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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好似从碧若的眼中读到了危险提醒,云淡风轻地说道,“你放心好了,皇后不是我的对手,我自然也会保护你的。”只要是真正对她好的,她一定真心相待。
额……
某碧若姑姑一脸黑线,就连屋顶上不识趣的三只鸟也在叽叽喳喳,好像在讨论白亦承诺的真假。
明明就是因为对付不了皇后,才会被贬到这里来的好不好?现在竟然还义正言辞,夸下海口,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没有一句话说的是有事实根据的。
鸟儿不能说人话嘛,当然就只能叽叽喳喳表达下自己的不满咯,更重要的就是,白亦压根就听不到三只八卦的小鸟正鄙视着她。
可是碧若会说话呀,她也确实讲出了真心话,“皇后娘娘身份特殊,你是斗不过的……”
“渣渣渣渣……”屋顶上的鸟儿像是听懂了碧若的话似的,纷纷开口叽喳,表现出自己强烈的赞同,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姑姑姑姑,你好强;姑姑姑姑,你好聪明;姑姑姑姑,你好厉害……
好吧,继续姑姑下去,恐怕它们要变成另一种品种——布谷鸟了。
“哧——,你们三只怪鸟给我滚——”
谁叫白亦听觉极好呢,那三只鸟的声音被她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不晓得它们在讨论些什么,可是潜意识里她还是知道那些个“臭乌鸦”是在谈论不好的事情。
是仙鹤楼,你明白吗?()
“你还是把那些衣服洗了吧,要是没看到我为难你,皇后娘娘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嗯,谢谢姑姑了,午安——”
好吧,现在除了微笑,除了午安,除了谢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碧若再次叹息,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宝贝似的交到白亦手里,看了白亦的起了白玉无瑕的双手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
“再好的双手泡多了水总会出现水泡的,等到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检查了那些衣服,到了晚上,你就自个涂上吧,千万别忘了啊……”
“嗯,我会照顾自己的,姑姑还是先下去休息吧,要是被她们看到就不太好了。”
碧若所说的那一点白亦早就猜到了,既然季惜珊有意要除去自己,更通过自我伤害的方式栽赃嫁祸,定是下定了决心的,既然如此,本姑娘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
1234no……”
白亦边洗边唱着,突然发现了明显的不对劲,自己这是唱什么歌呢?这么奇怪……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还唱得这般亢奋,这也太有违常理了吧。
“呵,怎么不唱了?”
听那声音,白亦也知道是谁,懒得抬头,省得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又跟他来一场惊世骇俗的“逆天”之战,只很是厌烦地说道,
“又是你?好事没做过,这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喏。”
只要是个人就能听出白亦那三个字里包含了多深的厌恶了,可偏偏有人就不是个正常的“人”,或者可以说脑袋瓜子故意忽视掉某女对他的厌烦,有自动过滤功能啊。
“我让你去找的是君无痕,谁叫你跑去找季惜珊那贱女人的麻烦呀,那么笨……”
你竟敢说我笨?
白亦无语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气得胃都痛了。
好吧,这次我忍忍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谁叫白亦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呢,虽然结果不怎么好。
某男很是轻松地坐在白亦的旁边,一双蓝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亦的侧脸,坏坏地笑着,喊道,“喂喂——”
“啥?我有名字的好吧。”白亦那个气啊那个吼啊,搞什么,都说了我有名字啦。
“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欢那个名字。”
“呃……”是可忍孰不可忍,白亦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霸道的男人,当即无语地说道,“你不喜欢我就得改名吗?你不喜欢就可以喂喂喂的喊吗?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尊重我吗?”
“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别忘了我是谁。”
某蓝眸美男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是江湖中人,那个特殊身份给予他高高在上资本,一直以来都只有他吼别人的份,哪有被人吼的时候,一时之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你谁啊你?冲我吼什么呀吼?”白亦那个气啊那个恼啊,怎么是个男的都那么变态地霸道啊,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怎么老是喜欢问相同的话,嫌我不够麻烦。
若是白亦嘴上有胡子的话,她一定吹胡子瞪眼,把面前的某男给瞪死去,错了,应该是瞪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我……”某蓝眸男正准备张口说出自己名字时,突然停住了,只问道,“你真不记得我是谁?”那话语中隐藏了些许失落与苦闷,
白亦抬眸,很是认真地问道,“我该记得你是谁吗?”
某男耷拉个脑袋,很是失望地坐在白亦身边一言不发,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其中滋味更有谁人知。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呵呵,不记得了……
“喂,”白亦像是见不惯跟自己同样倔强的某男突然静悄悄的样子,便往某男身边凑了凑,轻笑道,“我要是不记得你会和你说话吗?”
也不瞧瞧本姑娘是谁?切,目中无人,那个刁蛮啊那个霸道啊,哼,这才是我的本样啊,嘻嘻。第一次,白亦觉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啊有木有。
某男哪里知道白亦心里的想法,很是欣慰地抬起头,“还记得我们初遇时的仙鹤楼吗?那里已经被我买下了……”
白亦听得那个云里雾里呀,真不明白这蓝眸美男说些什么,谁叫她狠诚实捏,也就发发善心提醒道,“我们初见的地不是燕玺殿吗?”
“你不是记得吗?”
某人气得眼角那个抽啊抽,那眼神放佛再说,我想杀了你;那双手啊发出嘎啦啦地响声,真恨不得掐死面前的白亦解恨。
“我是记得啊。真是,明明是自己记错了还好意思赖我,哼,真有你的,小女纸佩服佩服。”
白亦很想作揖,顺带送某男一个五体投地,可自己现在正忙着不是,只得搓了搓手,继续洗衣服了,“我搓死你搓死你搓死你。”
“女人——”
某蓝眸美男一声暴吼,不幸的事情发生了,连白亦都没办法做到未雨绸缪啊,那一桶刚洗好的衣服很是荣幸地被某人一张挥的那是个四分五裂啊,有几块碎片竟很是潇洒地从白亦头顶飘下,缓缓落在了白亦的头上。
掉的那是个淋漓呀!
