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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赖上傲娇小娘子-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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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议论到这里,便诡异地停下了,纷纷看向陶生宁,不知道他还舍不舍得把这幅画送出去?

    陶生宁也终于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承诺,这会儿见是非远先生仿造的涛林先生的画作,明白了这画的珍贵,想到刚得到就要送给别人,肉疼得他都要反悔了!但是他不能出尔反尔,给自己家族抹黑,所以只能下决心舍不得也要送出去了!不过他这次可算吸取了教训,下次要送什么东西给别人,一定要弄清楚那东西的价值!千万不能胡乱就把东西送掉了!

    陶生宁最后看了一眼这幅画,就一脸肉痛地对秦向远说道:“本人说话还是算话的!说了谁能指出证据就送给谁,我不会反悔!只是希望这位公子能好好收藏这幅画,偶尔还能让我再次观赏观赏”

    秦向远见他一副舍不得却偏偏要是送出去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见他并没有觉得这画珍贵就出尔反尔,反而坚决履行自己的承诺,因此不想他继续为难,便说道:“这幅画太珍贵,秦某不能接受,陶世子还是自己好好收着吧!”

    陶生宁以为秦向远是怕自己日后会找他的麻烦再把这画弄回来,便说道:“你放心,本公子既然承诺了就不会反悔,找你的麻烦,你大可放心收下!”

第174章 与三才子聚首() 
秦向远最终还是成功推辞掉了陶生宁要送的那幅出自他自己之手的伪作,陶生宁认为他是不贪慕富贵、不夺人所好的人品正值的君子,于是对秦向远大加赞赏,还自来熟地说以后他就跟秦向远是好友了。

    于是秦向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收获了一个家世不凡的好友,而在场的韦修远、江沅和雅乐康,因为他成功找到了这幅涛林先生伪作的证据,所以也有意要跟他结交。

    秦向远没想到还有这个意外的结果,见韦修远是诚心诚意地邀请自己一起出去聚餐,便自然不会拒绝他们。

    四人找了一个安静点的酒楼,江沅请教了秦向远的口味,便主动揽下了点菜的任务,还特意跑去厨房跟大厨说了各自的要求,看来是这里的熟客了。

    “秦公子不要介意,咱们几个经常在这里吃饭,云溪(江沅的字)跟这酒楼的老板很熟悉,所以每次来都是他亲自去的点菜的,他也了解我们的口味。”韦修远微笑着跟秦向远解释道。

    “江公子是不拘小节的君子,今天能跟三位公子同聚一桌,是在下的荣幸。”秦向远也回了个微笑。

    “秦公子似乎对书画很有研究,不知道是师从哪位大家?”韦修远见秦向远一出手便解决了大家都没解决的问题,找出了非远先生伪作的涛林先生画作的破绽,便先入为主地认为秦向远应该是有个老师指点才会有这样的眼力。

    “不才区区一个无名小卒,还不能让某位大家看上,是以并未有师从。但在家乡苦读时,在下书院的先生们对在下多有悉心教导,因此学得先生们的一二本事,不过这回能识穿非远洗先生的伪作也是因为运气好而已,不值得兄台夸奖。”秦向远谦虚地抬手说道。

    韦修远听了有些惊讶,没想到秦向远只是在书院中读书,并没有拜师,但没有大家的指点还能有今天的表现,已经说明秦向远的能力了,因此他也没有瞧不起秦向远:“秦公子不必谦虚,以你的才学能力,想必拜得大儒为师也只是时间问题。”

    秦向远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接着他这个话题说下去,因为他并没有打算给自己找个老师,要真的拜了师,那他的前途未来就跟老师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因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特别他如今是打算出仕当官的,混在复杂多变的官场上,要是不幸拜了个拖后腿的老师,那他就很可能事倍功半,甚至功亏一篑了,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当然,要是能拜一个位高权重的大儒为师,那么在官场上自然可以借着老师的权势,混得风生水起,事半功倍,平步青云,但秦向远不想走这个捷径,因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得到了什么,那么就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种事情都是福祸相依的,而秦向远并不想为了找个好老师,就得整天想着怎么趋利避害,要是有那个精力,他还不如全投入到自己的仕途中去,靠自己奋斗,牵扯少了,事情就不会那么复杂了。

