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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凌眯着眼看到她勉强掩住惊慌和尴尬的神色,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再也不提玉佩的事了,刀凌一瞬间就觉察到了异常,也许白琦是知道堂兄的小铜刀是被谁拿走的,只是她不敢去要回来。
“怎么?我堂兄的小铜刀难道是你故意弄丢的?”刀凌故意这么刺激她。
“不!我没有!不是我故意弄丢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白琦被他这么一刺激,果然脱口而出,“我怎么会舍得弄丢他送给我的东西?这都是别人偷走的是别人”
“是谁?”刀凌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是是三皇子”白琦的心理终于崩溃,把事情说了出来。
刀凌听了她的话,惊讶极了,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三皇妃藏着的东西,也只有三皇子才能不知不觉或者当着她的面也能光明正大拿走,何况那把小铜刀还是妻子的旧情人送给她的,三皇子还能留下白琦一命,大概是看在她的家世的份上了。
“三皇子知道你和我堂兄的事了?他拿那把小铜刀有什么用?”刀凌冷着脸问这个愚蠢的女人,连这种重要的东西都能被自己的丈夫发现,她真是没用。
“他、他知道了”白琦沮丧着脸说道,眼睛红红的,很惹人怜爱,可惜这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却根本对她生不起怜惜,反而很讨厌她。
“什么时候知道的?拿走我堂兄的小铜刀之后他干了什么?你最好老实说出来,要不然我堂兄泉下有知你连他最后一块遗物都保留不住,一定会对你很失望。”刀凌忍下心中的不耐,继续追问白琦。
白琦一听刀凌堂兄会对自己失望,立刻就一惊,连忙说道:“我和三皇子成亲不久之后他就发现了,他很生气,抢了那把小铜刀,我也不知道他拿来干什么了我不敢跟他要回来他、他会打死我的”白琦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那幅懦弱的样子让刀凌很看不上眼,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遇到事情出了哭就想不出办法来解决了,仿佛脖子上长的不是脑袋,而是一颗球,长来好看的。
刀凌听了她的话之后,思考了好一会,既然白琦也不知道三皇子拿了堂兄的小铜刀要干什么,那她就不必再留在这儿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琦连忙擦了擦眼泪,再次把那卷画递到刀凌面前,说:“那你把这幅画带到他目前吧。”
“恕我无法答应你,三皇妃还是请回吧!”刀凌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接过来了。
“这么一件小事,对你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为什么这都不能帮我?”白琦见自己苦苦哀求都没用,立刻就怨恨地说道。
“你还有脸来打扰我堂兄?三皇子既然已经知道你曾经和我堂兄有过一段私情,那你猜,我是堂兄的家人,作为清焰国的来使来了大殷,三皇子会不会对我们这些人时刻关注着?毕竟他的皇妃心心念念记挂着的是清焰国的人啊他会不会格外防备我和你?所以你这种时候偷偷摸摸地乔装来找我,你觉得三皇子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又会认为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找我的呢?是不是你还想给他戴一顶新鲜的绿帽?”刀凌充满恶意地微笑着说道。
“什么?!”白琦顿时震惊得连眼泪都忘记流了,她突然想起自己这几天不管是往外递消息找人,还是乔装出门都格外顺利,难道这是三皇子故意给她留的便利?白琦想起三皇子当初发现小铜刀时阴狠恶毒的神情,顿时心中升起无尽的惶恐和慌张,“不,不,他不会发现的”
“谁说他不会发现?他肯定已经发现了,只是等着你回去之后再算账呢!还再这里,是想等他派人来请你回去吗?”刀凌说道。
“不我、我现在就走”白琦慌慌张张地连那卷画也顾不得交给刀凌,自己拿着就往外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连唯帽都忘了戴上。
“别忘了你的唯帽和斗篷啊!即使三皇子真的知道了,你也要给他留点面子啊”刀凌戏谑地提醒白琦。
白琦听了,脚下一顿,差点摔了一跤,但显然把刀凌的话听进去了,颤抖着手慌慌张张地重新掩盖起自己的容貌,才惊慌地离开了茶楼。
刀凌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样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堂兄到底看上了她哪里?莫非真的是那张脸?白琦也是个拎不清的,既然自己堂兄已经去世了,她也已经嫁给了三皇子,那为什么不干脆收了心好好过日子,非要身在曹营心在汉,要他是三皇子,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视自己为无物,却对另一个死掉的男人念念不忘,那他大概会更加偏激,哪里容得下白琦这么一次两次地私底下怀念旧情人?
