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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巅录之仙神谣-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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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茉咬了下唇,御剑而去。

    “你看看你,把小茉儿吓到了!”

    神荼耷拉着脑袋,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觉得她是因为被我吓到?”

    “难道不是?不然她怎么突然这么奇怪?难得她来看我,竟这么被你吓跑?”她愤愤地坐在东方茉刚刚坐的位置上。

    而神荼,也跟着坐在涂山仙夙刚刚坐的地方,“你我一起的地方,暂且别提外人,现在还是来跟我说说,你师父闭关,甚至是他们计划神器的事。”

    “我为什么要跟你讨论这个?”

    “哼。”神荼勾唇,拿起茶杯,在跟前摇晃了两下,道,“因为你们华录不下手,涂山又没动静的话,魔神,可是会趁虚而入的。”

    “可我师父闭关就闭关又有什么好谈的?”

    “哦?你师父闭关之前难道没给你什么东西?或者是告诉你些什么?”

    涂山仙夙茫然地摇头,“他只告诉我,三月足矣。”

    “那看来,是给了风七辞啊。”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啊?我知道接下来可能四方都对盘古斧有觊觎之心,但,华录没有明确说法,那仙界诸派亦不会妄动,你瞎操心什么?”

    神荼放下茶杯,肃穆地盯着她,“可是重点是,现在能最准确地找到盘古斧的方法,就是华录和涂山合作,用涂山的璇玑,追查踪迹。”

    涂山仙夙并没有很意外,她早知璇玑用处之大,姐姐们亦会有所行动,但是神荼说得太直接,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萧落歌,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神荼无所谓地站起,脚踏过地上砂砾,寸草,面朝东海,“涂山也有神器,我对它们感兴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怎么?现在才对我有所防备吗?”

    “我是愿意相信你,不过不能排除你也有觊觎神器的可能。”

    神荼仅仅是轻勾嘴角,却没有做出解答,涂山仙夙也不知道该觉得他这是默认还是无话可说,是自己说错了?

    “师父闭关,把我交给了令狐长老,应该就不用麻烦到你了。”

    “宫妍,说真的,要是你的身份不要这么特殊,那我应该,会真心待你;不过既然你心归华录,而且一心想进淳沨阁,我当然也可以满足你,但,要是有一天,我和华录起了冲突,不要求你可以站在我这一边,只需你袖手旁观便可。”

    涂山仙夙听完话,奇怪地望着他孤傲的那抹身影,现在不解,“仙界的人,也会互相残杀?”

    “你说呢?你以为,仙界和魔冥哪里不一样?是他们生活在光明之下,而魔冥则是阴影随行吗?仙界,也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就像你我面前这座华录,身为仙界至尊,却污秽不已。”

    “你这么说,不怕我听着不高兴?”

    神荼转头,用棱角分明的侧颜对着她,“你能好好听我说话,证明你还没有不高兴,好好听我的,往后的日子,你就会好过。”

    涂山仙夙嘟囔着嘴,双手在桌上撑着下巴,“尽说些鬼话。”

    “放心,你好好在这里修炼,我会经常来看你,可是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他眼眸深邃,像是能洞穿一切,他的声音忽然低下来,“终究是神器,终究现在的你,还比不上盘古斧来得重要。”

    涂山仙夙没有在听他的话,所以也不知道他阴险地讲了什么,“对了!”她忽然坐直了身子,道,“小茉儿管我要书的,现在走了要是忘了怎么办?”说完她急急忙忙地在那堆书山里找那本毒书,动作出奇地流畅。

    神荼被她的样子逗笑,道,“看来你为了练功,连翻书的本事都提高了不少。”

    “她刚刚跟我要的,我这到底是放哪去。。。。。。”

    忽然间,“嗖”的一声,不知何处来的一只黑色物体,扑腾着双翅划过了涂山仙夙的脸,霎时间,青丝扬起,连步摇都一下子掉了出来,涂山仙夙的动作呆住,那黑色的东西,又瞬间飞得又高又远。

    神荼看着那东西,眼神暗了下来。

    “刚才那个是。。。。。。什么东西?”

    涂山仙夙惊魂未定,倒是神荼,刚刚还黑着脸,转而又改为戏谑又挑逗的表情,那嘴角的弧度,可是刚好的邪肆。

    “我说,你们华录,真的,现在很脏。”

    “你说什么?”

