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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仙夙终于还是敲了下去,神荼也同时开了门,“怎么了?大清早就在我门前徘徊,一个女子家,如此主动怕是不太好。”
涂山仙夙眉头一蹙,“谁跟你一样不正经?”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在我隔壁吵个不停?”
涂山仙夙一惊,猛地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你听到我说话了?”
神荼浅笑,越过她直直走下楼,“你说呢。”
涂山仙夙尴尬地闭上了眼睛,咬了咬唇跟上去,“当真?”
“说吧,你这么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他却直接越过了这个话题,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询问着她另外的问题。
魔神都是一群不要脸的吗?
本来是想知道答案的,可是因为这个问题成功带跑偏了涂山仙夙,她也就不再详问,而是认真回答他的问题,“我们启程,去京师吧。”
神荼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京师?”
“嗯,这是中原的云国境内,我有看过地形图,发现他们京师的四方灵力尤为强烈,感知也是最好的,我们要引动竺梦弓,最上乘的是找一个灵力也好,仙气也罢,要有足够强的掩护气息之地,最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京师应该是最好的地方。”
“昨夜研究的?”
“不止昨夜,你就说可不可以,今天我们就可以启程了。”
神荼不是很在意这些,所以无所谓地耸耸肩,“听你安排。”
随后一起下去用了早膳。
最近这两天,客栈的生意格外地好,全是因为这两个妖艳的人在,这样的摇钱树让店家兴奋得晚上都在数钱,可是他们却一点都不关心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关注和爱慕,彼此眼里,只有对方。
“那个公子,真的就是奴家的梦中情郎啊!”
“哇,真的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哎哎,旁边那个是他的谁啊?妻子吗?”
“不是吧,我偷偷打听了,他们还是分房睡的,根本不是夫妻。”
“真的吗?!”
。。。。。。
涂山仙夙被这一句又一句的闲话堵得是不舒服,手上的筷子都快被自己捏碎了的节奏,她愤愤地看向神荼,“妖艳的公子,请问能不能叫她们闭嘴?”
神荼只是瞟了她们一眼,她们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回头看向涂山仙夙,戏谑问道,“怎么?还吃醋了?就因为被拆穿了不是夫妻?”
“我才没有!”她夹了一点菜送进自己嘴里,可是根本就不是细心品尝着,嚼得更像是在生气,“我本来就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嫌弃她们太吵了,目光太灼热了,我很不舒服!”
“和我没什么关系?那昨夜是什么?”
涂山仙夙手上的筷子瞬间断裂,她红着脸道,“你别给说我这么会让人误会的话!我和你当然没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神荼坏笑着,美丽的双眸好似要望穿她,“我们当然不是不正当关系,我们是正当的——夫妻,关系,不是吗?”
“谁,谁跟你?”
“昨夜不是说好了,我做了六界之主,你来做六界之主的夫人吗?”
涂山仙夙嗤笑,重新拿起了一双筷子,“你做到了再说吧!现在,你看看你引来的流言蜚语和这让人不舒服的目光!”
“那你呢?”
“我怎么?”
神荼不回话,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示意她看向自己的身后;涂山仙夙循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只见一群口水都快流到地上的男子,用十万伏特的眸光扫射着涂山仙夙和神荼,涂山仙夙一下子吓了一跳,手上的筷子也差点掉下来,咽了咽口水,脸上有些嫌弃和尴尬地转过头来。
“要说声音吵,目光灼热,我相信你身后这群才最具有代表性,不是吗?”神荼回怼得让涂山仙夙无力回话,他都不吃东西,只是喝着水。
“那行,我们扯平,不过吃完赶紧走!”
神荼冷笑了一声,“好像只有你在吃。”
看着自己碗里还没彻底喝完的花粥,涂山仙夙尴尬地撇嘴,怎么就是说不过他呢?一来二去的,自己总是吃亏!