白琦出了茶楼,忙不迭地穿过茶楼拐角的地方,上了一辆平凡朴素的马车,而等她终于平静下心情来,就看到三皇子正铁青着脸阴鸷地盯着她。
白琦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慌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三皇子朝她露出一个扭曲怪异的笑容:“你去见了谁?”
白琦惊慌地结结巴巴地说:“没、没见谁”
三皇子伸出手捏住她洁白的下巴,天气很热,但他的手指很冰凉,冷得白琦打了个哆嗦:“哦?没有见谁,那为什么要打扮成这个样子掩人耳目?怎么,是见不得人的事?”
三皇子语气阴冷,白琦的眼泪立刻就滚珠一样落下来,她害怕极了,虽然脑子不怎么聪明,但再笨也知道要是自己招认了,三皇子觉得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她只是一脸惊恐地摇头不语。
“不愿意说?我来猜猜,是你的旧情人?”三皇子阴测测地说道,手上更加用力地捏着白琦的下巴,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第295章 争执()
白琦的下巴被捏得很疼,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三皇子的手:“疼放、放开我”
“哦?你也会疼吗?我以为你这个三心二意、水性杨花的贱人脸皮厚得很,根本不会疼呢!”三皇子阴沉着脸,然后突然放开了白琦的下巴,但还没等白琦松一口气,“啪”地一声响,三皇子就一巴掌狠狠地扇上了白琦的脸,那白嫩的脸皮立刻就显出一个红肿的手掌印来。
“啊!”白琦凄厉地尖叫了一声,捂着自己被打的脸,浑身瑟瑟发抖,眼泪跟一串串珠子一样滚下来。
“贱人!你就这么饥渴?大殷的男人满足不了你?非要清焰国的男人才行?你真贱!我堂堂的皇子妃你不愿意做,清焰国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就都可以,你是缺了清焰国的男人就会死吗啊?一次次地给我戴绿帽,要不是看在你还用的份上,我就送你下去见你的老情人了!贱货!”三皇子愤恨狠毒地骂着,气得狠了,又忍住往白琦另一边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白琦被扇得坐都坐不稳了,身子被打得歪斜了一下,差点摔倒,怀里那卷没能送到刀凌手中的画卷顿时就露了出来。
三皇子眼疾手快,一下子抽出了那卷画,打开一看,发现是白琦的画像,上面的白琦温柔地笑着,仿佛浑身都充满幸福的光芒,而画的右下角写着“赠与刀郎,以画相守——琦儿自画”。
三皇子顿时怒不可遏,凶狠地把画卷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咬着牙说道:“以画相守?好一个‘以画相守’!这是私相授受了?作为一个有妇之夫,白琦!你已经不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了,怎么还有脸去与别的男人勾搭?未嫁前你有奸夫我忍了,但现在你那奸夫都已经死了,你又想勾搭一个吗?贱人荡妇!”三皇子恨不得掐死白琦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以为白琦想把这幅画送给刀凌的。
“没、没有!我没、没有勾搭别人!这只是给亡、亡友的寄托没有其他意思的”白琦被打的巴掌大的小脸都肿成了猪头,连话都说得不太利索了,但还是强撑着想解释清楚。
但是三皇子已经认定她是不甘寂寞想要勾搭另一个清焰国的人了,因此根本不把她的解释放在心里,认为她只是在辩解,“给亡友的寄托?哈哈!你骗人好歹也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既然都是送给死掉的人了,哪里还有寄托?只有活人才会睹物思人,才会把感情寄托在画上!你以为你这些弯弯绕绕的伎俩我不知道?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厉害!”
