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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是怒吼出来的,君无痕却只看着白亦淡淡说道:“哼,本太子会爱你?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割了白子轩的四肢。”
“是——”
“慢着——”看着提步快要走出门的随从,白亦内心竖起的高墙也轰然倒塌,嘴角上扬,泛出一抹残忍狠绝,快要走出门的时候,突然淡淡地说道:“君无痕,这就是你的方式?我表示,很不屑。”
门外是流水潺潺,东宫很大,皇宫更大,雨还在下着,竟没有半分要停的打算。
白亦仍是一袭白衣,早已湿透,她欧得要死,只坐在御花园的台阶上动也不动,“要找白淑华的耳环,怎么可能,这实在是我长这么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君无痕,你有种就跟我单挑,这样算什么?要不是为了我哥,我一定宰了你。”
“啊——阿嚏。”
在雨中待得时间长了,白亦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身后好像有人突然拥住了她,她习惯性躲开,却也是徒劳,回头张望,一无所获。
白亦自知是云瑾墨护着自己,眼中闪出凌厉之气,“放开我。”云瑾墨却依然不放手,好像只要自己一放开,怀里的女子就会受到很深的伤害一样。
“咳咳——”他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咳了出来,这次是真的受伤了吗?
“阿墨,你放开我——”不知是什么原因,即便云瑾墨还是隐身的,白亦竟可以很清楚地找到他的位置所在,她握上云瑾墨的手臂,“你受伤了,明白吗?不能淋雨,真的。”
v29:【礼物加更】质问()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操心。”
白亦决然地推开云瑾墨,朝着御花园深处走去,她或许真的不希望再有另一个人因她而亡或受到伤害,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一抹玄黄映入眼帘,他是当今皇上,君凌国的一国之主,更重要的是,他是君灏,是君无痕的父皇,是唯一有能力牵制君无痕的人。
眉毛一挑,计上心头,白亦正准备走上前,却发现那抹银白竟然出现在了君灏的身后不远处,冲着她微微一笑,只一弹指,微小的水滴化成无数利器打向君灏。
“啊——”君灏突然觉得双腿沉重,软弱无力,“来人,来人——”
他果真很虚弱,只不过被阿墨小小用力就被打个正着。
白亦依计走了过去,轻柔地说道:“皇上,你没事吧?”
“凤凰——”见到白亦,君灏仿若在梦中一般,朦胧的雨景,朦胧的美人,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只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白亦瞠目结舌,这什么跟什么,不会这时候也能认错了吧。不过,按照挂名老爹的说法,这家伙应该就是对娘亲余情未了。
“皇上,你醒醒,臣女是白亦,白丞相的三女,我们见过的。”
君灏完全无视白亦的解释,只轻声呢喃:“凤凰,凤凰……”
额……真是服了你们父子,一路货色,看到什么就觉得什么是自己的。
……
虽说君灏老是将白亦认成她娘,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只要达到目的就行,利用一下别人的感情又有何不可呢?谁叫这老家伙当初那么对她娘来着。
这不,白亦就站在君灏的床头,优哉游哉。
君灏靠着枕头坐着,苍白无力。
君无痕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不得不说,表情很丰富,一脸黑线,怨念啊怨念。
“痕儿,你快把白爱卿的长子给放了,亦儿就留在这伺候朕,别难为他们一家子了。”
“父皇,白亦是儿臣的侧妃,留在父皇身边恐有诸多不便。”君无痕狠狠地瞪了白亦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哼,谁叫你来招惹父皇,待会收拾你。
白亦也不示弱,回瞪:哼,你是待会收拾我,我呢,现在就可以好好收拾你。
“朕没下旨赐婚,这个婚礼就不算数。”
白亦咋舌,让他说大哥的事,这皇帝老儿说什么婚礼不婚礼的,她可是个新新人类,哪注重那回事。
“父皇此言差矣,事实上,白亦已经是儿臣的人了。”
啊?白亦快气死,我差你个圈圈的,关你毛线,有事没事尽添油加醋干嘛?活得不耐烦了?
