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荆大帅哥早就预谋好了,特地叫许柔来听他的课,然后两人坐私人飞机去了某座无名岛,岛上是空运的鲜花和顶级乐团,就为了带给她一场无与伦比的求婚盛宴。
现在这座岛有了名字,叫做rachel in dream,瑞秋是许柔的英文名。
妈的,长得帅还这么有钱,不但有钱还这么有情调,不但有情调还这么宠老婆,叫别人怎么活!
许柔大四的时候狗胆包天强睡了荆念一晚,结果就这样把华尔街最年轻的钻石王老五给睡到手了,这剧情堪比灰姑娘大作。
付洒洒唉声叹气,早知道她当年也铤而走险,把……
咳咳,不能再想了,再想真的走火入魔了。
正值春运,火车上的人非常多,形形『色』『色』的各类务工者和学生党们挤在车厢里,不少人没买到坐票,就这么铺着报纸坐在走道里。
她上完厕所,小心地经过无座的乘客们,回到了一等座的车厢,家境不错的前提下,她也不会委屈自己,能买好的就买好的,毕竟z大距离h市虽近,也要四个小时的车距。
只是等付洒洒站到了12f的位置旁,那里已经坐了一位抱小孩的大婶,正半解着衣衫给孩子喂『奶』。
她抬头瞅了瞅行李栏,确认是自己的位置没错,她的书包和拉杆箱还放在上头。可是对方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一副没看到她的样子。
付洒洒耐心等了会,毕竟孩子吃『奶』重要。她想了想站到了大婶身侧,帮忙挡了隔壁座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半刻钟过去,付洒洒的境界相当尴尬。
孩子喝完了『奶』,睡着了。
大婶喂完了『奶』,也睡着了。
就剩她一个人傻兮兮站在车厢的过道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乘务员来来回回兜售泡面零食时她还要躲到一边让位。
付洒洒不是圣母,忍了好久终于拍了拍大婶的肩膀,后者醒过来,还有点起床气:“啥事啊?”
她指了下座位号:“ 不好意思,您坐了我的位置。”
大婶站起来,皱着眉:“你这女娃子咋这样,俺也是买了票的,什么叫做坐了你的位置?”
付洒洒把自己票翻给她看:“这个确实是我的位置,我的行李也在上面。”
对方直接耍无赖:“俺娃累坏了,走不动了,要不你做做好事吧?”
这就是道德绑架了。
付洒洒长那么大还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看着在她位置上睡得正酣的小男孩,又听着周围乘客的窃窃私语,牙一咬:“我花钱买的票,不能让。”
这话一出,后排看上去像是大婶的几个老乡站起来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讽刺付洒洒,那意思就是不尊老爱幼白读书了云云。
付小霸王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她正准备把乘务长叫过来评理,有人先她一步,抱起了座位上的小孩。
小孩子茫茫然站在地上,睡眼朦胧,看到有个好看的哥哥拿着巨大的棒棒糖,不由得咯咯笑起来:“要……团团要这个。”
闻泱蹲下身子,把糖给他:“恩,给你。不过这个位置你要还给姐姐。”
小孩子哪里顾得上听他讲话,欢天喜地地抓着糖跑开了。大婶心急如焚,狠狠地白了这个程咬金一眼,赶紧去追儿子了。
付洒洒不明白他是怎么凭空出现的,惊道:“你……”她停了几秒,古怪道:“你不是跟踪我吧。”
闻少爷落落大方:“算是吧。”他把少女按到位置上,把刚买的零食放到她前面的小桌板上,说:“我就在前面车厢,有事叫我。”
语罢,来去三分钟,挥挥衣袖走了。
这是什么『操』作?付洒洒一脸懵『逼』,等到下了火车后,付烨派了王叔来接,她跳上家里的大奔,少年还提着行李站在出口,眼神专注地好像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王叔都打趣:“洒洒,你男朋友啊?”
“才不是。”付洒洒很快否认,只是她回过头,看着他的身影,为什么觉得有点寂寥的意味呢?
