凛也在听着。不过,一个听得是话语,另一个是良心。
“主人,这个扫地的阿婆。”
白亦神色绝冷:“她在想些什么?”
“怎么找到你,验明你的死活。若是死了便埋了;若是活着,便亲手杀了。”
“呵呵,”白亦浅笑,“我本只想挖出幕后指使,饶她一命,奈何她却真存了害我之心……”
白亦悄然落下,正站在她的身后,如鬼魅一般咯咯地笑:“婆婆,你是在找我吗?”
阿婆像见鬼一样跪下,头重重的磕下,嘴里还念念有词:“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你做鬼了千万不要来找我,找二小姐吧,是二小姐逼我这么做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在颤抖呢……”白亦的声音带着森冷的感觉,就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你在害怕?”
“三小姐,你饶了奴婢吧。”
冰玄剑闪出阵阵寒光,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一滴一滴……
“既然早知道我化成厉鬼会找你索命,为什么还要害我呢?”屋顶的白亦衣袂飘飘,她的眼睛看着很远的地方吗,那里有个富丽堂皇的皇宫,里面住着一个心如蛇蝎的公主。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害我者,必百倍千倍奉还。
“君无痕,我要嫁给你,和白淑华一起,而我会给你所要的一切……”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几个字说完,白亦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君无痕竟觉得心都是痛着的,难道这就是惩罚?惩罚他这几年的薄情,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个女子可以狠狠伤他。
若是他知道后来是那样的结果,此时此刻他一定会问“你所说的一切也包括你吗?”
可惜,很多事都是无法预料的,他原本以为女子嫁了一个人便是一生一世,哪知男子爱上一个人才是一生一世,而那个他爱了一生一世的女子却从未想过陪伴他一生一世,这究竟是谁的悲哀?
两个人的婚姻是幸福,那么一个人呢,是否意味着不幸?
如果两个人的真心是永远,那么一个人呢,是否意味着寂寞?
……
“亦儿,三日后的宫宴你跟淑华一起去吧。”
白亦站在窗前静静地吹着碧海玉箫,没成想白景却突然来访,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v6:梦幻般的娘亲()
不得不说,这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很美,看起来沉静内敛,如同晓月清风,竟连他长胡子也光芒四射,处处透露出成熟男性的魅力。
“爹,为什么突然……”
他打住:“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发现你和五皇子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想让你和她们一样拥有正常的生活,不必受人白眼,受人欺负……”
哼,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我?难不成现在老糊涂了,还是突然良心发现,准备从善了?
当然那些只是白亦心底的想法,并不会没事找事将它说出来,白亦感激地说道:“谢谢爹的支持。”
“嗯。”白景点头,连笑都懒得给白亦一个就转身离开,好似不再愿意跟白亦同处一个屋檐下一般。
白亦冷笑,既然那么不愿意来这里见我一面,为什么今天突然要来说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呢?你明知道,即便你不答应,君无痕还是会想办法让我进去的,不是吗?
“爹,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奶娘?”
虽然白亦很是不屑和白景说话,可是她真的很想为奶娘求下一些什么,哪怕是一些不好的结果。
白景只是叹气,眼神好像飞到了很久以前,那个很年轻很感性的年龄。
他想了很久很久,终是慢悠悠地说了出来:“我很爱很爱你娘,一直以来,我只爱过她一个人。”
这句话成功地震到了白亦的脑神经,这是什么状况?梦溪提到了她娘,菩提老人提到了她娘,就连这个不知所谓的挂名父亲也提到了她娘。
“那么,能告诉我,我娘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吗?”顿了一下,白亦继续说道:“奶娘说您不是我爹,那么,您为什么会遇见我娘呢?”不要怪我问东问西,我实在太好奇了,没办法。
白景的脸上浮出幸福的笑容,眼神漂浮不定,像是看到了心爱之人,他抬手轻抚白亦的脸颊,讲出了他深藏了很久的故事:
“亦儿,你跟她长得真像,一样美好,让人不敢亵渎。你的娘是四国当之无愧的第一美女,当年她在风雨楼跳下一曲凤舞九天,一举成名天下知。当时我已经是君凌国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君凌国的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也为她所迷。”
“四国来了很多很多王侯将相、风流才子,争着抢着将世间最好的东西献给她,只为博她一笑。她对待每一个人都不吝啬笑意,可是她却像是没有真心,不懂爱情,没有一个男子能够入得了她的眼。”
“其实,我们也是庆幸地,至少她对任何人都一个样。我们喜欢待在风雨楼,一待就是很久很久,久到我们都忘记了时间,直到风雨楼中突然多出一位风姿卓越、清新俊逸的美男子。呵呵……”
白景开始苦笑,像在心痛,痛到说不出任何话来。
“爹——”白亦握住他的手,给予他支撑和力量。
他望了白亦一眼,继续那个未完的故事:“你娘那时候正在跳惊艳四国的凤舞九天,可是在见到他的那刻,她的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白亦可不认为一个那么优秀的娘亲会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美男子迷住,这期间定有什么隐情,“我娘没有继续跳下去吗?”
“不,恰恰相反,你娘跳得很好很好,比之第一次还要惊艳,还要美丽,还要脱俗。舞毕,我们亲耳听到你娘喊他‘云浮子,你终于来了’,脸上的笑容多了感情,多了幸福。那一天我们目视着他们两个人离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哇,云浮子是谁?这么奇怪奇怪还是奇怪的名字是谁想出来的,听得就叫人……额,无语。
“那件事掀起了轩然大波,三国联手讨伐,势必要捉回云浮子。”
奶奶的,这些人这也太疯狂了,还三国联手……幸好凤宸国是个女儿国,要不然四国出击,就够骇人的。不过,这些人也太不理智了,爱了我娘那么久,现在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这些人怎么就不放过她。
白亦很是冷静地发表评论:“你们真够狠的,要是我看到你们那么对我娘,我定不放过你们。”
白景笑了,像是一种解脱:“呵呵,是呀,现在想来也觉得有点疯狂。君主的疯狂是讨伐,我的疯狂只是买醉,那一夜,我竟然和清嫣……我对不起她。”
“清嫣是奶娘对吗?”
“嗯,她是你娘的婢女,你娘走后,她做了风雨楼的花魁。”
奶娘和白景,娘和云浮子,娘和三国君主?好复杂又很简单的旷世奇恋啊?离奇呀离奇。
“那么后来呢?我娘,还有那个云浮子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们音信全无。直到十四年前,清嫣带着你来到相府,一直以来我都不敢面对你们母女,也就不管不顾了。可是,现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