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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娘们怎么了?当的又不是你的家,做的更不是你的主!你多管闲事做什么?这么瞧不起娘们,莫非你不是娘们生的,是男人生的?不买点心就滚,是狗也别挡了我的门!”唐言蹊大怒,她最讨厌性别歧视的直男癌,虽然在这年代几乎全是直男癌的男人,避无可避,但跑到自己面前来刷存在感的直男癌,唐言蹊就不准备忍了。
“臭娘们!你说什么?”中年男人听唐言蹊居然敢骂他,顿时跳脚了,指着唐言蹊的鼻子就说:“老子来你这是给你面子!居然敢对老子这么不客气?!知道老子是谁吗?”
唐言蹊两眼一翻,哼了一声:“哟,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哪知道你是谁啊?不如回家问你老娘?哦,不,你大概也没娘,毕竟不是娘们生的。”
中年男人听得脸色又青又白,怒火冲天,一把把柜台上的点心一掀,漂亮精致的点心滚了一地,唐言蹊看到自己亲手做出来得点心被这么糟蹋,彻底怒了,偏偏中年男人更愤恨嚣张:“臭娘们嘴巴这么臭!居然给脸不要脸!老子就打到你跪在地上跟我求饶!”
“来啊!看谁跟谁跪地求饶!”唐言蹊冲上去就朝男人的脸挥拳头,她的动作来得又快又急,那中年男人根本来不及防范就被打了个正着,但他毕竟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地朝唐言蹊扑过去,气势汹汹,看起来有点拳脚功夫,但他再强也强不过唐言蹊,唐言蹊使了个巧劲,三两下仗着敏捷而有力的动作把他击溃到地上,捂着胸口哀嚎。
唐言蹊用脚踩在他的脖子上,使他抬起头来,说:“现在你连我这个娘们都打不过,岂不是不如娘们?还当什么男人啊?早点把裤裆下那二两肉割了,来给我当个姐妹吧!哈哈!”唐言蹊嘴巴要是毒起来也能气死人的,这中年男人就被他气得脸都扭曲了,差点气昏过去,他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但形势不如人,他只能强忍着,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你、别太、嚣、张!等!等着!”
“我哪里有你嚣张?找茬都找上门来了,我只是还个手而已,怎么?只许你欺负别人,别人回报一点就不行?做人不能太双重标准了啊!会招打的!”唐言蹊说着又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你还没给我跪下求饶呢!快跪!不然我继续打了。”
中年男子刚开始死活不愿跪,但被唐言蹊再揍了一会,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下了,唐言蹊从他身上搜出足够赔偿自己损失的钱,才放了他,他立刻连滚带爬地逃了。
等唐言蹊收拾好一地狼藉,才有些纳闷地想起:这傻叉莫名其妙找上门来,连目的都还没说出来呢,就被揍一顿跑了,所以他到底是想来干嘛的?
第64章 无耻逼迫()
打退了前来找茬的中年男人之后,唐言蹊并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不管他想耍什么手段,唐言蹊都无所谓,打得过就打,那权势来压就看秦向远能不能反压过去,不能的话,她大不了悄悄报复回去后就一走了之,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那件事过去后唐言蹊的日子又安安静静起来,生意很好,没有纷争,左邻右舍也相处得很和谐,她每天练练武、做做点心,过得顺心又惬意。
不过这平静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上次来找茬的中年男人又找上门来了,他这回聪明了许多,知道带上好几个打手才来了。
唐言蹊看着他一副土匪带着小弟来当街打劫的模样,有些无语:“你又来干什么?上次被打还打出瘾来了吗?”
