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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师”
“厄好绰号,只要不是白衣女鬼我就该开心了。”
木言堂还真的是人才济济
这南魏的小老百姓也还是实力取名。
那东林先生正同杜松子在争论什么,杨廉亦在旁看着,一见我和容华他们三人进来,大家丢下话题都来执礼贺喜新年。
我早些日子因为在木言堂讲书的原因,早已认识了杜先生和杨廉,所以并不拘束,笑问道:“看杜兄愁眉苦脸的表情,在说什么?”
一旁的东泽打开扇子遮住他那半张桃花脸“我们正在讨论松子兄家养的小松鼠今年能下几个小崽儿。”
我内心一个拧巴,这东林先生果然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风流猪
一问才知道,这几位是在研究说是怎么样才能把一个已经说到不能再改编的故事搞得有新意却又不落俗套。
我思考了一下提议到:
若是原版的言情小说就不如将男女主角的位置对调,将身世颠覆,将各种磕磕绊绊加入其中,最后终成正果,等到要大功告成再来个父母阻挠,家族反对,皇家不许,反正就是磕磕绊绊不允许,若是武将就将男女私情换成兄弟手足,男女磕绊就换成国之将灭大敌当前,等到两个人真的可以来谈兄弟之情了,再来一个女一号往中间一插,然后爽也爽不得
过得稍会儿,杜松子将他时常讲的故事换来套用,演示几遍后,兴奋说道:“果然奇妙,这下子可以不愁吃喝了。楚姑娘好厉害。”
我哪里是厉害,明明就是哄骗小女生的思想罢了。
杨廉摇头笑说:“楚姑娘才智多妙,今天是庆祝新年的喜日,咱们主旨在吃酒,改日有空定来和楚姑娘你论断一下。”
我拍拍手。“好好。”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话音方落,门厅处传来沈丛宣的声音。众人自一处抬起头来,才知聊天聊的专注,竟连这伟大的金主大人来了来了也不知道。
倒是容华原本望着外面出神,看见王英让到一边,他便第一个看见沈丛宣进来,先叫了声“丛宣”。
沈少点头,眼底似洒了片冬日暖阳,微微一抬,那温暖便洒遍了整间偏厅,嘴角笑意轻荡,微笑的看着容华。
我顿时一个明了,原来这两位才是一对吧
看着沈丛宣牵着一个同色锦衣的小孩,东泽打趣问道“沈老板什么时候添了一个小主子?”
沈丛宣拉起明墨的手“前些日子一位送子观音送的。”
我听了,心下暗想,是不是要回去把我的铺子布置成佛龛,才对得起沈丛宣对我的尊称
“沈老板不是在前厅吗?祝酒祝完了?”我随口问道。
沈丛宣抬衣入座“前面的那些饭都快吃尽了,你们这儿却还没动筷子。”
我和明墨狗腿子似的跟上“是是是,就等您快来开宴的,这吃饭的大事也是**一刻值千金!”
我正准备提衣入座,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身为一个女子,是不是不太方便和他们一同吃饭?
此刻,明墨机灵的紧,把我的裙摆狠命的往下一拉。
“座!”
沈公子凑到容华耳边说了句什么,容华很严肃的看着他说了一句,“丛宣,你别闹了。”
厄真是一幅家庭和乐的画面啊。
突然容华看到我正向他俩投来的热切的目光,轻咳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
“丛宣他刚才说你是男的自然可以一起入座。”
啥!!
看来是老娘不发威,这个娘娘腔还真的欺负上瘾了!
众人再互相道了喜,纷纷笑着入座。我见他们老少一群人对沈丛宣均是恭敬的一副姿态,又念起我平时的懒懒散散,没礼没脸,无奈摇头,回身却见沈少坐在桌旁,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打了个冷战,皮笑肉不笑的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超级油腻的五花大肥肉,放到沈丛宣碗里,“沈老板辛苦,多吃点,长!身!体!补!能!量!”
