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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表哥肯定会对自己有所防备,到时候想要再出手就更难了。
王小妮心一横,把晕过去的秦向远费力地搀扶到书房里平时用来午休的那张小床上,然后便停了下来,暂时歇一歇,因为秦向远毕竟是个成年男人,重量自然不小,只是把他扶到床上,王小妮就已经气喘如牛了,不歇一歇就没力气做接下来要做的事。
秦向远无知无觉地躺在小床上,并不知道自己清白就要失去了,王小妮歇过之后,便帮秦向远脱了鞋袜、外衣、中衣,想了想,又红着脸把他的外裤脱了,只剩一条轻薄的亵裤。她不太敢看向秦向远的身体,但最后“成为表哥的女人”这个执念战胜了一时的羞涩,她鼓起了勇气,最终还是爬上了床,然后悄悄在被窝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为了制造出意乱情迷,生米煮成熟饭的真实感,还把自己跟秦向远的衣服都胡乱扔了一地,这样才显得更加情不自禁。
做完了这一切,王小妮便扭扭捏捏地滚进秦向远的怀里,拉起被子,把两人的身体都盖住了,然后就羞涩又甜蜜地抱着秦向远的腰,激动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王小妮的迷药很强劲,秦向远一直睡到过了平时起床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到后来安娘她们开门做生意了他还是没有醒,而因为激动睡得不太踏实的王小妮早就醒了,但她不能比表哥“醒”得早,要不然这出弄假成真的戏还怎么唱下去?她还等着表哥醒过来后自己才被“吵醒”,然后对眼前发生的事震惊、哭泣、不知所措、痛苦挣扎这样,表哥才能因为愧疚于强迫了自己,而对自己负责啊。
王小妮打算得好好的,但现实却并没有按照她的想象来发展,她还没等到秦向远醒来,就先等到了一大早从曲沧县骑马归来的唐言蹊,于是这出戏并没有如她所愿那样发展下去。
“夫人,您回来了!”安娘看到风尘仆仆归来的唐言蹊便高兴地说道。
“回来了,秦向远今天在家吗?没出去吧?”唐言蹊问道,她既然已经查明谁才是想对青楼灭门的人,当然第一时间就要告诉秦向远事情的来龙去脉,以此表明自己跟那些蒙面杀手无关。
“少爷啊?他在家的,好像还没起床呢!”安娘回答道,不过她也有些纳闷,按少爷平时的作息时间,他应该早就起了才是,不过也可能是昨晚复习功课太晚,睡得迟了才起得玩晚了些,安娘想到这里便把心中那点疑惑丢掉了。
唐言蹊闻言,便进去找秦向远了。她到了秦向远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便推开房门,发现床上没人,床铺整整齐齐的,便以为他昨晚睡在书房里,于是抬脚往书房走去。
她继续敲书房的门,还是没人应,唐言蹊没有耐心了,猛地推开了门,叫到:“秦向远!”
唐言蹊走了进去,突然便看见地上有一堆凌乱的衣服,她心中一跳,直觉感到有事情发生了!于是便有些紧张地快步往那张小床出走去,果然!
当看到小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时,唐言蹊突然两只耳朵嗡了一声,便什么也听不见了,周围安静得吓人。她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掐在她手心里,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两个人。
看到这一幕而恍惚了一会儿的唐言蹊,手心里的刺痛终于把她的理智拉了回来,她无比愤怒和痛恨地大喊了一声:“秦向远!”
这声终于喊醒了秦向远,他刚从昏睡中醒过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没发觉此时的不妥,看见唐言蹊在自己面前,便忘了这几天跟她闹的不愉快,条件反射地朝她露出微笑,对她说:“你起得这么早啊?”
可惜他没完全清醒,但王小妮却不容他不清醒了,她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自己和表哥在同一张床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一下子“惊叫”起来:“啊!怎么会这样?”