“嗯?”君灏这是对着白亦问得,白亦淡淡说道:“皇上明察,臣女跟太子殿下压根就没怎么着,他这是……”虽然白亦很想说君无痕这是欺君犯上,可一想他们好歹是父子,没准把自己给秘密处置了也不一定。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臣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太子殿下了,就在一眨眼的功夫来了个大变身,变成了太子殿下半个女婢。”
“好了,朕明白了,你们先退下吧。”君灏很是疲惫地摆了摆手,君无痕偏偏这时候不懂得察言观色,“父皇,儿臣还有话要说,事实上,白亦她根本就是……”
“够了,痕儿,此事朕自有主张,你们先下去,从明天开始让亦儿来伺候朕。”
“儿臣先告退了。”
说着也不顾白亦的反对,拉着她就往外边走去,说是拉还不如说成是拽,拽的白亦手腕上都出现了红印子。
“白亦,你真的那么不知羞耻?想要成为父皇的妃嫔,你以为你算什么,配吗?”
啊?我?白亦指着自己,又指指君无痕,硬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脸气得通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你父皇的妃子了,再说我配不配,与你何干?”
“本太子回去就好好教训你——”
……
出乎白亦的意料,这会儿很显然被君无痕给软禁起来了,还绑手绑脚呢,生怕她偷偷溜出去似的。
白亦那个无奈呀,随意扭了扭身子,东扯扯西扯扯,差点笑出病来,“就这点小玩意还能困住我?也太搞笑了吧。”
正准备震开绳索的时候,突然听到“吱呀——”一声,连忙躺好不动,在心里小声说道:君无痕,待会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呵——呵——”
黑屋里突然响起十分诡异的嘲笑声,听那声音不像君无痕,倒像是个女的,据我推测是白家白淑华。
(画外音:我鄙视你,人都到你面前了,要推测个什么劲?)
白淑华还是如最初一般美丽,只不过那张脸却显得苍白如鬼魅,她笑得张狂,“我以为你是来抢太子妃之位的,呵呵,没想到竟是想傍更高的高枝来了。”
见白亦无视,白淑华更加得寸进尺,亮出闪着银光的匕首,“只是你,好像不太聪明哦,皇上身体样貌年龄,有哪一样能跟无痕哥哥比的呢?”
“诶,我说白淑华,你有事没事怎么尽喜欢找我麻烦,很好玩吗?”还拿一把匕首,白亦可不信这个人突然变得这么好心,来救自个,除非天塌下来。
“无痕哥哥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来劝劝你,可惜,他并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呵呵,我会劝你才怪,我只会送你……上西天。”
白亦继续无视,要是你能送我上西天,你自个都可以见到如来佛了。
银光闪闪的匕首贴上了白亦的脸庞,白淑华轻轻地移动着,一看就知道她这是来什么所谓的心理战术。
白亦继续把她当空气,连瞪都懒得抬眼皮,不为什么,只因为太讨厌这个人了。
“白淑华,我倒真想知道你敢把我怎么样。”
白淑华突然大笑起来,配上那张惨白的脸更加显得面目狰狞,“丑八怪,要是你没了这张脸,无痕哥哥还会喜欢你吗?”
ps:chuziyue亲送的礼物,拖到这么久才加更,真的恨对不起亲,可遥遥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开学以来太忙了,明天又有一门考试,虽然不知道亲还有没有继续读下去,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还是只有亲一个人送过偶礼物耶……现在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对你的支持感到开心,对现在的成绩有那么点难过。
chuziyue亲,要是你还在的话,能不能留个言告诉我,说些什么都好,哪怕是一个表情,能告诉我对文文的要求更好了;当然,每个亲都有这样的权利,我也很希望亲们能够通过自己的方式支持我,这将是我走下去最大的动力了。
v30:被设计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八年前就消失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白亦不止一次地鄙视,这人心里跳跃度太快,属于严重的精神分裂,好吧,反正今天她也不打算放过白淑华,就很诚实地回道:
“要不是他抓了大哥,我才懒得理他。至于八年后为什么要回来就得问你们自己了。”
“大哥?呵呵,好牵强的借口啊,大哥在家里好好的,你凭什么拿大哥做文章?”