中年男人闻言,脸不由自主地扭曲了一下,不知道是想起了当初被唐言蹊揍时的痛苦,还是因为自己在众多小弟面前被羞辱而恼恨,他嘴巴抽了抽,刚想要破口大骂回去,突然想起来时东家说无论如何都要从唐言蹊手中得到她那几种新奇独特糕点的配方,于是他忍下了心中的恼火,皮笑肉不笑地挤出一个假笑,作出真诚道歉的样子说:
“唐老板说笑了,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给您诚心道歉了,今天我是来解除误会的。”
唐言蹊新奇地看着他那努力遮掩都遮不住的愤怒和羞恼,仔细打量了他好一会,才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居然是真的!这位壮士居然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辱,被我暴打一顿后还主动上门向我道歉,而不是像上次那样点火就着,不管不顾地和我对打!真是——气量大了许多啊!小女子我真是佩服佩服!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
唐言蹊明嘲暗讽地说道,让中年男人脸色青白交加、面孔扭曲了好一会,不过他居然真的忍了下来,这回是真的让唐言蹊另眼相看了,看来上回他终于吸取了一上门就挑衅自己的冲动教训,这回倒是很沉得住气了。
快憋成忍者的中年男人明知道唐言蹊最后一句话是嘲讽他上回说她娘们的事,但他只能当没听懂,他深吸一口气,朝唐言蹊拱了拱手,说:“上回是我做得不对,再次向您道歉,今天我是代表我东家来跟唐老板谈一笔生意的,希望唐老板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听听我们的来意。”
唐言蹊也想知道他的来意,早早解决掉这个麻烦,于是便不再揪着他来嘲讽,换上了正经的语气,问:“你东家是谁?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忍者男见她终于放过自己,顿时脸色也正常了许多,回答道:“我东家就是镇上‘如意糕点铺’的老板,在附近几个镇、县上都开有‘如意糕点铺’的分店,是有些名气的。咱们区沧县陶县令的母亲就很喜欢如意糕点铺的点心,只吃咱们店卖的点心。”
忍者男说着脸上忍不住显出了一些骄傲自得的神色,他自认为隐晦地瞄了一眼唐言蹊,以为她听到这些话后会立刻浮现惊讶、惶恐、敬佩或羡慕的神色,谁知道唐言蹊淡定极了,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如意糕点铺’有多厉害,一脸平淡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忍者男只好说下去了:
“连陶县令的母亲都每天必定要吃咱们店的点心,也就说在这区沧县,只有咱们如意糕点铺的点心是最好的!”
忍者男着重说了“陶县令的母亲”、“每天”、“最好”几个词,似乎要暗示唐言蹊什么,但唐言蹊并不解:“谁爱吃你家点心和你家店是不是最好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家店挣的钱又不是我的!”
中年男人见唐言蹊这么不开窍,终于说道:“怎么没关系?你开的这家店抢走了我们许多客人,现在我们店里的生意都不好了,客人全都往你这里跑。”
唐言蹊翻了个白眼:“我开店犯法了吗?客人是我从你家店门口抢过来的吗?你家生意不好只能怪你们做的糕点不如我做的好吃,难道还能怪到我头上来?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怎么不能怪你?!你既然有独特的好的糕点方子为什么不献上来给咱们如意糕点铺?那可是县令老夫人指定的糕点铺!”中年男人脱口而出道。
“什么?!”唐言蹊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她以为刚刚怪自己糕点做得好抢走他客人的强盗逻辑就够奇葩的了,没想到更奇葩的还在这里,什么人能这么厚颜无耻到开口就要别人献上自己的独有秘方?唐言蹊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见到这样的极品、奇葩。
“我家的祖传秘方凭什么要献给你们啊?怎么脸皮比城墙都厚?不,你是根本就不要脸!居然想空手套白狼,嘴皮子一张就要人把活命根底交出来,脸这么大,怎么不上天啊?”唐言蹊怒道。
“能献出来交给咱们如意糕点铺,才有机会让你的糕点做出来被县令的老夫人吃到,这是你的荣幸!识相的就应该立刻交出来!”中年男人忍不住又露出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说出来的话简直无耻至极。
“如果县令母亲她老人家想吃,我自己就可以做给她吃,何必多此一举交出来给你家?想霸占我的独家秘方就直说,非要找些好听的借口来掩饰那丑恶的嘴脸!真是让人瞧不起!”唐言蹊厌恶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自己的意图被唐言蹊直接揭破,好像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人当众剥开变得赤、裸、裸了一样,心中仅剩的那点耻辱心让他恼羞成怒,之前装出来的好声好气也变成了揭破脸皮:“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东家夫人跟县令老夫人关系很好,能经常出入县府,你要是让东家不高兴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中年男人半暗示半威胁地说道,眼神阴鸷地看着唐言蹊,唐言蹊丝毫不怕:“哦,我这人不爱喝酒,谁要是强逼我喝的话,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呢!但总归拿石头砸宝石,可惜的不会是石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位壮士,你说对吧?”
