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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啥,我就想当个东西。”说罢拿出那个上面刻了字的玉佩递给他。
沈丛宣结果玉佩一看,面色顿时凝重了起来,“怎么?是假的吗?”我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不值几个钱。
“这东西你怎么来的?”
我心虚“这一个朋友送的。”
沈丛宣将玉佩还给我看似不经意的随口答道:“这铺子看起来不大,这玩意儿能兑出来的价钱怕是整个靖安城的当铺加起来都不够。”
“什么?”这东西这么贵重。为何我看不出?难不成是缺乏发现美的一双眼?
“阿四我劝你这种东西还是留在身边当传家宝吧。有事没事别拿出来炫耀,会招来杀生之祸的。这靖安城也就数我才能给得起这个东西值当的价钱。”
我又怒又是无言。愣在当场,心中说不清缘由的来了一股无名火,就许你木言堂有钱,我就算在木言堂当值,当个东西你这样就觉得嫌弃了。
往怀里一扔“姑奶奶不当了!”
看到我不友善的表情沈丛宣一把抱起明墨说道:“真是女人翻脸如翻书。”
我眼眸一扬,“你刚才说什么?”
他接着对着明墨道:“我什么都没说过!走,哥哥带你吃肉去。”
又是哥哥了,一会儿后爹一会儿哥哥的。
简单的小馆子,看到我们进来小二笑呵呵地点头:“哟,三位头回来啊?那一定要尝尝我们大师傅的手艺。”
明墨兴高采烈地拿起菜谱,事先问我谁给钱,我暗地里指指他后爹,明墨随即摆出一副大人模样,有模有样地点起菜来。
一会儿功夫,菜端了上来,我定眼一看,素豆腐,素青菜,素茄子。再看看沈丛宣。这熊孩子是要给他爹省钱吗?
我伸出筷子挟了块油炸豆腐尝,还没说话,听到明墨也挟了一筷赞道:“好,豆腐嫩滑,不失本味,咽下又有味清香,这家厨子做得好。”我听了顿时和沈丛宣笑开了眼。
这时候下人端上来一盘水煮肉片。明墨看了直接一扑而上,我突然想起刚来的时候他说的那句话“姐姐,我吃的不多,力气儿而也大,留下墨儿好不好。”
我看到此时此景多么感慨,需要何等的环境,才能把这孩子变成这样啊,要是见到他的爹娘我到时就该剖腹自杀,以死谢罪了。
第十八话 杂七杂八小事一堆()
在街边的小苍蝇馆子里我和明墨吃的津津有味,果然还是有钱的生活比较有质量。末了,我津津有味的擦了擦嘴,沈丛宣笑着问明墨道“墨儿大爷这一餐吃喝可好?”
明墨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油,回答道“尚好尚好。爹,还要吃个糖葫芦。”
提到吃就叫起爹了
这种街边的小酒楼素来人多事杂。临出门时,邻座几个男子的谈话声传入我们的耳边。
“南魏魏皇这月初四生辰又恰巧和大年同一天,听说要大赦天下呢!”
“皇帝大赦天下不过想着讨好人心,我觉得他还是关心一下咱们脑袋上那个虎视眈眈的北周比较实在。”一个大汉说。
旁边人叹了一声,“今年开冬据说边塞的蛮子又有烧杀抢掠的举动了,听逃回来的人说县官瞒报,谎称四海升平,也不知道有没有折子递到皇帝手上?”
另外一桌人听得感兴趣,凑了一句:“嗨!上次没听说宰相一夜间暴病死的事情吗?现下谁还敢冒着胆子给皇帝递折子!”
身边沈丛宣抱着明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旁人哈哈笑道:“猪肉张,你一个卖肉的,哪里知道那么多达官贵人大人们的事!”
“武将申选的比赛要不是张员外给他儿子暗箱操作,我早就当上大官为我南魏出力,维护一方百姓去了!”被称为猪肉张的人说着还朝着一方拱手拜了拜。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然后话题又转到靖安京城莺歌院中新来的歌姬上去了。
我接过明墨,“小家伙自己跑”又戳戳沈丛宣的臂膀“国家大事,不要太担心,想来那个皇帝也不是个草包。”
看他没有说话,我又继续道“有一只小猴子,他的小肚肚被树枝划伤了,流了很多血。它见到一个猴子朋友就扒开伤口说,你看我的伤口,好痛。每个看见它伤口的猴子都安慰它,同情它,告诉它不同的治疗方法,它就继续给朋友们看伤口。继续听取意见,后来它感染死掉了。一个老猴子说,它是自己伤自己而死的。”
沈丛宣看向我“你想表达个什么?”