秦向远终于被她的惊叫声吵醒,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便瞬间从小床上弹跳起来,铁青着脸问王小妮:“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王小妮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眼泪汪汪地看着秦向远,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说:“表、表哥,我、我也不知道啊”
唐言蹊脸色冰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俩人在那儿表演惊慌失措和互不知情,见他们半天还没理出个头绪来,便冷冷地说道:“行了,不用再惺惺作态了,我都知道了,你们这是‘阴差阳错’、‘情不自禁’地滚在一张床上了,你们谁都没错,错只错在这月色太美,让你们意乱情迷,才一时冲动做出了这种苟合的丑事。既然你们俩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也就不棒打鸳鸯了,我成全你们。”
第158章 争辩、忍耐()
秦向远见唐言蹊说完后转身便要走,立刻急了,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急忙追了过去,抓住唐言蹊的手,紧张地跟她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她什么心思都没有,又怎么会跟她做这种事情?你千万不要误会我!”
唐言蹊愤怒地甩开他的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充满厌恶地说道:“够了!不管你对她有没有心思,有没有真的发生关系,你们都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床上了,她的清白都算是毁在你的手上了,难道你还能顶住你家人的压力,不为她负责吗?我很恶心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了关系,所以你我还是一刀两断吧!你不用解释了!”
秦向远看到唐言蹊眼中丝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厌恶,心中一痛,又听到她毫不留情的话,更是难过,虽然知道她这是怒极伤心,但这些话还是伤到他了,他没有想到这么凑巧会发生这种事,还被唐言蹊误会。
不过她误会也不奇怪,毕竟是自己着了套,才让王小妮算计成功,他想到昨晚上王小妮送来的那壶茶,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慌了头,顾不得什么负责不负责,急忙跟唐言蹊解释自己是被算计了:“昨晚,昨晚是表妹给我送了一壶有问题的茶,我喝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都没有知觉了又做得了什么?都是王小妮算计我的!唐言蹊,你要相信我!”
谁知唐言蹊听了他这些话,嘲讽地问道:“既然知道她送的茶有问题,那你为什么还喝下去?说到底不过是半推半就,本身就想跟她成就好事吧?”
“没有!我是昏迷之前才发觉那茶有问题的,并不是明知道还喝下去!”秦向远急得眼睛通红地解释道,眼巴巴地看着唐言蹊,就害怕她不相信。
而还在床上期望唐言蹊和秦向远吵得更厉害些,最好一拍两散唐言蹊能给自己让位的王小妮,一听到秦向远知道了自己送的那壶茶有问题,慌忙否认:“不!表哥,那壶茶怎么会有问题呢!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泡茶喝!我不是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她作出一副强忍受辱的模样,眼含热泪。
“不是你又是谁?你总是千方百计地来缠着我,做出在茶水里下药的事又有什么奇怪?”秦向远眼神冷厉地看了一眼王小妮,然后转向唐言蹊,恳求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把茶壶里的茶水拿去查一下,肯定能查出问题来。”
唐言蹊还没说什么呢,王小妮就听到了这让她冷汗都出来了的话,她慌慌张张地虚张声势朝秦向远尖声喊道:“表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这是把我往地上踩啊!想做错事不认账也不能用这种事情来污蔑我!”
秦向远几乎要用凌厉的眼刀把王小妮千刀万剐:“是你自己不要脸,先把自己的脸往地上踩的,那就不要怪我。”
“表哥!你为了讨好这个女人就想要污蔑我?”王小妮做出一副无比震惊的样子来看着秦向远,仿佛悲痛欲绝。
唐言蹊没有耐心再跟他们在这里吵,一言不发便往外走了,秦向远刚想要拉住她,可看到她脸上的漠然与不屑,张了张口,突然就没了解释的欲望,他最后对着唐言蹊的背影说了一句:“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想看见我,那我会等你的愤怒平息了之后再跟你解释。我会把这件事解决好。”
唐言蹊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她现在有些茫然,好像身体里一下子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以至于那条手帕以及青楼被血洗的真相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告不告诉秦向远也无所谓,反正他以后也能查得出来。
唐言蹊离开之后,秦向远一改在她面前的低姿态和恳求态度,看向害自己到如今这地步的罪魁祸首王小妮时,目光是与他向来淡然的不同,凶狠极了,他冷冷地说道:“我警告过你的,你还是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王小妮被他凛冽的神情吓到了,但结结巴巴地装作听不明白,说:“表、表哥,我、我也是受害者啊,你怎么能误会我?”
