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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向远连忙一把拉住唐言蹊,想让她闭嘴,别再火上加油了,白知行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要是真的把他惹火了,他不管不顾要大闹一番,那倒霉的只会是唐言蹊的店,毕竟白知行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多的是时间来报复唐言蹊,而唐言蹊却不能整天守在店里防着,他自己更是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臭娘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知行果然恼了,被唐言蹊一番话激得又起了火,便连秦向远的面子也不想给了。
秦向远狠掐了一下唐言蹊的手,让她不要再冲动跟白知行对骂,这才说道:“内子脾气大,世子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下官待她给您道歉了。”他先是好声好气地道了歉,然后又不软不硬地说道,
“下官听说陛下有意整治京城里王公贵族、世家子弟为官不仁、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坏现象,白世子想必不会想当‘杀鸡儆猴’的那只**?”
白知行听秦向远这么一说,刚想要爆发的脾气硬是生生地忍下了,脸都扭曲了,他用食指重重地朝唐言蹊的方向点了点,眼睛通红着,道:“算你运气好!要是还有下次!哼!等着!”
第233章 魅力诱妻()
白知行威胁了唐言蹊之后,又指着秦向远,说,“还有你!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次是本世子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你这小官,本世子还没放在眼里!咱们走着瞧!”说着,就带着一群狗腿子走了。
秦向远这才放开唐言蹊的手,唐言蹊看了看自己被他捏得有了红印子的手,不满地说道:“你用得着这么用力吗?痛死我了!这个什么鬼世子就是打我这间店的主意,让师正背叛我的幕后之人,他见师正死了,居然还亲自来打探消息,真是不要脸,我刺刺他又会怎么样?他难道还能光天化日之下杀了我不成?”唐言蹊对没有及时反击白知行的挑衅很不痛快,因此对秦向远说话也没好气。
秦向远见她的手真被自己掐红了,连忙轻轻地给她揉揉,然后让孙立德拿出伤药来给她抹,等抹完了,这才对唐言蹊说道:“你啊,脾气别这么冲了,这里不是青阳镇,而是贵人众多的京城,要是得罪了心狠手辣又位高权重的,我也来不及护你,就算你武功再强,也强不过别人的有心算计。”
唐言蹊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卑躬屈膝,忍气吞声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就算明知道那样对待白知行会得罪他也并不后悔:“我还没来京城,他就算计着我这店了,如今还找上门来欺压我,就算他是天皇老子我忍不了,要是他真的要报复我,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把这店一关,再把他的毅勇侯府一烧,就离了京城,凭我的身手,他还能抓得住我?”唐言蹊十分光棍,想出来的对策简单粗暴。
秦向远听她这么一说,十分无奈,她自然对离不离开京城是无所谓的,但她要是真的跑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在京城,那还有什么意思?所以秦向远只好劳心劳力,费尽心思要把她留下来,只好劝她:“他是抓不了你,也抓不住宁长生,但他还能抓不住安娘灵云灵月她们?”
唐言蹊顿时一噎,也对啊,安娘她们可不会武功,她一个人就算再加上宁长生,也护不住三个完全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想到这里,唐言蹊便没那么潇洒了,她叹了口气:“唉,在京城做什么怎么这么多麻烦事啊?生意不好的话血本无愧,生意太好又会被人盯上!”
“所以你需要一个能震慑住别人的靠山啊。”秦向远一本正经地说道。
唐言蹊斜睨了他一眼,顿时明白:“你说的靠山是指你吗?”然后又鄙视地看他,“可刚刚毅勇侯那世子可不怎么把你放在眼里啊?你能当我的靠山?”
