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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
却因为一个女人,三番四次的被嫌弃不说。
还要说跟他在一起有多不开心,多么痛苦!
为什么他的心却痛的受不了,痛的压抑,痛的无法呼吸呢?
他心里的那个人明明就只有希希,为什么苏幸运说的那番话,会令他这么难受?
莫以顷知道季燃又是在逞强了,他明明心里早就有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要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难道,承认喜欢一个女人很丢人么?
身为季燃的兄弟,莫以顷知道喜欢又不承认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那种感觉真的撕心裂肺,痛的不能呼吸,痛的无法自己。
“你喜欢上她了么?”
莫以顷突然这么一问,扎扎实实的把季燃问的一愣。
他是喜欢上了苏幸运吗?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了?
他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女人呢?
他像是在极力的否认一样,不仅仅是心里上的否认,嘴上的否认也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女人!”
他喜欢的人从来就只有希希,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希希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第317章 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女人?(2)()
就连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苏幸运也不行。
莫以顷叹了口气,就知道季燃不可能承认自己喜欢上苏幸运的。
也对,像他这么自尊心强的男人怎么会承认喜欢上苏幸运呢。
毕竟,他的心里可一直认为苏幸运只是因为长得像暮景希才会想方设法的将她捆在自己的身边。
除了她长的和暮景希一模一样以外,苏幸运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季燃喜欢的上?
但是,有些不可能的事情,都是会成为有可能。
只是季燃现在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变化而已,人不可能一辈子活在暮景希的阴影里面,或许帮他走出阴影的人正巧就是那个最不可能的苏幸运。
莫以顷身外旁观者和诸多的感情经历者,自然想的比他多,看的比他透。
但是,他说的再多在季燃眼里都无济于事。
因为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除非,他自己醒悟了,不然这事只能一直就这么拖着。
直到,拖到明白的那一天。
但是,不知道得多久。
莫以顷当然希望,不会太久,拖的太久,心里的疲惫和承受能力当然也会越来越久。
“杯子给我,我们不醉不归!”季燃拿着酒瓶,说着酒话。
直勾勾的盯着被莫以顷夺过去的酒杯。
莫以顷知道此时是拦不住他,他不喝酒,心里不痛快。
不痛快,也就只能一醉解千愁。
他劝不住,只好将酒杯还给他了。
虽然季燃是喊莫以顷来喝酒的,但是当莫以顷把酒杯还给他的时候,他全程再也没有要求过莫以顷跟他一起喝。
而是一个人埋头喝着闷酒。
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拿着酒瓶,不停的往酒杯里面倒酒。
周而复始,如此反复。
莫以顷按住突突的太阳穴,有些无可奈何,可又不能让他这样持续的喝下去。
完全是烂醉。
他给季远打了一个电话,报了一个地址,等他来想办法。
季远来的时候,季燃还在喝,早就醉的神志不清,只不过依旧重复着一个动作。
季远吓了一大跳,少爷怎么喝成了这副德性?
只不过,这个时候,刚好酒瓶里在也倒不出酒来了。
他倒了几次都没有酒从瓶子里面出来,这才发现酒瓶里面没酒了。
于是,他大声喊道,“服务员,没酒了”
季远赶紧说道,“少爷,别喝了,您不能再喝了”
季燃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的人,突然笑道,“季远你怎么也来了,是来陪我喝酒的吗?”
服务员听到吩咐走了过来,刚准备问客人需要什么酒和几瓶的时候,却被季远挥了挥手道,“我们不需要了。”
季燃一听顿时不乐意,“为什么不要?我还没喝好呢?莫以顷都不陪我喝真是不够意思”
莫以顷爱莫能助的看了一眼季远,有些无可奈何的道,“季,不是我不陪你喝,只是你这么喝下去,也解决不了任何感情上的事情”
季远不知道少爷今天为什么会过来买醉,不过他来这里可不是继续看着少爷这么烂醉如泥下去的。
而是不顾一切的将他带回去。
第318章 禁忌()
季远作势将季燃的手从脖子后面绕到自己的肩上,刚准备抬着他走的时候。
季燃不乐意的嚷嚷,“你干什么?我要喝酒,我不走我不走”
此刻的他宛若像个糖没吃够的孩子,撒娇的意味非常明显
莫以顷只好软声哄道,“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回家喝好不好?”
季燃一听还可以喝酒,只不过要换一个地方,他也没多想,傻傻的笑了笑,“好哟,我们回家喝酒咯!”
