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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奶奶大喜,一拍掌:“我怎么就没想到?哎呀,多亏了你了。”又为难:“可念哥儿大了这瑾妹妹好几岁吧?这亲家会不会?”
刘大爷示意刘大奶奶给他端过茶来,接在手里,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转动着杯子:“应该无碍。你想,她几个妹妹都先后嫁了吧?倒是她这个姐姐还没着落,要不是进了宫,也早该嫁了吧?我这妹夫这也是急得要不,能拜托母亲现下在这京里找?这不打量离青州远,人家不会细查。不然,说起来,总是不好听”
刘大奶奶这才高兴起来,颠颠地说:“使得,我先和娘说去。”
说着,也不管刘大爷了,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嘴,就往外跑走了。
刘夫人正喝着茶,见媳妇忙忙叨叨地又跑了回来,诧异地拿眼看着她。
刘大奶奶满脸笑容,亲热地接过刘夫人手里的茶杯,殷勤的续了水,端给婆婆。这才挨着刘夫人坐了,三言两语地说了自家兄弟的事情,完了,不错眼地盯着婆婆。
刘夫人听媳妇一气说完,眼睛眨了眨,看着媳妇,缓缓地说:“你那弟弟不是非那个杜八娘不娶么?”
刘大奶奶赌咒发誓:“那是老黄历了,我爹把他带到身边都小半年了,早断了!”
刘夫人不吭声了
刘大奶奶一路颠颠地去了娘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00小算盘2()
吕府。
刘大奶奶神神秘秘地扯了吕夫人避到里间,细细地与她娘说了。
吕夫人很是欢喜,可又担心:“成哥儿,不知怎么个意思?你也知道,那个杜八娘”
刘大奶奶唬了一跳,陡地抬头,盯着她娘,不悦地:“上回不是说断了么?怎的又”
吕夫人满脸愁容:“谁说不是呢?前阵子都与我说再不来往的。谁知,那日,竟被你爹发现他把人藏在了那槐树胡同那里。你爹叫老陈在那候了三天,确实没错!”
刘大奶奶的头发丝都要炸起来了,吊着个嗓子:“我说,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杜八娘也愿意?这是吃死了我们家?杜家不是坐馆教书的吗?也容得下女儿这般与野汉子在外”
忽住了口,那野汉子可不是他弟弟?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也纳闷着,怎么说也是知书识礼的人家,这要传了出去,可不毁了那杜八娘?人家一个女儿家的”吕夫人倒不计较刘大奶奶的话,她就是个没主意的。
刘大奶奶站了起来,直截了当地说:“快打住吧!什么毁了杜八娘?这个念头有都不要有。”她咬着牙,袖着手,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看着她娘说:“这个杜八娘坚决不能弄进来。娘,我可告诉你,这个木家小姐,我们家成哥儿要能娶进来,那是天大的福气。,你不知道,先前可是”说着,凑到她娘的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大番话来。
吕氏脸露喜色,动摇:真的么?可成哥儿那你也知道,我的话他不听!要不,你跟你爹爹说去?”
话音刚落,刘大奶奶已经扯着她望外走:“爹爹回来了?快走,快走。”
待得晚间,吕成念从外面回来,守门的小厮直接拦了他,说老爷叫他。他忐忑,心道那件事情被发现了?
缩着脑袋,到了书房,发现他娘也在。更加确定。他怕吕方打他,忙往他娘身边靠过去。
他娘却欢喜,扯了他在身边,与他说了这件事。
他当即就皱眉:“青州来的?好好儿的青州不待,跑到这京里来说亲?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你可别听我姐的,她肯定是受了人家的骗,上了人家的当”
吕大人眼一瞪:“你少在那儿给我打马虎眼。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杜八娘?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子就觉得你姐说的挺好。那是你姐夫的妹夫,可不就是国子监的那个木嘉?挺知礼的一个孩子。有这样的哥哥,妹子也差不到哪去。”
又转头对妻子说:“我说,这事就这样订下来。你去和萍儿说,叫她与亲家母去问一问。行的话,过两日我们去请了媒人上门提亲去。”
说着,瞪了一眼焦急的吕成念:“这两天你给我老实呆家里,要是再叫我知道你往那槐树胡同去,老子告诉你,我立马就叫人捉了她来,就在那胡同口,先打上两板子看她还有脸见人不?”
