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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秋当时撇了撇嘴,她自恃天生丽质,哪瞧得上这个?
可如今,她又翻了出来,再娇艳的花,天天看,也腻了,也需要洒点水,换个盆,修剪修剪!
这会萧亦云正巴着她的脖子,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含糊不清地:“秋儿,擦得什么,好香,让我闻一闻!”
边说,边用嘴咬开了她的衣领子,温热的嘴唇贴到她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木秋双眼迷蒙,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萧亦云气喘吁吁地抱着木秋绵软的身子,脑袋抵在木秋颈窝,低声呢喃:“瑾姐儿!”
木秋怀疑自己耳朵听错,靠近了,待要再听,萧亦云不作声了。
她甩甩脑袋,自嘲一笑,自己真是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伸手抚上萧亦云后背,萧亦云身子一翻,闭眼对着木秋:“瑾姐儿!”
木秋身子一僵,下意识伸手一推,萧亦云睁开了眼,看了一眼木秋,又迷糊凑上嘴来,一口的酒气。木秋这才省起,刚桌上那瓶子酒,都叫他给喝光了,这会子酒意全涌上来,哪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忽然兴致全无,翻身坐起来,叫了知书进来,自己下床洗了,回身见知书绞了毛巾,要去给萧亦云擦脸,又不敢。见她回头,忙退后一步,去端架子上的脸盆。她沉了沉眼,忽出声:爷醉得厉害,你去煮碗醒酒汤来
知书答应了一声,就要走,木秋又说:“你把爷扶到隔壁去,我这困了,一会你来侍侯!”
知书惊喜,忙应了一声,欢欢喜喜地扶了萧亦云去了。
木秋熄了烛火,一人呆靠在床沿,却是睡不着。想着萧亦云那声“瑾姐儿!”心里起伏不定。萧亦云竟没放下木瑾,这倒是没想到。她心内涌上不甘,却全然忘了,萧亦云心心念念的瑾姐儿,可不就是之前的她?
她转动着眼珠子,木瑾现在听闻可风光了,竟然进了宫,做了十三公主的教习。刚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木瑾有什么可教给公主的?一个庶女,学过什么?听说是琴,又撇嘴:就她那三脚猫琴艺,也敢出去丢人?
论在琴的造诣上,她可是要比木瑾好多了!虽然,有许多年不曾摸琴了,有些生疏,不似先前那般流畅,可少时打下的底子还在,练了几天,也就熟悉了。只是,不知怎的,脑子里空有技法,这手底下倒底生硬不少。进候府后,练了几回,自己听着也不像那回事,完全不是记忆中的那般行云流水。不由感叹几十年的候府生活,除了初始二年与萧亦云琴瑟和谐了几次,后来成天沉浸在候府琐事当中,那琴也就束之高阁了!
转念一想,自我安慰:一个四岁的孩子,能学什么?无外乎是找个玩伴罢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25撞见()
清源行宫的荷花开了,自太祖开始就一直不断有荷花移植过来,各种色的都有。粉粉白白的一片片地开了过去,仿佛连着了天际,与那轮红日连在了一片。
十三公主蹦跳着,早就甩脱了黄衣的手,一路笑着。几个宫娥忙不迭地小跑着跟着,却是哪里跟得住?赵雅蓉钻到一片荷叶底下去,就是不肯出来。
一个宫娥伸手去拉,却被她反手一拉,踉跄了一下,差点掉入池子里面去。
庄贵妃看着蹦跳的小女儿,也微笑了起来。宫里面规矩多,即使身为四岁的孩子,赵雅蓉跟寻常孩子比起来,也是要拘束得多,难得见她这般开心,也就随她。只是向一边的木瑾瞧了一瞧,木瑾会意,忙上前说:“贵妃娘娘先行去吧,公主臣女会看顾的。”
一边说着,低头退至一旁,庄贵妃满意点头而去。此行,本是带皇子公主来散心,随行俱是身边亲近人员,康元帝亦派了大批金甲卫随行。一般人连靠近行宫都不能。要不是看这个木瑾行事还算稳重知礼,赵雅蓉又吵着要她陪同,才点了她来。
她抬头向前行去,仪态万千,一身华贵的宫衣闪闪发光。木瑾等到眼角那抹暗红彻底消失,方抬起头来,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公主!”
赵雅蓉顽皮地攀下一朵开得正旺的粉红花朵,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漂亮吗?”