秦向远自信地点头:“你夫君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没用,给点信心我不行吗?虽然我现在比不上别人,官职有点小,但我又不会永远是这个官职,夫人放心,很快京城里的名门贵族也好、达官显贵也好,他们都不会再轻易看轻我,反而会很重视,甚至忌惮”
秦向远在唐言蹊耳边说着,说到越后面声音越低沉,唐言蹊却有种忍不住要相信他能做到他话里的说的那样,她在这一刻听到了他的自信和野心,仿佛春天里被雨水浸润过的草籽,一往无前地奋勇勃发,野心勃勃,无所顾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
唐言蹊转过头看向秦向远的眼睛,那双平时清冷幽深的眼睛此时放佛夜空中最闪亮的星星,熠熠生辉,亮得惊人,男人的野心此时毫不掩饰地在唐言蹊面前显露出来,但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他锋芒毕露的样子比起平时来更加有魅力了些,于是她不由就看得有些呆了。
秦向远见她愣愣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俯身亲亲她的耳垂,说:“怎么,看你相公看呆了?我就这么好看?”
唐言蹊顿时从呆愣中清醒过来了,心中暗恼自己居然还会被秦向远所诱惑住,于是恼羞成怒地把秦向远的脑袋推开,口是心非地说:“切,我是被你的不要脸惊呆了而已!”
“是吗?既然你都说我不要脸了,那我就真的不要脸好了。”秦向远说着,把唐言蹊拉出了店外,又把她带上了马车里,把车帘放下来,一口气把这些事做完,见完全把外人的视线挡住了,这才捧着唐言蹊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唐言蹊稀里糊涂地就被他拉上了马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堵住了嘴唇,虽然两人已经吻过了千百遍,但这次秦向远似乎特别激动,并不像以往的温情脉脉,反而野蛮生猛起来,灼热的口舌把唐言蹊亲得招架不住,没两下就失了抵抗,被他完全攻城略地,在口中肆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晕晕沉沉的唐言蹊才被秦向远放过。
“回状元府!”秦向远趁唐言蹊被自己亲得迷迷糊糊还不清醒时就吩咐孙立德,然后再次亲住她,并且打算在回到状元府之前不让她清醒,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把娘子拐回状元府,他可不能错失良机,让娘子反应过来后跑了。
唐言蹊即使想要挣扎,推开秦向远,但她平时强悍的战斗力在此时却发挥不了作用,大概是因为秦向远的亲吻技术又精湛了许多,把她亲得只顾着享受,而记不起来思考了,理智已经出走,感官的享受主导了她的大脑,也怪不得唐言蹊沉迷了。
“嗯”暧昧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孙立德面无表情地赶着马车,仿佛什么都没听到,这种时候,作为贴心的属下,他唯一能帮主子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把马车赶回状元府,好让主子趁机成功地那夫人吃掉!
秦向远已经把唐言蹊压倒在被褥之上了,唐言蹊浑身像是被微弱的电流电过一样,忍不住地颤栗,浑身发烫,酸软无力,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从不知名的地方不知不觉就蔓延至全身,烧得她仿佛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摸到一个清凉光滑的躯体,便再也不撒手了,好像只有这个躯体才能解了她身上的烫热
第234章 柔情时刻()
马车咕噜噜地驶进了状元府,并没有在门口停留,而是毫不停顿地驶进了后院。
“主子,到了。”孙立德直到马车再也进不去了才停下来,低声对秦向远说了一句,便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秦向远于是立刻把迷迷糊糊,已经衣衫不整的唐言蹊一把抱起,快速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她轻轻放到床上,便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过了不多时,便有男子的外衣、女子的裙裳扔出了帐外
“嗯啊”暧昧的呻吟声从白天响到了夜晚,断断续续响了半晚上。
秦向远处心积虑使出全身魅力,才把平日里精明得厉害的唐言蹊成功扑倒吃掉,他自从几个月前被唐言蹊甩掉之后就一直没有开过禁,如今肥肉到了自己口中,他自然不吃够本是不愿意放开她的,于是可怜的唐言蹊被他翻来覆去地吃了半晚上。
等到半夜之后,闹腾了半晚上的床终于平静了下来,秦向远把软成一滩水的唐言蹊搂在怀里,像一只吃饱了肉后餍足的头狼,眯着眼温柔地摸着唐言蹊热汤而细腻的脸,这个女人终于再一次躺在自己怀中了,久违了的满足感充盈着心脏,没有什么能比得过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中因情、事晕倒过去更加让一个男人成就感十足的了。