    “华录,现在可是,细作横行了。”

第五十一章 诸多棋子,倾巢而动() 
凡间,北境,群函谷。

    “钩儿来信,那老家伙闭关去了。”时希镇阴冷的声音在群函谷的密室里响起,而他对面背对着他坐着的,是另外一个黑色的身影。

    “钩儿?”他冷哼,声音略带嘲讽,“你还真把他当成亲人了吗?别忘了害他父母惨死,你也有份。”

    时希镇也是冷笑,“那倒不是,不过一枚棋子,只是,他现在是很重要的一颗棋子,养了这么多年,总该派上点用处不是吗?这不,老家伙闭关的消息,不是来得很及时吗?”

    那个黑影,好似只能坐着,“他那把老骨头,早该羽化了。”

    “怎么说,他这次总该是去历劫,那玉专璧一定会在他那新徒弟或者是风七辞手里,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玉专璧之前,不是更应该先拿到散游牌吗?”

    时希镇的眼眸顿时暗了下来,“还想着救你那师妹?”

    “你闭嘴!华录和那老家伙的仇我一定会报,我发誓要让他们挫骨扬灰,他们欠我的,何止我的师妹?”

    “可你要弄清楚,现在魔神也一样棘手,我们在防着华录之前,肯定要想好对策对付魔神,没有玉专璧,很大程度上我们就算有神器在手也没办法有多大作用,这些往事你只能暂时给我放下,我没从卫卿城手里拿到竺梦弓,眼睁睁看着它被风七辞带走,这已经让我这些日子彻夜难眠,你这安粤主尊就别再给我添乱了!”时希镇有些激动,说话的语气,也一点不像是在跟上司说话。

    黑影的头缓缓转动了一下,阴冷道,“你别忘了,我的师妹,也是你的师妹。”

    “哼。”时希镇冷笑,“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竺梦弓接下来就是盘古斧,而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做的,就是让那老家伙在历劫过程中,直接羽化!”

    时希镇的眼神里充满着阴险和狡诈,甚至是恐怖,黑暗的那面完全不输魔神的冥界,这密室,也笼罩着一股和应虚山极为相似的诡谲气息,那个黑影,却也没再接话,只是静静地,那么坐着。

    “还有,你那个好徒弟呢?怎么样了?还有在华录的另一颗棋子呢?”时希镇走近他问道。

    “我那好徒弟是绝对不会出岔子的,这你可以放心,不过另外一颗棋子,这些年来一直很安静,怕是也没什么用了。”

    “那,涂山那边的呢?”时希镇的问题,让那个黑影的身体忽然一颤。

    “完全没消息,或许是涂山神若的防备,比华录的还要警惕,这么久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罢了罢了,棋子太多,你我顾不过来也是常有之事,如今最重要的,莫过于是先解决掉那老家伙,还有,他那宝贝徒儿现在在受罚,如果只是东海岸边,我相信,你这残缺的魂魄,应该可以过去,对吗?”说着说着,时希镇的手里赫然飘着一缕灰蒙蒙的“鬼火”,那个,应该就是所谓的魂魄。

    黑影只是冷哼一句,“我现在这副身体,确实承受不起残魂的灵力,当初分裂出来一个你就已经是极限了。”

    “哼,当初在不庭,是我替你挡下双双的所有防线,说说你这是何必?”

    “我的残魂,你想怎么用我没意见,只是,别再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不然,我灭了你!”

    “就凭你?”

    “你要是不信,大可试试。”

    “哼。”时希镇不屑,“东方家的小丫头一直和安粤往来密切,看得出来她也对神农鼎有觊觎之心,万一拿捏不好,她这炼毒走火入魔和我们抢神器怎么办?”

    “不会。”

    “确定?那丫头出奇地厉害,是难得的毒手,万一在华录学有所成,反过来与我们为敌,我们确实得不偿失。”

    黑影的眸光,似乎转向了时希镇手上的那缕残魂,“她绝对不会,因为,她有求于我们。”

    “也是,那或许,她能好好利用呢?”