木瑾陪着赵雅蓉一直玩到天色昏暗,方才一人摘了一朵荷叶顶在头顶,嘻嘻笑着回到住所,分别时,赵雅蓉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拍手进去了。
木瑾也在宫娥端来的水盆里净了手,看着铺好的床铺,发起了呆。每次进宫不允许带丫鬟,此次亦是,不过,这个宫娥也是认识的,是赵雅蓉惯常服侍的几个身边人。叫绿衣的。
绿衣轻声对木瑾说:“小姐,晚膳还有半个时辰,小姐先歇息,一会奴婢来叫您。”
木瑾点头,靠坐在椅子上,想着眯一会子,却是睡去了。迷糊间也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发现身上搭着一条毯子。
她拿下毯子,见得一旁桌子上放有饭菜,俱用盘子扣着,她摸了摸肚子,方觉得饿了。坐下来,吃了起来,饭菜做得可口,且温热,想来刚端来不久。她一时吃完,坐了一会,想着也许是那边忙,绿衣被抓了差了,索性消消食,自己把碗筷拢在盘子里,端了起来,望外边走去。
外面灯火通明,赵雅蓉屋子里面传来声音:“我不要这个鸭子,我要粉蒸肉。还有这个蛋羹太甜了”
她摇摇头,赵雅蓉其它都好说,就是每次在吃饭时,就像打仗一样,变着法儿的不想吃饭。
木瑾笑笑向前行去,路上有宫娥见了,向她行礼,要接过她手中的碗盘去:怎能叫小姐亲自端盘子呢?
木瑾均婉言谢绝,她问了路,步履优雅地往厨房行去,走了一会,却是发现不对,前面竟无路了,只有一堵墙。
站定,辨别了一下方向,环视一圈,见后方隐约有人声传来,想必应该是那儿了。
她提起裙子,往回走,没迈两步,裙底不知勾住了什么,不敢用力,怕扯破了。只得缓缓蹲下,借着那边廊下灯笼透过来的微光,原是一根树枝勾住了裙边。她小心拿开,站了起来,却不妨,碰到了刚放在脚边的盘子,发出”哐啷“一声响。
暗夜里,声音特别大,她自己吓了一跳,忙捡了起来,却发觉还有一个碗不知滚哪去了。她蹲在地上,双手正摸得起劲,忽然身后穿来说话声,好似就在身边。
她吓了一大跳,惊惶回头,却是哪里有人?她摇头,继续摸索,终于摸到了,快速捡了起来,正要走,却是僵住了身子。
右边房子窗户里,清清楚楚传来一声:“月儿!”紧接着就是男女抱在一起相互吮吸的声音,饶是木瑾两世为人,也是不觉红了脸颊。她心下忐忑:糟糕,有人在这幽会。
她忙下意识地提脚就想走,刚屏息迈了两步,一个女声娇滴滴传来:“你怎的好久不来看我?莫不是又有了相好的了?”
木瑾的心脏陡然紧缩:庄贵妃!是庄贵妃的声音。
她张口呼了一口气,全力提高裙角,那个碗也不要了,蹑手蹑脚地就要离开。
经过窗下时,鬼使神差地,她转头望去,透过微弱的烛光,屋子里黑咕隆咚地,只看见一个头戴紫金冠的男子侧面,留有一缕小胡子。
她忙收回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那男子似乎也是看见了她,这么一想,她觉得背后寒毛直竖,暗暗懊恼,恨不得拍自己一把掌,怪道安嬷嬷常说:好奇心害死猫。
可不是吗?她缩着脑袋,不敢转身,飞速跑走了。
身后,屋子内,男子陡然转头,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仓皇远去的木瑾。
“怎么了?”庄贵妃睁开眼睛,嘴唇红润,双眼弥漫着水雾。
男子低头一笑,揽过庄贵妃,亲了两下,不经意地:“月儿,次番出来,还带了其它女眷?这要是”
庄贵妃娇媚睁眼:“怎的了?并没有带其它人呀。哦,只有一个小姐,是雅蓉的琴艺教习。为人还算稳重。其它没人了。你放心,都是跟前的老人,不会有事儿。你也别一惊一乍的,看吓着我。”
说着,撒娇地抬起男子的手望自己胸前抚去。男子轻声一笑,不再说话,抱过了她
木瑾惊魂未定地跑回房间,关上房门,直喘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天呐!她这是什么运气,这样也能碰上这种百年难遇的阴私,可真是要死了。”
她在房间里面来回转圈,她有种预感:那个男子肯定看见她了。怎么办?看那装扮,定然不是小人物,哪里是她惹得起的?再说,庄贵妃知道了,也不会放过她的,庄贵妃可不是心软的人,她会死的!怎么办?怎么办?”