说着,他整个身子往右边倾斜太多,差点整个人都摔下去。
幸好季远及时的反应过来,这才避免了少爷的地面的亲密接触,他和莫以顷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季燃,这才费劲的将他从酒吧里面抬了出来。
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抬上了车。
一身的酒气熏在车厢里,到处都是难闻的气味。
“莫少爷,这么晚了,我先送您回去休息?”季远知道在这么麻烦莫少爷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便说道。
莫以顷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说,“我自己开了车来了,你就不用特意送我了。”他复而又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季燃,好歹是他的兄弟,也不能这么坐视不理的将这个烂摊子全部都扔给季远一个人,他用了一种没得商量的语气又继续道:“我随你去一趟季水幽兰吧,省的大半夜的发酒疯,我在的话还可以帮你制服一下”
“莫少爷,这”
“别推辞了,季燃喝醉了是什么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莫以顷回想以前,又忍不住说道,“暮景希生死不明的头几个月,我可真是为季燃捏了一把冷汗”
谈及以前,季远果然有些沉默了。
思及当初,暮景希生死不明的头几个月里,季燃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沿着当初暮景希坠落的海边,试图找了好多次,仍旧是一无所获。
可他打死也不相信,暮景希怎么会就这样离他而去呢?尸体到现在一直就没有找到,就算下落不明了这么多年,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任何找到暮景希的希望。
当初他癫狂的那个模样,简直他们难以置信,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更是劝不住,执意要跳下河,潜入水里找人,莫以顷知道季燃已经疯了,疯的不可理喻,只好将他打晕给带了回去。
季燃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情绪喜怒无常,谁也不见的就把自己锁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日没夜的喝酒,只有没酒的时候才会偶尔露一下脸。
满脸胡渣的出来,活生生的像是老了好十几岁一样,跟乞丐有过而不及。
莫以顷也来过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气急败坏的被季燃这副德性给气走了,虽然他说过再也不管季燃的屁事。
但是他又放心不下自己这个唯一的好兄弟。
为情所困并不是丢脸的事情,但是一蹶不振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喝酒过日子,那季燃也真的让人一丁点也不省心。
后来,季燃总算从那场阴霾中走了出来,只不过他的性子大变,绝口不提暮景希的事情。
好像暮景希的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一个禁忌。
第319章 替罪羔羊(1)()
索性知道暮景希的人不多,见过的也没几个。
莫以顷见季燃舍得从当初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自然为他高兴。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放弃去寻找,却因为同样一张面容又开始动摇了起来
…
季燃醒来的时候,太阳闲暇的照在他的脸上,他眯了眯眼,有些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芒。
宿醉,让他头疼的异常厉害,他坐在床边,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按了好久,这种疼痛总算是得到了缓解。
他看向地上,这才发现地上的有一种不明的呕吐物以及混合着酒味又难闻的味道,彻底的让他的眉心深深的拧了一下。
他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还吐了满地都是
季燃已经想不起来了,更想不起来昨天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他记得,他喊了自己的兄弟,好像也看到季远也过去了。
大概是他们把自己弄回来的吧。
洗了一个热水澡,季燃感觉全身都舒服了许多,他径直的从更衣室的衣柜里面拿了一件西装,穿戴整齐之后,这才走出了卧室。
下楼的时候,正巧听见季远在打电话。
嘴里好像说着,“苏小姐的早餐我没时间准备,你帮我准备一份,嗯,就说是少爷准备的”
季燃的眉梢皱的老高,什么叫是他准备的?他又什么时候会做这样的有损身份事情?
看来,这季远在他不在的时候,用他的名义做了很多讨好苏幸运的事情?
想想胸口就闷。
这种闷,还全都来源于苏幸运那个女人。
季远吩咐完了这一切之后,刚好看到正准备下楼的少爷。
他吓得手机差点从手掌心脱落出去,他定了定神,这才冷静了下来,一脸笑意的道,“少爷,您醒了啊?”
季燃抿了抿唇,深幽的目光斜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是做了什么事情瞒着我?”
季远以为是刚刚说的话都被少爷听到了,可看着又不像,他只好强作镇定的道,“少爷,您这说的哪里的话,我怎么敢瞒着您做坏事呢”
季燃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吗?”
“真的。”季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
他可不能自乱阵脚。
季燃抿了抿唇,没说话,从楼梯慢慢的走了下来。
季远见少爷没继续追问下去了,顿时松了口气,这么看来,少爷刚刚紧紧只是猜测。
都怪他刚刚做贼心虚,太慌张了。
刘嫂知道少爷昨晚又宿醉了,按照以前的老方法,先给少爷端了一杯蜂蜜水,这才又转身去了厨房。
季燃握着杯子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这才喝了大半杯,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截。
刘嫂又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了出来,放在了少爷的面前。
胃里有些空的季燃闻到了鲜香的糯米味道,顿时用勺子顺着碗边,递入口中。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
守在一旁的刘嫂,看着季燃吃的这么尽兴,自然是高兴,她识趣的问道:“少爷,您还要再来一碗么?”
季燃的胃里舒服多了,他刚点了一下头,却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还是算了。”
第320章 替罪羔羊(2)()
刘嫂不明所以的愣在了原地。
刚刚少爷本来是想再添一碗的,怎么才过了小一会儿就改变心意了呢?
季燃不给他们呆愣的时间,起身喊了季远道,“去公司。”简单利落的三个字。
公司里面的那些蛀牙他还没有清除干净。
若不是苏幸运当初在景家的酒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他恐怕早就将这群有着歹心的女人都扫地出门。
现在过了好几天了,是时候让她们全部都滚蛋了
…
当初的盗窃一事本就在公司闹的沸沸扬扬的,每个部门的人都在议论纷纷,一时间成了s。w公司的每日必说的热门话题。
当然,秘书室那群在公司的餐厅就餐的时候,背后总有人在对着她们指指点点,似乎在告诫她们罪魁祸首就在你们这群人之中!
这也是当初季燃设的一个局,所以一直没有公布出罪魁祸首到底是何许人也。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更是让秘书室的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
李露心里担惊受怕,以至于每晚失眠,难以入睡。
这是她第一次做的坏事,难免心里有点没底。
相对于李露的担惊受怕,刘露反而照样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还是照常上班,照常下班。
似乎盗窃一事,跟她没有多大关系似的。
秘书室早就人心惶惶了,在这样下去,精神估计早就崩塌了。
李露早就已经受不了被整个公司的人猜疑和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她趁着午休的时候,将刘露拉到自己的办公室道,情绪崩溃的道:“当初你不是说过,只要我答应和你结盟,就一定能将苏幸运赶出去的不是吗?可现在呢?”
刘露阴森森的看了她几眼,故意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