“蛮子本就容不得,但是伤痛要痛一次就复习一次。这些年北周看着气势衰微下去,这南魏皇帝经过这么些年的隐忍,把蛮子和那北周连根拔起的战争估计也快了。”
沈丛宣满眼笑意“姑娘家也关心国家大事?”
“没,我只是准备一打仗就开始跑路,当然要关心了。”
明墨在一旁不屑的哼了哼。
吃独食我还是有点愧疚的,我们怕容华他们等得久了,便随手招了一辆马车,赶回到我的小铺子。他们几人还挤在我的院子里热闹。
明芝道:“咱们几个加起来也不能和容华公子比,我怎么可能赢得了。”
我微笑道:“有答案了,不妨说来听听?”
“是不是篱笆花泥堆一旁?”
明芝掩嘴低头道:“有是有了,只怕公子们笑话?日上叠栏筛筛”
我替她说道:“日上叠栏晒衣裳!”
黑蛋蛋在桌下暗地里扯了一下我,说“我觉得铁骨柔枝,眉上桃花醉人肠,容华公子对什么?”
“佳人吟唱,耳畔浮想桃花酿。”
明泰说“百尺寒冰,冷凝清风拂两手”。
沈丛宣支头略微一想,“除开容华,怕是你那黑蛋蛋弟弟赢了。”
“说了我叫王琰!”
我笑着把桌上的配饰塞到蛋蛋的衣兜里,“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弟弟。”抿了抿唇,又回头问沈丛宣道:“刚才在马车上你有话要说?”
“耽搁你这两天我也该走了。”
“没事的,我不嫌弃你们三张嘴。”
沈丛宣刚要开口回答,又顿了顿,然后只说道:“回府有事。”
“要紧的事情吗?”
“要紧。”
我也不再问,明泰从后门前来马匹,沈丛宣提缰上前道:“明日西市街路可能不通,四王爷率三十万大军驻扎城外休整一日,几个月对阵蛮子打了个大胜仗,明天入城受赏必然从那经过,几条大街一早便封路戒严了,你没事也别带着他们乱跑。”
南魏有和蛮子打仗吗?
我拍拍马屁股:“明日大军回朝?怪不得一路人少马稀,想必都挤去了宫门附近占位置看稀奇去了。”
王琰道:“你数天前还向我打听大军回朝的事,怎么现在倒忘了?”
我忙问道:“哪里能看到犒军?”
沈丛宣翻身上马道:“这时候能看的地方怕都满人了,你若先前便说,还能给钱给守门的趁早偷偷带你上景观台,现在四处戒严,可不能在皇帝眼下放肆。”
我叹了口气,“此生运气不好,真是悲哀悲哀。”
沈丛宣轻抖缰绳,马屁微嘶一声,掉头而行:“明日让奉七接你去木言堂看,远了些但还是居高的好位置。”
容华一边收拾用过的笔墨一边说“明日我有空,我带她去吧。”
“也好。这几日多谢四姑娘照顾了。”转身调马离开。
啧啧不送了。金主大人。
我指着地上踏出来的马蹄印,指挥着明芝把它清理干净,这丫吃我的住我的还踩我的地,我这里可是糕点铺子可不是马房。
“姐姐,中午吃什么?”明墨送完沈丛宣走了进来,问。
“胭脂糕。”我头也不回地答。
明芝和黑蛋蛋立刻僵住,石化。
我兴高采烈地从厨房里端出刚出锅的新品,招呼大家过来试吃“今儿个你们运气好,快来快来。”
不明所以的一群人连忙朝着我挤了过来,只有黑蛋蛋步子动都没有动一下。这么多人只有黑蛋蛋跟我的时间最久,知道我新作出来的糕点是千万食不得的,他也没有开口劝众人,想必他厚道十几年也是想偶尔坑爹一下的,让大家尝尝他在我这里受的苦。
容华和明芝立刻感激涕零地点头,明墨还小声地嘟囔,“四姐姐果然是好人”
我将牙齿咬得“咯嘣”作响,冷笑一下。
一人一份胭脂糕。
黑蛋蛋和我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一份推到容华面前,摆出一副热情好客的模样。
“公子第一次来,多吃点。”
容华受宠若惊,咬了一口。
下一秒。
“咳咳咳咳咳咳”他低头,咳得面色耳赤,仿若桃花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
我看他噎死得快断气的模样
我该不会成为用一块糕点被县官判定过失杀人的杀人犯吧?