一周后的大年三十,付家的惯例是要在一起守岁到十二点,三个人前一天晚上心血来『潮』斗到大半夜,这会儿撑得都很辛苦。
春节晚会的背景音乐也成了催眠摇篮曲,付烨一听到主持人的倒计时,立马摇摇晃晃站起来:“不行了,我和你妈要去睡了。”
许曼尼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洒洒,红包明早再给你。”
两人相携上楼。
付洒洒强打起精神,回了房间给小分队发微信红包,管甜抢红包非常积极,陆绛梅则反应有点慢,过了很久才发了一张迪士尼的烟花表演图。
漫天的花火,夜光幻影秀。
实在太好看了,她忍不住发了条语音:
小伙伴们都不在,往年都要一起通宵,如今形单影只,很无聊呢。
她瘫到床上,困意袭来,半梦半醒间,就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一阵一阵从窗边传来,像是什么人在用石头砸她的玻璃。
她懒得起来,只是对方耐『性』太好了,坚持不懈地恶作剧,维持了整整半小时。
付洒洒火了,年三十还有这样的脑残?
她推开窗,探出去大吼:“有病啊?”
“恩,我有病。”楼下的少年轻笑,抱着一大捆仙女棒,幼稚地像个中二症状晚期患者。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43章()
莎士比亚名着中; 朱丽叶曾在月夜的阳台上探出头去; 同偷偷前来幽会的罗密欧互诉衷肠,两人站得一高一低; 这也成了该剧里最经典的一幕之一。
此时此刻; 付洒洒扶着推拉窗,竟然莫名其妙想到了这部爱情悲剧,她看向楼下的少年,很不怀好意地道:“喂; 罗密欧; 我俩不会有好结局的。”
闻泱抬头:“我妈还挺喜欢你。”所以小说中因为世家仇恨所造成的生离死别并不可能存在。
付洒洒哽了一下:“可我妈并不喜欢你。”
“是吗?”他微微一笑:“那我过几日登门拜访一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付洒洒:“……”
年三十这晚还挺寒的,过了十二点温度就到零下了。有句话说得好; 北方干冷是物理攻击,南方湿冷是魔法攻击; 物理攻击尚能抵挡; 魔法攻击直接渗入骨血; 裹上棉衣都没什么卵用。
他穿得很单薄,棉质棒球服外套搭着休闲裤,付洒洒看着都觉得一阵哆嗦,想起这个人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倒也不是为了风度,很久很久之前问过他一次; 只淡淡回答说裹得和个熊似的行动不便。
拜托; 就算变成熊也好过冻成狗吧。
尤其是他执着地等在她家楼下; 因为温差呼出的气都成了白『色』,呼啸而来的北风在他没有围巾的光『裸』脖子上肆虐,大概是实在太冻了,他把烟花棒单手揽住,空出一只手手『摸』了一下颈后,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放下来,认真道:“不是说要仙女棒吗?”
“我什么时候……”付洒洒差点咬到舌头,才想起一个小时前她抱怨无聊发了条朋友圈,配图是一个女壮士在怒吼等老子挥完一千根仙女棒,就能变瘦变白变漂亮。
她也懒得问为什么删了他还能看到自己的朋友圈,毕竟还有周墨这么一个狗头军师在,她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
“一千根买不到。”
“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只买到六百多根,没货了。”
付洒洒心里涌起异样的情绪,曾几何时,他随口说的一句无心之语她就铭刻在骨血里,拼了命也要替他完成心愿。现在,她该叹一句天道好轮回吗?
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出现,她甚至感觉胸口闷闷的,这滋味并不好受,她沉默地看着他,不发一语。
两人对视了很久,直到又一阵风刮过,闻泱怀里最上边的仙女棒掉到了地上,他呼了口气,视线落在她挣扎的眼睛里,低声道:“我现在没有空余的手,所以……你能下楼来帮忙捡一下吗?”
