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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果是,当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和一个有颗狼内心的羊相遇了,会咋样呢?
答案当然是,在打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狼吃了羊,或是羊吃了狼。
“慢着——”白亦终于咬牙吐出了两个字。
君无痕眯着眼睛斜睨怀里的白亦,那意思在清楚不过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身体不舒服了,而且很不舒服。”
她能舒服的起来吗,这种情况死人都看得出来,她可不会笨到认为君无痕突然良心发现,觉得她可能被吓着了,需要被抱下去休息,这么好的事,打死她都不信。
“嗯——?”
君无痕皱眉,不悦地瞪着白亦,白亦自知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急忙说道,“我突然发现那些字在动……”
“如果你再说一句话,朕不会拒绝在这里就要了你。”
亦妃吗?很不屑()
“呵呵……”白亦只得尴尬一笑,她可不想在这里激怒某人,毕竟是在这样一个恐怖的地方,毕竟是在那张想象的脸面前,她还不至于淡然如常。
君无痕抱着白亦走出去的时候,白亦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熟悉感觉。
他们出去了,却并没有发现那些字正缓缓移动着,白亦说的没错,它们真在动,因着白亦手上传来的温度渐渐浮动。
时间久了,那六个字竟然发生了天大的变化,而他们却已经无缘再见了。
“对不起。我爱你。”
几个轮回,年久外因,沧海桑田,总是会发生改变的,就像最后变成意思截然相反的几个字。
对你。
我爱不起。
对我。
你爱不起。
又像是在承认:对,我爱不起你。
两个人的爱恨,三个人的纠葛。
爱还是不爱,终究是个未知数,咋一看像是一对情深不悔的情侣,几经周转,却仿若仇敌,说到底,很多事情都是会变化的。
……
君无痕抱了白亦一路,这显然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宫人们的目光,还有那些妃嫔的眼线,更重要的是,白亦再次光荣的得罪了季惜珊皇后。
估计又得想办法应对了,还好有个霄可以帮忙。
在白亦的意料之内,又可以说是在她意料之外,反正君无痕急得跟什么似的,竟想到就近找宫殿泄欲。
“嘭——”地一声,东宫正殿的门被君无痕给狠狠地撞开了,事实上,他撞不要紧,要紧的是白亦的背呀,差点被撞出内伤了,白亦都快气得吐血了。
“我的妈呀,你能不能轻点——”白亦习惯性破口大骂,一下子把君无痕震慑住了,他突然脸色一变,很是温柔地抚上白亦的背部,
“这里很痛吗?”
瞧这话问的,也太有水平了吧,怎么听怎么像是一对初试云雨的男女在调情。
白亦的脸庞突然染上红晕,不是羞得,是被气得,感情这皇上真的有点后知后觉呀,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你说说扇了人家一巴掌再给块糖能让人好受吗?
白亦将脸紧紧埋进君无痕的怀里,咬牙切齿,“不疼,不疼……”
心里却是要多么憋屈就有多么憋屈,上天啊,你还能不能再戏剧化一点?
好吧,就因为白亦那四个字,君无痕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以光速前进,还没走到床边,白亦就被甩在了上面。
还没等白亦反应过来,他就犹如饿狼般扑过来了,疯狂地撕扯着白亦的外衫。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可是白亦内心的真实写照啊,无奈被君无痕紧紧禁锢住,还没办法反抗,不得不堆起满脸的笑意。
心里止不住低声叹息,“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比我更加苦逼更加颓废更加无语的了。”
天知道这是什么状况,明明心里很是不乐意,还要装出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天哪,来一道闪电劈了我吧。
白亦的外衫已经被完全撕破,粉嫩的肌肤露了出来,无不刺激着男性的强烈欲望,更何况,君无痕本就无法忘记白亦。
今天那件事更加让他确信,眼前这位才是名副其实的白亦,是他魂牵梦萦想过无数法子想要忘记的白亦呀,如今是爱恋思念恨意疯狂地占有欲齐齐迸发出来了。
这一次他绝不放手,哪怕仅仅只是得到她的人而不是那颗跳动的心。
“或者我真的早已经输了,那么就只有让你弥补我所受的伤害了。”
君无痕就是那样一种人,想尽办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或是愿不愿意。
“嗷嗷——”
君无痕轻哼一声,咬住了白亦的两瓣红唇,长驱直入,完全不给白亦半点机会。
白亦睁着眼睛,内心挣扎万分,既想要推开君无痕,又害怕会影响自己的复仇大计,难道最后的最后还是要牺牲肉体吗?