“这糕点怎么和我在木言堂吃的感觉不一样。”好不容易,他平静了下来,开口。
“什么感觉?”我凑过脸去看他。
明芝在一旁,啃了一口我的糕点,帮容华补充道,“先生想说的是,这是一种,额特别的感觉吧”
“嗯。”容华嫌弃又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看着容华,黑亮的长发盘成髻,白色的肌理在阳光下微微泛着红,即使是嫌弃的表情,他也一样有着难以言喻的气势。
为了避免众人对我的印象一下子从云端跌到谷底,我乐呵呵地把房间里的糕点和李叶茶拿出来,慰劳大家的肚子。
看着大家拿我的李叶茶来漱口,黑蛋蛋的嘴角扬了一扬。
接过茶碗,他仰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明墨忘记了嘴巴里还包着的糕点,一口吐了出来,“姐姐,你是故意在整我们吗?”
我不可置否地耸肩。
“我不整你们,我最爱你们。”
第十九话 王者归来帝相迎()
今日四王爷战胜归朝,昨日沈丛宣告诫我到时候人多,不要没事去凑热闹。
我看着门前冷清的街市微微拧眉,这哪里是去了一些百姓,这明明是所有的百姓都去了好的吧,别说是卖菜的,连那平时日日在街角卖擦屁股草纸的小贩都没有了。
我问奉七,四王爷是不是很厉害?奉七甩了我一眼,微微颔首又像是在点头。“奉七,看你这表情,是在嫌弃我还是在嫌弃四王爷?”
倒是明芝是个被沈丛宣培养出搞间谍的好材料,说那四王爷本不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也不受那些个皇子殿下们喜欢,他老爸,也就是先皇最开始根本就没管他。但是前几年他二十岁生辰的时候却突然被宰相从山里领了回来,还被当今皇上封为四王爷,掌兵符带兵好几年,为南魏四处征战。按常理来说的话他应该是做了什么为皇帝极为有益的事才对。
“是不是那个四王爷骁勇善战,不仅为当今陛下奉献出自己的一份热血,还助皇帝一臂之力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皇族和王爷?”
“咦?姑娘你知道了?”
我哪里是知道的啊,明明这是木言堂里面讲小说的节奏嘛。但是我看包括木言堂也没人能有胆子把皇家的事情拿出来放到堂面上说的。除非是什么一心求死的不怕掉脑袋的人。
近日张罗着把买来的那些礼物给这些小家伙们包装,左右是忙得不可开交。
难得休息几日,有时间看看厨房里面剩下的面粉和大米,有没有新品是可以一试的。我打小对厨房本来就热爱,现今是几乎沉迷其中。
说到底用师傅的话来讲就是“在寻常人方面,没什么可开发的潜质”。一时真没想到这时间过得飞快一早上蒸几个馒头就过去了,转眼明芝已在门口兴冲冲地唤我。
“四姑娘,容先生来了。”
远处青山峻岭为幕下的容华已经端坐在马背上,左手持缰右手还牵着另外一匹稍小点的枣红色马。
我手中抱着四个超大热气腾腾的大馒头,馒头隔着布还正盈盈冒着热气。抬头看他,不禁脸一红,:“容华先生,木言堂离我这穷乡僻壤实际上有多远?”
容华道:“骑马一刻半到,你平时坐轿却是要一个时辰。”
真的好远
这样赶过去怕是早没有好位置,只能留希望在木言堂上面了。
“阿四,你会骑马么?”
我看这马吐出长长的口水,恶心的跟后退一步“让人牵着马骑着走算不算会骑?”
他沉吟了一下。将右手上攥着的马缰扔给奉七,伸出一只手:“来,阿四。和我一起吧。”
我本是女汉子,毫不迟疑地握住他的手,只觉一股大力,身子一轻就被提上了马。
我摸摸身下这匹马,戳戳马屁股:“马啊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