吕成念脸白了一白,他自以为做得隐秘,观他爹的语气,却早是知道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01杜八娘其人()
吕方在家待了一天,第三天,就去了军营,走前嘱咐妻子赶快把这门亲给敲定了,免得夜长梦多。
吕夫人自是满口答应,吕大人前脚出门,她后脚就着人去了刘府,找刘大奶奶回来商议。
院子里,吕成念听得小厮来报说父亲走了,喜得一跳三尺高,迈出两步,又搭下脸,发愁这事情该怎么与杜玉娥去说才好。
贴身小厮就给他出主意,说是先瞒着,等落定了,再跟她说。他忙摇头:“不成。玉娥那般高洁的一个人,怎忍心欺了她去?这不是君子所为。”
小厮暗地里撇了撇嘴角,就杜八娘那样的,也算得上高洁的话,那他旺才也能混个高尚了。杜家八娘是个什么东西,他可是清楚,爷还真当她是情有独钟、“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屁!也就爷被屎糊了眼,真信她的。
那条街都传遍了,这个杜八娘早先跟着杜大仁的一个学生眉来眼去的,被人家家里知晓,直接带走了儿子。这个杜八娘竟托人从后门给那家公子带情诗,偏那带的人也缺德,诗是递进去了,那家公子见没见着,不知道。但是,那首诗却是私下里流传了开来。
他也听过,写得实在是那个露骨,只她却兀自不觉,蒙在鼓里,依旧每天一幅清高的样子!
后来那家好像是搬走了,总之唉!这不,竟然瞄上了他们公子。他起先也隐讳地在公子面前提点过,奈何,吕成念满眼里俱是那个杜八娘,才几天,就迷得五迷三道的。
他一个下人,说多了,怕惹得吕成念厌烦。又怕被那个杜八娘给察觉,只得闭上了嘴。
现下,吕成念皱着个眉头,矛盾得很,隔了一天没见着她了,不知她可有想他?两人真正凑在一处也才个把月时间,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下子,心里一把火烧着似的。恨不得马上就去,可又怕那八娘追问,八娘可最是聪颖不过的人。
最终,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终是捺不住思念,揣了银子出得门去。先是去金雀大街上那福满斋里提了一匣子点心,又去月花楼里要了包糯米猪蹄,叫旺才提了,这才颠颠地往槐树胡同去了。
到得门口,扔给旺才一把铜子,遣了他自去玩乐。自己伸手拎了点心,叩响了门环。
门很快开了,他闪身进去,杜八娘早一把扑了过来,他双手拿着东西,也就胡乱地在她脸上乱亲了一气,气喘吁吁地说:“你身上擦得什么?这么香?”
杜八娘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斜眼不高兴地:“我向来不擦那些个香啊粉儿的。你哪里闻得了?莫不是哪里偷了香来,倒在我这里混说!”说着,对着他耳边呵气!
吕成念歪着身子,早酥了半边身子,只管咧嘴笑着,好不容易倒了屋内,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双手迫不及待地搂着杜八娘,就上下动作起来!
杜八娘也软成一瘫泥般,任由他轻薄
吕成念勾得火气上来,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却被杜八娘伸手给按住了,气喘吁吁,脸飞红霞:“不成!成哥哥,说好的!”
吕成念手一僵,看了看娇媚的她,只得伸手使劲在她胸前掐了两把,这才意犹未尽地揽她入怀:“玉娥,我知你是个守礼的姑娘,可我爹你也知道!咱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倒不如,生米做了熟饭,你给我怀个孩子,我爹他不应也得应!”
杜八娘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脖子上的一块玉坠子,眼神一黯:“亏你也读过书,你没听过骋为妻,奔为妾吗?我也是良家女子,要不是实在是思慕郎君,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又岂会”
说着,坐正了身子,红了眼圈,淆然泪下:“我一早就知道,成哥哥这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我就不该随着自己的心来,相信那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原都是骗人的。”
见吕成念红了脸,张嘴欲辩解,又抢了一句:前日父亲还与我说,有人来提亲。母亲直说那家千好万好。可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满心满眼里都是成哥哥,可怎么是好?