如果真是那样,我又该如何存活于世?
那样想着,她紧闭双眼,拼劲所有的意志力想要逃开。
意外终于发生了,她成功地逃开了,君无痕却仿若没有看到般,一丝不挂,整个人扑在床榻上,沉浸于自己的美梦中,雪白的床单上染上了些许浊物。
很奇怪,本来应该火速逃离,尽量避开这种场面的,毕竟太过暴露。
白亦的眼睛却无法移开,不是因为舍不得这样一个香艳的美男,只因此事出奇的很。
她微一闭眼,就能够看到另一个自己正和君无痕在一起做那样的事,事实上,自己明明好好地待在旁边,这件事实在有够离谱的。
“难道……是传说中的幻术?”
四国曾经有一个传说,世间虽然不乏倾国倾城的美女,却极少有女子集幻术与媚术于一身,让男人不可自拔的爱上。
之所以称之为幻术,乃因,女子可以通过意志让欲对自己不轨的人产生幻觉……
白亦不禁想起,那晚在祭天祠上的时候,情况也是那么的诡异,现在想来,也许自己在无意中已经有了得天独厚的自身条件了。
“这样看来,我又多了胜利的筹码了。”白亦的嘴角微微弯起,望着床榻上仍旧痴迷于情爱的男子残忍地笑着,那一笑中却隐藏着难以捉摸的恨意。
家仇国恨,终究是该以命相偿,以国相赔。
本来是一场美好的rou欲,这一次却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情。
在君无痕睡下后,白亦悄悄躺进他的臂弯,这样才显得更加真实更加无懈可击。
……
如果说白亦有意要取信于君无痕,那一日无疑是最好的契机,数日后,君无痕激动的颁旨册封,白亦亦和当初只剩一张脸的女子一样,成为了“亦妃”。
月曜的真实身份()
对于这样的结果,白亦不喜不悲,淡然如常。
册封当晚,君无痕下令宴请自家兄弟前来祝贺,说到底也只是炫耀自己终于还是得到了这个女子,那么就不会被那些无知的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待吧。
白亦仍是和最初一样,一身洁白宫装,以一种清丽脱俗的姿态出现在那些王爷王妃的身边。
对于那些人的赞美,她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她本就不是什么爱慕虚荣的女子,在乎那些干嘛。
轻移莲步,正要坐在如妃身后的那一桌,没想到皇上却好似在不经意间握住了她的柔荑。
她回望,恰好望进君无痕深邃的眼眸,那里仍然像以前一样看不见底,她无法猜测,这样一个帝王究竟有着怎样的居心。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君无痕也在揣测她的心思,同样也是一无所获。
说到底,这两个人从来都未打算让别人剖析自己,或是窥探自己的内心世界。
君无痕起身,伏在白亦的耳边轻声说道,“坐这里吧——”
白亦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君无痕身侧的季惜珊,那眼底分明有嫉妒的神色,这里地位比较高的妃嫔将君无痕所说的几个字听得一清二楚。
白亦狠狠瞪了君无痕一眼,那眼神表现出极强的不满,像是在说,“你是故意的吧,君无痕?”