“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就承受接下来的后果吧,希望你以后也会有这种在我面前坚持的勇气。”秦向远意味不明地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在王小妮惊慌的表情中说,“先不说我根本没碰过你,就算真的碰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进秦家的门,既然你搞出了这一出戏想要赖上我,那就做好以后在尼姑庙里过青灯古佛生活的准备吧!”
说完,捡起地上属于他的衣服,迅速地穿上,便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地离开了书房。
“表哥——”后面传来王小妮凄厉的尖叫声,然而秦向远神色冰冷着走得更快了。
唐言蹊走出店门口,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有些恍然,又有松了一口气,彻底放下了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等待阁楼里最后那一只靴子掉下来的失眠客,如今这最后的靴子终于掉了下来,于是她就有了一种“事情果然来了”的感觉,好像她前面所有的不踏实都是在等待这件事的发生,也许她潜意识里就不相信自己能跟秦向远有一个好的结果,如今只不过是验证了她的预感。
她有些伤感,也挺难受,毕竟她真的挺喜欢秦向远的,如果没有意外,如果她这辈子肯定会有一个伴侣,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但现实并不是那么美好。
虽然唐言蹊一怒之下口不择言说秦向远和王小妮是两情相悦,但她其实知道今天这件事百分之九十是王小妮的设计,秦向远很大可能是无辜的,但唐言蹊却依旧不想再跟秦向远走下去了。
在还没有发迹之前,他身边就有这么多算计,不但他母亲、舅妈、乡邻,个个都盼着他纳妾,想要分一杯羹,甚至她表妹还真的自荐枕席了;而且他那些亲戚家人也都是极品,不好相处,这些事累积起来,一点点磨掉了唐言蹊愿意为了秦向远而忍耐那些人的宽容。
第159章 放弃,下一个男人()
血洗青楼一案,秦向远因为一条手帕而怀疑自己,就已经为这段感情埋下了一个重大的隐患,他对自己的不信任让本就不牢固的感情起了裂痕。
而王小妮这次下药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倒了这段还没来得及生根发芽的感情。
他家人亲戚对自己的轻视刁难、他本人对自己的怀疑,还有这次的“捉奸在床”,唐言蹊对秦向远的感情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被破坏了。
唐言蹊不想再这样心累地跟秦向远走下去,她这些日子为了迁就秦向远的家庭、亲人,已经把脾性磨灭了许多,都快变得不是她自己了,唐言蹊不想因为一个男人而失去自我。
她突然就恍然大悟了,既然自己一个人都有能力让自己过得更好,那么何必要委屈自己为了一个男人,而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呢?婆媳关系算什么?纳妾又如何?只要她彻底跟这一切烦恼的来源——秦向远断绝关系,互不相干了,那这些事情又怎么会烦到自己头上呢?
唐言蹊一想到这里,刹那间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她本来就是潇洒自由的唐言蹊啊,她注定不会受制于那些家长里短的后宅小事,她的世界那么大,何必为了人生非必要的爱情而委屈自己成为一个普通的内宅女人?
思及至此,唐言蹊便彻底抛开了对秦向远的那些感情,从此以后,他自由了,自己也自由了。
“安娘,今天做了什么糕点卖?我也来帮忙做啊!”唐言蹊笑眯眯地对正在厨房里做点心的安娘说。
安娘一抬头,就看到她笑容明媚得如同屋外的阳光,毫无阴霾,澄净美好,生机勃勃。她神情轻松,不再像早些日子那样压抑,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安娘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晃了一下神,不过很快便欣慰地笑了起来,这样真好,夫人又变回那个潇洒自在,无拘无束,天地都不怕的夫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