第65章 以言退敌()
唐言蹊说这话时眼神凌厉如刀,狠狠地看向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被她看得瞳孔一缩,气管里的空气像被人捏住了脖子使劲一掐,瞬间有种窒息的刺痛,他吓得不敢直视唐言蹊的眼睛。
但等他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身边一排虎视眈眈的护卫,瞬间胆子又壮了,自己这边有这么多厉害的男人,还怕这小娘们什么?于是他又抖了起来,不过语气不像刚刚那样嚣张无耻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然而他自认为是退了好大一步的:
“看在你这么寒酸的份上,你不愿主动显出糕点秘方也就算了!咱们东家好心,就给你十两银子,我买下你的秘方!”说完还一副“便宜你了”的样子看向唐言蹊。
“十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吗?亏你说得出口!”唐言蹊对中年男子提出的价钱感到非常震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这家糕点铺的生意好到不用几天就能赚到十两银子,而他却只舍得用十两银子来卖她的独家糕点方子,他这是忽悠傻子呢。
“小娘们别得寸进尺啊,我东家愿意出这十两银子来买你的方子已经是看得起你了!你还不感恩戴德乖乖交出来!”中年男人狗仗人势的嘴脸特别丑恶。
“啧啧,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不卖还想强取豪夺吗?劝你们赶紧滚!别狗仗人势在这里妄想欺压我!”唐言蹊冷冷地说道。
“你敢不答应?别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上!咱们打到她把秘方交出来!还能省下十两银子!”中年男人手一挥说道,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会再单枪匹马地亲自上场打架,而是打算以多欺少了。
那等在一旁的壮汉们一听,立刻就一拥而上打算砸店打人,唐言蹊也撸起袖子打算迎敌。
“都给我住手!”一声气势凌厉的喊声突然响起,让刚要大打出手的双方不由自主就停下了动作。
唐言蹊一看,原来是冷着一张俊脸的秦向远回来了,他正用冷厉的目光扫视着虎视眈眈的一群男人,语气冰冷地问:“不知各位壮士跑到贱内的店里来动手是想要干嘛?”
中年男人把秦向远上下打量了一遍,看到他只是个斯斯文文的文弱书生,顿时气势就抖起来了:“哟,原来这是贵夫人啊?我好心上门来请贵夫人把糕点秘方卖给咱们东家,谁知道贵夫人不但不同意,还肆意侮辱我等兄弟!咱们都是铁血汉子,哪里能容一个娘们这么侮辱?于是就想替兄台教训教训一下你娘子,毕竟你教训不了,我们还是可以的嘛!”
中年男人阴阳怪气地说了一通黑白颠倒的话,话里的侮辱轻蔑意味毫不掩饰,秦向远听得目光晦涩难辨,他很沉得住气,并没有被激得失控,而是面无表情继续问道:“你们东家是谁?”
“是谁?说出来吓死你!就是咱们这里最有名气的‘如意糕点铺’的老板何东家!哪是你这个小白脸能比的?况且咱们的老板娘跟县令老夫人的关系最好,谁敢不长眼得罪咱们东家?!所以奉劝你们识相点,主动把糕点秘方交出来!”中年男人说道。
“哦——不交又如何?”秦向远说。
“不交?!不交就打到你交!”中年男人记恨唐言蹊前几天揍他的那一顿,于是就心心念念找借口要把唐言蹊打回来。
“殴打有功名在身的人,强取豪夺其私人财产,不知道这个罪名会判什么刑?不才虽没什么厉害,但考上秀才时也曾赴过陶县令摆的鹿鸣宴。本人不才,但连衙役都不能杖打本人,不知各位是以什么身份,能来欺辱我?”秦向远冷冷地问。
中年男人一听秦向远是个秀才就愣住了,他来之前可不知道这是秀才老爷家开的店啊!否则给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嚣张地上门来逼迫唐言蹊!他以为唐言蹊只是个普普通通、毫无背景的妇人,因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