花粥,都快被她的勺子戳烂了。。。。。。
离开了小城镇,神荼作为涂山仙夙这一程的固定车夫,自然是要带着她翱翔,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京师。
一着地,她就被云国这个地方彻底的震惊到了。
云国的京师,是方阳。
和北国的群函完全不一样,这里更奢华,更气派,更加富有生机,这是一个强国该有的政治中心最为繁华的样子,来来往往不是衣着朴素的平民,而是华丽丽的京城人士,看起来就全是一群富商还是书香府邸的人,市面上的金钱流动,更为明显。
“群函和这里,不是一样的。”
“这里是中原地区,占尽富庶繁华的土地,自然无法有与之媲美之地。”
涂山仙夙看了他一眼,“你来过?”
“这里几千年前,也是上古部落的中心。”神荼换上了一身白羽般的雪色衣裳,翩翩公子,身旁跟着俏佳人,身着蓝纱衣,身段曼妙,步摇玎玲。
“说得你好像是从上古活到现在一样,你不过才千年道行吧?”涂山仙夙对他的话漫不经心,还不忘调侃她一句。
只是这样的话在神荼看来都是笑话,只是因为说话的人叫宫妍,所以低头看了身边的她一眼,笑了一下,便不再多说。
涂山仙夙开始前行,穿梭在云国政治中心的大街道里,一路看尽在北国和那些小城镇所没有的东西,跟孩子一样,处处留着好奇心。
神荼就像是个监护人,在身后默默地跟着她。
“萧落歌,我要这个,买了吧!”
她拿了几个糖人给神荼看,神荼看了一眼,又瞅了瞅她,“我现在不仅是你的车夫,还是你的钱袋吗?”
“又不贵,哎呀你快给钱啦!”神荼不是缺这点凡间的钱币,只是这么被使唤来使唤去,他自己都惊异,为何没有一丝不满意,她想要什么,自己都愿意帮她得到。
“你就这么喜欢吃这些带糖的东西?”
“因为好吃啊!”
“那你到底是来找神器的,还是来这里玩的?”一个问题,直击重点。
涂山仙夙转头看着他,严肃道,“肯定是来找神器,不过,找神器之前肯定要找对引动的地方,你说是不是?”
“我就说给我了,就不用这么麻烦,你总是护着,生怕我抢了?”
“嗯,没错,你对神器百般觊觎,我可得好好防着你!”看似无心的话,其实涂山仙夙心里也害怕,害怕昨晚那样的架会再吵一次。
神荼也淡下了眸光,“那你可要好好护着,不然,我随时会下手。”
若有所思地看了神荼一眼,涂山仙夙也已然有所防备,“我会的,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
接下来三天时间,他们确实好好地在为引动竺梦弓找更加适合的地点,走遍方阳,山湖,森林,不仅过程中相当轻松,还有说有笑,遇到有瀑布的地方还会下水泼神荼一身,神荼本不想跟她瞎胡闹,但是因为涂山下水屡屡挑衅,他已然坐不住,干脆使了法术引来瀑布水,毫不留情地,自己一点水不沾地,笑着,泼了她全身。
晚上在半山腰烤着火堆,涂山仙夙还自己抓山鸡烤着吃,引来神荼不止一阵嫌弃,直言,“要吃的跟我说,我帮你变些出来不就好了?”
“我觉得,在凡间,还是用凡间的方法,这样才会好玩些不是吗?”
一边策划好地方,一边又腾出点时间修炼,那座瀑布,观察了两天根本没人会去,所以在这里修炼,最为合适。
“轰隆”一大声,瀑布的水被涂山仙夙一边在树下打坐一边牵引到了另外一边,甚至还做到了爆破出好些个山洞的境地,这对她来说是相当困难的,可是现在倒是进步得快。
倚在树上的神荼看她这神速的进步,满意地点点头,“还行,不过,还是雕虫小技。”
涂山仙夙回收灵力,道,“你一天不说我你会死啊?”
“这是请人相教的态度吗?”
涂山仙夙自知说不过他,也知道他教自己的这些全是有用的,看得出还算是尽心地教,所以,就不再顶他的嘴。
“怎么样?感觉可以过渡吗?金仙?”神荼戏谑的声音从树上传下来。
涂山仙夙抬头愤愤地看着他,“不可以!”