吕成念被她说得满心感动,伸了双手紧紧揽入怀中,亲着她的脸颊,连连道歉:“都是我的不是,委屈你了!我这也是逼得急了,要不是他们逼着我”
他意识到溜了嘴,忙闭嘴不言。
却是迟了,杜八娘白着一张脸,眼泪簌簌地落下,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吕成念早慌了手脚,手足无措地温声安慰,却是更加糟糕:杜八娘哭得双肩都抖动了起来!
他无法,只得举双手投降,扳过她的身子,说:“莫哭了!我说不就是了”
杜八娘这才抬手擦了一把泪,哽咽着,双目盈盈地望着他,楚楚可怜。他的心一动,再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般透了个底朝天。
末了,加了句:“都是我大姐在瞎咋呼。依我看,也不是个好的,不然,怎的还没定亲?我姐也就是看她有钱!可我吕成念哪需要靠妻子的嫁妆来撑门面?那不就笑话了么?”
杜八娘低着头,靠在吕成念怀里抹着泪,耳朵却是竖着,一字不漏地听着。目光闪烁,原抚着吕成念的纤手不自觉地缩紧,吕成念禁不住“哧”了一声,她省过来,忙松手,掀开衣襟看了,见两道红印,登时就红了眼,叫了一声“成哥哥”,竟凑过了唇,轻轻地去亲。
吕成念一个激灵,登时就软了半边身子,双手一个用力,环住了她娇软的身子,没头没脑地亲吻着,啧啧有声,口里含糊不清地:“玉娥,心肝”
杜八娘适时地躲藏两下,也就闭上眼随他乱亲。她不时回应着吕成念,睫毛扑闪着,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02指责()
金雀大衔,叶家“隆”记商行。一早,就有客人穿梭,几个伙计正热情招待客人。今儿客人多,成掌柜也笑眯眯地立在店堂柜子后面,与几个老熟客打着招呼。
二楼帐房内,二帐房正在轻声与木瑾报帐。高帐房请了几天的假,这会子倒是真的有事:他的老娘过世了。叶大舅不在,成掌柜一说,木瑾做主,给了他7天的假,高帐房自是千恩万谢地。
对木瑾是真的打心眼里的死心塌地了!这个东家小姐小小年纪有本事,又善良他老高还有什么可说的?当下感慨万分地去了。
木瑾昨日被官雁翎叫去逛了一天,回来乏了,倒头就睡了。
今天要清两天的帐,这会子正聚精会神地与二帐房对帐。
对了一会,木瑾指出一处地方有出入,二帐房的鼻尖一下就冒出汗来:“小姐!”
木瑾笑眯眯地:“无妨,二贵叔!你这笔是独立的,仔细着点,再核算一遍!”
二贵脸红了,昨儿他赶着回去吃喜酒,想着这最后一笔,刚进的皮子钱,是独立帐,就一遍完成了。原想着今儿一早来再补上。可等他来的时候,木瑾早坐着等他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还就真的出砒漏了!
他低头拿过算盘,打了起来,一会,果真
他偷偷望了一眼正查看其它帐目的木瑾,心下又一次惊异:这笔帐,小姐并未核算,只瞄了一眼,就断定有错处,这他心内咋舌:难道真的是神算子的后代?这手功夫,啧啧!旁人真是学都学不来,只有生生羡慕的份!
两人正紧张地核算。
楼梯口有人上来,咚咚的脚步声径直朝这里走过来,成掌柜的声音随之响起:“小姐找谁?要买东西都在楼下殿堂,这是”
帐房的门被轻声推开,一个小姐走了近来,目光一扫:“哪位是木家小姐?”
二贵一愣,看向木瑾。木瑾转过身来,看着她。见是一位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小姐,长得长圆脸,一双眼睛眼尾上挑,很有几分妩媚。一身粉色的掐腰衣裙,显得身段玲珑有致。此刻双手正抓着一方帕子,忌妒地看着自己!是的!是忌妒,**裸地丝毫不曾掩饰。
杜八娘双眼冒火地盯着木瑾,那目光似是淬了毒般:鸦蛋脸面,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凤眼,同样是凤眼,她木瑾这双就比她生得好,很有气势,不,是贵气。这是她所没有的。瞧着木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