她焦急地想了半晌,却是想不出一点法子来。在这些天皇贵胄眼里,他木瑾的一条小命算什么?
一直到躺在床上,木瑾也未想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来,到了天明,才迷糊睡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26谋杀()
木瑾是被绿衣给叫醒的。睁眼一看,天已大亮,赵雅蓉软软的声音在外响起:还没起么?
木瑾忙起身,梳洗了,走出门去,就见赵雅蓉正低着头,背着小短手煞有介事地在庭院里转圈,几个宫娥低着头,站在一旁。她抬头见木瑾出来,欢喜地:“瑾姐姐,今天咱们去摘莲子,还可以划船”
木瑾正要回答,抬眼见院门外一行人走过来,可不是庄贵妃。她忙下了台阶屈身见礼。
庄贵妃今日气色甚好,妆容精致,眉眼带笑:都起了?今儿我们去”
“采莲子!母妃,我要去采莲子!”
十三公主早跳脚叫着。一旁的黄衣忙轻轻扯了扯赵雅蓉的衣袖,悄悄用眼神示意。赵雅蓉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乖乖站好,双眼巴巴地瞅着庄贵妃。见她并未生气,又咧开了嘴。
母妃对她要求甚严,如果她行为不端,母妃不会责怪她,但她会惩罚黄衣等人。每次看到黄衣她们几个受罚,她会难过。
庄贵妃难得好脾气,笑微微地:“好啊!不过我们先要去坐船!”
几人去往荷花塘,此处荷塘的荷花已谢,个个硕大的莲蓬迎风招展,早有一艘精致的画舫停在那儿。上了船,靠在临窗的几子上早摆了点心、茶水。
赵雅蓉拿眼一溜,说要采莲。
有船娘把小船划过来,黄衣几人兴奋地指着塘中的莲蓬,指挥船娘去采。只一会,就摘了一大盆。
赵雅蓉兴致勃勃地牵着木瑾的手,站在船舱边,伸手指点着自己看中的莲蓬,指挥船娘去摘。
木瑾挨着她坐着,目光四下溜了一圈,忽一窒:岸边一个男子正弯腰给庄贵妃行礼,头戴紫金冠,下颌一缕小胡须。
她匆忙收回目光,心不可抑制地砰砰跳了起来,恍惚间岸上男子似乎朝这边望来。
赵雅蓉却叫了起来:二皇叔!
木瑾悄悄低下了头:二王爷成王。
别的王爷,木瑾或许不知道,但这个成王,她还是略有耳闻:平州瘟疫,成王带兵封城,雷厉风行,铁面无私这样一个人,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往窗下缩了缩,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或许是没听到,成王与庄贵妃拱了拱手,转身兀自走了,倒是庄贵妃回过身子:“雅儿,回吧!”
赵雅蓉刚玩得兴致上来,哪里肯依?只嘟着嘴,趴着窗户,恋恋不舍。
庄贵妃有些踌躇,赵雅蓉眼珠一转,忙拉了木瑾的手,哀求:“母妃放心,我们就玩一会子,好嘛?”
木瑾正思虑昨晚上的事,本无心再逗留,听得赵雅蓉这样说,只得出言保证,说过半个时辰就回。庄贵妃这才允了,吩咐了几句,走了。
木瑾转身对她说:“我们自己剥莲子吃?”赵雅蓉拍手说好。
黄衣几人拿过莲蓬来,细心地剥了壳,喂给她吃,新鲜的莲子吃着爽口,几人都吃了不少。
赵雅蓉吃了一会,忽指着池子里的莲蓬说要自己摘了吃才好,就要跳下去,木瑾忙哄着她,叫黄衣千万守着她,自己一人往那里走。
她小心地拨开两旁密集的荷叶,低头看着脚下的路,拎高裙摆往里小心走去,走了一段,回头向后看看,赵雅蓉的身影忽隐忽现!她笑一笑,伸手摇一摇,好像赵雅蓉也向她笑了笑。
恍惚间,似乎觉得后面有人经过,她回头,只见风吹荷叶一阵晃动,哪里有人?
她暗道自己多心,遂挽了袖子,掂起脚尖去攀那近前的几个大莲蓬,探了一下,堪堪到指尖,又溜走。调整了一下位置,努力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抓住了,一用力,折了下来,扔在脚边,正待去捞另一个忽背后一阵大力袭来,身不由己地直直扑入了水中,“哗”地一声,摔入塘底。
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