“啵”,秦向远在唐言蹊额头上满是柔情地亲了一下,这个傻女人还傻乎乎地觉得她是被自己逼迫,不得已才回到自己身边的,真是口是心非——以她的武力值,如果她真的不愿意,难道自己真的能逼她做不愿意的事?明明是她一次次对自己心软才会一次次对自己妥协的,却偏偏要自欺欺人把精明全都用在做生意上了
秦向远有些无奈地想着,然后又有些心疼,大概是自己没有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她才会这样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思吧?以后再也不能让她什么都独自一个人扛着了
唐言蹊睡得很沉,大概是太疲累了,任由秦向远怜惜地把她全身抚摸了一遍也没有醒来。秦向远却还很清醒,他不舍得这么快就睡过去,因为怀里的女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出现这样娇柔脆弱的模样,芊长如鸦羽的睫毛在眼睑下划出完美的弧度,遮住了平时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小巧可爱的嘴唇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而变得嫣红娇艳如花瓣,美丽极了
房间里并没有点灯,秦向远是借着房檐外挂着的灯笼的光芒看到她朦胧的容貌,即使看不清楚,但他却看得入了迷,这个如妖精一般的女人,明明是女子,偏偏对情爱不执着,要不然当初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要跟自己和离?秦向远想到这里,又对唐言蹊的特立独行有些生气,要是她跟普通的女人一样,唯夫是从就好了不不,那样的女人自己又怎么会看得上?所以她还是维持她的性格吧!秦向远有些矛盾地想道,就算她再潇洒再不受拘束,也不能逃脱自己的手掌心秦向远在昏暗中眯起了眼睛,又把怀中的女人搂得紧紧地,这才放下了心,谁让自己的女人那么不羁呢?不过,训养一只叛逆倔强的小狐狸也是一种乐趣
“嗯热”唐言蹊突然梦呓出声,不自觉地用柔软的手推开秦向远光裸的胸膛,她在梦中感到自己被一团火烤着,太热了,于是想要离火远一点。
秦向远哪里能任她推开?只把盖在俩人身上的被子拉开了些,就抓住她乱挥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不让她乱动,被子底下男人两只有力的长腿也夹住她不老实的双腿,过了好一会,唐言蹊见挣扎许久都无法达到目的,只好委屈巴巴地妥协了,不再乱动。
秦向远看到她清醒时绝对不会出现的委屈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这女人好强又独立,想要看到她柔弱的表情可比登天还难,也只有在睡着了才不会掩饰自己不坚强的一面。秦向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难得一现的表情,想把它牢牢记在心里,以后可以用来回味回味等天亮之后,她醒了,肯定又会变得虎虎生威、精力无限、理智透彻,然后会因为自己这天晚上乘人之危被她收拾一顿秦向远已经能预见到她清醒后对张牙舞爪的模样了。
要是可以,秦向远希望这天晚上永远不要结束,那样唐言蹊就依旧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但是天总会亮,唐言蹊总会清醒
唐言蹊醒来的时候,先是感觉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懵了一会儿,还没记起昨晚发生的事,便睁开了眼睛,看到陌生的床帐,便一下子吓得惊醒了,猛然要坐起身,但因为她是被秦向远抱在怀里的,所以并没有一下子坐起来,反而吵醒了秦向远。
秦向远到天快亮时才睡过去,被唐言蹊惊醒后,只条件反射般地轻轻揉揉她的后背,说道:“乖,再睡一会”
唐言蹊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滚烫的胸膛圈着,动都没法动,等听到了秦向远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一时之间她恨不得自己是只驼鸟,能挖个洞便把自己藏起来!脑子里关于昨天自己是怎样被秦向远一步步诱惑着色令智昏,任他为所欲为的记忆一下子就浮现了出来,让她脸烫得能煎鸡蛋,真是太丢脸了!她不敢承认,记忆里那个没有丝毫自制力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莫不是禁欲太久了才会被秦向远色诱成功?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被诱惑的?
唐言蹊哀叹一声,把脑袋埋在秦向远胸膛里,根本不想抬起来面对这个现实:她又跟秦向远搞在一起了!
秦向远听到她的哀叹声,忍不住轻轻笑出来,把她的小脑袋从自己的怀里捧出来,在她死命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