心高气傲的少年,放软了语调,月『色』都在给他打同情牌,叫人难以拒绝。
付洒洒咬了下唇,狠狠心关上了窗,想了想又把窗帘给拉上了,杜绝了外头的一切风吹草动。
翻出手机通讯录,找到标记为,她叹口气,还是给他发了消息:。
他回得很快,也很简单,就一个。
那就……这样吧。
她把灯关了,躺到床上,被子拉高过头顶,在黑暗里睁着眼,越安静的环境心跳声就越清晰。
砰砰砰,一声又一声。
她就这么耗着,也不做其他的,直到被窝里闷热难耐,才把头钻出来感受了下新鲜空气,然后继续做一只缩头乌龟,周而复始。
说来也奇怪,本来和父母一块守岁时困得要死,眼下却毫无睡意了,她默默数着数字,从一到百,从百到千,好不容易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从窗台前跳过,凄厉地喵呜了一声,她一下子就坐起身,烦躁地看了下手机,显示凌晨两点四十八分。
他应该走了吧?
套上厚珊瑚绒长袍睡衣,付洒洒镇定地想,饿了,得去一楼厨房找点吃的。佣人的房间都在楼下,她怕吵醒他们,放轻了脚步扶着楼梯缓缓往下走,拐到料理台时,她拿了个苹果,就这么坐在家里的吧台上啃起来。
一口咬下去,甘甜的味道没尝到,差点咬到舌头。
妈的,见鬼了。
感觉压不住脑子里的念头了,她放弃抵抗了,直接提了盏小夜灯往玄关走。
微弱的银『色』月光自门缝泄入,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还没来得及打探周围环境,就冻得受不了,原来不光光是雨,还有雪。
雨夹雪的滋味太恐怖了,她哆哆嗦嗦地把小夜灯放到鞋架上,按亮了门外的灯。
门口空无一人,果然是走了。
分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她低着头用左脚踩了一下右脚『毛』绒拖鞋上的狗头,然后转身往回走,只是一转竟然发现左侧那只用来装饰的半人高花上『插』满了五颜六『色』的烟火棒。
什么意思?
人离开了留点纪念品?
总是这样子,什么都不说,随心所欲,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半点人味都没有。
无名火慢慢燃起,她有些泄愤地从花中抽了一根仙女棒,拿出来狠狠折断,正想丢到地上时,有熟悉嗓音传来:“没火机吗?”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她慢吞吞地回头,屋檐下的少年神出鬼没出现在了身后,雨水沾湿了黑发,有几缕耷拉下来,不听话地落在额前。
昏黄灯光落在他脸上,他的鼻梁秀挺,薄唇优美,就是神『色』有点疲倦,见她呆呆的样子,他又轻笑道:“我也没玩过这个,不过得有打火机才能点燃吧?”
雨珠沿着屋檐滴答滴答,她垂下眸,轻声道:“我说了我睡了。”
“恩。”
“为什么不走?”
“……”
“你现在是在打苦情牌吗?”她把手里断成两截的烟火丢掉,上前踹了一脚他的小腿,咬牙道:“别来这套。”
他没躲,也不辩解,只淡淡道:“没有。”顿了顿,他很轻很轻地说:“本来已经走了,但是有点不甘心。”
等了一个小时,又困又冷,属于她卧室的灯光早已昏暗,似乎一切都没有希望了。他漫无目的地离开了这里,在街上逛了一圈,不知怎么就想起同样的雨夜,她被他丢在大街上的无助和彷徨。
于是,身体比脑子更诚实,他还没怎么思考,脚步就自发将他带回了原地。折腾了大半夜,身心俱疲,在看到她出来的一瞬间,他想,一切还是值得的。
她在门外的椅上坐下,裹紧了睡袍:“那你现在甘心了,可以走了。”
“还不够。”他指了下花的方向:“不玩了?”
付洒洒没好气:“我家没火机。”付烨作为生意场上的奇葩存在,从不抽烟,家里剩下的都是『妇』孺,也没有尼古丁的爱好,自然就没有打火机这类玩意了。
他想了想,直接道:“等我五分钟。”现在去买,应该24h的便利店有货吧。
她赶紧扯住他的袖子:“不用了,太晚了。”是真的太晚了,三点多了,再过两个小时,家里的帮佣阿姨都要起来了。
他从善如流地顺着她的力道抓住了她的手,慢慢和她十指相扣,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见她挣扎起来,放软了嗓音:“就一会。”
她被他拉着,掌心发热,酥酥麻麻。深夜总是能叫人的心都变得比白日更软一些,更何况还有雨雪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