“我果然没想错,你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现在这种状况是白亦想好好说话都做不到了,立马站起来,眼睛是望着地下的,了解白亦的人一定知道,此时此刻白亦很生气,而且非常生气。
“仙鹤楼,是仙鹤楼,你明白吗?”
某男却完全忽视掉白亦蹭啊蹭的怒火,反正他自己都出离愤怒了,哪管那么多,一把紧紧抓住白亦的双肩,很有频率地摇了起来。
“仙……仙……仙鹤楼?”谁能告诉我这是肿么回事?
白亦很是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她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去过仙鹤楼了,更不记得在什么所谓仙鹤楼里看到一个世间难寻的蓝眸美男,好吧,她现在已经完全错愕了,连火都没办法发。
另一个白亦()
说着说着,某男已经放开了白亦,竟捶胸顿足起来。
白亦真傻眼了,小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你说呢?”某男的蓝眸中竟显出了血丝,“我记了仇,报了仇,到头来你却忘了我?”
额……这什么跟什么呀?怎么近几天竟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真的没忘啊,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嘛。”
好吧,这一次她彻底认输了,见到他那双蓝眸中难以掩饰的伤痛,她竟然有种名为“心痛”的感觉。
不是自己的却又是自己感觉到的,这实在太过诡异,可不管怎样,她还是不愿让他伤心难过,没有理由的。
“我一定会让你想起来,一定会的。”
他突然伸手,搂上白亦的腰肢,速度快得令人躲闪不及,力量大的惊人,不可否认,白亦不想伤他,一点也不想,即便他正在侵犯自己。
他单手扣在白亦的脑后,倾身压下,吻向白亦美好的唇畔。
初相遇时,我们相吻,是我主动的,即便是为了救你,可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你的味道,那一刻,我就想拥有你,所以,我用尽一切手段,只为摆脱奴籍,只为到君凌国找你。
第二次,仍是我主动的,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十几年未见,对你,我是否还会心动,是否还会想要去拥有。没成想,答案却是肯定的,十几年了,我竟然越发的想要得到你。
这一次,还是我主动,只想惩罚你的忘记,只想当然地认为,既然那一个吻让我忆起了初相识的美好,即便你还是记不起,那么,我愿再试一次,希望你记起。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夹杂着凌乱的脚步声,将手足无措的白亦惊醒。
她狠狠地推开紧拥着自己的某男,声音绝冷如斯,“不要再这样了,要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某男恨恨地看着远处的人影,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他一定会让那些人活不过这月的十五,十五的夜晚一定要让她们血染满月。
“女人,记住,我叫苍瞳——”他是背对着白亦的,在白亦还没来得及问出下个问题,他就随着那些人的出现,顷刻之间消失不见,隐没在渐渐朦胧的夜色中。
“哼——”还是个苍瞳二号。
正如白亦所预料的,来的人正是皇后派的那些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对于她们的冷哼,白亦仍旧很是淡定地搓着所剩无几的衣物。
“白亦,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撕毁众位娘娘的衣物。”
也不知道是谁,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白的红的差不多堆积成山的那一大堆衣物,恶狠狠地吼道。
“噢?我什么时候成贱婢了,你们可得记着,只要皇上一日未废我,我就仍然是君凌国的亦妃娘娘,凭你们,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白亦凝眸冷对,瞪得她们无所适从,更有甚者,看到白亦那眼神,那气质,被吓得连忙往别人身后躲。
不知是不是领头人,某面瘫货沁如很不识趣地凑到白亦面前,“既然皇上已经把你贬来了浣衣房,你就不再是亦妃娘娘,你只是个连宫女都不如的洗衣奴。”
“你敢再说一遍吗?”
“洗衣奴——”被白亦废去胳膊的那刻,她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找白亦报仇,哪怕只是嘴上骂骂也好,只要能让她不舒服。
“再说一遍。”这一次,白亦是咬牙切齿地吼出来的,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触碰她的底线呢,为了复国,她已经很努力地掩饰自己的性格啊。
“洗衣奴洗衣奴洗衣奴。”
沁如说的那是一气呵成啊,连气都没喘一下,放佛要将所有的怒意都一并爆发出来,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是个宫女,就能随便被人变成废人吗?
只是,当她吼完,想要呼气的时候,恰好被白亦掐住了胳膊。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懂的珍惜……还有,我最讨厌威胁我的人。”
白亦的眼中溢满血色,狠厉之气惊骇住了全场的所有人。
她们从不知道,那个被皇后陷害遭贬浣衣房的亦妃有如此的骇人气势,恬静时如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绵羊,发怒时犹如来自地狱的嗜血恶魔。
“亦儿……”
白亦正要掐断沁如的脖子,霄的声音却很适时地响起了,他从黑暗中站了出来,对着白亦摇了摇头。
手不自觉的放下,白亦突然不想在霄面前杀人,真的不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其实自己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君无痕,对,就是君无痕,为什么……为什么他害我失去双亲,失去一切?到头来,连我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了?
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好像有两个世界,是我又不是我?
黑暗的,痛苦的,悲伤的,明明悲惨却是那么的真实,每每想到都能够让我的心痛上许久,好像冥冥之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离开了我,又好像我曾经被信任的人所背叛。
我也有快乐的,可是,为何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吐血次数的增加,竟越变越淡,到最后我竟分不出真假虚实。
“噗——”已经是第八次了吗?
最后的最后,白亦还是吐出了一口鲜血,染红了那一袭白衣,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