    “对了!秦兄你是怎么发现那画上的石块上有非远先生的签名啊?”去厨房点完菜的江沅兴冲冲地坐了下来,便毫不客气地询问秦向远。

    秦向远微微一笑,他能说因为那是他自己写下去的吗?当然不能,于是他只淡淡地回答:“历来喜欢伪造名家画作的,有些脾性的伪作者,不都喜欢悄悄地在自己的伪作在中署上自己的名字吗?而那幅涛林先生的画被伪作得几乎一模一样,说明那伪作者肯定也是个画技非凡的画家,而有才的画家大多都是很有个性的,所以我便猜测他很可能在某个地方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我猜对了。”

    “那就算非远先生会在画上悄悄留下名字,但也不一定在那石块上啊,你怎么一找就找到石块上而不是那些枯草上?”江沅还是有些不明白秦向远怎么找得怎么精准。

    “大概是那块石头的颜色跟别的石头不太一样,更浓重了些吧。”秦向远随口说了个借口。

    江沅想了想,记不清那块石头的颜色是不是比别的石头更深,但既然秦向远会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因此并没有觉察到秦向远在敷衍他的江沅便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如此!秦公子真是心细如发,观察入微!”

    “秦公子看起来不像京城人士,不知道秦公子祖籍哪里?”雅乐康问道。

    秦向远说:“雅公子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京城人士,祖籍长鸣府曲沧县青阳镇,只是个小地方,还望公子不要见笑。”

    雅乐康忙说道:“秦公子太谦虚了,今日一见秦公子的风采,就知道那里定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否则怎么会出如秦公子这样出色的人才?”没想到雅乐康看起来沉默寡言的,没想到夸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让人如沐春风。

    “雅公子实在过奖了,不才当不得公子如此盛赞。”秦向远连忙谦虚地回答。

    “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在互相吹捧了,秦公子和雅兄都有才华,咱们都知道,就不必再谦虚了,况且等到春闱后成绩出来了,不就能证明了?对了?不知秦公子知道今科的考官是哪些大人吗?”江沅问秦向远。

    秦向远自然早就让赵清找了主考官、副考官等一众考官的名单和背景资料给他过目,所以他当然是知道的,但在江沅这些不怎么熟悉的人面前,他肯定不会显露出自己消息有多通达,于是只微微点了点头,说:“只知道具体是哪位大人,但却并不大清楚各位大人喜欢的风格。不知江公子、韦公子和雅公子有什么高见?”

    “主考官是翁道一大人,这位大人不喜风格华丽,夸夸其谈的文章,他更注重实际,偏好稳重大方、简单质朴的文风。”韦修远说道。

    雅乐康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位大人监考过好几届科考了,每次是他当主考官时,则很少录取辞藻华丽、文风夸张的,上榜的学子大多都是中规中矩、但言辞实在的。”

第175章 流传之说() 
“对!对!我爹也说翁大人是个正直的好官,就爱脚踏实地的学生!要是想考个好名次,咱们这次最好就老老实实地考,不要想着出什么花样!当然,咱们也不是那些爱花哨的人,有真材实料自然不怕的。”江沅说道,他爹是左都御史,既然左都御史都说翁道一是个好官了,那这评价就错不了了。

    科举考试并不是有真材实料就行了的,很大程度上会受到考官个人喜好的影响,因此每次科考之前打探考官的喜好已经是惯例了,不过这种事并没有违反律例,考生们多了解一下也不过是为了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朝廷并不会禁止。

    秦向远跟韦修远他们说起这个话题,是刚认识的学子之间比较安全的可以谈论的话题,事实上,大家就主考官的信息互相交换一下,这样便大家都知道得不少,于是知己知彼,考起试来也更有信心。

    秦向远又跟三才子探讨了一下学问,几人都是年龄相仿,学识水平也在同一线上,因此聊起来也算投机,一顿饭过后,又喝了点酒,几人的关系就已经熟悉融洽了许多,临走时,江沅已经揽着秦向远的肩膀,约他有空再聚了。