白琦只是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当然,三皇子已经能认定了她的罪名,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
“还‘琦儿自画’!你还要不要脸了白琦?连自己的名字都光明正大写在纸上,还要送给一个男人,说你一点其他意思都没有,你自己信吗?啊?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好糊弄的?”三皇子恨毒了白琦,“我堂堂一个皇子,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些清焰国的人?让你这么看不上?难道真的是只有清焰国的男人够大,才满足得了你吗?”
这些话已经是赤、裸、裸的侮辱和讥讽了,白琦听得简直要羞愤欲死,她自认为冰清玉洁,即使成亲前与别的男人有过私情,但也是发乎情、止于礼,从来没有过分举动,但三皇子这番话简直是否定了她的贞洁了,这对于一个受着三从四德之类的女戒闺训的女子来说,已经是非常致命的指控了。至于她想要送自画像给旧情人,在白琦看来,那只是送给亡友,以作寄托的,并不代表她背叛三皇子,想要红杏出墙。
“砰”地一声巨响,白琦就狠狠地往马车墙壁上一撞,想要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她这是撞错地方了,因为马车壁是用木板围起来的,况且这是一辆非常普通的马车,所以木板很薄,白琦这一撞,只是声音响亮了些,连皮都没撞破,血都没流,只是肿了一个包而已,看来她的打算是没法完成了。
三皇子听到撞击声时还吓了一跳,等看到白琦只是白撞了一下,根本撞不死之后,立刻就冷笑着嘲讽道:“这是听不得真话,想要以死来威胁我了?不过你想死好歹也找个硬点的墙去撞,居然撞马车?想要演戏好歹也演得像些!呵呵,真是蠢货!”
白琦又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就找到一堵墙再撞一次,这次一定要撞死!可惜她刚才把自己撞得脑袋晕晕沉沉的,根本站都站不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去自杀?连三皇子的冷嘲热讽都听得不太清楚了。
而三皇子以为她只是在装模作样,同时又怨恨她不守妇道,老想着给自己戴绿帽,根本就不在于她伤得重不重,反正只要没死就行了。
三皇子瞄到那幅扔在地上的白琦的自画像,心中怨愤又起,立刻捡起那幅画,下了死力把画像撕了个粉碎,白琦看着他撕,想要伸手去阻拦,但她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费了许多心血画好的画像被撕得支离破碎,仿佛她少女时对那个男人的爱慕白琦急得眼前一黑,就晕死了过去。
三皇子撕碎了画像,终于把心中的怨愤发泄了一点,看到白琦晕死,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就留着她这么倒在地上,根本就不理她,他现在恨不得她去死,又怎么会在于她的身体?自从他从监视着白琦的暗卫那里知道她计划着要见刀凌之后,他对白琦就已经完全死心了。
之前他发现白琦有一把旧情人送给她作为定情信物的时候,心中虽然也怒火冲天,但等白琦解释说只是成亲之前的事了,他就相信了她,就算心中的嫌隙还有,对她冷淡了些,但依旧敬重她作为王妃的身份,让她能在王府安身立命但是她呢?却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给她的机会,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继续勾搭她以前情人的弟弟!这就不是三皇子能继续忍下去的了,所以作为男人的自尊被狠狠地践踏之后,三皇子如今恨不得白琦立刻就死了。
第296章 离开()
刀凌听到手下说白琦从茶楼出去之后,果然被三皇子抓了个正着,就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他堂兄已经去世了,早就入土为安,人世间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白琦想要让自己把她的自画像烧给堂兄,真是异想天开,他们既然活着的时候都没办法在一起,死了之后就更不可能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让堂兄在地底下都只能单相思?白琦脸皮也太厚了,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堂兄还会想要她!哼,他可不会让她打扰堂兄的安宁。
刀凌和白琦见过面之后没几天,就跟大殷和皇帝自请离去,毕竟正事已经商议完成,也就没必要再留在大殷了,否则待的时间长了,皇帝还会以为他们有什么企图呢。
一听说清焰国的使者要离开,皇帝果然立刻就答应了,还送了许多礼物给他们带回大殷,作为两国交好的一点点“小心意”。
清焰国使者离开的那天跟来的那一天一样热闹,都是京城的百姓热热闹闹地目送走的。走的时候,刀凌并没有跟唐言蹊当面告别,只写了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