第二十五话 我是怕死的老姑娘()
南魏的主宴是在中午,午宴便是取义为中午日头最毒的时节,那时人们的心也是最热闹。
我能理解的是冬天办这个就当是取暖了,可是听容华的说法,在夏天这主宴是要搬到那日头下的场子里面去的,那会不会死人的啊,我一直保持怀疑,这堂堂南魏的夏天,别说是人,就算是跳蚤也在泡水缸里洗澡了好的吧,因为自己不注意每年得热疹的多得数不清。
午饭吃罢,大堂中沈丛宣的一番正式的开场欢迎词说得流畅又响亮,引来掌声阵阵。
他的一席话中将到场基本上是每一位妹子和妹子的老娘奉承了一番,将妹子的有钱老爹再夸奖了一遍,又将为木言堂卖命的好儿郎们统统含蓄而体贴地问候抬举了一遍。
瞧这话说的,我咂咂嘴,不得了啊不得了。
我还是坚定的认为他不去上朝为官简直是南魏人民政府的一大损失。
受邀而来的客人们听得自己心里欢喜自然更卖他面子,纷纷举杯互相贺了沈大老板又顺道贺了新春,感觉把这宴会的主次来了个颠倒。
那觥筹交错间,人们说的最多的话就是“祝沈老板早日成家”
我远远望着他,心里忽然涌上一丝万事输人一头的忧伤,不由轻叹一声。
我站在远处左手被明墨扯着衣袖,右手抱着睡相极为不佳的狐狸畜生。心里暗自感叹自己不知道上辈子是欠了什么债,在这里挥汗如雨做小畜生们和小屁孩的老妈子。
难道是老天爷现在想让我现在先提前演练一下么?
可是我怎么生都生不出狐狸的呀。可惜了,没有当狐狸精的命。
那一头头上边站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人们些,早在沈丛宣出场前就把注意力全转移到了今日宴会上的好儿郎身上,不论年纪大小,都是要一番不厌其烦的交头接耳如怀春少女般吃吃笑。
我自认为与众不同,鸡群独立,坚持不要同流合污,独自清高地在一旁坐着独自吃东西喝着小茶。
简称,吃独食。
明芝嘲笑我,说我来的目的性还真是明确,我告诉她,作为一个独特的女子我是在给他的主子撑门面,让那些来客看看这世间少有的不好男色的妹子。
这才是万红之中一点绿。
庆贺新春的舞狮舞龙很快开场,火红的狮子道具与身披璀璨玲珑甲片的龙在沈府小雪后空地的中央跑的是一个欢畅。王大妈说的没错,这南魏的风俗还真是奇怪,不管花钱的多少,场面的大小,家家户户宴客都要请来舞龙舞狮的队伍来庆贺一番。我真心怀疑,这个习俗是不是南魏朝廷为了拉动经济增长的一个措施。
大伙酒足饭饱,我问刚好路过来端酒的明泰,还有没有其他的活动,现在是不是还要转战他处,继续热闹去?
明泰急着要走没空搭理我,倒是没什么见识的王琰好像很清楚程序一般,同我说:“估计大人们又要对诗词了。”
我勒个去呀,吟诗作对之于我,好比要我嫁给玉皇大帝那么艰辛。
我转向左边,木言堂的讲师们热热闹闹的正朝这方走过来。
“松子兄,上次诗酒大赛你拔得头筹拿的那个玉杯”
右边,一个不熟识的姑娘正笑盈盈地朝我着招手,“楚姑娘,下面那个对诗会”
好吧,目测一大堆诗词将要涌来,我们站在这里往哪里走都不合适。
我拉着明芝一脸郑重的对她说:“明芝啊,你在这里帮我盯着,我突然觉得我的午宴吃得太多肚子痛,去方便一下,有谁找我你就说我不知去向,也别浪费人力,让人来茅厕找我了。”
想了一想,又补充道“要是你主子问我和谁去干什么,你就说他儿子来找我玩了。”
停了一下,缓缓地取下趴在肩上正在睡觉的狐狸轻轻地放在明芝的肩膀上搭好。
“照顾好我的小畜小可爱。”
明芝却好像没听见我的叨叨叨叨,也没理我在她身上搞搞搞,却转头却叫了一声,轻轻行了一个礼,说道:“容华先生。”
我看过去,果然是容华,他正笑意盈盈走过来。
他之前一直被那东林先生拖着坐在大厅另一头,我没有看到他。我还在那里嘀咕,东林是不是双性恋,既调戏姑娘又霸占我们可爱的容华西席。
盛装之下,容华一派温文儒雅,一双眼睛被这身衣服衬托得宛如墨水晶般深邃又剔透。我眼里流露出欣赏仰慕之色,回头看明芝,明显这妹子的抵抗能力比我厉害得多,淡定的站在一旁,对这容华这家伙都不闻不动的。
“怎么现在一副要离开的架势?”他同我说,“游园的重头戏才开场呢,而且晚上还有一餐。”
我大赞,果然容华一言道出我最关心的事儿,吃饭!