    出去逛了几天,大体了解了一下京城里学子们的情况,秦向远便不再出门,一门心思复习起来,他就算有自信能考上进士,但也是建立在有扎实的学识这个基础上的,所以他不会舍本逐末,为了跟学子们结交而忘了自己最根本的科举考试。

    不过就算秦向远并没有出门,京城里却依旧有了他的传说,是因为那次在至文书馆识穿了非远先生的伪作,因此让他名声大噪,当然,这只是在学子们中间的知名度大大提高了,因为这算是一件在春闱临近时比较出名的新鲜事,涉及到前朝书画大家涛林先生以及今朝的书画大家非远先生,因此成了一件闲闻轶事在学子间流传起来,渐渐地连非学子也知道了。

    这其中就有书痴画痴成奕鸣大人,他也听到了秦向远这件事,知道那画是镇国公世子所有,于是便兴冲冲地找上了自己的好友镇国公。

    “快快!你家那小子在不在,让他把那幅涛林先生的怪石枯草图拿来给我看看!”成奕鸣一到了镇国公府就火烧火燎般心急地朝镇国公说道。

    镇国公并不知道关于这画的事情,于是对成奕鸣的话十分疑惑,说:“这是怎么了?要赏画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哎呀!不急不行啊!我都听说了,那画是非远先生仿造的前朝书画大师涛林先生的画作!这可是很稀奇很珍贵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就这么一副是集齐了两位大家风格的作画了!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么一副画作,我能不着急吗?别多说了!快让你家小子拿出来!”成奕鸣急得团团转,不断地催着镇国公把他儿子叫来。

    镇国公见他脚不沾地地几乎要亲自去把自家儿子揪出来了,连忙让家仆去把儿子把画带来,他一听好友的话,也起了兴趣,道:“这事是真的?那那小子是怎么发现的?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

    “说是你那小子把画带到至文书馆去让大家观赏,顺便炫耀一把的,谁知一个愣头青学子觉得这画是假的,然后大家再仔细看了,便都觉得是假的了,但他们偏偏又找不到证据来证明,于是这便难倒了一大片学子,据说当时韦修远他们也在,也都没看出破绽来!后来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学子指出了非远先生隐在画上的名字,这才知道原来是非远先生的伪作!”成奕鸣说得颠三倒四的,因为激动说着说着还唾沫四溅起来,镇国公见他那幅兴奋的模样,默默地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唾沫,离成奕鸣这快疯魔了的好友远了些,才等着儿子把画拿来。

    陶生宁很快便出现在门口,而成奕鸣连这点路也不愿等了,他自己飞快地跑出去,从陶生宁手中夺过那卷画,便自顾自地走进屋子,颤抖着手把画卷在桌子上打开,然后,几乎是眼含热泪地把眼珠子都黏在了画上。

    “”跟在后面被长辈夺了画的陶生宁,庆幸自己松手松得快,否则这绝世的画作就被成大人和自己撕成两半了,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成大人会撕了自己吧!陶生宁想到这,默默擦了擦额头的小毛汗,画痴长辈得罪不起啊!

    镇国公也丝毫不理儿子,跟着成奕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幅怪石枯草图。成奕鸣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一边赞不绝口:“果然是非远先生的风格!棒!太棒了!要不是找到了证据!老夫都会以为这真的是涛林大师的真迹了!真是模仿得入骨三分!”

    成奕鸣眯着眼睛盯着那石块上细如蚊蝇的“非远”二字,眼睛耀眼的光芒简直要把画纸烧穿。

    陶生宁在一旁看着他那幅痴迷的模样,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了,太闪瞎人眼了!跟那些浪荡子、流氓看到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一样,色眯眯的,痴狂得简直要流出口水来,要不是陶生宁知道他在看画,只看他的表情,还会以为他是在垂涎一个绝世美女呢!

    “这真的是非远先生仿作的?真不是别人恶作剧,故意在涛林大师的画作上署了非远先生的名?!”镇国公在一旁看了一会,惊讶地询问道,他虽然对画作的鉴赏能力没有成奕鸣高,但也是经过不少名家熏陶的,所以他看到这幅画时并不太相信这不是涛林大师的真迹。

    陶生宁是当场看到秦向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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