    时希镇的眼光,看着那一缕残魂,渐渐黑暗。

    半月后,华录山,西岸。

    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以柔制刚,以静制动。

    清静无为,不斗不争。

    整个西岸,笼罩着一股玫色的灵力,流长,深远。

    “看来你还是有认真地在修炼的。”

    这半个月,涂山仙夙进步很大,神荼功不可没。

    美眸微抬,灵力渐散,忽而看见来人,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小师侄?”来人笑脸相迎,人畜无害。

    “怎么是你?”涂山仙夙身体一个激灵,一下子腾地而起。

    “从今儿开始啊,我就是你的临时监护人了。”令狐昭席地而坐,一副慵懒的样子,随手捡起涂山仙夙那堆心法,翻了翻。

    一时没理清这情况的涂山仙夙有点茫然,眉头微微一蹙,“什么意思?你怎么是我的。。。。。。”反应慢了半拍,这才想起,“你,你是令狐昭?那个离家出走的令狐昭?”

    一句“离家出走”瞬间让令狐昭凌乱,“会不会说话?”

    涂山仙夙一脸惊奇地蹲下看着她,就像是在看哪只小动物,“我的姐姐啊,你这样的人竟然是长老?”

    令狐昭表示很不开心,“小丫头别的不会,就是太不知道天高和地厚了,在凡间也是,在这里也不例外。”

    “我师父闭关,是拜托你来看着我的还是怎么样?”涂山仙夙也是一时来了兴趣,就开始和他自来熟地聊起了家常。

    “你师父倒是出乎意料地关心你,也算是来看着你的,不过听说你要参加大考,恐怕你师父是要变着法地让我放水了。”

    涂山仙夙转了转眼珠子,然后起身去帮令狐昭风风火火地倒来一杯热茶,恭恭敬敬地送到他的面前。

    “三长老,不知道,你会给我划些大考的重点吗?”

    令狐昭被她这一举动惊到,随后僵硬地接过,再然后,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你这孩子,该说你天真还是蠢?大考确实是我一手策划,可是我策划的大考哪需要什么重点,你都不去别人那打听打听的吗?”

    涂山仙夙这才想起来,好像神荼确实说过关于令狐昭的风格这件事,便道,“那你平时都是叫弟子们做什么?”

    “这个金栏殿上有慕灵在,什么都不需要我去操心,大考的事我也是很久才轮到一回,每次都不一样,今年嘛,我还没想那么多。”

    涂山仙夙被无语到,“长老,这都只剩半年多了,您还这么悠闲呢?”

    令狐昭一听,马上丢开书,靠近她,“小师侄,我说,你还是跟我说说你这竺梦弓的事吧,你当时拉开竺梦弓时是什么感觉?”

    涂山仙夙的身体不知不在就往后移去,眨巴眨巴眼看着他,“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因为那弓,确实不能流落在外。”

    “嗯,真不愧是病老的徒弟,还识大体知道牺牲自己成全华录呢,那天你嫁人,我们都看在眼里,不然说说你嫁人的感觉如何?”

    涂山仙夙无奈地抽搐着嘴角,“您是想尝试嫁人吗?”不过意识到令狐昭的话里有其它重点词,她才问:“我们?你和徭帘钩吗?”

    “也不算,但他也确实有跟着一起去北国。”

    涂山仙夙叹了口气,“人都跟过去了可是还不知道仇人是谁,他得多难受?”

    “怎么?你还挺关心他呢?”

    “他的父亲,也确实是死在我的手里。”

    涂山仙夙的眼眸微微下垂,露出伤感的神情,如沐秋风,带着一丝凄凉,那也确实是她第一次手里沾着人的血,每每想起,总是无奈。

    这样一副诡异美丽的画面,赫然映入了令狐昭的眼中,不得不承认,宫妍这丫头确实是貌美无双,就像是难得觅得的一朵牡丹,娇艳曼妙。

    从内心深处,一股暖流涌动,令狐昭露出慈父般的笑容,“你还是善良的,我知道,那时,你也没办法。”说着说着,令狐昭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头,就像是病老一样,好生安慰着。

    “不说这个了。”她忽然不再伤感,抬头看着他,“我现在的重点是大考,三长老,麻烦您了。”

    令狐昭先是愣了愣,然后由衷一笑,“放心好了,今年,不会很难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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