我缩脖子:“这大冷天的我就不凑什么热闹,这里是你们的天下,你去征战沙场一下。喏,你把王琰带上吧,锻炼锻炼这家伙对美色的抵抗能力的也是极好的。”
容华微微一笑:“那就随你吧,这沈府大着呢,你也别走丢了,带上明芝。”
“不了不了,我一个人走走。”
我放眼望出不远处的不远处,沈丛宣那斯正被一大群女人围在中央,好不惬意。想到这,遥遥狠狠瞪了他一眼,万世无敌的沈少,见我看过去反而笑了起来,招招手唤我过去。
去你妹啊,我心下恶了一下,甩袖离去。
呸,洋气什么,总有一天我也会被一群美丽的好儿郎重重包围捧在手心的。
我这下气愤之极,脚下不停急匆匆往外走,明芝在我身后叫起来:“四姑娘,你的袍子。”
我头也不回:“送你了!照顾好我的狐狸!”
沈丛宣的院子还真是大,走了好久都不见那风景有个重样。我路过花园假山,就听见一个色咪咪的声音幽幽地从后面飘出来:“姑娘,你不知,上一次初见你我就一见钟情,情这种东西啊不知所以,一往而情深,这”
那恶心得可喜杀死猪的台词一下把我的苹果小脸惊了个石榴的通透。
大概是我发出了什么声音,一个紫衣红裙的丫鬟红着脸低头跑出来,一溜烟地跑不见了。
我记得我只是在心里呸呸呸了几下啊,难道一不小心真呸了出来?
这边,主人公东泽摸出自己那一把画满了桃花的扇子,从容不迫地从假山后踱了出来,看到我,做出一副人生何处不相逢的表情:“哟,多么巧啊楚姑娘,在这儿都能遇到真是缘分,那你难不成是一直对在下有意,一路跟踪在下?”
“不是。”我冷笑,顺便正襟又嫌弃地摆摆手,“我要是对你一见钟情就绝对不会说什么一往而情深,我会直接把你抢回我的铺子锁在杂物间里养起来。”
“哈哈哈哈。”
冬日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俩,阳光下的东泽像是一朵喜洋洋的金色毒蘑菇,想到这里我像是身上长了跳蚤般的不舒服。
“东林先生,小女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恕不奉陪。”
“喂!”
我快步向前,踏着我哒哒哒哒可爱的节奏跑了起来,心想后面传来什么声音都忽略忽略全部忽略。
“草甸”
我就听见了不重要的两个字,左耳进右耳出,要赶紧过滤掉那个色眯眯讲师的话。
走出那个小庭院,进入片开阔的湖面,湖面上结了一层光溜溜的冰,反射太强,阳光下却也看不清这冰到底凝的厚不厚。湖这边有一方四角木亭,亭子四方角落栽着青竹竹,旁边还带着一座两人来高的假山山。
我转回身坐到湖边,脱掉鞋子,这官家的鞋子,穿起来很是不舒服。我拿手捏了一捏红肿的地方好一会儿才套上鞋子,一边哼着“封建朝廷的装逼主义思想都是害人精”,一边蹦蹦跳跳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
就在路过那片小凉亭的时候,忽然从假山后边中伸出一双手来,一下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另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一把把我拖进了假山之中。冷不防地把我按到假山之上,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磕得我背一阵生疼。
“谁啊,干什么啊!”我的大声抗议在那只魔爪的紧捂之下,只变作频率不同的“呜呜”声的鸟语。
“呵呵,是我呀!楚姑娘真是无情啊,我们刚刚才见过面,才分别这会儿功夫,就把我忘记了啊!”
那黑影一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一边慢慢地往我身上靠来。
这该死的声音,是那个安庆小王爷!刚刚的那个不是幻觉,我是真的见到他了!
我试着用脚踢他,膝盖被抵住了,动不了。
似乎是看了我发急了,安庆小爷低低地笑开了,又将他那死沉的身体往我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