“算了,也不指望你,就你这被华录洗穗不认可的身体。”他倚在上面,万分妖娆,慵懒的姿态格外迷人,倾倒万千少女的男人,或许,就在涂山仙夙身边,他明明像是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但是下一刻,他却集中灵力在手,猛地打向了涂山仙夙。
涂山仙夙身体一颤,但是很快接受了他的灵力,转化成自己的仙力,运输丹田,来回把控适度,竟然意外地好调理,好运用;他的修为,究竟是有多高?能比得过师父和玄尊吗?
一瞬间,她感觉到丹田处,好像是有一朵饱是灵力的莲子,瞬间绽放,所有灵力化为难得的仙力贯彻全身,身神,心念,精识得到了升华般的融合,意识开始跟得上修为,自己可以在身体深处轻易操纵,“融合”阶段,就此到来。
一身轻松,那不同于狐族秘术的仙气骤然来袭,全身笼罩着一丝又一丝金黄色的光芒,游离在涂山仙夙身上,她笑着迎接这又一次被洗礼的新身体,却没有过多的话。
“果然是因为出来了,你开心了,所以进步就快了,而且,还可以轻易地就接受了我的力量。”
“好像是啊,难道,心情真的是修炼一个重要的点吗?”她回过头看着上面懒洋洋的他,问道。
“在你们仙界,这种事情,没有一个定数。”
涂山仙夙撇了撇嘴,“又是你们仙界你们仙界。”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这提高了一个层次,也不是不好,反而似乎有点好处,如果竺梦弓要你来引动,那你修为高一些,应该就不会控制不住,或者出现透支的情况。”
这么一说,涂山仙夙也反应回来,“对,我上次用竺梦弓,晕倒了。”
“虽说因为你的体质原因,确实可以引动竺梦弓,但是修为不足,是不能够好好抵抗任何一件神器的力量的,何况里面,还有魔神之力。”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地使一下师兄给我的新佩剑啊?”说完她什么都不顾,起身,手里唤出风七辞给她的那把新的佩剑,剑鞘脱离,剑身寒光骤现,闪过了涂山仙夙双眼,但气息,却令神荼眼神犀利,斜眼直直地瞟了过去。
只见涂山仙夙拿着佩剑,开始行云流水地舞动了起来,招招稳扎稳打,手腕轻轻转动,快速划出的剑光在半空中闪动,伴随着瀑布的飞流直下,涂山仙夙曼妙的身姿与剑身和背景融为一体,形成了极其美妙的一个弧度,她舞剑的身姿格外自信与熟悉,灵动的影子在神荼眼里,就像是一个淘气的小精灵;最后一剑划过水域,骤然掀起的,是那万层花浪。
“什么时候有的新武器?”神荼缓缓下来,走到她的身边。
收回刺出去的那一剑,涂山仙夙满意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佩剑,“出发之前,我师兄给我的。”
“你师兄?”
“嗯!”
神荼看着那剑,眼眸微眯,伸出手,“给我看看。”
涂山仙夙也很自然地递给了他,“开过光吗?你自己弄的?”
“没有,不过我师兄替我炼化过了,我就不必要麻烦了吧。”
神荼仔细在手上端详着,来回在自己的衣袖上摩擦,“这剑虽然构造简单,不像是什么神兵利器,体态轻盈,倒也是适合你一个女子家。”
“那可不是,在华录,我最依赖的,除了师父,就是我这个师兄了。”
“哼,在我面前,你还敢跟我提别的男人?”说完他一剑架在涂山仙夙的脖子上,口气带着不满和戏谑。
涂山仙夙不在意地用手轻轻移开了剑身,“你又不是我的谁,我爱提谁提谁,你管得着吗你?”
神荼浅笑一声,回头又看了几眼剑,“不过这剑,好像哪里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看似普通,可它通身就是不凡,有王者气概,甚至寒光四射,锋利无双,看着确实与寻常佩剑无异,但,我就是觉得,这剑,似乎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涂山仙夙接过手,自己也看了两眼,这萧落歌,怎么眼睛这么毒?这剑确实不一般,师兄刚唤出来那会那长相可是相当精致,一看就不是什么地摊货,可惜,我不能告诉你。
“有什么奇怪的?华录