君无痕得意地笑了,他放佛猜到了白亦心之所想,俯身在白亦的脸上落下一个吻,随后笑得莫测,“对,朕就是故意的。”
那几个字他是用嘴型说出来的,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
“不好意思,皇上,臣妾还是比较喜欢坐后边。”只因,我不喜欢被人戏弄的感觉,一点也不喜欢,虽然我有心害你,却从未想过要让自己变成你对付那些藩王或者大臣的借口。
座下的王爷妃嫔无一不惊讶于白亦的行为做派,姬如楹到真真看白亦哪里都不爽,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白亦,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竟敢忤逆圣意,抗旨不尊。”
白亦微微一笑,“皇上,这是圣旨吗?”
“朕一直都羡慕平常老百姓家的生活,妻子有选择的权利。”君无痕说的很是淡然,完全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唯有白亦知道那抹波澜不惊下隐藏着多深的怒气。
白亦早就知道君无痕不会公开承认这是圣旨,毕竟,结果只有两个:一白亦死,二皇帝权威尽失。
“多谢皇上体谅。既然皇上视臣妾为妻,臣妾自是要多为皇上考虑才是。”白亦低眉浅笑,媚态尽显,声音很轻,却宛如天籁。
如妃识趣地移开一个位子,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示意,不得不说,她是一个极其聪慧温婉的女子。
白亦公开向皇后叫板,已经腹背受敌,她并不害怕,毕竟,在很久以前自己早就得罪了季惜珊不是吗?如今只是火上浇油罢了,让火势来得凶猛一点又有何不可?
有些人赞叹白亦的胆识,有些人鄙视白亦的无知,更有甚者嫉妒白亦现今的地位,一个人总会遇到很多人,而那很多人中必定有一个人非常讨厌你。
白亦坐在了如妃的位子上,那是与皇后公开对抗的开始,她本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了,哪知她的眼力竟是那样的好,好到竟然可以看到那抹蓝色——
在那些藩王、大臣中,有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沉闷的饮着酒,身边那位身着玫红宫装的王妃正焦急地劝他少喝点。
“月——”白亦不自觉地轻忽出声,却没发现,身边的君无痕眉毛微皱,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又紧。
他的双眸始终没有一刻离开过白亦的脸庞,心中却犹如刀割般难受,说不清楚的滋味。
明明已经得到了她,为何还是那般在意,为什么白亦会那样望着自己的皇弟,好像早已熟识一般,难道她真的是奸细?
白亦显然没有发现君无痕的失常,不禁望着君无影苦笑。
这就是好朋友,欺骗了自己也欺骗了哥哥,什么月曜公子,分明就是骗人,原来他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影王爷,多么可笑,我竟然还那么相信你。
我怎么就那么傻,眉宇之间分明就是相似的,为什么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联想到你的身份,说到底只怪我太过信你……
白亦拉了拉君无痕的衣角,轻声说道,“皇上,臣妾许是累了,可能不能陪你了。”
“既然累了就下去休息吧……”
闻言,白亦想也不想就转身离开,她到底是太傻还是因为太过伤心,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君无痕话语了包含了多深的无奈与若有若无的试探。
她好想走过去质问君无影,为何要谎称自己是江湖人士,为何要欺骗她?
她也怪自己,怎么就那样相信了,他能够让自己风雨无阻地入宫,拥有皇宫的布局图,身份早就可疑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继续相信呢?
“亦儿——”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白亦看也不看,走得更快了。
“亦儿,你听本王说——”君无影拉住白亦的手臂,将她一把揽入怀中,“请给本王解释的机会。”
“好一个影王爷,你骗我骗得好苦!”白亦歇斯底里,她不在乎月曜的身份是什么,她只是不想被欺骗被利用。
君无影的眼中分明有痛苦的神色,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说道,“亦儿,本王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实在是因为你一直对君无痕恨之入骨,本王怕你知道我身份后讨厌我,离开我。”
“哼,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种理由她真的不稀罕,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苦衷,她理解,可是若有人利用自己,欺骗自己,那就不可原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是这种性格,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无法更改的。
两个男的也是会发生点什么的()
这一句话确实起了不少作用,连正挣扎着想要逃开的白亦都惊诧地望着他。
君无痕欲语还休,终于在白亦急切的眼神下说了出来,“本王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