白亦睁眼,试探性地问道:“君无痕已经放了大哥?”
“呵呵,你说呢,大哥是右丞相的长子,又有谁能将他怎么样。倒是你,丑八怪,那晚的事,我猜也跟你有关吧,新仇旧恨一起算——”对的,那晚被强暴的事是她一直以来的伤痛,即便是死都无法忘记。
“啊——”白淑华邪恶地笑了起来,将匕首狠狠地划下。
“唉……”白亦突然叹了一满口的气,她这可不是为自己叹的,是为面前这个,她猛地跳起来,踢开匕首,白淑华受力摔了个踉跄。
“唉……怎么每次总有一些人喜欢挑战我的底线呢,这真的不好玩。“白亦飞跃而起夺过匕首,随手将它一扔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样子活像自己太过怜悯,杀人都先替别人考虑似的。
也只有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知道白亦的那随意一下杀伤力有多大,白淑华的右脸被匕首猛地划出一个窟窿,鲜血直流,痛得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
白淑华说的果真没错,君无痕骗了她,因着白景的压力,他早就放了白子轩,白子轩只不过暂时被软禁了而已。
白亦一时间悲喜交加:“难怪,难怪……呵呵,这样也好。”
子轩居外,白子轩仍是一身青衣,正独自一人在朦胧的夜色下舞剑,依然俊朗不凡,仪表堂堂。
今晚的白亦身着一身白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双肩批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一阵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娇媚妖娆,洁白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仿若透明般,洁净。
她持箫,从屋顶飘然而下,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上若隐若现,“哥——”
“亦儿——”白子轩收剑,悲喜交加,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今晚的亦儿太美,美得不现实,美得不可触及。
白亦飞奔过去,被白子轩拥入怀中,“哥,你终于能说话了,真好。”
“亦儿,你终于出来了,哥哥没用,竟然无法进去救你。”
“没事,我这不是自己能出来吗?呵呵。”
“亦儿,你是不是现在不会再离开了?”
说实话,见到白子轩白亦很开心很快乐,也很满足,可是她的归宿她的目标定不会是这里——白相府。
她总觉得既然上天让她活过来,那么就意味着她有属于自己的使命。
她现在已经看开了,不会去找凌陌冰,可是她必须去找夜寻萧,必须去帮他。
在心里思量再三,白亦终于说道:“哥,我就是来看看你,可能今夜就要启程前往夜溯国了。”
“还是要走吗?”白子轩眼里的光芒突然暗淡了下来,声音竟嘶哑了起来,“就像八年前一样离开我,留下我一个人?”
“哥,我不是离开你,我只是去帮一个朋友度过危机,若是他安然无恙,我就回来找你,我们一起笑傲江湖好不好?”
“呵呵,好。”白子轩轻抚白亦额前的碎发,牵起白亦的手就往子轩居里去,“亦儿,就算要走,我们也好好的喝一杯吧。”
“嗯。”白亦很听话的点了点头,毕竟在她心里,白子轩是不一样的,他是兄长是亲人是牵挂是在乎。
走了进去,白亦才发现白子轩好像早已知晓自己今晚会来一般,摆上了她儿时喜欢吃的那些个菜式甜点。
白亦调皮地点了下白子轩的鼻尖,轻笑道:“哥,你很有先见之明哦。”
“呵呵……”白子轩只微微一笑,并不言语,“亦儿,你先坐着,我去拿酒。”
“嗯,好。”
几天前还以为白子轩生死未卜,没想到现在就可以一起吃饭喝酒了,这样子真好,好像所有的快乐都向着她来了。
白亦拿起筷子,品尝着许久未曾吃过的饭菜,却不知里屋的那个人处于怎样的矛盾中,若是她早已知晓,会不会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应允呢?若是她早已猜测到,是否就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